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之修眼神变得狠戾,把筷子摔在桌上:“自由?这院子外面看着是没人,可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
你跑到我这儿好几次,估摸着早已经传到了杨扶卿耳朵里,正巧你待得那条花船,又有跟画像上长得极为相像的女子出现,杨扶卿怕是已经在往这儿赶的路上了。”
岑丝淼神情顿时变得惊慌:“不,我不要。”
李之修收紧下颚,眼里的恨意收敛一些,轻声笑了笑:“你早就对不住我了,这会儿又来装什么?”
她瞪大眼睛。
李之修声音变得温柔,眼里的情意也显露出来,唇边透着嘲讽,声音深沉:“我心里有你,可又管什么用?你我不仍是连真正的夫妻都做不成么?”
岑丝淼正要说话,就听见:“我已经不像个男人一样活着了,这么多年猪狗不如,我绝对不能再失去权利。”
他紧盯着岑丝淼:“乖,帮帮我。”
夜里冷风阵阵,岑丝淼特别冷,没过多久,就回到了花船上,连忙洗了个热水澡,连着打喷嚏。
她回想着李之修的话,嗤了一声。
到了白天,岑丝淼又被柳月喊去,让她给柳月梳头发。岑丝淼拿着木梳皱眉,她自个儿的发髻都是随意盘起来的,她哪里会这些。
不小心扯痛了柳月的头发,她顿时大发雷霆,将木梳摔在地上,指着岑丝淼大喊:“你怎么回事,竟这般没用,若是伤着我的头发,等皇上来了瞧见,可怎么好?”
岑丝淼眼神变得微妙:“皇上要来?”
柳月瞥了一眼,眉梢眼角透着轻蔑。
过了几天,岑丝淼看见官府的人登上花船,把那些花花绿绿的摆设全都给扔掉,换上了名人字画跟古董花瓶,看上去雅致了许多。
她干活时,听见当差的议论:“这皇上也是怪,怎么就非得在船上见面,把人带到官府多好。”
另一个人压低声音:“我听说那女子消失不见时,就是在船上。我估摸着跟这个有关。要不然就是怕女子又使什么花招逃跑。”
岑丝淼愣了愣。
花船上开始变得戒备森严,晚上也有当差的巡逻。过去一阵子,柳月突然有一天让岑丝淼待在屋子里不准出来,这跟平日里动不动就叫她过去尤为不同。
岑丝淼没听她的。
码头这几日也安静得很,什么小贩跟扛大包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