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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系统摆烂的一天
【25】死局
接近黄昏的风逐渐褪去了炎热，麻雀在房顶上叽叽喳喳，骤而俯冲着身子，悄然飘过一连串的声响。
许明泽透过窗棂往屋外看，码头上缕缕行行，大多是一些搬运工，他们的工作内容就是搬货及卸货，每天运出运抵码头的各种货物就是由这些苦力用自己的肩膀扛上去、扛下来的。
清脆悠扬的声音回荡在屋里，许明泽看见了往码头走去的蒋霄，他的目光从窗棂上刻着的花纹上移开，码头对面走来了一些人，是和蒋霄来谈生意的。
许明泽的头往左边一转，蒋枫把右腿放在左腿上，将琴弦最凹处放在右腿上，把琴头抬起，高度超过琴箱，他把右手小臂后三分之一处放置在琴箱最凸的位置，右手腕放松，手自然垂直与琴弦呈十字交叉状。
他提起左手，拇指放置在琴颈背部，其余各指放在指板上，吉他声没有停，直到蒋枫把即兴弹奏的一曲结束，他才用手按住了琴弦，声止。
蒋枫把吉他放到一边，他走到窗边把许明泽搂在了怀里，然后打开了唱片机，播放的曲子是现在比较流行的，蒋枫见许明泽喜欢，他就去买了一整套唱片。
“蒋霄的势力有的被我挖走，有的已经安享晚年了，不出一年，雁镇的军阀巨头就要落幕了。”
镜片后的那双眼睛透露着森然之意，还没等许明泽探究多久，蒋枫就搂紧了他的腰，然后热烈地亲吻着他。
许明泽的脸上染上了薄红，他闭着的眼睛在蒋枫结束亲吻的时候睁开了，他看见了蒋枫眼中的认真与深情，那是一种藏不住的情意。
“可是我等不了那么久。”蒋枫亲着许明泽的额头，他的眼中闪过狠戾，阴森地说，“他不该碰你的，那些觊觎你的人都被我杀了。”
“都被你杀了？”
这一句话，消除了之前许明泽一闪而过的疑惑，怪不得在做好爱后，那些人都消失了，原来都是被蒋枫杀了。
“对的，用枪解决很干脆，不过……那个让你第二天起来都腿软的人，是被绑上石头后沉湖的。”
说起这个，蒋枫还是很气愤，他咬牙切齿地说：“他还留下那么多痕迹，都不知道要遮掩一下，真是厚颜无耻！”
许明泽想起了那次他被骑乘得狠了，私人法杖泛红又疲惫，他躺在床上睡了好久，蒋枫吓得给他请来了医生，最后他沉着脸给许明泽揉腿，还不愿意说一句重话。
许明泽的脸红了起来，他确实是抱着玩的心态来这里的，在原则之上做着让自己舒服的事情，这的确是释放压力的一种方式，而他会有这样的选择，是因为他情感淡薄而且喜欢新鲜感。
许明泽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他就是喜欢这样的一种生活状态，能让自己开心就行，“你这样做确实了却后患。”
“我今天也要除去一个后患。”蒋枫拿出了一个箱子，打开，里面是一把狙击枪，他把枪口瞄准蒋霄，“砰——！”直接爆头，蔓延的鲜血吓坏了周围的人，蒋霄当场死亡。
许明泽震惊地看着蒋枫，他疑惑地问：“蒋霄死透了吗？”
“肯定没气了。”蒋枫教许明泽该怎么看狙击枪，许明泽看见了四处逃窜的人群，还有倒在地上，头部流了好多血的蒋霄，他的属下已经发现他没气了，但还是把他放到了车里，他们下一个目的地是医院。
许明泽问系统，“目标死了，这个世界会崩溃吗？”
“不会，我们公司不是那种威胁宿主的地方，这些数据算什么？他们的喜怒哀乐和玩家有什么关系？目标算什么？死了能让玩家开心吗？”
系统的心偏得格外严重，在她心里，许明泽就是原则，是首要考虑的人，其他人都靠边，就算是主神来了，那也得让他闭嘴。
“那确实，我挺开心的。”
许明泽拿出了一把枪，是之前蒋霄送给他的，他在蒋枫的心脏上开了一枪，他笑着说：“你好像高估了你自己。”
蒋枫瞪大眼睛，他转过身，胸膛上多了一个还在冒血的洞，他把头往左边一侧，吐了一口血，然后笑着看向许明泽，他伸出手，想要去拥抱许明泽。
许明泽往旁边一走，躲开了他的拥抱，蒋枫直直地倒下，他把手里那把枪口还有点发烫的枪，扔到了蒋枫的身边，他走到窗边，屋外人来人往。
系统疑惑地问：“玩家，你为什么要……”
说到后来，系统都觉得没有说的必要了，这些数据都没有给许明泽带来确切的利益，如果没有那封举报信，许明泽都不想与他们有什么接触，一切都源于利益。
很简单，一句话，如果在这个位面里，许明泽的目标是别人，他肯定不会和蒋枫、蒋霄有接触，无关紧要的人，不需要有接触。
许明泽淡漠地笑着说：“爱意值满了，他就没用了。”
系统：“玩家，你要离开这里了吗？”
许明泽：“对的。”
系统：“了解。”
屋外的
', ' ')('一切都按下了暂停键，许明泽脚边的尸体慢慢变成黑烟然后消失，很快，整个世界都瓦解了，高楼道路全都不见，在一片空白之地，只有许明泽站在那里。
许明泽张开双手，像是要和这个永久封存的世界告别，他的眼角微微勾起，漫不经心间又带了些许冷漠，他说：“死亡是具有戏剧性的一场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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