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秋难以置信地流下泪来,她平素娇俏可人的小丫头,竟会被逼着做出如此淫脏的事来。禽兽……这个男人就是禽兽……
接着目光一移,往兴德望去,却见他下身依旧竖着一根庞然大物,龟头粗如杯口,棒身黝黑硕长,完全没有方才泄过的痕迹。
春画喘过几口气,眼角沁出两行清泪来。
男人则是不知餍足地侧身趴在她身上,狰狞的阳具蹭着娇嫩的皮肤,低声道:“咱们再来一回?”
春画闻言连忙摇头,避开他灼热的硕大,央求道:“额驸,不要了……格格瞧见可怎么好啊额驸……求你……”
兴德好脾气地点头,回臂抱住她,闻着她身上的馨香:“那便算了,我就再多抱你一会。”
春画听出男人口中难得的温柔,也不由软了身子:“我知你想抱的可不是我……是你朝思暮想的人儿罢了……”
“呵呵,我的春画吃醋了。”兴德伸手抚摸着她一个乳房,笑道:“不要胡思乱想,且不说旁的,我对你怎样,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我自然清楚,额驸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我。”春画轻轻叹了一声:“我只是一个丫头,你也不过是把我想成格格,不知怜惜地玩弄罢了……时辰不早了,额驸还是尽快离去吧。”
“唉!你这女人就是小心眼。”虽说春画所述皆是实情,但他怎么会直接承认呢……
都大半年了他还未碰妻子一下,他当然知道黎秋不愿给自己,到底也不敢强逼她。那日皇上在朝堂上骤然赐婚,他也是异常惊诧,谁人不知雍正最宠爱这个女儿,竟如此看得起自己。把这样一个天仙似的尊贵人儿娶回家,自然要小心伺候着。谁知新婚夜,他这个新郎官儿连新房的门也没给进,黎秋早早落了锁,他只得在书房将就。此后的日子,女孩儿对他冷淡得很,日日对着一张冷脸,如何让他敢开口提房事……
可失落之余,没想到黎秋身边的丫鬟倒是生得模样俏丽,许是在黎秋身边久了,行事气度皆有几分相似,他是武将,身边也没什么通房女人,一下便起了色心。毕竟血气方刚的年纪,夜夜想着黎秋的小脸,念着她的闺名儿用五指姑娘抚慰,子孙精浆洒得老远,终归不是办法。
又因着他相貌阳刚端正,一来二去,春画那丫头似乎也对他萌动了春心,便顺理成章地滚到了一处儿……后来也渐渐在春画口中得知,那黎秋原来心中早有了人选,但不知为何没能成事,自然也就看不上自己了。
这样一来,兴德倒也是渐渐淡了找她行房的心思,他可不是什么爱强人所难的人。男欢女爱还需个你情我愿,否则终难尽兴。何况,这丫头的滋味儿那么好,操弄时就想着妻子那想千娇百媚的脸,其乐无穷。况且次次偷情也平添几分刺激,何必还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呢!
边想边撑起了身子,撸动了几下硬挺的阳具,握着它送到春画嘴边,“我若是你啊,才不会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专心把你主子伺候舒服了才是。来,爷把你最爱的大棒子送给你赔罪可好?”
春画霎时红了脸,却也服服帖帖地伸出小舌头,乖乖舔弄起男人还沾着淫汁的雄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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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兴德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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