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不懂事的时候他就吃过这个亏了。
他把叶夜送回了房间,规矩又客气地站在门口告了别,回了房间之后就难过地点上了支烟,纪念自己无疾而终的一见钟情。
然后就听到了有人敲门。
秦钰以为是客房服务,抬腿走过去开门,门一打开,便看见叶夜站在走廊窗户投来的阳光里,背着手对自己笑得好看。
叶夜说:“我手机没电了。”
他歪了一下头:“想借你的打一下电话。”
秦钰看着叶夜,叶夜也看着秦钰。
彼此都知道这是句假话。
但秦钰还是递过去了。
叶夜低头输入手机号码,秦钰垂眼看了他一会儿,忽地问:“你会在这长住吗?”
叶夜抬眼看了过来,像是想了一想,最后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应该不会。”
秦钰又问:“是因为回头男朋友会来接你吗?”
叶夜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眼睛微微眨了眨:“哦...原来你看到他了。”他又笑了开,声音轻快又肯定,“他是前男友。”
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情况比较复杂的前男友。”
秦钰忍不住也跟着笑了:“原来是这样。”
“你看起来挺高兴的。”叶夜转手把存完手机号手机递了回来,桃花眼笑得弯弯,连打个电话装模作样的功夫都省了。
“我的确是挺高兴。”秦钰坦然承认,接过手机看了一眼,轻飘飘地接道,“晚上有部我想看很久的电影上映了。”
“我刚到这,人生地不熟...”他把嗓音放得轻,沁着欢快的笑,“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首映?”
——
边淩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的神色冷淡,没有多余的表情,男人却下意识地把脑袋压得更低了一些,不敢抬头去看对方的脸。
出于工作的特殊性,他早就养出了一些近乎于本能的直觉来,所以即便面前的上位者表情没有半点变化,他却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了对方身上远比之前见面时还要阴郁的情绪。
他在心里偷偷猜测是因为那天让自己离开的现场发生了什么事,但面上却是半点也不敢多嘴,顺从地把今天观察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转告给了边淩。
“在胡先生离开之后,叶夜叫了一次跑腿的服务,我跟在后面观察过,他叫的是盒香烟。”男人说,“后来有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再出过房门,直到中午的时候——”
男人迟疑了两秒。
“他和位之前没有出现过的男性去了酒店自带的自助餐厅吃饭,之后就各自回了房间,直到下午一点的时候,叶夜又去敲了对方的门,留了自己的手机号......”
办公室里一片沉默。
边淩觉得头痛。
他昨晚没有睡好,今早起来时只觉得头痛,就像是有人拿着锤子坐在自己的脑袋上,哼着轻快的歌把一颗一颗尖锐的钉子打进了脑袋里。
疼痛旷日持久,甚至隐隐带来了耳朵里的嗡鸣,但边淩的意识却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想起来那天吭吭唧唧赖在自己怀里的小男孩,小男孩抬起了毛茸茸的脑袋,撅起了嘴唇索要一个吻,又在吻后软着声调埋怨苦,叫他别再抽烟了。
他答应了。
然后在今天得知了他的小男孩也会抽烟,还飞快地和隔壁刚刚来到a城的摄影师打成了一片。
他的金丝雀在笼子的背后塞满了秘密,可笑于他自己居然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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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霍可乐,贺喜霍可乐,霍可乐从百事可乐变雪碧了!
因为是番外,所以叶夜的新欢注定和大家戏份不平均,望周知。
——
完了,就要到收束自己临时发挥的时候了_(:3」∠)_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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