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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送回了自己之前的住所。
虽然对这地方我似乎能从原身模糊的记忆里找到丁点熟悉的感觉,但也仅限于丁点。
一个古色古香的小院子,只是略显破旧,放在前一个世界相当于是普通农家小院的感觉。我环视了一圈,没发现其他活物,除了还留在门口的夔牛。
他的脑袋重新又长了回来,只是头发变得很短,比起原先那个蓬乱的造型像是刚被剃过头。
他发现我在看他,反问道,“你院里的杂役呢?”
大哥,我也很好奇,这破院子里难道还应该有别人住?
见我一脸懵的样子,他转身朝门外招了招手,半空中出现了荧荧幽光,逐渐向这边飘过。随后几个身影嗖的一下落在院门口,为首的是个穿白衣的女子,她身后还有几个男男女女像是仆从,垂首紧紧跟随。
“哟,你竟然还敢回来呀?”
而且她说话的时候,眼睛是直勾勾地盯着我的。
这个开场白让我更加纳闷了。
我扯了扯夔牛的袖子,“我们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芷曦院,就是你的院子。没有来错。”
窒息院?我还没来得及在心里再吐槽一下这奇葩的命名方式,就听对面的冷哼了一声,“怎么?大王饶了你的狗命,你就敢狐假虎威了?”
“无女,芷曦院以前的那些杂役,你该还回来了。”夔牛背对着我,用毫无起伏的声调朝她说道。
“这几个下等精怪,你们以为本小姐稀罕?不过是当初她从我这儿偷了雪夜,我收回些利息罢了。再说,这芷曦院还有什么前途,你自己问问他们愿不愿意回去跟着她?”
我在一旁默默听着他们一来一回的对话,心里渐渐把以前本尊干过的事情拼凑了起来,顺便也对眼前的局势有了大致的了解。
站在我身前的这位夔牛,与我熟知的传说神兽同名,实为鬼王身边的跟班之一,也是妖。而我原身是亡灵化作的鬼魂,好不容易混到在鬼王跟前打杂的份上。
与同是打杂的这个无女成了竞争者,无女到底是妖还是鬼,我暂且还不清楚。但看她行事风格以及说话口气,在这鬼域之中,地位应该也不低,偏偏原主还干了些令她不愉快的事情。
不过,对于夔牛一直在帮我说话,我倒是有些意外了。
他只不过是奉命送我回来而已,至于做到这种地步吗?正在我走神的时候,就听见远处有声音传来。
“吵什么呢?隔了几堵墙都听见你们闹腾!”这语气虽是像玩笑,但暗含怒意,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就连我都莫名感觉到一阵压迫感。
就见无女忽然像是转了性子似的,整个人飞身朝着那边的身影扑去,嗲声嗲气道,“烨郎来得正好,你再晚些,恐怕奴家要被活吞了去。”
周围人似乎对来人十分恭敬,立刻躬身行礼,就连夔牛的态度也变了,与他们齐声礼称,“大公子!”
看清来人,面貌如同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一身白袍束着一条红绳做腰带,打扮随意之中又有几分风雅。也许是因为他的脸长得很是清秀,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
而他发现我毫不避讳的目光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平静地回望着我。
我们就这样对视了片刻,才听他慢悠悠地说道,“胆子确实大了不少,不过从我大哥那儿得了些许好处,就敢欺辱我的人?”
“大公子误会了!”夔牛赶紧解释。
对方提高了声音,“本公子跟你说话了?”
他脸上表情仍未变化,但一股阴狠劲儿压得人周身不舒服,像是被忽然袭来的寒意包裹住,手脚都不自在。
我干咳了两声,清清嗓子才开口道,“其实我在外面受了些伤,所以以前的事有些想不起来了。夔牛不过是听命行事,送我回来,见这院子里有些变化,才过问了一声。至于我之前若是做了什么让你们几位不痛快的事,那在这里,就先说一声抱歉了。”
“哦,还有芷曦院里那些杂役呢,无女若用得合心顺手,便继续用着就是了。我有手有脚,不用仆役伺候。”我微笑着做最后的补充。
很明显,无女立刻动了怒容,却碍着面子又不好发作。
那位大公子却紧紧盯着我,用一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锐利眼睛真的从我脸上看出了什么似的,忽然勾唇一笑,上前两步,几乎与我贴面而立。
我虽还是硬着脖子,回望着他,也被这种无形的压迫感逼得呼吸都有些沉重了。
他抬手摸了摸我的脸颊,手指慢慢抚过我的下颌,继续向下滑动,直到拨开领口的衣襟有意无意在皮肤上来回轻蹭着。
“大哥这会儿真的是得了好东西。”他说了这么一句,收回手指,转身离开。
无女一行人匆匆跟了上去,追在后面。
而我则拍着胸口大喘气,缓了半天才问夔牛,“这大公子到底什么来头?”
夔牛愣愣盯着我,“你当真想
', ' ')('不起来了?”
这不废话嘛!想的起来我还问你啊!
“他是大王的义弟,鬼域的二把手,以后你见着他还是恭敬点好。”
“嗯,看上去就像是笑面虎一样的角色,怪渗人的……”
夔牛一把捂住了我的嘴,“这种话,以后也少说。”
他手劲很大,捏得我脸颊都变形了。
我扯开他的手,小声抱怨道,“你也是怪,之前闷声不吭的,这会儿这么多话。”
“我是不死之身,每次重生,性格都会不太一样。”他别过头去,同样小声地解释着。
“咦?那,那在温泉那时,你真的就死了一次?”我不可置信地盯紧他新长出来的脑袋,不由得想起了一个着名的哲学问题,如此重生法,那他还是原来的那个他吗?
一时之间,我不由得联想到了自己,于此刻的我来说,这个世界所有接触到的一切都是虚假的,我也不是他们眼中原来的那个“我”,即便再回来来时的世界,我恐怕也不是最初的自己了。
许是我突然的沉默,让他也有些不自在,回头看了我一眼,“不必那样看着我,也不必自责,我不怪你。”
听到这话,我立刻捶了他一拳,“你当然不能怪我!又不是我爆了你的头!”
结果打在他胳膊上硬得跟石头一样,反倒是我手疼得厉害。
见我抱着拳头,呲牙咧嘴的模样,他还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我余光瞟见他在笑我,刚抬起眼,他就立刻收敛神情,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这家伙虽然怪,但比之前话都说不利索的那个版本又好上许多,也算是有趣。
我让他领着我去睡觉的地方,进了房门之后,我随便找个椅子坐下来。
不坐不知道,一坐才发现私处还疼得厉害,而且胯骨臀肌都酸疼。先前到这院子,也不知道夔牛是用了什么神行的法子,我几乎感觉不到走动的累,这会儿了肉身的倦与痛一下子全都清楚反馈了出来。
立时,我站起身来,挪着碎步换到了长椅上侧躺了下来,还不住哎哎叫着。
“你怎么了?”夔牛在一旁问道。
“我……浑身跟散架一样,疼得难受……”
“那你用灵力自行调理一下吧。”说着,他已经准备要离开了似的。
“你就这么走了?”我撑着身子猛地坐了起来,立马又嘶得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先前疼的那些地方更疼了。
他回过头来,理所应当的嗯了一下。
“你不记得鬼王怎么吩咐你的了吗?”
“让我把你好好送回来。”
“对啊,是好好!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算好吗?你就忍心把我一个人丢在这种鬼地方?”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一下子矫情起来,还委屈上了,拍着旁边的空位,“你给我过来,坐这儿!”
夔牛踌躇着,像是经历了一番天人交战,最终还是坐到了长椅的另一半,不是我指定的而是我脚边的位置。
我啧了一声,挪了挪位置,坐到他腿上,贴靠在他怀中。
果然还是有温度的肉垫舒服些。
“我不会用灵力,现在身上疼得厉害,你能帮帮我吗?行行好?拜托你了!”我说着,将脚边的宝环在椅子上磕了一下,身上变化出的衣衫就消失不见。
整个人赤身裸体地盘在他身上,还强迫他就这么看着我。
他脸上的表情虽然没乱,但目光却从未落到我脸上,不是望着我头顶,就是飘到边上,显得很慌。毕竟上一次我只是跟他多说了几句话,笑了笑,他就被鬼王给爆了头,现在这样要是被鬼王知道了,他又得去一条命。
要是再多做些别的事,会不会我跟他都没命了?
他是不死之身,某种意义上说,我也是不死的。
这么想想,还满刺激的。
我捧起他的脸颊,抵住他的额头,注视着他那双眼睛,“你是不愿帮我,还是不敢?今天在这屋里的事情,不会再有别人知道,就让它成为我们的秘密,好不好?”
不给他回话的机会,我凑上去,吻住他的唇。
虽然是怪物,但化作人形的唇也是一样的柔软。
其它的构造是不是也一样呢?我越发的好奇了。
在我的引诱之下,百般试探总算是撬开了他的口,嗯,里面也是一样的,湿热。
我极具耐心的一遍一遍舔吮着他的舌头,轻啜他的唇瓣,又伸手探向他的腰间,手掌贴着皮肤挤进下裤里,摸到双腿间的东西,心中一震,不禁松口,皱眉道,“怎么也这么大?”
其它地方都挺像人的,就是这玩意儿实在过分了些,我那里还疼着呢。
可他是怪物,这身体都是变化而来的。
我一边用手在底下揉按着,一边试着劝道,“你这根东西能变得小一点吗?太大我会痛,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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