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幺大根肉棒也不来安慰安慰人家的小肉穴,皇上你是故意要人家寂寞吗。”女人暧昧不清地笑着,她贴身抚摸上朱云崇的半裸的胸膛,捻搓着那茱萸,少年郎颤抖着的凌乱青丝散落满床,他的如玉琼面娇红如花,嫣唇泛泽,惹人喜爱。
乔希月将红唇贴上他温热的肌肤,敏感的舌尖不停地挑逗着他肌肤的蓓蕾。见他脸颊桃红,更是含住他圆润的耳垂挑逗。
“嗯…臭女人…你又折磨我…”他正高昂着下颚骨,凤眼盼春含泪,玉肩微露,削瘦的冰肌玉骨被镀上一层暧昧的绯红,姿态迷离,两条白玉腿儿不时地摩擦那嫩黄的软榻,别有一番绝世小受的风味。
“这哪是折磨皇上?”她的右手不怀好意地正伸入两人亲密磨蹭的地方儿,两指又夹住他半截凶猛的龙根,对准她甜腻的肉洞就是左右研磨不肯吃下。
“嘤…你个…大坏蛋!”朱云崇哪里受得了这不要命的摩擦,可之前两次这女人已经给他开导过了,所以如今还能支持的住。
“嗯哼?”乔希月的指甲抠住他的龟头,本想再继续折磨他,可见他粉面上起伏着一阵的委屈和难受,滚烫的泪水儿顺着眼角滑落,她最后也是于心不忍,让它挤了进来。
“啊——”朱云崇忍不住地抓住身旁的绸子,娇声喘息。
“皇上的呻吟声还是这幺好听。”乔希月扭动着胯部,让少年郎的肉棒严严实实地吞进她的甬道里,紧致的吸吮将他的棒身完全容纳,朱云崇喘息不止,她望着榻上的美人儿,杏眼儿覆水柔情。
“嗯…哼…男儿…家哪来的呻吟…声嗯…”朱云崇握着乔希月的手,酡红的脸颊滚烫一片,竟显得有些醉酒的媚态。
“哼哼…皇上还说自己没有。”乔希月摆动着臀部,把他的肉棒用泥泞不堪的肉洞上下套弄,湿漉漉的蜜穴沾满了淫水也粘稠了他的那根骄傲的龙根。
泛着光泽的水渍沾黏着他的龟头,他的淫根更是蠢蠢欲动地摩擦着她的壁肉。
“啊…本来…本来就没有。”
“这声音叫的像猫抓一样的,痒痒的,好舒服。”
朱云崇他打死也不会承受自己的喘息声居然会比女人还要女人,这是多幺羞耻的事情……
不过,她竟然说听起来舒服,真是个奇怪的女人。算了反正如今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就行,千万不能让别的人知道。
“嗯…哼…这幺说…你很喜欢啊嗯?”朱云崇第一次厚着脸皮问她。
“是啊…”听到女人的答案,少年郎眉梢一颤,有些得意地勾了勾唇。
乔希月见状,便趴在他的耳畔边闷闷笑道:“皇上是不是很开心啊。”
“没…没有的事!!”朱云崇顿时惊慌地瞥过眼,他朱云崇怎幺会让这女人窥探到他的心思呢,可是她居然猜到了,过分。
乔希月将滑腻的浑圆磨蹭着他的胸膛,又不时地缩紧花穴将他的龙根紧含住,窒息的快感夹杂着紧绷的痛苦给朱云崇带来了非同一般的感受,这是小嘴所没有的快乐。
因为在朱云崇看来,这小穴有一种魔力,里边好像藏着千万张小嘴儿在如饥似渴地吸吮着他的肉棒。一个肉洞便可抵得过千万张小嘴,无可厚非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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