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娃娃睁着眼睛无辜地看着他，四条腿直往前蹬。
“孩子才这么小一丁点儿，怎么听得懂你在说什么？”
张凤芸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
“别摸他们的脚，长大了以后容易受惊吓！”
“妈，你怎么还这信这个？”周策真是无语了。
“你小时候我也不让人摸你的脚，不然你能长这么聪明？”
“叫你别摸了！”
张凤芸拿着毛巾打掉他的手。
周策连忙躲开了，对着奶娃娃告状：“奶奶真是凶啊！”
“起开，他们该换尿布了。”
张凤芸将周策推到一边，麻利地给孙女换起了尿布。
一旁的女仆也帮着给小泡泡换了。
“养孩子真是麻烦啊！”尽管看了很多遍，周策还是不免感叹道。
“你才知道！你小时候才是真的调皮，一会儿不见人就哇哇乱叫，我那时候又年纪大了，一个人根本照顾不过来。”
“不过乖起来也是真招人喜欢，你爹每次一生气，你一笑他就什么火都没了。”
张凤芸回忆起小儿子小时候的事情，温柔地笑道。
“是啊，小少爷，你小时候可黏着大帅了，他每次去书房你都非要抱着不撒手。”
女仆也笑着打趣道。
她是张凤芸的陪嫁丫头，在周家伺候了很多年了，自然也知道这些往事。
“妈，这些年辛苦您了。”周策真心替原主道谢。
张凤芸一直没少替两个儿子操心，前世周严生父子死后，她就像一匹母狼一样护着自己的小儿子，不许任何人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