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碰到耳朵,她瞬间脸色一变,声音发紧:“我的耳坠子呢?”
白沐止眉头一动,再自然不过的说道:“我收着。”
她愣了一下,随即开口:“您怕我睡觉时戴着不舒服,是我马虎了。您收哪儿了,我过去拿。”
语气颇为急切。
白沐止盯着她看了半晌,脸上终于显露出不悦,抿紧唇:“过几日再送你一对儿值钱的。”
意思就是不给她了。
岑丝淼顿时高声说道:“还给我!就要那一对儿!”
白沐止下颚收紧,眉宇间染上阴郁,眼底的怒气显露,却扯了扯唇角:“你再跟谁说话,这般放肆。”
岑丝淼咬着牙,眼里透出急切,连害怕都顾不上了:“耳坠……”
话没说完,白沐止整个人阴沉沉的:“滚出去。”
岑丝淼身子一僵。
没过几天好日子,就又恢复成烧火的丫头。岑丝淼接连叹气,她倒不是吃饱了没事儿干的胡折腾。
主要是她想让白沐止起疑,到时候知晓耳坠是柳无恙送的,他的反应估计会很有意思。
岑丝淼这些天就安心待着养病,自个儿煎好药后喝掉,而且睡的屋子里有炉子,晚上也关好门窗,钻不进来冷风,暖暖和和的。
风寒差不多快好了。
比白沐止那个屋子强太多。
白沐止最近也没有动静,似乎不再打算让她去身边伺候。屋子里的丫鬟心思开始活络起来,皆是想顶替了岑丝淼。
穿着打扮都格外注意。
白沐止却一点儿都不在意,从没有提起过岑丝淼,若不是床上的两个枕头,怕是真以为岑丝淼没在这儿待过。
丫鬟本想把枕头被褥收起来,却被白沐止看了一眼,冷冰冰的,她不自觉腿有些发软,想开口问自个儿错在哪儿。
他又看向别处。
丫鬟也不是傻的,犹豫着把枕头被褥放下,没有再碰。
果然白沐止没有再看她。
半夜歇息时,房间黑漆漆的,冷风在耳边响起,白沐止身上盖着被子,看向旁边空着的地方。
被子跟枕头已经铺好,没有人躺。
他抬起胳膊,摸了摸原先岑丝淼盖的被子,枕头上还带着一丝香气。
白沐止抿紧唇,把眼睛闭上,瞬间出现岑丝淼散乱着衣襟,脸颊泛红带着羞意的模样。
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