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
山中的日子过得飞快,一晃就入了秋。甄诚的眼睛也进入了治疗最后的关键时期。
虽说神医医术高明,但世上本没有百分百把握的事,神医当初答应医治也同甄诚说过最坏的可能——眼睛看不到,并且其他感官如嗅觉听觉也可能会受到影响。
虽然这这种可能微乎其微,但甄诚也必须要做好心理准备。甄诚面上虽没表现出什幺,但临近期限,林晓晓还是从他在床间每每越发激烈的动作中,看出他隐隐的焦虑与惶恐。
她想安慰他,然而除了什幺‘神医的医术高明,你的眼睛一定会好的’这样的说辞,她也不知还能说什幺。
甄诚并不怎样愿意与人分享自己的情绪,两人间除了身体的交流,并没有太多的话讲。
偏偏有句话叫——怕什幺,来什幺。十月末,甄诚服下最后一贴药后,眼睛并没有如期重见光明,反而在当日夜里发起了高烧
最先发现不对的是专门负责给甄诚煎药的弟子,林晓晓在干活时听到此事,连忙赶了过去,只听神医在严厉的训斥对方,说什幺不该擅作主张、疏忽大意。
不会是煎药的过程出了什幺问题吧?那甄诚的眼睛……
林晓晓心头一个咯噔,神医瞥见她,大概是怕她知晓什幺后如实告诉甄诚,反倒耽误了他病情,便不再开口,转身急急地走了,林晓晓听他与弟子的对话,好像是说是要去寻一味什幺药材。
神医走前嘱咐林晓晓好好照顾甄诚,林晓晓哪里敢疏忽,又是喂药喂汤,又是替甄诚用酒精擦身,几番折腾,甄诚的烧终于有了褪下来的趋势。
晚间,林晓晓熬了粥,好不容易才勉强给甄诚灌了两碗,对方愣愣坐在床上,也不知是烧还没退在犯迷糊,还是在思考什幺。
林晓晓伸手去探他的额头,指尖刚触到那发烫的肌肤,甄诚便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按到了穿上。
今日的甄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急切。
他将林晓晓压在身下,手掌在她的腿间摸索,手指伸进她的私处,下体昂扬的欲望磨蹭着她的大腿,解了她的衣服就要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