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莉抬头看向濂:“你是在好奇吗?”
她问了同样的一个问题。
她曾这样问过诺亚。
濂意外坦诚:“是的。”
玛莉笑了。
可惜没有外人在场。
如果有第叁者在,一定会说:笑着的玛莉和濂,是何其的相似。
“是花蜜哦。”
“哦?”濂略微弯下身。
就在濂要凑到玛莉跟前时,玛莉抬手挡了挡:“要出发了。”
“还有时间。”濂的眸子里根本倒映不出玛莉的身影,却无端让玛莉迷失:“让我尝尝。”
玛莉无奈,只得脱了衣服躺在了上面,张开双腿。
濂居高临下,将其中的风景尽收眼底。
那里被远超适配尺寸的器物折磨过,花开艳丽的大小阴唇还是略微肿胀的状态。被包裹在其中的阴蒂也远比之前要肿大圆润。
整个花穴透着一股熟透了的糜烂气息,香甜淫乱。但凡有路过的男人,怕是都会咽口唾沫随后绷紧了裤裆。
濂却没有觉得有多色情。就如他曾在医书上浏览的人体结构图。
濂看向玛莉,等着她的解释。
玛莉暧昧地说:“舔舔……舔一舔,就有了……”
濂顿了顿,最终还是俯下身来。
越是凑近,他隐约闻到一股甜蜜的味道。
很淡。
淡得让他怀疑他是不是闻错了。
濂先是用他高耸的鼻子顶开上方包裹的阴唇,完全露出阴蒂,随后鼻尖抵着阴蒂珠上下来回碾压,似乎在细细领略。
仅仅是如此轻微的触碰,开了敏感开关的玛莉不由得颤抖着双肩。
天气越来越冷了。
或许是感到了寒冷也说不定。
随后濂再次张开嘴,那恐怖的、卷成漩涡状的长舌伸了出来,先是试探的在洞门逡巡,儿戏般的点到为止反倒更加瘙痒难耐。
玛莉轻轻喘息着,就这么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整个身体已浮现淡淡的粉,是发情的信号。
简直比久经风霜的妓子还要更快进入“工作状态”。
想要更多。可玛莉知道,即便她开口,濂也不会如她意愿。
“唔——!”
那细长的舌头骤然破开了穴口,深入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方。
濂的舌头在花穴里作乱,时不时剐蹭舔舐火热的肉壁,使其不断痉挛蠕动开始收缩,
“呜呜……哈啊……好痒……”玛莉的声音变大。
时不时向内卷成一个球,肿大的卡在敏感地方,模拟性器入侵的感觉。
玛莉的大腿肌随着濂的动作颤动着。
肉壁湿润,水沁了出来。
濂的舌头如在其搅拌,发出咕啾咕啾的淫糜水声。
是甜的。
香甜的气息越来越浓郁。
医书上分明有提过:无论男女,性交之处的味道都不好闻,是一股沉闷发酵,夹杂着酸味和腥燥的不可言喻的味道。
可玛莉的私处很香,水也很甜。
那么是哪里出了问题?
濂不再满足肉壁分沁的花蜜,舌尖完全伸直,易如反掌的来到了宫口,进到了子宫内。
然而这并非终点。
濂的舌头还可以更长。
“啊啊……进去了……又进到子宫里了……呜呜……”
子宫也仿佛成了性器,成为了性交中不可或缺的一环。
濂的舌尖探入了子宫后,沿着子宫壁攀爬,刺激得玛莉身体一抖一抖的。
玛莉高潮了。
大股大股的爱液从深处渗了出来,濂连忙用嘴唇包裹住了穴口,将其全部吮吸吞下。
水声和吞咽声此起彼伏,色情极了。
“没有了……呜呜……不要……不要再吸了……”
玛莉支起身子,伸出手想阻拦,过于强烈的快感却让她的手停于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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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东西是诺亚的性器哦~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