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霍严贵蹭的站了起来,紧锁着眉头,嘴里发出斥责,“我和你裘叔叔多年的朋友了,他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却告诉我你要跟裘家决裂?”
“父亲——”
“闭嘴!你知道裘家跟我们霍家合作多少年了吗?多少业务和项目是挂钩的,是你说对付就对付的?”
霍严贵深深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他已经长大了,他在自己的心里是个完美的青年,此时却为了一个女人要忤逆他的意思,对付他的老友。
“父亲,您听我说。”霍豫森静静地,没有因为斥责而变脸,也没有冲动的顶撞。
“裘明凯当年喜欢一个女人,不仅强行拆散她和心仪的对象,还害得对方家破人亡。后来娶了叶家的千金,却在背地里悄悄包养心中的爱人。”
“东窗事发,为了利益果断选择放弃自己的喜好,对喜爱的女人的悲惨境地视而不见,甚至忽略自己的骨肉至亲。现在发现遗失的女儿有利用的价值,就虚心假意的来找回。”
“爸,你觉得这样的人,真的值得合作、值得当作朋友来交往吗。与这样的人长久合作下去,难道不是为自己养一个隐患?”霍豫森一字一句,冷冷淡淡的说着。诉说时却握住宴清清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这些年,他靠着霍家赚了多少好处,贪了多少东西我都不想计较了,可他把注意打到我爱的人身上,我不能忍受。”
“爸,我相信您是一个睿智的人,从小到大我很敬仰你。我不信您不知道裘明凯的品性。”
“……”霍严贵没再说话,只长叹了一口气,挥挥手,“你们出去吧,我要好好想想。”
霍豫森朝霍严贵举了个躬,拉着宴清清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