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给老子开门!”
“大晚上你又要干嘛?”丁柔穿着拖鞋走到门口,把门打开,一脸不高兴地看着他。
她出来开门时因为太匆忙,没注意到自己一边肩带已经滑落,胸前白花花一片,从丁富安这个角度,甚至能看到那可爱的奶头。
热血一下从脚底涌到头顶,又从头顶冲到胯间,丁富安老二硬得不行。
他抬脚走了进去,丁柔似乎不知道危险已经来临,往后退了退:“我说大晚上您不睡觉,来我这干嘛啊?”
丁富安一声不吭把门关了。
丁柔一看急了:“你关门干嘛?你倒是说话啊!”她走过去,想把门打开,却被丁富安一把抓住了手。
丁柔瞪了瞪眼,随即满脸惊恐道:“你别是又想打我吧?我告诉你我不会再站着让你打了,我会大声喊,让村里……唔唔……”
话没说完,丁富安已经把她双手反剪到身后,一手捂住她的嘴,连推带扯把她往床边带。
丁柔床头备有套明天要穿的衣服,丁富安把她按到床上之后,一把扯过床头的衣服往她嘴里塞。
丁柔唔唔直叫,双腿往后蹬剧烈挣扎,丁富安虽然瘸了,但这么多年的农活不是白干的,想要制服丁柔简直太简单了。
丁柔反抗的时候,他已经用不知道从哪儿掏出的绳子,把丁柔的手绑住了。
丁柔意识到了什么,眼睛瞪大,挣扎得更激烈。
丁富安按住她乱蹬的腿,身体压了上去,一声粗沉的呼吸喷到丁柔耳边,她身体僵了僵,随即用劲往后扭了扭身,发现自己被压得完全动弹不得,眼泪顿时流了下来。
丁富安的呼吸越来越沉,甚至挺胯在她身上顶弄两下。粗糙又火热的大手在她肩膀,小腰流连片刻,随即揪住她的睡裙粗暴地往外一扯,只听到撕拉一声,丁柔身上的睡裙没了。
白白嫩嫩的身子顿时暴露在丁富安眼前,他呼吸灼热,手抖得像毒瘾犯的瘾君子般在丁柔后背抚摸,滑,实在太滑了。
丁柔眼泪流得更凶,仰头往后顶撞,脖颈和额头都跳起了青筋。
丁富安往后避了避,没让她撞上,手往丁柔腋下一捅,粗暴地把丁柔的乳房包裹到掌心,满手的滑腻和饱满让他眼睛都红了,呼哧呼哧喘得跟牛一样。
丁柔似乎是放弃挣扎了,脸半靠在破败的床单上,眼神绝望,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
等丁富安扯掉她的内裤,她又剧烈挣扎起来,唔唔直叫,脖颈的青筋因为太用劲暴突得好像随时都可能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