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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莲激情了一番之后,我本来是要睡个回笼觉的,结果宫人在殿外的声音将我吵醒了。
原来今天是我要去接见新侍君的日子。
除了在本国三年一度的侍君甄选大会,还会接受其他国主的示好赠送。前者是我自己选的,需要另外册封,而后者这种途径得来的男子,是直接由礼官记录在册的侍君,不必再进行另外册封,但也会因为我的个人喜好,有亲疏之分。
这一点,已经在本尊的记忆里得到了确认。
想一想,身为一个女皇也真是不容易啊。一旦接受了别国的赠送,势必也要进行还礼,一般挑选一些成年的皇子或是往年进宫而不受宠的侍君送过去。这些琐事在过去也有专门的臣子负责,我只需要过目最后名单确认一下即可。
等我到了大殿之后,那些侍君在宫人的带领下鱼贯而入,站成一横排,向我见礼,等着我赐名。
不管他们以前叫什么,进了我的皇宫,都要得到我重新赐名,才算是正式成为我的侍君。
虽然礼官早已经把我拟好了名字,放在盘子里,等我亲手赐给他们,但每个人必须要经我亲自接见问候才算数。这些礼数虽然繁冗,但又不能不做。
等他们行过礼之后,重新站直了身子,一个个都只穿了简单的中衣,有些人的衣襟大开,像是故意露出胸肌线条似的。
我从他们面前一一路过,随手就从礼官双手捧着的盘子里,取了名牌再一一赐给他们。
这半年来,我在宫里已经见惯了各种绝色俊男,对眼前的美男子们已经没什么兴趣,只想匆匆结束这一切枯燥无聊的仪式。
忽然,有一个侍君在接到我赐下的名牌时,身体一颤,背后呼啦地一下张开一对黑色的羽翼,掀起了殿中一阵旋风,吹得我头发都有些乱了。
“大胆!竟敢惊扰陛下!”礼官尖叫了起来。
那人紧张地赶紧收起羽翼,重新跪在了地上。他身旁的人仿佛怕被他牵连似的,都躲得远远的。
他手里还攒着我刚赐下的名牌,上面刻写着“云庭”二字。
“你是羽族的?”他跪下时,我一眼看到他后背上收起的羽翼,忍不住伸手轻轻摸了摸,羽毛很是顺滑,手指伸进去时,还能感受到有些温热,同时也能感受到他因为惊恐而轻微的颤抖。
“好了,你起来吧,我又不是暴君,一点小事而已,不会罚你的。”我轻轻笑着,收回手,继续仪程。
云庭表情意外地望着我,半天没说一个字。
礼官才提醒道,“不知好歹的东西,还不谢恩?”
“谢陛下不罪之恩。”他赶紧低头说道,态度很是恭敬。
我已经走过了他的前面,回头又对他笑了笑,颔首示意算是对他宽慰一二。
总算是结束了,这些侍君也被安排到各自的住处中,我也懒得再去操心。
而另外一边,听说风行厉在边关的战事传回了捷报,就算他能将功抵罪,等他回来时,我也不会轻易饶了他。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我适应了作为女皇的日程之后,渐渐觉得在宫里的日子有些过于单调枯燥。时不时在午夜梦回时,仿佛又看到了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的自己,只不过画面过于零碎,我也分辨不清楚何为真实,何为虚幻。
来汇报政务的商程鸢察言观色,看出我的心情不佳,建议我到行宫里去玩几天。
我立刻同意,就当做是一次郊游,换个心情也好。
随行的名单由礼官整理出来呈交给我之后,我只轻扫了一眼,确定墨莲的名字在列就没有多说什么了。礼官拿着名单出了大殿,与外面等待的人快速交换了眼神,这些都是我不曾察觉到的。
行宫建在京郊的半山腰上,一路驱车前往,说是可以欣赏沿途的湖光山色。
结果,我却被颠簸的马车搞得十分难受,躺在墨莲怀中,动也不想动。
“陛下这样……还是传太医来瞧瞧吧。”莲虽然没什么表情,眼中却写着焦虑。
“不要太医!”我一想到那个太医,就更加不舒服了,“只是晕车而已,等马车停下来就没事了。”
“可照这速度,至少还有一个时辰的路程……”
“没事,我睡一会儿,睡着的话就不会难受了。”我缓缓闭上眼,连话都不想再说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是被脚底的一阵酥痒弄醒的。
等我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躺在行宫殿内的床榻上,而商程鸢正趴在床边,一脸谄媚地捧着我的脚踝,舔着我的脚趾。
“噫——你做什么呀!”我立刻从他手里把脚抽了出来,露出厌恶的表情。
那种湿热的触感,又带着奇特的酥痒,还停留在皮肤上,让我皱起眉头用裙裾粗暴地擦了起来。
“陛下,臣只是想让陛下舒服一些,以前陛下不是最喜欢……”他一边说着,一边挪动位置坐到我身旁来。
我这才注意到,他衣衫大开,而里面空荡荡,一眼望到腰腹底下,一根深红色的
', ' ')('肉棒直挺挺地耸立着。
这家伙连裤子都不穿就爬上了我的床!
我四下张望起来,“莲呢?”
“其他人都在外面守着呢,陛下是想召人进来一起伺候吗?”他俯身压了过来,低头埋在我的胸口,隔着布料蹭着胸前的软肉。
他的鼻息热乎乎地喷到我的肌肤上,竟有些炙烫似的。
被他鼻尖横扫过的地方,变得敏感起来。
他干脆张口,隔着布料猛地咬住我微微发硬的乳尖,虽然没用多大力气,但也让我禁不住轻哼了一声,弓起了身子。
一瞬间的失神之后,我才清醒过来,抬腿就是一脚把他踹下了床。
“你敢咬我?!”
“呃……陛下……”商程鸢的声音变了调,像是挨了我这一下极为舒服似的,又从地板上爬了上来,抱住我的小腿,将脸颊贴了上来。
我赶紧抽出腿,往后缩了缩,同时回想起第一次见到这人时见到的一些画面,原身似乎很喜欢跟他玩一些凌虐的把戏,不禁嗤鼻。
“陛下变了,还是说陛下对臣已经不再有性趣了?”他被我的动作惊到了似的,茫然过后换上了一脸的幽怨。
自从穿越之后,我的身份不止一次被这些旧臣们怀疑,但他们也只是觉得原来的女皇性子转变了,并没有多说什么。可万一,他们在背后,我不知道的地方密谋些什么呢?
我又想起当初关于风行厉的那个幻象,真实得好像是预见了未来会发生的事情一样。
算了,豁出去了,不就是SM嘛,反正疼的不是我!
我把脚伸出去踩到他脸上,“说吧,你想玩什么?”
他立刻兴奋地捧起我的脚掌,又亲又舔,“就知道陛下还是疼我,那不如就玩以前那种……”
我怎么知道以前那种是什么啊!
当商程鸢拉着我去看一系列的器具之后,我不由得后悔一时冲动答应了他。
可他倒是很积极的把双手锁进了镣铐之中,双脚也踩进脚环里,整个人就如同囚犯一样。随着机关开启,铁链缩短,他被迫高举着双臂,却双眼神采奕奕地望着我,满是期待。
我从旁边的桌子上,先选了一根软鞭,是毛料编织而成,摸起来质地应该不算粗糙。
我试着在他身上抽打了一下,一声闷哼,他的胸口立刻多了一道红痕。
原以为这东西打人悄无声息,应该不疼的。
我赶紧丢下鞭子,没想到商程鸢却用无比渴求的眼神望着我,“陛下打得臣真舒服~~”
“真是变——态——”我干脆捡起边上一根竹篾条,细细的,十分轻薄,但这玩意儿打人定是要比刚才那东西更厉害。
啪的一声脆响,他身上出现一道血痕,皮虽然没烂,但肯定是皮下出血了。
疼得他明明已经颤抖了,却还是一脸十分享受的表情,咬着下唇,哼出一声低吟。
他身上不比墨莲那样壮实,显得有些偏瘦,我只打了两三下,便已经快要沁血了似的,就算他表情再这么舒爽,我也有点下不去手了,只好绕到他后背。
这身上的衣物很是碍事。
我拿起剪刀,故意打开刀尖,用最尖锐的地方隔着布料从他后背轻轻刮蹭过。
冰凉的金属利器,让他瞬间绷紧了身体,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我转动剪刀尖,扯着他衣领,从后领向下咔嚓咔嚓剪了两下。上好的丝绸袍子就这么呲啦一下被我撕开,彻底裂成破布。一种破坏的快感从心底升起,也不知这是原主的兴奋点,还是我也被感染了。
以前从未仔细看过商程鸢的后背,他正面看起来有些瘦,不过后背的肌肉线条还是不错的,而且我很意外他的双臀肉倒是丰腴,浑圆的线条像是女子的屁股一样。
我忍不住伸手用力抓着他一侧的臀肉狠狠捏了一把。
他喘息的声音更重了。
丢掉竹篾条,我拿起一块长条形的木板,木板表面已经有包浆,摸起来甚是光滑,看来被用的次数不少啊。
对准他那对大蜜桃,我重重拍了下去。
啪的一声,疼得他叫出声来。
白皙的皮肤上一道宽宽的红印,看得我身体内也像是有什么东西开始翻腾起来了。
“还舒服吗?”我一边问道,一边重重操着板子在他屁股上狠狠拍打着。
“舒……舒服……陛下打得臣太舒服了……”他像是一边忍着疼,一边颤抖着用变调的声音娇滴滴地回答着。
这么几下之后,我也不敢再继续了,他这文弱书生的体质也不能真的打坏了。
于是,我将木板放回去,走到另一边拿起烛台时经过他面前,他明明都已经噙着眼泪,脸上的表情却还是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仿佛我手里拿的是什么宝物。
红烛泪,滴到他肩上,手臂上,每一下都能让他颤抖不已。
我甚至故意还在他伤痕上滴了几滴,听见他的呻吟,心里莫名的痛快是怎么回
', ' ')('事。
目光向下时,发现他高耸的男根前端,马眼上有些晶莹光泽。
在这种折磨之下,他居然还泄出些汁液,我似乎有些能理解变态的心理了,伸手向下探,一把握住他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唔……陛下……嘶……”他更加激动了,闭起双眼,身子却情不自禁想向我靠近。
我将另一只手端着的烛台一倾,蜡油滴到他的男根上,疼得他顿时叫出来,身子也抖得更厉害了。蜡烛一歪,蜡油滴到我自己的手上。
好烫!我倒抽一口凉气,松开握住他男根的手,用力在空中甩着。
这虐别人可以,伤到自己就不好玩了。
商程鸢睁开眼,很是心疼地说道,“陛下烫着了?快让臣给吹吹!”
我把烛台放到一边,有些泄气,“我不玩了!”
“陛下~~”商程鸢发浪发嗲的功力,让我忍不住翻白眼,脚下却并未真的走远。
不过,我却发现了另一处机关,按动之后,牵连在他脚踝镣铐上的铁链也开始收起,将他整个人吊离了地面。
“陛下……”他被吊到了半空中,整个人几乎是横着的。
见他四肢被高高吊着,活脱脱像是待上烤架的什么动物,我噗哧笑出声来,开玩笑似的抓住他那根还高高翘着的男根,左右晃动,便也带动着他身体跟着左右晃动起来。
商程鸢轻哼了一声,又闭上眼,似乎对这种玩弄也是很享受。
我真的服了,还是低估了他的变态程度。
只不过是玩弄了一阵他的肉棒,便感觉到他的肉棒在我掌中抽动了几下,噗的一下全射了出来。
略带粘性的白浆弄得我满手都是。我摇着头,转身找地方净手,哪儿管他在身后呼唤,只吩咐了守在殿门口的宫人进来帮他处理后续。
刚在殿门口说完话,我就觉得半空中一个巨大的黑影掠过。
四周的护卫高声叫道,“护驾!”
“什么人?大胆!”
拔刀抽箭的声音,让我觉得他们一瞬间就能把那人就地正法了。
“慢着!不要伤人!”我急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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