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郎中只那么远远瞧上一眼便知道了个大概,掀着皱巴巴的眼皮睨了眼那急得满头大汗的男人,心中暗道奇怪:姑娘家的女儿病罢了,他个做大伯子的怎的操心成这般模样?
但这种话到底不好明说的,他便让小山似的李意期赶紧出去,且不说这么个大个子在屋子里头碍手碍脚,女儿家的病也不好让他这样毫无顾忌听了去的。
男人也没法,一步三回头地出了门。
“丫头,你且先忍忍,听我几句话儿。”老郎中放柔了声音,看着黎秋的脸蛋问道。
“郎中,您说……”女孩儿咬着唇勉强开口。
“你第一次来葵水是什么时候?平日里多久来一回,可是规整?”
听着这问话,黎秋苍白的脸一时浮起一丝红晕来,双手捂着小腹出讷讷开口:“约摸一月一回,倒也来得规整,来时有点儿疼……只是这回,近两月了才来的,疼得厉害……”黎秋知道,是自己前段时日逃难,饮食起居皆不规律,月事才迟迟未到。如今日子稍稍安逸,便来得凶猛。
老郎中了然地点点头,右手搭在女孩儿皓白的腕子上一番感受,心中便有了计较,“丫头啊,姑娘家需得自个儿照顾好自个儿,落下了病根,苦的是一辈子……”
黎秋含着泪应下,这些话,她娘亲和嬷嬷都没少告诉她,可人的境况所逼,哪里能处处还跟从前似的仔细养着呢。
老郎中在桌上一番忙碌,拿着张药方子就出去了。
“郎中,秋……我弟妹她怎么样?”一直守在门口徘徊的李意期一见他出来,就焦急地问出声儿。
那老郎中把手里的药方递过去,笑着道:“你照着这方子去镇上取七帖药来,再买些红枣儿,红糖……”老人犹豫了片刻,还是说出口,“若还有阿胶便再好不过了……”他知道李家穷,别的还好,这阿胶怕是……
李意期一一应下,也知道了黎秋究竟患的是什么病症,不禁沉声问出口:“郎中,她如今疼得厉害,可有法子止了这痛苦?”
“我可不是神仙,”郎中哭笑不得,边往外走边叮嘱,“小腹处用温水护着许有些个作用……本也没什么大碍,疼个几天,好生调养,就可痊愈了。”
李意期闻言不禁抿紧了嘴角,他怎么舍得让黎秋就这样疼个几天,当下谢过了郎中,付了诊费,就转身回房。
黎秋此时已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便是在睡梦里,还是皱着秀气的眉头,定然还是疼得很……
李意期缓缓靠了过去,心中又疼又爱,他实在不忍他的女孩儿受半分苦痛,微颤的大手不受控制地放在了她的小腹上,轻轻揉着,手下的触感隔着层布料还是软得很,他不敢用半分气力,便这样放着。
黎秋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热源,小腹处一阵熨帖,竟嘤哼一声朝男人的大手靠近,贴得愈发紧。
李意期僵了僵身子,下身那驴样大的物什就跟着女孩儿的嘤哼声涨大挺立,他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弟妹病了,他却在这时候生出淫念,当真是个畜生……
心里虽这样想,身子却一点点朝女孩儿靠近,直到自己薄薄的唇,碰触到她梦寐以求的娇嫩脸蛋儿,便立即受惊似的离开。
“弟……弟妹……大哥得去镇子里一趟,你好生歇着。”虽然他知道黎秋还在睡梦中,却还是轻声在她耳边低喃,以掩饰自己的心虚。
谁知男人刚收回手打算离开,黎秋就攥住了他,娇娇地哭了起来,似是稚童向爹娘撒着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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