磨”下,雪衣彻底的变了。
她依然本能的对这样的“暴露”感到羞耻,但她不再避讳宫人,不仅如此,她还主动的在宫人特别是太监们面前“展示”自己的身体。甚至主动让太监们去用身体接触,比如那个充作她溺器的小太监小海子,她特别“恩赐”他可以为她的玉足进行“按摩”——当她看到这些男人——哪怕他们是有生理缺陷的——带着兴奋的、不知所措的、感恩的……种种情绪来亵渎她的身体时,她在感到无比羞耻之余,内心深处也会产生一种隐密的、类似复仇般的快感:
雪衣是个坏女人,是个下贱的女人,是个淫荡的女人!一个下贱淫荡的坏女人,不就是要人尽可夫吗?任何人都可以来玩弄雪衣的身体!越是下贱的男人,雪衣越应该去服侍他们,下贱的女人就应该让下贱的男人得到快乐!
雪衣为自己这样阴暗的想法感到羞耻,可每当小太监前来服侍她排尿时,这种想法就不由自主的再次从脑海中浮现。于是,有意无意的,她开始慢慢喜欢在小太监面前展现自己的魅力,并越来越纵容他揩油吃豆腐的行为。
这是一个大胆的小太监。雪衣很快就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在小心翼翼的服侍了几次后,这个小太监就摸清了她的“软弱”,并开始逐步试探她所能容忍的边界。这种试探最终还有些胆怯,但当她向泰昌帝提出,自己的排尿时不喜欢有人直接围观,此后每次“更衣”,宫人们都会在屋子里用帷帐或半透明的屏风环出一个小小的“隔间”,这样,即使宫人们仍簇拥在外围,视线上终究有些模糊和阻碍。
而在发现了这一点后,小太监就开始变得有些“肆无忌惮”起来,在为自己吮尿的时候,他会用舌头舔弄尿孔周边的阴阜,舔弄被他亲手掰开的花瓣,甚至还会去舔弄那娇藏着的花珠!一双手也不再老老实实的固定花瓣,而是有意无意的在她的大腿根周边摩挲,他甚至开始偷偷的将真丝手套摘下,亲自用手来触碰她的私密之地!
在吸完尿液后,他也并不会立刻离开,而是会将舌头卷起来,去试探着向还没有闭合的尿孔内里戳刺,他甚至还会将自己的唾液也逆向送进她的尿孔里,然后再装模作样的为她重新插上尿塞,这样便将他这个卑贱小太监的唾液永久的留在了她这个圣洁高贵的仙妃娘娘的体内!
到了后来,因为泰昌帝免除了她佩戴玉势或阴道塞的要求,她的蜜穴也赤裸的展现在小太监的面前,这个胆大的小太监在为她吸尿时,也开始用舌头去舔弄她的花瓣,甚至深入穴中,去戳刺她的阴道、吸吮她的花蜜,甚至还将他的唾液如同在尿道中做的那样,也反向注入到她的花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