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前,司总给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设,他想,儿子和女儿不在一处长大,会将亲情误认为男女之情也是正常的,他作为父亲应该多加引导,两人都还未成年,犯错也情有可原。
将自己的情绪安抚好后,这才插进钥匙,缓缓转动门把手。
别看司总在沙女士面前这么怂,那是他爱的人,怂一点怎么了。可面对下属,子女时,他就完全变了一副面孔。
如果他不提前给自己做心里疏导,很可能现在就会直接冲进去把司檐寒揪出来毒打一顿,打的他全身残废。
司檐寒不是没挨过打的,小时候调皮,又没有个妈管着他,他自己又整天在公司,开始总是二话不说就上手,后来知道自己做法不对,拐着弯给儿子道歉,还跟人保证除非犯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否则他绝不会动手。
可兄妹乱伦,这个错误难道可以饶恕吗?
司总关上身后的门,深吸一口气,如果事出有因,也许是可以的,先别动手,别把女儿给吓到了。
司檐寒正在外面的浴室给沙汀雨洗内衣内裤,他并不担心父亲进来,毕竟他们是兄妹,干什么不都很正常的吗。
“司檐寒。”
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侧身过去,用手背蹭了下左脸颊。
“爸?”
司总的视线落在他搓洗的那堆衣物上,分明就是女孩子的内衣裤!
刚调整好的心态立刻蹦了。
“你在干什么?!”
司檐寒一脸莫名,“给我妹洗衣服,怎么了,这又不能用洗衣机洗。”
质问人不成反被呛的司总说不出话来,瞪了他半天。
“洗完到客厅来,有话跟你说。”
“噢”
他没怎么在意,刚从温柔乡出来的男人能有多少理智思考的时间,只顾着回味那温暖湿润的洞穴了。
司总坐在客厅,一手搭在沙发上,另一手放在膝上,食指敲打。
司檐寒还闹不清他突然来海市想干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吗。
“我今天中午来,看到客厅的衣服了,还有你房间的避孕套。”
噢,那是去年买的,现在他结扎了,用不到了。
“有女朋友了?”
司檐寒没回话,暂时不太想理他。
“你现在还很年轻,精力旺盛,有时候情欲上来了就难控制,甚至还会误把欲望冲动当作是爱情,虽然你妹妹和你是一胎生的,但总归不是一起长大的,男女之间的距离要注意保持。”
他说着说着,司檐寒意识到不对劲,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要是以后交了女朋友,看到你对自己妹妹这么好,是会闹脾气的。”
司檐寒就听他爸在这东扯西扯说了一大堆,看样子不像是发现了他们关系的样子,毕竟他这个暴脾气,要是被他知道了,肯定会把自己腿打断。
司总唠叨了没多久,就被司檐寒以妹妹还在睡觉不方便让他留宿为由,把他请出去了。
天已黑透,连番两次被赶出家门的司总,孤单寂寞走在街上。
他在酒店暂时歇息了一晚,准备明天见见自己的女儿,后天就得回公司处理一系列事项,公司越做越大,需要他亲力亲为的事也只多不减。
而他的女儿沙汀雨,在司檐寒的大床上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
因为是周末,司檐寒没有刻意喊醒她,任由她在床上呼呼大睡。
他早上起来时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腰酸胀肿痛,昨晚玩的太疯了。
都怪这个小东西,不知道到后面是怎么了,像妖精附体一般不断向他索要精液,如果狐狸精都像她这般敬业,那世上男人怕是早都绝种了。
可他也确实食髓知味,和她一块共赴了一次又一次云霄,他感觉两人几乎都要融化在一起了。
司檐寒哼着小曲儿,在厨房忙活中午饭,最近有电影上映,影院后面是有情侣沙发的那种,虽然不能再折腾人了,但他还是想时刻亲亲她抱抱她。
这是他的妹妹,他的女人。
睡到口干舌燥,沙汀雨终于从床上爬起来了。
迈出的第一步就跌了一跤,她滚到床边天旋地转的。
她怎么浑身没力气,骨头散架了一样。
还有喉咙,好疼。
简单洗漱一番,身上还穿着司檐寒的衬衣,光着腿走出去。
正在颠勺的司檐寒差点没把锅甩了。
真是来克自己的!
他几下炒完菜盛进盘子里端上桌,去自己柜子里翻找出一条自己的短裤给她。
沙汀雨脑袋还不是很清醒,听话的穿上,坐在凳子上,望着司檐寒在她眼前忙来忙去。
被她这样专注的盯着,司檐寒又硬了。
遮住自己龌龊的凸起,端了一碗梨汤给她。
“多喝点这个润润嗓子,里面还有银耳。”
沙汀雨也乖乖的接过来,捧着白瓷碗小口小口喝着,撅着红红的嘴将炖的软化的梨子和银耳吞进去。
真像养了个女儿,司檐寒就没见过她平时这么乖过,虽然长着一副娇娇软软的模样,可内里却是个连袜子都懒得洗的邋遢女人。
他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在一旁看着她吃完饭,扯来餐巾纸给她仔细擦着嘴。
小脸红彤彤的,司檐寒捏了捏,让人换了身衣服,收拾着准备去看电影。
沙汀雨走出家门还晕乎乎的,脑袋格外沉。
司檐寒看着她傻傻的样子就想欺负。
趁等电梯的空隙,把人摁在墙上,哄着她张开嘴供他吮吸。
就在这时,电梯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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