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技术,也不亏。最憋屈的还是陆弥。
陆弥后悔自己有私心。
他想让新股东进来,分走些股权,避免以后若是有个万一,跟岑丝淼闹起来,不至于被压制,所以才这么积极。
可现在安泽儒跟岑丝淼两个人保不齐以后就结婚,他俩的股份加起来,完全把他给压过去了。
这算什么事儿。
酒吧里,朱封丰正喝得痛快,嘴上胡乱吹着牛皮,逗得旁边的人乐不可支。忽然提到了安泽儒,好一阵子没来这儿玩。
他一拍大腿,灌下去最后一口酒:“那小子主意大得很,听我家老爷子说了才知道,创业成功,挣了不少钱。”
旁边的人皱眉:“不是说安家生意不行了吗?”
朱封丰听这话不乐意:“你他妈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最近安家牛气的不行。我跟你说,他……”
忽然顿住,看见一人走过来,朱封丰啧了一声:“我操,你怎么这会儿来了?”
安泽儒几步跨过去,坐在沙发上,倒了杯酒暖身子,浑身冒着寒气:“妈的,冻死我了。”
几杯酒下肚。
朱封丰看着他胳膊上套着的女士工作装,摇了摇头,开口说道:“你这纯属自己作,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找不自在。”
安泽儒嗤了一声。
朱封丰撇嘴:“你他妈还不服气,我告诉你,这要是我,非得……”
话没说完,忽然看见安泽儒的神色,一本正经,特别严肃。他干巴巴的:“你,你这是怎么了?”
安泽儒低头灌了杯酒,闷声说道:“我没有找不自在。”
朱封丰皱眉:“啥意思?”
他烦躁的薅了把头发,岑丝淼从始至终都是善变的,心思捉摸不透。刚开始就被耍了一道,后来他才知道顾家一堆乱七八糟的事儿。
本来不想掺和,可她偏偏勾着他往里跳。
朱封丰抿了口酒,压低声音:“顾宇的事儿你都清楚么?外面还有人在传他跟顾曦晨的话。”
他何止清楚,还配合着一块儿演戏。
安泽儒皱眉:“你他妈瞎操心,啥事儿没有,我都清楚。以后谁再说这种话,你全给我骂回去。”
当初还以为岑丝淼在想办法争家产。把顾宇解决掉,本想着她会大大方方的跟他在一起。
结果,更加冷淡。
安泽儒垂了眼睫,嗤了一声:“老子总得花点儿心思,让她另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