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安流懒得搭理这个自私的女孩,耸动臀部,粗长的肉棒一次顶得比一次深,直撞得丁柔神魂颤抖,凳子与地板摩擦的声音刺耳难听。
他干脆托着丁柔站起身,用自己惊人的臂力托着她往上抛,丁柔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像只八爪鱼一样扒拉着他,唯恐自己从他身上甩下来。
詹安流依然如故,没有因为她的举动而有半分的停顿,朝天翘立的肉棒一进一出进攻蜜洞,带出大量的清液。
“詹安流...轻点...唔...这样太深了...我不行了...”她微仰着潮红的脸,双手死命圈住他的脖子,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他当自己是破布娃娃麽?
她也是有重量的好吗!
“这是对你不听话的惩罚”詹安流完全无视她哀求的眼神,深沉的眸子扫一圈客厅,然后慢悠悠的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外面黑沉沉的夜色,正好可以借助玻璃照射出两人的身影。
少女没有一丝保留攀在身形高大颀长的男人身上,两腿狠狠的勾着他的腰杆,胸前一对饱满的雪峰被男人的胸膛挤压得不成样子,伴随着男人的律动一晃一晃的诱人眼球。
“侧过脸,看我怎么操你”他缓下动作,故意微微侧身,让她可以看到玻璃。
她微微撇开脸,视线忍不住偷偷落在玻璃上,将自己的样子尽收眼底,她心尖儿发抖,口口声声说着受不了,可瞧着自己的样子似乎很享受。
这种啪啪打脸的方式让她哑口无言。
她的两片臀部被男人的大手抓捏,反复往上提,娇小的身形在男人186的块头下可不就像一个破布娃娃。
“有什么感想?”詹安流眸子深幽,骤然加大抽送的力度,丁柔被他顶得浑身战栗,啰嗦着四肢死死夹着他,狂风骤雨的速度没有减下,肉棒次次直顶到子宫,难以言喻的快感就像电流一样四处流窜,她分不清是爽,还是酸痛。
“慢点...詹...安流...”她语不成调,声音娇娇像只绵羊似的“好...好深...”
詹安流垂眸视线落在她脸上,见她面色似痛苦似欢愉,轻挑下眉,突然深深一送,玉璧一阵剧烈的收缩,吸咬。他脸上的神情终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