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幔轻摇,大床摇晃。
床中女子两条白腿弯曲,搭在男人的肩膀上。
男人的手摩挲着她的细嫩的腿部肌肤,舌头在她的幽穴中放肆吸弄着。
灵巧的舌头在花穴口一圈圈的舔舐,然后突然绷紧了舌头,直直的在不断流出爱液的蜜穴中抽插。直到伸进了舌头能达到的最里,他才轻轻用舌尖勾一勾她的媚肉。
“奶娘的水和奶娘的乳汁一样好喝,”殷于学一昂头,舌面从花穴往前,一次性将花核、花唇的味道一同尝了一遍。
宴清清抓住床头的纱幔,眼神随着身体的身体的痉挛飘忽不定。男人的舌尖柔软,伸进她同样柔软的甬道里,却带给她无上的快感。
从原心殿回来后,她还在思考梵宴跟她说的,“魂体”的事情。晚膳后,她继续询问着,直至夜色深深。殷珏深出征前,夜夜与她水乳交融。她也习惯了殷珏深的身体,和他体中那几十年后的魂体。两人顺其自然的滚上床榻,一个只是习惯了,另一个却是蓄谋已久。
殷于学可谓是用尽全身解数取悦她,让她快乐。他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他迫不及待地以新身体和奶娘“坦诚相对”,让奶娘知道,他不是“殷珏深”的附属品,不是一个只能依靠本体身体存活的人。即使他现在不再有“殷珏深”的名字和身体,但他已经是独立的人了。
而不是一无所有,连短暂的欢愉都要和人抢才能够得到。
“别说了……别说了,”宴清清小声的制止,“深儿……”
“奶娘,我不是深儿了。”
殷于学正色的回答,大手在腿的内侧来回摸索,他又低下头,吃掉她所有在腿上残留的淫水。
“那你是谁?”宴清清也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么。在她眼里,两个人虽然个性不一样,风格不一样,可到底是一个人,没什么差别。
“他是他,殷珏深。”
“而我是我,即使如今的我叫殷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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