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通向总裁办公室的专用电梯叮的一声开启,江以澜双手插兜,腋下夹着剧本,哼着歌悠哉悠哉地从电梯里面走出来。他来封璟的办公室是轻车熟路,不过这次,没等他走近,封璟的助理便先一步拦住了他。
“老封呢?不在?”
江以澜和封璟是发小,尽管江家只有江以澜这么一个儿子,但江以澜从小就对继承他们家的庞大家业不感兴趣,在别的豪门儿女们都在为家产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江以澜已经把未来继承人的位置扔给姐姐,毅然决然地选择成为一个导演。
有能力的人做什么都能做出名堂。江以澜的导演事业可谓是顺风顺水,不论是在挑剧本上还是在挑演员上,他的眼光都十分独到。指导的第一部电影就获得了国内电影节的最佳影片奖,之后的作品也都有质有量,几乎是导一部火一部,虽然他今年才28岁,在业内却已经有“金牌导演”的称号了,很多大咖演员都期望与他合作,让事业更上一层楼,但江以澜挑选演员却从不看知名度,只看角色适配度。
他最近又看上了一个本子,来星芒,一是想从封璟这里拉点投资,二是来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演员。
助理面带微笑:“总裁还在忙,江先生不如先去会客室休息一下?我们最近准备的咖啡豆不错。”
江以澜点点头,刚要说话,厚重的红木门内却突然传来一声婉转动情的呻吟。
门外的两个人齐齐一愣,江以澜似笑非笑地看向助理,“你们封总这是铁树开花了?”
助理的脸色也有点尴尬,他和江以澜也算得上熟悉,此时竭力保持着礼貌得体的微笑,“江先生又开我们老板的玩笑了,等下老板出来,我要跟他告状。”
“老封给你多少钱,让你这么卖力给他干活?”江以澜也回了句玩笑,冲助理摆摆手,“我在会客室等他,给我来杯你们引以为傲的咖啡。”
办公室内的呻吟和喘息久久没有平复,萧白缈眼神迷离地躺在深色的地毯上,他光裸的身上一片狼籍,胸前乳尖红肿挺立着,软塌塌的小肉棒安静地伏在胯间,一股股浓白的精液从他还没闭合的后穴中流出来,两腿还在细细地发着颤。
他被吸吮得微肿的唇瓣半张着,洁白的齿列间探出一小截艳红的舌尖,整个人痴痴的,像是已经被玩坏了。
封璟的西装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是衣袖上多出了几道皱褶,他坐在萧白缈身边,点起一根香烟,慢悠悠地抽了一口,胯间的肉茎虽然已经软了下去,但尺寸依旧很可观。
他仰头吐出一个烟圈,像一只餍足的狮子,垂手抚了抚萧白缈的侧脸。
萧白缈微微一颤,求饶道:“别……”
“别什么?”封璟低头一笑,“你休息吧,我不会乱来了。”
我信你个鬼!萧白缈愤愤地腹诽,瞥见男人探出裤子的肉茎,立刻像被烫了似的收回视线,闭了闭眼。
驴东西!
“我让孙助理把治疗的费用打到你爷爷的账户上了,又给他请了个护工,你不必担心。”封璟说着打开手机,无视了苏辞轰炸般的未接电话和消息,说:“就像之前说的,这笔钱算是借给你的,你可以慢慢还。另外,我给你安排了一个经纪人,你现在是新人,工作的机会可能不会太多,让她给你安排一下,没工作的时候就去上课。”
封璟捻灭香烟,低头在萧白缈的脸上吻了一下。
“我还有点事,你睡一会儿,等我忙完带你回家。”
萧白缈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自然无法说什么,只能任由封璟把他抱进办公室内侧的休息室。
封璟将萧白缈抱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确认他睡着后,才起身离开。
江以澜喝完了三杯咖啡,把桌上绿植的叶子都揪光了,封璟才姗姗来迟。
“什么美人儿啊?把你勾得魂都没了?”
萧白缈白皙漂亮的身体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封璟嘴角微微一挑,赞同道:“确实美。”
江以澜从没见过好友这个样子,一挑眉毛,更好奇了。
但封璟显然不想多说,他拿过好友面前放的本子,随手翻了翻。
“怎么样?”江以澜走近了些,“有没有兴趣?”
这个剧本很简单,讲的是个战争年代的故事。留洋归来的富家少爷爱上了梨园的戏子,两人山盟海誓互许终身,然而唱戏是“下九流”的行当,少爷的家人不许他与戏子来往,两人便约定私奔,一起逃出京城。
可时局紧张,不等二人将私奔计划付诸行动,战争便爆发了。山河破碎,有人投身战场,也有人舍弃家国,戏子与少爷的思想也在此时产生了分歧,戏子半生颠沛,单是活着就已经极尽艰难,和平时,他尚且连自保之力都没有,此时炮火连天,便更想畏缩奔逃。但少爷读书多、有思想,便更明白何为家国。两人谁也说服不了谁,于是昔日恋人便这样分道扬镳,各自离去,从此两不相见。
两年后的冬天,战火仍在蔓延。一日,北方某座小城中的饭店里,一个男人花大价钱包了场,
', ' ')('又请了梨园名角儿,要在这里宴请两位特殊的客人。
空荡荡的饭店大堂里只坐了一桌客人,幕前曲响起,身着华丽戏服的戏子快步走上朱红色的戏台,眼波流转间,他微微一抬眸,瞥见了台下衣着光鲜,一脸谄媚陪坐在客人身侧的少爷。
昔日的恋人猝不及防重逢,一个站在台上,一个端坐台下,场景一如他们的初见。
可惜时移世易,他们之间也早已是物是人非。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台上的戏子眉目俊秀,唱功不俗,一场戏下来,被那位特殊的客人看中。
戏子对此十分顺从,他低眉顺眼地跟着客人上了车,车子划过夜色,驶向客人下榻的酒店。昏暗的街灯时不时透过车窗照进车内,明暗交错间,后座的戏子抬起修长白净的手,解开自己月白色的长衫……
寒光骤然亮起,利刃割破皮肉的声音在车内响起,随后便是“嗬嗬”的气音和血液喷涌而出的声响,鲜血染红了戏子的长袍,他一刀割断了敌方军官的喉管,随后微微起身,手起刀落,毫不犹豫地划开了坐在前排副驾上的,那个他曾经深爱过的男人的脖子。
曾经一心报国的富家少爷微微抬头,在后视镜中,与眸色冰冷的戏子对视了一眼。
满口家国仁义的少爷最终转投敌营,万劫不复,懦弱低贱的戏子则拿起了利刃,挥向贼寇。
“这个只是初稿,”江以澜解释道,“后面还会再修改打磨几遍。我想在你这儿挑挑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顺便……”
江以澜手指并拢搓了搓,“给我投资点经费呗。”
“可以。”封璟满口答应,“人我这儿也有一个,应该会符合你想要的感觉,你过两天再来吧,本子先留下,我拿给他看看。”
“谁啊?值得你亲自关照?”江以澜有点惊讶,“正好我今天过来,他在吗?带我去看——”
他话没说完,就被封璟打断了。
“不方便。”
江以澜抓心挠肝的好奇,然而任他怎么磨,封璟都岿然不动,他无奈,只好暂时告辞,约定过两天再过来。
封璟在江以澜走后,立刻叫人准备了车,带着沉睡的萧白缈回了他郊区的别墅。
苏辞不知道他在郊区还有座别墅,现在正好可以用来金屋藏娇。
萧白缈一连被封璟折腾了两天,第三天时,封璟觉得再这样下去他恐怕要和苏辞反目成仇了,而这件事终归要解决,于是收拾一番,约了苏辞见面。
而伪主角杜铭泽也已经在苏辞对着手机狂怒的时候,得知了那天带走萧白缈的人是他的大老板封璟。
杜铭泽不知道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萧白缈哪儿来这么好的运气,先是苏辞,现在又来了个封璟!他想起那天两人离开时那只扶住萧白缈的手,心里的火气越发按耐不住。
凭什么?当初签约时,封璟曾经说过自己是他最看好的新人,还派了公司里的金牌经纪人带自己,那时封璟那么重视自己,这才过了多久,他怎么就对萧白缈这么看重了?
难道是萧白缈使了什么手段,把封璟也迷住了?
不能吧?封璟这个人一向洁身自好,不论男色女色他都视若无物,据说公司里曾有不少人妄图爬上他的床,但都失败了。他理智得宛如一个毫无感情的机器,这么一个人,萧白缈能用半天功夫就把他拿下?
杜铭泽一边觉得不可能,一边又忍不住回想那天两人的亲密姿态。
他倒不是喜欢封璟,封璟这人控制欲强,他不喜欢被人掌控,但如果能拉近和公司大老板的关系,那么他的事业自然会更加顺风顺水,地位也会水涨船高。
这谁能拒绝?
正想着,他的经纪人发了消息过来。江以澜江导已经开始着手准备新片了,前两天,他带了剧本来星芒,据说最近这两天还会过来选人。虽然新剧本是什么故事,经纪人暂时不得而知,但能参演江以澜作品的机会他是不会放弃的,无论如何,他都会去尽力帮杜铭泽争取。
杜铭泽这几天诸事不顺,难得听到个好消息,当下心情好了一点。
封璟与江以澜虽然约定了时间,但却一拖再拖,在江以澜耐心耗尽,即将杀到星芒的时候,封璟才给他打了电话。
这天下午,他让司机把萧白缈送去了公司,自己却没有出现。086告诉萧白缈,那是因为封璟和苏大影帝一见面就打起来了,如今两败俱伤,帅脸上都挂了彩,不好意思出现在人前。
萧白缈暗暗觉得好笑,不得不说,苏大影帝这件事办得甚合他意。
他被经纪人领进公司。封璟虽说他有合适的人选,但到底合不合适,最终还是江以澜说了算,他不过是给了萧白缈一个站在江以澜面前的机会,江以澜究竟会不会选他,那就要看他符不符合江以澜的要求了。
星芒的舞蹈教室里站了十好几个年轻人,杜铭泽也在其中,他站在最前排,看着面前的江以澜拿着一沓照片,低头一张张翻看着。
江以澜有点失望,这些人他都看了一遍,其中确
', ' ')('实有几个比较符合他想要的感觉,但又都差了点意思。不过好演员能用演技弥补气质上的不足,也可以让他们先试试……
正想着,舞蹈教室的门突然被人轻轻叩了两下。
众人齐刷刷回头,居然会有人在这种时候迟到?要知道江以澜最讨厌没有时间观念的人,他们知道江导要来的时候,都早早来这里等着了,这人谁啊?这么不把江导放在眼里?
教室门被人轻轻推开,萧白缈的经纪人领着他走了进来,一进门先道了歉。然而江以澜却像是没看见经纪人似的,他双眼微亮,些许迷恋在他眼中闪烁,又很快被他压了下去。他的目光掠过前面的经纪人,直直看向后面的萧白缈。
萧白缈穿的是封璟新给他买的衣服,简单的白色高领毛衣搭配卡其色风衣,下身是一条浅色的牛仔裤,修身的剪裁将他趁得高挑纤细,又干净温润,加上精致的五官和白皙的肤色,简直就像是从剧本里走出来的!
同样惊讶的还有人群中的杜铭泽,他虽然想过萧白缈和封璟认识后,很大可能会把他签入星芒,可是这才几天啊?萧白缈竟然就来和他们一起竞争角色了!
“江导您好。”萧白缈笑得温润,“抱歉让您久等了。”
江以澜这才回过神来,他毫不掩饰眼中的惊艳,一把拉起萧白缈,“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萧白缈,刚刚签约星芒。”
“萧白缈……”江以澜拉着他的手,近乎痴迷地看着他,赞叹道:“你长得很漂亮……”
“……”萧白缈一脸黑线地在脑中呼叫086。
【他不会也想睡我吧?这些助力都是怎么回事?】
化为小白猫的系统美滋滋地躺在毛茸茸的猫窝里,闻言甩了下尾巴。
【嗯……这个发展也很不错,宿主你也挺爽的不是喵?】
【话是这么说,可是……】
【那不就是了?躺平就能解决的事,何必要累死累活找别的办法完成呢喵?】
【可我不想和这个世界的人有过多的牵扯,万一产生了什么感情,离开的时候不是很麻烦?】
【这个好解决,宿主可以选择抹去他们的记忆,或者用积分兑换奖励“浮生若梦”,等宿主做完所有任务,就可以使用浮生若梦穿梭在各个世界,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啦喵!】
萧白缈沉默了。
“你怎么了?”江以澜伸手在萧白缈眼前晃了晃,“小白缈?”
“……”江大导演未免太自来熟了点。
萧白缈心情复杂,一方面,他确实对086说的躺平做任务有点心动,另一方面,又觉得做人不能太懒散。难道日后他要一直出卖色相吗?那他的屁股岂不是不保?
算了,还是顺其自然吧。
打定主意,萧白缈便不再多想,他回过神,正好听到江以澜在问他愿不愿意来试镜他的新影片。
萧白缈报以微笑:“江导才华横溢,能参与试镜您的作品是我的荣幸。”
“那一言为定?”江以澜说着掏出手机,“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吧,试镜时我通知你。”
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又约了共进晚餐后,江以澜又回头点了几个人,邀请他们去试镜,其中就有杜铭泽。
但杜铭泽并不高兴,任谁都看得出来,江以澜对萧白缈非常满意,就算他们能去试镜,怕是也只能试其他角色了。
萧白缈不着痕迹地扫了眼杜铭泽,与江以澜一起离开了舞蹈教室。
杜铭泽现在只是拍了几部电视剧,积攒了些人气,算是刚刚火起来的新人,但江以澜气运强大,杜铭泽如果借了他的势,登上大银幕,那他的履历可就不一样了。有了优秀的作品傍身,他今后的路只会越走越顺。而萧白缈是绝对不能允许这任务在落到他手中后还增加难度的。
他必须尽快截下江以澜这个助力。
市中心豪华酒店顶层的花园餐厅里,江以澜将自己要拍的故事大致跟萧白缈讲了一遍,说道:“你纤细、漂亮,无论外貌还是身段,都很适合戏子这个角色。”
他说话时,一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萧白缈,像是要用眼神将萧白缈扒光。
“多谢您的抬爱,我会继续努力的。”
“不过……”江以澜顿了顿,接着道:“既然角色的身份是戏子,那就要求你必须对戏曲表演有一定的了解,还需要你去学几段戏。”
萧白缈颔首微笑道:“这是应该的。”
江以澜被他的笑晃得有些失神,他口干舌燥,伸手想要拿起桌上的杯子喝口水,然而他动作太急,一个不小心,手撞在了杯子上,杯子当一声倒在了桌面上。
“小心!”
江以澜想拉萧白缈起身,然而为时已晚,杯中的水流过光滑的桌面,眨眼就滴在了萧白缈的腿上,弄湿了他的牛仔裤。
“你没事吧?”江以澜想也不想,飞快地扯下餐巾替萧白缈擦拭着裤子上的水渍,但没擦几下,萧白缈就按住了他的手腕。
“我
', ' ')('没事,”萧白缈的声音有点发紧,“这是温水,我没有受伤。”
江以澜一愣,目光扫过他落在自己手腕上那只修长的手,又看了看他裤子上那块逐渐扩大的水渍。
好巧不巧的,那些水刚好洒在了萧白缈的腿间,而自己刚刚擦拭时,岂不是摸到了他的……
江以澜收回手,手指在萧白缈看不到的地方捻了捻。
后悔了,刚刚应该好好感受一下的。
萧白缈的裤子湿了,当然不能就这样出去,江以澜一边暗搓搓地高兴,一边借着这个机会在楼下订了房间。
这里消费极高,所以当得知江以澜只订了一间房时,萧白缈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你先换上浴袍吧,衣服拿给服务生去洗就可以了。”
“我……”萧白缈拿着那身洁白的浴袍,欲言又止。
江以澜绅士地转过身背对他:“我不看。”
萧白缈放心了,他也转过身,背对着江以澜,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
先是风衣,再是毛衣,然后,他慢慢拉开裤链,弯下腰,把湿掉的牛仔裤褪至脚踝。
他没有注意,在他身后的电视柜上摆着一个电镀银瓷器,光洁的银色表面上清晰地映出他的身影,连身上那些斑斑点点的爱痕都清晰可见。
萧白缈披上浴袍,边系带子边回身,却瞥见身后的江以澜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来,正直勾勾地看着他。
他一惊,迅速系好浴袍带子,不想江以澜却慢慢走过来,一把扯开浴袍宽大的领口!
萧白缈胸前大片的肌肤暴露出来,江以澜眸中的妒色一闪,手指重重地在他锁骨上方那块红色的痕迹上擦过,声音微沉:“我的缪斯,是谁把你弄脏了?”
江以澜手上有层薄薄的茧,萧白缈皮肤白,被这样一擦,那块地方顿时红得更厉害了。
“江导……”萧白缈勉强笑了笑,稍稍向后退了一步。
“别动。”江以澜一手扣住他的肩膀,摸着他的锁骨轻飘飘地逼问:“这是谁留下的?”
温热的手指顺着锁骨慢慢滑到颈侧,江以澜的动作很轻,轻得像一根羽毛在萧白缈的皮肤上扫过,萧白缈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挣扎了几下,“江导!请您自重!”
“自重?”江以澜除了工作的时候,平日里脾气还算温和,这时候说话也并不多严厉,甚至可以说是轻声细语的,可偏偏,他的眸色又阴冷至极,他的声音越是轻柔,越是让人毛骨悚然。
“都让人肏烂了,还要我自重?”
萧白缈一震,难以置信这种话是从一向以温柔和煦的形象示人的江以澜嘴里说出来的。
江以澜却不管他有多震惊,他手上一抽,就把萧白缈腰间的浴袍带子拽了下来,接着握住萧白缈的两只手拉过头顶,将浴袍带子往他手腕上一缠,打了个死结。
“江以澜!你……”
萧白缈话没说完,就被推倒在豪华套房柔软雪白的大床上,他在床上弹了一下,感觉身下的床垫微微下陷,接着腿上一重,是江以澜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要干什么?”萧白缈警惕地看着他。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呀……”江以澜轻轻一笑,手指抚上萧白缈裸露在外的皮肤,他的浴袍在刚刚挣扎时已经扯掉了大半,此时整个上半身都露在外面,胸前的两粒乳头肿胀挺立、颜色鲜艳如樱珠,心口、肋下、腰侧,都遍布着点点红痕,这些红痕颜色有深有浅,一看就是最近这几天印上去的。江以澜的眸色越来越沉,伸手撩开了萧白缈腰间的布料。
萧白缈今天穿的薄,那杯水把他的内裤也打湿了,因此刚刚换浴袍的时候,萧白缈就把内裤一起脱掉了。此时,江以澜的手只是轻轻一勾,萧白缈整个人就被剥光了。
“真漂亮……”江以澜说着,拨了拨萧白缈腿间粉嫩的小东西,“连这里都是漂亮的。”
萧白缈一抖,挣扎着用力扭动起来。身下的被褥被他蹭得凌乱,他双腿用力,试图把江以澜从自己身上掀下去。
江以澜就这么看着浑身爱痕的美人在自己身下挣扎呻吟,两条腿时不时并紧又分开,露出他大腿内侧的指印和吻痕。
不得不说,这场景对于江大导演来说,也是不可多得的美景,尤其这人还是他一见钟情缪斯……
想到这儿,江以澜的脸又黑了几分,他一把握住萧白缈腿间蛰伏的小东西,泄愤似的用力撸动了几下!
“啊啊啊!”
又痛又爽的感觉一下子袭遍全身,萧白缈在床上弹动了一下,他挺腰蹙眉,仰头叫了一声,被揉得通红的肉棒几乎立刻就在江以澜手中挺立了起来。
“放……放开!”
“那可不行……”江以澜捏了捏小肉棒,眼看着通红的龟头顶端溢出一股透明的前列腺液,顺着柱身流淌下去,江以澜拢住那股粘乎乎的液体,手指顺着萧白缈两颗精致的卵蛋滑到后面,指腹在穴口打了几个转,然后缓慢且坚定地把三根手指插了进去。
', ' ')('“呃!”萧白缈绷紧小腹,急急地喘了几口气,挺立的小肉棒抖动了几下,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
江以澜微微一愣,“这么敏感?”
萧白缈胸口起伏,默默翻了个白眼。
他先是被苏辞肏了整整一夜,之后又被封璟连着干了两天,身体已经被肏弄的极其敏感,江以澜的手指又长,这一插之下,刚好就抵在了萧白缈的敏感点上,那地方被两个人轮番折腾玩弄了这么久,可不是碰一碰就要高潮?
江以澜像是找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他埋在萧白缈后穴里的手指不断戳弄搅动,一双眼睛则紧盯着已经射过一次的小肉棒,看着小肉棒随着萧白缈的动作东倒西歪地晃动,把精液涂得到处都是。
可怜萧白缈刚刚高潮,余韵还没过,就要被迫承受后穴更加强烈的快感,连呼吸都不顺畅了,他被捆绑在头顶的双手不停地抓挠着身下的被子,整个人用力向上窜,试图挣脱江以澜的控制。
江以澜哪里会让他逃脱?当即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两手捞起萧白缈的大腿,随后一把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早就胀大到极点的肉棍,猛地挺腰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江以澜这一下肏得极深,恨不能把两个囊袋也塞进柔软的穴口里。萧白缈猛然向上挺起腰,整个背部都悬空了,只有肩膀和头还抵在床上,他的屁股与江以澜的胯部紧紧相贴,穴口死死锁住江以澜阴茎的根部,贴着他浓密的耻毛,内里的穴肉也在疯狂蠕动吸吮,热情地欢迎着破开肉穴的肉棍。
“好紧……”江以澜闭眼喟叹一声,抱着萧白缈的双腿一阵啪啪啪狂肏,他每一下都肏得极深,没多久就把萧白缈从床的一侧顶到了另一侧。
“啊……啊啊……嗯……”
萧白缈的双手和头都悬空在了床沿边,他的视野翻转晃动,脑袋充血的感觉让他莫名兴奋起来,后穴一个劲儿地绞紧,湿热的深处喷出一股热烫的淫液,尽数淋在了江以澜的龟头上。
江以澜被这一夹一烫,险些精关失守射出来,他恼怒地拍了一把萧白缈的屁股,然后托着他的脖子将他翻过身来,扶着床头趴好。
萧白缈背上出了一层的汗,在灯光下泛着水润的光泽,他的腰微微下塌,腰线漂亮,腰窝明显,整具身体简直像件精美又淫靡的艺术品,随着呼吸微微颤抖着。
江以澜欣赏着萧白缈的背影,修长的手在他汁水淋漓的圆润肉臀上细细抚过,随后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凑了上去。
“啊!你在……在干什么?放开我!啊!”
臀尖上传来一阵剧痛,萧白缈一抖,不自觉拖动双腿往前爬去,却被江以澜握着腰控制住,无法动弹,只能左右扭动着屁股,嘴里发出一阵阵呻吟。
“好疼……求、求你……放过我……啊……”
江以澜不为所动,直到舌尖尝到一丝腥甜,他才终于抬起头,满意地看着小白缈左侧屁股上那个鲜红的牙印。那牙印上缓缓流下渗出一丝血迹,最后汇成一滴鲜红的血珠滑了下来,又被屁股上沾染的淫水一点点晕开。
像一朵桃花,开在雪地里。
“这是我给你烙下的印记……”江以澜说着,挺起腰重新肏进萧白缈的后穴里。
“你是我的!”
他忽然又凶狠起来,啪啪狠肏着萧白缈的穴,肏得他穴间汁水四溅,淫水被搅得咕啾咕啾作响,拉着银丝滴落在身下的被褥上,把雪白的被褥都浸湿了一片。
“嗯嗯……啊……嗯……别……”快感连绵不绝,萧白缈不知什么时候又射了,他扶着床头,叫得嗓子都要哑了,泪水随着身后又快又重的肏弄落下来,整个人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往前顶,好几次险些撞到床头上,都被江以澜很快地拖了回去,继续更深地肏弄。
“啪!”
江以澜一巴掌打在萧白缈的屁股上,雪白的臀肉上顿时泛起一层红,他一手压着萧白缈的腰,让他的腰更低的沉下去,像骑一匹漂亮的小马一样狠狠地往前冲,然后如愿地听到萧白缈更加高亢的尖叫呻吟,自己的肉棍也随之被更加剧烈地吸吮舔舐。
“嗯嗯……好……哦舒服……别……停……”萧白缈被他肏得失了神,整个人爽得不停发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别什么?”江以澜问,“是别停?还是别,停?”
“唔……”萧白缈回过神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他羞耻地闭上眼,甚至不自觉地夹紧了小穴。
“说啊!”江以澜一顶,将他的屁股撞出一层肉浪,“不说我就不肏了。”
他说着,竟真的停下了肏弄的动作,甚至开始慢慢拔出自己的肉棒。
穴间水光泛滥,萧白缈穴口紧缩,失去了江以澜强有力的肏弄后,他的身体立刻被一阵强烈的空虚感包裹,仿佛从轻飘飘的云端骤然跌落,巨大的落差感让他难以忍受,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根粗大的肉棒在拖着一股股滑腻的淫水往外拔,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失落,他咬着下唇,泪眼朦胧地低泣一声,忍着羞耻,动作极轻地
', ' ')('向后送了送屁股,同时蜷着脚趾缩紧后穴,试图挽留那能使他登上极乐的大家伙。
江以澜看出了他的心思,恶劣地向后一退,肉棒登时划出大半,只剩下一个龟头浅浅地插在穴里。
“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萧白缈一慌,顾不得思考,一边拼命向后凑一边崩溃大喊:“别停啊啊啊别走!我想要……想要你肏我啊啊啊啊啊!!!”
他的话音未落,整个人就被重重地朝前一顶,经络凸起的粗大肉棍重新插进后穴,硕大的龟头挤压着软烂的肠肉,将穴肉淫水一同推向更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萧白缈全身紧绷,脑中一片空白,脚趾紧紧蜷起,整个人仿佛要死过去一般。
太舒服、太爽了……要被肏死了……
他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高高翘起屁股,恨不能让身后的人肏死他。
炽热的肉棍在萧白缈屁股间进进出出,小穴无力阻挡,任那肉棍深深捅入,将艳红敏感的穴肉搅得天翻地覆,甚至还不断分泌出股股淫液滋润着狠狠侵犯它的东西。江以澜爽得头皮发麻,痴迷地盯着萧白缈的背影,他很喜欢这个姿势,让他有种完全征服了身下人的心里快感,只有一点比较遗憾……
他倾身覆在萧白缈背上,一手伸进萧白缈的嘴里,两根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时而玩弄他柔软湿润的舌头,时而一深一浅地戳弄着他的口腔,在此期间,他下身的动作也丝毫没有减缓,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汗水淋漓,淫靡不堪。
胯部撞击肉臀的啪啪啪声和咕啾水声不停地在房间里回荡,突然,一道悠扬的旋律在杂乱淫靡的声响中突兀地响起,江以澜回过头,发现是萧白缈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在响。
他伸手把手机捞过来,一看屏幕,就见上面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居然是封璟。他想也不想就按下了挂断,然后就看到锁屏界面上,苏辞和封璟的消息一上一下横在屏幕中间,一个宝贝一个缈缈,叫得一个比一个亲热。
他瞬间明白了,“哦”了一声,恰在此时,封璟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江以澜握住萧白缈的腰,一边啪啪地狠干他的屁股,一边把手机递到他面前。
“缈缈,封璟给你打电话了。”
萧白缈一震,肉穴立刻开始疯狂收缩,江以澜趁着他夹紧,飞快摆腰肏干,同时还不忘继续刺激萧白缈:“我帮你接了吧?”
“不……不要!”萧白缈扭动挣扎,崩溃尖叫,“别啊啊啊啊啊!!!”
他的话音被撞得支离破碎,江以澜的速度越来越快,就在他感觉自己即将被肏死的时候,江以澜突然拖着他的腰向后,随后将他压趴在床上,紧紧搂着他的肩膀,一下一下死命肏弄!肏到他整个人都在床上一弹一弹的!
“啊!啊!啊!啊!”
惯性让埋在后穴里的肉棍插得更深,萧白缈被肏得喘不过气来,他的小肉棒戳在棉被里,也仿佛肏进了柔软湿润的穴里,这样的想象让他更加兴奋舒爽。他的双手紧紧揪住被褥,终于,随着身后灭顶的快感,他浑身一麻,颤抖着被送上了高潮。
而江以澜也在萧白缈灌满淫水不停蠕动的穴肉推挤下,一挺腰,死死贴紧他的屁股,将一股热精射到了他后穴的最深处。同时,他手指一动,按下了屏幕上的接听键!
“啊啊啊啊啊!!”
萧白缈崩溃嘶哑的尖叫声瞬间透过话筒,传到了电话的另一头。
“缈缈?”
封璟迟疑着叫了一声,下一秒,他的声音就冷了下来,“你在哪儿呢?”
“怎么?”封璟旁边的苏辞发觉他情绪不对,接过电话喂了一声,“宝贝?”
萧白缈不敢也顾不上回答,他半张脸埋在被子里,急促地喘息着。江以澜压在他身上,射进去的浓精全被他还没拔出去的肉棒堵在后穴深处,他甚至还压在他屁股上慢慢碾磨搅动,把他肚子里那些淫液浓精搅得咕啾作响。
“老封和老苏啊。”江以澜长叹一声,懒洋洋地打开免提,“你俩在一起呢?嗯……放松……”他警告似的挺了下腰,惹得萧白缈细细地呻吟了一声,才接着道:“老苏你的戏拍完了?”
封璟和苏辞这对难兄难弟从听到江以澜的声音起,脸色就冷到了极点,刚刚接通电话的那一瞬,听筒里爆发出来的尖叫他们再熟悉不过,而江以澜现在正在他们的宝贝身边,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
“江!以!澜!”封璟咬牙切齿地道,“你他妈在干什么?!”
“哎我来!”苏辞一把抢过手机,“江以澜!你他妈的现在在哪儿?”
“我啊……”江以澜抚摸着萧白缈的肩头,然后把手机放到萧白缈的耳边,恶劣地挺腰肏了下身下的人,让萧白缈的呻吟一丝不漏地传进另外两个人的耳朵里,“我在天堂。”
“你妈的!”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瓷器碎裂声,之后就是苏辞的破口大骂和封璟怒气冲冲讲电话的声音,萧白缈迷迷糊糊间听到,被吓了一跳,轻轻瑟缩
', ' ')('了一下。江以澜顺手在他身上拍了拍以示安抚,得意洋洋地按掉通话,从萧白缈身上起来。
萧白缈今天被干狠了,半软的肉棒抽出时,他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随着江以澜的性器彻底抽出,穴口失去了堵塞,射进去的精液瞬间沿着一张一合的穴口流了出来,顺着两颗小巧的卵囊流到了被褥上。
萧白缈屁股上的牙印已经不再流血,上面的血迹凝固成了暗红色,江以澜很是满意,心满意足地抓住萧白缈的两瓣臀肉揉捏。
“嗯嗯……”萧白缈闭着眼,身体随着江以澜的搓弄晃了晃,穴里顿时涌出更多精液,汇成一条小小的水流,汩汩流出。
江以澜盯着那艳红的穴眼欣赏了一会儿,又打电话要了点宵夜,才抱着萧白缈去了浴室。
萧白缈一直处于昏昏欲睡的状态,他的手腕被绑出了两道红痕,还有些擦伤,碰到热水时,他微微皱了下眉,倒抽了一口凉气。
“疼?”江以澜关切地捧起他的手腕,自我检讨道:“对不起,我下次一定轻点。”
萧白缈一听这话,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他对着江以澜怒目而视,恨恨地道:“没有下次了,你给我滚蛋!”
“那可不行,我怎么能把你丢下独自离开呢?”江以澜笑得像个无赖,“而且你先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你想要我肏你呢……”
“你闭嘴!”萧白缈愤愤道,“那是你逼我说的!”
“好好好。”江以澜很懂得适可而止,明智地结束了这个玩笑的话题,“那你现在舒服点了吗?”
萧白缈泡在热水里,舒服地眯了眯眼,想了想,突然正色道:“江导,对于您的喜欢,我十分感激,至于您的新戏中的角色……您还是不要考虑我了。”
“为什么?”
萧白缈眼神怔怔地道:“我们之间……我没有办法装作若无其事地去参演您的作品,希望您能理解,我们也不要再见面了。”
一丝慌乱瞬间爬上江以澜的心头,但他很快又恢复了冷静,他趴在浴缸边,仰头直视着萧白缈的眼睛,“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吗?”
萧白缈垂眸看着他轻声道:“如果我们是正常的相识、然后互相了解,成为朋友,我或许会有喜欢上你的那天,可是现在,永远不可能了。”
江以澜脸上空白了一瞬,继而又笑道:“你对苏辞和封璟也这么说吗?”
“是的,不论是你、苏辞还是封璟,我都不会喜欢。”
刚刚从休眠状态下恢复过来的系统大叫:【宿主为什么要这样说啊喵!万一江以澜真的不让你参演了怎么办?】
【助力们喜欢我是一回事,如何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让逻辑变得合理又是另外一回事。我不这么说,难道要说他们三个我都喜欢?然后今天上这个的床,明天上那个的床,和每个人都打得火热,既爱这个又爱那个?那我不就成了水性扬花、脚踏三条船?不说别人,你觉得这三个人会怎么看我?】
【那宿主您是想……】
【这种事当然是要他们自己去操心,让他们自己想办法解决,我得让他们觉得是他们的错,这一切都是他们造成的……当然这确实也是事实,毕竟我是被强迫的。他们现在可以追我、喜欢我,但我不能在被三个人强上了之后立刻就表示我喜欢他们,不然我不就成了靠肉体上位了吗?名声还要不要了?】
【好像是哈……】
萧白缈揉揉太阳穴,累。
江以澜从刚刚起一直没有说话,只是依旧笑眯眯地盯着萧白缈,见他泡的差不多了,便帮他把身上的水擦干,抱回床上。
房门被人敲了两下,江以澜问了声是谁,外面传来一道清脆的男声:“你好,客房服务。”
江以澜走过去开门,谁知他刚转开门把手,突然一股大力从外面袭来,猛地把门板拍在了他的脸上!
“靠!”江以澜捂着鼻子低下头,感觉一股热流从鼻腔里流了出来。
两个身材高大的黑衣男人闪身进了门,异口同声地道:“江!以!澜!”
江以澜:“……”
完了,这俩货来了。
封璟和苏辞异常默契地一边一个,架起江以澜的胳膊将他拖进洗手间,还不忘让萧白缈等他们。
“等等等等!”江以澜拦住两个比自己脸还大的拳头,“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关乎你我未来的幸福生活!”
“老子和你之间没有幸福生活!”苏辞恶狠狠道。
“那就关乎你和宝贝之间的幸福生活!”江以澜挡住他的拳头,又看向自己的发小,“还有你的!”
封璟和苏辞对视一眼,放下手。
“说来听听。”
江以澜于是把萧白缈的话跟二人重复了一遍,末了问:“你们怎么看?”
苏辞皱着眉,看起来十分难过,封璟则沉着脸一言不发,但从他不断敲击手指的动作来看,他此时应该也很焦躁。
“你们怎么说?”
封璟先冷声表态:“我
', ' ')('是不会放手的。”
苏辞举手:“我也是。”
江以澜微微一笑,“真巧,我和你们的想法一样呢。”
封璟和苏辞齐齐看向他,然后挥拳继续刚才的未竟之事。
在这之前,他们要先揍一顿这个趁虚而入的家伙!
萧白缈这一觉睡得很沉,再醒来时已经是天光大亮了,他皱了皱眉,慢慢睁开眼睛——
三个男人齐刷刷地支着脑袋趴在床边,直勾勾地看着他。
萧白缈吓了一跳,猛地抱紧被子向后退,不想一动之下蹭到了屁股上的牙印,疼得他嘶了一声。
三人立时紧张起来,一拥而上将他从被子里挖了出来,“怎么了?哪里疼?”
“我没事……”萧白缈瑟缩了一下,这才瞥见昨晚擦伤的手腕都被细致地处理过,用纱布包好了。
“没事就好。”封璟让萧白缈靠在自己的身上,一手顺着他的脊背滑下去,给他揉捏着腰,苏辞和江以澜忙前忙后,一个端来刚叫好的早餐,另一个则把鲜香软糯的瘦肉粥喂到他嘴边。
萧白缈被伺候舒服了,他半垂着头,享受地偷偷眯了眯眼,不知不觉就把大半碗粥吃了下去。
“不吃了。”他避开凑到嘴边的勺子,“饱了。”
“饱了?”封璟手上的动作停了,他抬起萧白缈的下巴,低头看着他的眼睛,“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说说正事了?”
封璟的动作极其强势,几乎将萧白缈整个锁在了怀里,不允许他的视线从自己脸上移开半分。萧白缈直觉不妙,抬手就要去掰封璟禁锢着他下巴的那只手。然而他的手还没有抬起来,就感觉被子里钻进了什么东西,不知是谁从被子下面凑到了他的腿间,下一秒,他就感觉自己的小肉棒被纳入了一个湿热紧致的地方,他头皮一炸,瞬间反应过来是有人把他的肉棒含在了嘴里!
“别……啊!”萧白缈的阻止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小肉茎就被人狠狠一吮,龟头被湿滑紧致的喉口挤压得微微发疼,同时又爽得他尾椎发痒,他瞪大眼睛,想低头,却被封璟捏住下巴,眼睁睁看着他低下头,吻了上来。
“唔……”
封璟的舌头顶开他的齿列,挤进了他的口腔,勾起他的舌头粗暴地搅弄,他喘息很重,吻得很深,两人的嘴唇紧紧相贴,舌头在口腔中打着圈的纠缠,翻搅出啧啧的水声,好几次,萧白缈都觉得封璟想把他整个人都吃下去,他的双手按在封璟的胸膛上,将他向外推拒。封璟却把他搂得更紧,用胸膛挤压着他的双手,让他无法动弹。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萧白缈的嘴角流了下来,拉着丝滴在他的胸前,将他艳红的乳头染上水润的光泽,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萧白缈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喘息逐渐急促,肉茎也被藏在被子下面的人玩弄到胀大发硬,白皙的身体上逐渐染上一片情欲的粉。
他仰头仰得很累,嘴巴也被吻得发酸,就在他快要被吻得喘不过气时,舌尖突然一痛,他吃痛地皱眉,接着,舌头就被用力吮吸了一下,腥甜味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封璟含着萧白缈的舌头吮吻了几下,直把他吻到两腿发软后才放开,在萧白缈大口呼吸的时候,封璟停在他腰上的手已经顺着他的股沟摸了下去,强行挤进他的后穴中。
“这是对你要离开我们的小小惩罚。”
萧白缈难以置信,就这么一晚上的时间,这三人居然飞快地达成了某种共识,他们已经从竞争关系转变成了合作者了!
“你们……啊!”
他弓起身,两手死死抓着被子,脚趾舒服得屈起又张开,爽得每个毛孔都散发出磨人的痒意。被子下的苏辞在一刻不停地吮吸他的肉棒,而封璟的手指也已经插进了他还湿软的后穴中,在里面不停地抠挖着穴肉,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他难以忍受,他的两条腿在被子里开开合合,不知是要夹紧苏辞的头,还是该张开腿让他吃得更深。
略有些沉闷的水声透过被子传出来,萧白缈咬着下唇,忽然感觉身边的床垫陷了下去,睁眼一看,发现是江以澜坐到了他身边,顶替封璟和他接吻。
与封璟极具侵略性的吻相比,江以澜的吻要温柔很多,萧白缈被迫伸出舌尖与他纠缠搅弄,乳头也被他捻在指尖玩弄着,四重快感浪潮一样袭来,他几乎要坚持不住了,小腹一阵紧绷发酸,在他的龟头又一次被苏辞的喉咙挤压的时候,他没忍住,畅快地射了出来。
“啊……”
萧白缈眼前一片白光,他仰头靠在身后的封璟胸前,胸膛急剧起伏,腰部以下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不等萧白缈把气喘匀,苏辞就把被子掀开了,他跪在萧白缈两腿间,向上一探,就含住了萧白缈的乳头。
他像小孩子吃奶一样把整个乳晕含在嘴里,又吸又吮,还时不时用牙齿咬一下,同时也没忘用手照顾另一边,不多时,萧白缈的胸前就被涂了一片湿漉漉的口水,他扯着苏辞的头发,向后仰起头,脖颈绷出好看的弧度,被苏辞压在身下的两条腿也不自觉地分开,攀在他的背上,不断
', ' ')('磨蹭。
苏辞吐出萧白缈的乳头,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随后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的衣服,抓着萧白缈纤细的脚踝插了进去。
“啊……呃!”
萧白缈像条垂死的鱼一样扭动了几下,但很快就用光了积攒下来的力气,只能顺从地张着腿,泪眼朦胧地看着苏辞在他的小穴里抽插。与此同时,他垂在身侧的两只手被人牵住,接着便被引着握住了两根炽热粗硬的肉茎。他像被烫到了一般,瑟缩着想要伸手,可抓着他的两个人哪里会让他逃脱?他们动作一致地将萧白缈的手包住,引导着他握紧肉茎上下撸动。
“呜……”身下的肏弄不停,手上的两根肉棍也蓄势待发,萧白缈呜咽着,软着身子倒在三个男人的包围中。
啪啪啪的抽插一刻不停,萧白缈的身下很快被插得泥泞一片,穴眼瑟瑟发抖着吮吸着肉棒,苏辞蜷曲浓密的耻毛被打得湿淋淋的,他每一次插进肉穴深处,那粗硬的耻毛都会扎到萧白缈敏感的穴口,刺激着他本能地一下一下收缩着穴眼,以缓解那种针扎似的痒意。
“小嘴真会吸……”苏辞调笑着,顶肏得更快了些,片刻后,他一把抬起萧白缈的两条腿,直直向前压,几乎要把他对折过来。萧白缈的屁股离开床,被迫高高地抬了起来,苏辞又将他的两条腿大大地掰开,让他腿间被插得淋漓一片的风景暴露在三人眼前。
“啊啊……啊……别……啊……”
封璟悬空在萧白缈上方,公狗腰挺得又重又快,啪啪啪地将他腿间淋漓的淫液插得四处飞溅,弄得两人身上都湿漉漉的。萧白缈被顶得一耸一耸的,他从封璟的胸膛上滑了下来,头斜斜地抵在他的小腹上,只要稍稍一扭头,就会碰到封璟高高翘起的肉茎。
“嗯……不……”萧白缈呻吟着,想伸手盖住自己一甩一甩的小肉棒,然而手伸过去后,却变成了自己掰住大腿根的姿势,像是要把自己的腿掰得更开,送到苏辞的胯下让他肏穴一般。
“宝贝儿真棒!”苏辞啪啪啪地狠肏了一会儿,直到封璟叫了他一声,他才撇了撇嘴,拉着萧白缈起身,让他坐在自己高高撬起的肉茎上。
“不……这个姿势……太、太深了……”萧白缈东倒西歪,感觉苏辞的肉茎几乎要顶穿他的肚子,他紧张地捂住自己的小腹,不敢实打实地往下坐。
骑乘的姿势将他的所有重量都压在了苏辞那根一柱擎天的粗硬肉棒上,他流着泪摇头,一手按在苏辞的腹肌上,“我、我不行……啊啊啊啊啊!!”
他还没准备好,苏辞就掐着他的腰顶肏起来,他一阵恐慌,拼命抬起屁股想要逃离那根在穴眼中狠命抽插的肉棍,然而只坚持了一会儿,他就没了力气,脱力地向下一坐,刚好身下的苏辞同时向上挺腰,只听“啪”的一声,两人的下身紧紧契合在一起,顿时淫水飞溅,肉浪荡开。萧白缈“啊”地仰起头,胸口急剧起伏了几下,脖子绷出漂亮到极点的线条,犹如一只在颠簸海浪中起舞的白天鹅,美到令人目眩神迷。
啪啪的顶肏异常猛烈,萧白缈像骑马一样骑在苏辞的肉棒上,几乎要被颠动得飞起来,他哭喘着尖叫呻吟,整个人濒临崩溃。
就在这时,苏辞的抽插忽然慢了下来,萧白缈浑身的力气一松,无力地趴在了他的胸膛上。
“嗯……嗯……啊……”他小猫一样细细地呻吟着,臀肉细细地发着颤,埋在他屁股间插着肉棍温柔地抽插着,淫液被肉茎带出小穴,沾湿了他们相连的地方。
忽然,萧白缈呼吸一窒,他惊恐地回头,却又被人捏着下巴转了回来,接着眼前一按,嘴里就被塞了一根粗大的肉棍。
“哦……”江以澜捏着萧白缈的脸,粗大的性器在他嘴里进进出出,“上面的小嘴儿也好紧……呃……”
萧白缈却无暇顾及嘴里的东西,因为在他身后,封璟的手指已经沿着他被塞满的穴口按压了几下,然后就着淫液的润滑慢慢挤了进去。
“呜呜!呜……”萧白缈呼吸一紧,喉咙跟着不自觉地吞咽了下,立刻感觉口中的肉棒又硬了几分,顶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唔……”江以澜替他拭去眼角生理性的眼泪,轻柔地问:“喜欢哥哥的鸡巴吗?”
“呜……”萧白缈闭着眼,江以澜的用词让他更加兴奋了,可身后小穴传来的饱胀感又让他害怕,他已然明白了封璟是要干什么,但他的腰背掐着,饱满的臀肉也被人抓在手里,根本无力挣脱。
所以当封璟的龟头抵着苏辞的肉茎挤进来的时候,萧白缈连挣扎都做不到,他本能地缩紧穴口阻止,腿根绷得紧紧的,然而封璟的肉棍还是破开了他薄薄的穴眼,挤了进来。
萧白缈喉头溢出一声悲鸣,脸都白了,江以澜狠狠往他的喉咙里顶了一下,然后飞快将自己的东西从他嘴里撤了出来。
“呜呜……哈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萧白缈摇着头尖叫,试图向前逃离,“撑破了啊啊啊!!!”
柔软紧致的小穴一下子容纳了两根粗大的肉棍,穴口几乎要被撑裂了,萧白缈越哭,穴肉蠕动的
', ' ')('就越厉害,疯狂绞紧吮吸着两个大家伙,又流出淫液,浇在两根肉棍上。
湿软滑紧……封璟已经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一阵猛烈的快感顺着他的脊背直冲大脑,他全身一麻,忍不住疯狂挺动起腰肢来!
“啊啊啊啊啊!!!”
萧白缈差一点就挣脱了两个人的禁锢,他眉头紧蹙,张大的嘴巴里流出透明的涎液,痛到了极致也爽到了极致。江以澜看着他失神痛苦的表情,竟不自觉被吸引住,重新将自己的鸡巴塞进萧白缈张开的嘴里。
“呜呜……嗯……嗯……呜……”
身后两根粗长的鸡巴一进一出,交替着不停地肏弄他穴内的敏感点,封璟压下他的脊背,让他跪坐在苏辞的身上,自己则跪在萧白缈的身后,两人一人掐腰一人抓屁股,狠狠朝前一顶,而江以澜也同时挺腰,三个人便同时肏到了他们能肏到的最深处,将萧白缈上下两张湿热的小嘴塞得满满当当,一点空隙都不留。
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萧白缈的呜咽呻吟和三个男人舒爽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屋顶掀翻,房间里的温度急剧上升,热得四人都要化了。
“呜呜……嗯……嗯呜……”萧白缈的嘴巴大张着,身后两根粗长鸡巴的顶弄将他一下一下往前送,让他被迫吞吃着嘴里的那根,硕大圆润的龟头每次都能顶到他的喉咙口,抽出时,柱身上凸起的脉络又在他的舌面上擦过,他被撑得嘴巴发酸,舌根也疼,无法吞咽的唾液被口中的大家伙捣出来,流了整个下巴,甚至沾湿了江以澜的阴毛。
“哦……好爽……再吞深点儿……”江以澜说着,跟随着萧白缈的晃动挺起腰来,萧白缈被口水呛到,下意识地收紧喉口吞咽,将嘴里的东西吞得更深。
龟头骤然被湿热的口腔挤压,爽得江以澜差点没绷住,他不再摆腰,只让萧白缈靠封璟和苏辞两人的肏弄的替他吮含肉棍。
“呼……”封璟吐出一口气,两手握着萧白缈的臀肉向两边扒开。萧白缈的小穴本就窄小,现在被两根胀大的紫红肉棒不停抽插着,穴口的皱褶已经被撑平了,艳红的穴肉被性器拖出又顶入,这画面光是看看,就能把人看射了。
来自另一个人的性器的摩擦和肠肉痉挛般的蠕动刺激得苏辞小腹发酸,他看着萧白缈微微凸起的喉结在自己上方时不时滑动着,一根经络凸起的肉棍还插在他的嘴里,柱身在两片嘴唇间进进出出,那殷红充血的嘴唇就紧紧包裹着粗大的柱身,在上面来回舔舐吮吻着。苏辞不由自主地想象了下萧白缈的舌头舔弄江以澜肉棍的画面,瞬间,一阵强烈的酸痒猛地在小腹中升起。他低声骂了句脏,双手狠狠掐住萧白缈的腰,毫无预兆地加快了速度。
萧白缈被苏辞肏得猛地向前一扑,江以澜的肉棍瞬间顶到前所未有的最深处,他“呃”地呻吟一声,一把扶住萧白缈的腰,也跟着加快了肏嘴的速度。
上下突然同时加快的肏弄让萧白缈叫苦不迭,他呜呜地甩着头,腿间和下巴上都湿淋淋地一片,终于,在苏辞发了疯似的疯狂肏了几十下后,他突然猛地向上一挺腰,胯部紧紧贴着萧白缈的腿根,接着,萧白缈就感觉那根死死抵住他敏感点的大鸡巴微微抖动了几下,随即一阵灼烫就尽数浇在了他那个小点上。他本能地一缩后穴,像是要把那精液留在体内般,紧紧吸住了两根肉棍,同时后穴深处喷出大量滑腻的淫液,颤抖着高潮。
“嘶……”封璟埋在萧白缈后穴里的鸡巴被淫液和苏辞的精液兜头浇下,又被高潮后痉挛蠕动的小穴吸得动不了,他停了下,抓揉着萧白缈丰满的臀肉,等待他度过高潮,但前面的江以澜却丝毫没有要减慢速度的意思,他捧着萧白缈的头,狠狠撞击着他的嘴,让自己的鸡巴根部都贴在萧白缈的嘴唇上,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咕啾咕啾的口水声也越来越响,他蹙紧眉,“呜”地一声,猛地扯住萧白缈的头发,从他口中抽出肉棒,肉棒上下晃动了下,随后一股股微腥的精液自马眼射出,射在了萧白缈的脸上。
“咳咳……呜……”萧白缈半眯着眼,撅着屁股趴在苏辞身上,他被肏迷糊了,感觉有东西流向嘴角,无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目睹整个经过的江以澜一震,刚刚射过的肉茎又隐隐有要抬头的姿势。
“累了吗?”封璟语调淡淡地问着,扣着萧白缈的肩膀将他从苏辞身上捞起来,自己则向后平躺了下去。
于是,萧白缈便从趴着的姿势变成了躺在封璟的身上,他的头抵在封璟的肩膀上,两条抖如筛糠的腿被封璟撑开,露出被鸡巴自下而上贯穿的肉穴。
“啊啊……”
萧白缈的小鸡巴已经硬不起来了,软趴趴地垂在腿间,他迷乱地摇着头,哀求道:“求、求你……别肏了……”
江以澜倾身覆在萧白缈的身上,已经又硬起来的肉棍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着含着封璟的穴口。萧白缈吓得面色苍白,流着泪乞求:“我不、不行了……别、别再来了啊……啊……”
“那也可以。”江以澜爽快地捻住萧白缈的乳头,轻轻地拉扯着,“除非你答应,不离开我
', ' ')('们……”
“我……我不能……啊啊啊啊啊啊!!!!”
拒绝的话刚一出口,后穴就重新被两根大鸡巴塞满,萧白缈仰头尖叫,整个人仿佛死过一次一般,蹭在江以澜小腹上的小鸡巴颤动了一下,却什么也没能射出来。
封璟和江以澜就在此时同时发难,一个向上,一个向前,死命顶肏他敏感至极的后穴,把他插得几欲昏死过去,他哭喘着喊救命,一偏头,就被封璟攫住唇舌,直被吻到几近窒息才放开。
封璟一边飞快挺腰抽插,一边偏头叼住萧白缈的耳朵,声音含糊地问:“答不答应?嗯?”
“啊啊啊啊不……”萧白缈不妥协。
封璟便低笑一声,和江以澜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立刻改换肏弄的频率,两根大鸡巴在萧白缈的后穴中同进同出,那抽插的力度,恨不得要将他干死在床上!!
“宝贝……”苏辞甩着鸟坐在萧白缈的头侧,握着自己的肉茎在他的嘴唇上一蹭一蹭的,他戏多得很,手上动作色的不行,脸上的表情却好似伤心得要哭出来。
“留下来好吗?我们真的喜欢你……而且……而且……”他瘪着嘴,用尽毕生演技,抽抽嗒嗒地道:“而且你都跟封璟签约了,你要履行合约……你……你不能走呜呜……”
“是啊宝贝……”江以澜挺腰道,“你是我唯一的缪斯,你走了,我就再也不可能找到能带给我无尽灵感的人了,求求你……”
“啊啊……我……”
封璟和江以澜生怕他再拒绝,直接按着他啪啪啪地狂草,肏到他无法继续说话。
萧白缈恍惚感觉自己被抛上了云端,快感浪潮一样将他淹没,只能溢出虚弱的呻吟。
“嗯……啊……嗯嗯……”
苏辞一喜,瞪大眼睛:“宝贝你嗯了!你嗯了!你同意了对不对?!对不对!!”
“我……嗯嗯!我不走了,不走了啊啊啊啊啊!”
萧白缈的尖叫一出,其余三人瞬间瞪大了眼睛,随后他们的表情齐齐一松,露出得逞的笑。
封璟和江以澜也不再忍耐,飞快耸动腰肢,在萧白缈的崩溃的痛哭尖叫中,射在了他后穴的最深处。
《游侠》的拍摄进展得十分顺利,一个月后,苏辞拍完了最后一场戏,全剧杀青。
“大家辛苦了!来来来我们拍张照。周末晚上的杀青宴一定得来啊!”陈导举着大喇叭,“苏辞!你跑什么?!还没拍照呢!”
苏辞顶着满脸血浆冲他摆摆手,说了句一会儿就来,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
他钻进自己的保姆车里,随手抽了几张湿巾抹掉脸上的血浆,一边拨通了视频电话。
“宝贝儿,想我了吗?”苏辞瘪了瘪嘴,委屈地道:“宝贝儿,我好想你啊……”
萧白缈刚刚结束了形体课,他微有些长的额发向后撩起,漂亮的脸蛋泛着薄红,额头上还挂着未擦干的汗珠,在室内灯光的照射下闪着细碎的光。听到苏辞的话,他轻轻抿了抿唇,声如蚊呐地提醒道:“老师还在,你别说了……”
谁知苏辞一听,嘴角一撇,更委屈了:“老师在我就不能说想你了?我就这么见不得人、这么让你丢人吗?”
萧白缈仿佛看到了某种大型犬科动物委屈巴巴求安慰的样子,他欲言又止,不想说苏大影帝这副样子,确实有点丢人。
“不是……”萧白缈扶额叹气,“苏大影帝怎么会见不得人呢?只是,我、我还没答应你……你别这样。”
一个月前,萧白缈被三个人按在酒店房间里肏了又肏,差点死在床上。这三个臭男人显然是商量好了,专捡他最难受的时候提条件,逼得他答应了一个又一个,就差跟他们签订卖身契,把自己白纸黑字卖给他们了。过后,却又走起了怀柔路线,一口一个要认真追他、要好好谈恋爱,还让他考验他们,把萧白缈和086都搞得一愣一愣的。
不过这样一来,萧白缈倒是松了口气,他虽然对性福生活有过些许心动,但性福也不是这么个性福法,这段时间他都快要被榨干了,再这样下去,他怕是要精尽人亡。
所以他答应了三人的提议,果然,这一个月里,三个人都老老实实的,虽然每天都会来刷存在感,但最亲密的举动也只到吻手背为止,要不是那饿狼一般的眼神,萧白缈还真以为这三人茹素了。
“好吧,”苏辞小孩子似的重重一点头,“那我偷偷想你。”
他的表情实在太认真,萧白缈忍不住心脏一跳。
“对了,《游侠》周末的杀青宴你要来玩吗?陈导今天还问起你呢。”
萧白缈有点意外,“我一个跑龙套的,陈导还问我?”
“你不知道?”苏辞也有些惊讶,“你最近没看社交软件吗?”
萧白缈摇了摇头,“我最近几天一直在上课。”
“你可不是跑龙套的,你现在可是《游侠》的流量密码。”苏辞酸溜溜地说,“还记得你之前替杜铭泽拍的那场裸戏吗?陈导对这部剧大概很有信心,还
', ' ')('没杀青片花就剪出来了,你那场裸戏也被剪进去了,虽然那个镜头只是一闪而过,但是观众还是看出了那并不是杜铭泽,加上有剧组人员爆料,现在大家都知道那是你了,你的社交账号粉丝疯涨,网友都在抱着那个一晃而过的镜头狂舔,连我的粉丝都爬到你那儿去了。”
萧白缈了然,难怪今天经纪人看他的眼神那么复杂,还欲言又止的。那看来封璟找他经纪人开会应该也是为了这件事了。
他回过神来,看着苏辞愤愤的表情,忍不住笑了一下:“你在吃醋吗?因为粉丝都来看我了?”
“我是醋这个吗?”苏辞不悦,小声咕哝道:“全世界都看见你的身体了,还不让我醋一下啊?”
萧白缈一愣,继而勾了勾唇角,“那是工作需要而已,既然陈导这么抬举我,那我就要厚着脸皮去蹭一顿了。”
正好,他也该去看看伪主角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苏辞就挂断了电话,屁颠屁颠回去拍照了。
杜铭泽远远地看到苏辞跟陈导说话,眼中闪过一抹怨毒。
自从一个月前星芒宣布签约萧白缈,江以澜同时官宣萧白缈出演他的新作主角后,萧白缈就渐渐走进了粉丝的视野中。杜铭泽和萧白缈身处同一个公司,定位也差不多,萧白缈起势,必然会对他的资源和地位产生影响,这让杜铭泽怎么能不着急?所以江以澜的新作《风飘絮》官宣后,杜铭泽一边与万千网友一起,四处搜集萧白缈的信息,一边悄悄放了点关于萧白缈模棱两可的消息。不需要有实锤,只要足够让人怀疑他的人品就可以了。萧白缈刚刚冒头,粉丝粘性差,这个时候他如果爆出什么丑闻,那些刚聚起来的新粉们是不会对他不离不弃、忠心耿耿的。
杜铭泽并不是想斩断萧白缈的出头路,只是想让他晚一点出头而已,人都是自私的,圈子就这么大,机会就这么多,每一个机会他都得牢牢抓住才行。《风飘絮》的主角可以是任何人的,但就是不能是萧白缈的。
没两天,关于萧白缈的讨论就占满了杜铭泽社交软件的首页,很多人开始猜测他一出道就能出演江以澜的作品,是因为被大佬包养了,用身体换了资源。杜铭泽放下心来,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江以澜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他直接发了封律师函,说自己的剧组从来不收关系户,演员是他自己去选的,让网上讨论这件事的网友都做好上法庭的准备。
这个声明就像个强力灭火器,一下就把火苗扑灭了。杜铭泽不甘心,又找人放消息把萧白缈在片场纠缠苏影帝的事爆了出来,谁知一向不理会这种事的苏辞这次也转了性了,他倒是没有贴律师函,可他贴出了两张聊天记录,记录里,萧白缈的信息只有寥寥几条,对苏辞的嫌弃已经快溢出屏幕了,反倒是苏大影帝一直对着萧白缈献殷勤,吃饭了吗?上课累不累呀之类的,那不值钱的样子,别说粉丝,杜铭泽都要没眼看了。
这回应一出,萧白缈非但没事,反而收获了一堆和苏辞的cp粉,萧白缈又在这时候放出了几段他上戏曲课的视频,戏腔优美,动作专业,立刻引得一大堆网友蜂拥而至,杜铭泽砸下的石子,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就又被冲没了。
更糟糕的是,前阵子经纪人来探班,让他老实拍戏,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知道这件事是他做的了。
正想着,他忽然又听到了萧白缈的名字,仔细一听,发现是两个工作人员在聊天,兴奋地说萧白缈会来他们的杀青宴。
杀青宴……杜铭泽心念一动。
连番出手都没能达成想要的结果后,杜铭泽也知道自己应该蛰伏一段时间,免得被人察觉,可他实在等不起了,《风飘絮》的筹备工作已经在进行了,如果让萧白缈顺利搭上江以澜,到时候他很有可能一飞冲天,杜铭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杜铭泽咬着指甲纠结了一番,最终决定再赌一把。
周末晚上,萧白缈分别和老板以及未来要合作的导演报了备,再三保证不喝酒早回家后,才在两人幽怨的眼神中乘上苏辞的车,赶往酒店。
席间,萧白缈坐在苏辞和杜铭泽身边,看着杜铭泽一脸憋屈的表情,萧白缈微微一笑。
这座位是工作人员安排的,跟他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酒过三巡后,大家逐渐放开了,陈导满面通红,非要拉着大家做游戏,苏辞被迫加入,而萧白缈则被一群工作人员团团围住。这些人都是光速冲浪选手,自然都知道最近发生的事,都围着萧白缈问东问西。
杜铭泽定了定神,转头看向角落。
【喵~邪恶的气息正在逼近!请宿主及时应对!】
萧白缈不动声色地问:【什么?】
【系统检测到伪主角正在试图对宿主实施侵害,系统已对侵害过程进行录像保存,是否播放?】
【播放。】
【喵~】
086发出一声猫叫,下一刻,影像就直接浮现在萧白缈的脑海中。
画面中的杜铭泽对角落里的服务生使了个眼色,那服务生冲杜铭泽做了几个口
', ' ')('型,等杜铭泽点头后,他才走了出去,之后很快端来了两杯柳橙汁。穿过无人的走廊时,那服务生借着换手的空档,飞快地往其中一杯中扔了粒白色的小药片,小药片沉入橙黄色的果汁里,泛起一阵小气泡。
服务生端着果汁走过来,把那杯加了料的果汁放在萧白缈面前。
“先生,您的果汁。”
脑海中的画面戛然而止,萧白缈抬起头,直视服务生的眼睛,四目相对时,服务生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惊慌,但他很快镇定下来,把另一杯果汁放到杜铭泽面前,然后转身融入人群中。
萧白缈端起那杯果汁,回想着服务生的口型,问道:【他往果汁里加的什么?】
【就是那个呀!能让人欲火焚身的那个!】
萧白缈懂了。
看来伪主角是真急了,为了打压他都不择手段了。
【宿主打算怎么应对呢喵?系统建议宿主使用280积分兑换系统商城中的道具“魔术师的手”,可以让宿主拥有比魔术师还要灵活的双手哦!偷梁换柱探囊取物都不在话下!】
【探囊取物?这不是魔术师的手,这是梁上君子的手吧?】
【那宿主要不要兑换嘛?】
【我……】
“小萧。”
杜铭泽打断了萧白缈的思绪,他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那杯果汁,一脸真诚,出口的话却泛着难以掩饰的酸:“恭喜你签约星芒,以后我们就是师兄弟啦。真没想到师弟这么厉害,刚签约就拿下了江导新作的男主角,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这都是多亏杜师兄给我的机会,”萧白缈跟他碰了碰杯,“我很感谢您。”
杜铭泽闻言,脸色变了一变,一直以来面对萧白缈的那种憋屈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他勉强笑了笑,“举手之劳,来,咱们俩喝一杯。”
萧白缈笑着将杯子凑到唇边,问086:【这药你能解吗?】
【可以哦,但是需要积分。】
“……”分奴吧你?
【宿主当前拥有积分共300点,是否消耗积分解除药效?】
【是。】萧白缈一边回答,一边将果汁一饮而尽。
【消耗300积分,解除部分药效,喵~扣除完成,感谢惠顾~】
萧白缈呛了一下,惊道:【等等!为什么是“解除部分药效”?】
系统回答得理所当然:【因为宿主的积分不够解除全部药效啊喵~】
【那你怎么不早说?我都喝完了你才告诉我你只解除了部分药效?那剩下那部分你让我怎么办?坑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086头一次被吼,也是很委屈:【宿主也没问呀……】
萧白缈简直要被气笑了,这坑爹系统,还是送去垃圾处理站的好,好好的低端局让它玩成了高难度,这也是没谁了。
苏辞终于找到机会脱身,一回来就看到萧白缈的脸色不对,他立时紧张起来,扶住萧白缈问:“你怎么了?”
萧白缈摇了摇头,他现在感觉有点热,身体好像也变得有些敏感起来,苏辞的体温隔着布料传来,烫得他一哆嗦。
苏辞哪能看不出萧白缈的异样?他猛地抬头,看向杜铭泽,“他怎么了?你们刚刚做了什么?”
“没有啊……”杜铭泽一脸无辜,“就聊了几句而已。
他们说话间,萧白缈身上的药发作得更加厉害了,他拽了拽苏辞的袖子,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小声道:“我有点累了,我们先走吧。”
苏辞皱了皱眉,他当然很想问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萧白缈情况很不好,他不能再耽搁了,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他警告地瞥了一眼杜铭泽,扶着萧白缈走出宴会厅。
萧白缈跌跌撞撞地走到地下停车场,就再也忍不住了,他的小腹里像是着起了一团火,烧灼着他的每一寸皮肤,也燃烧了他的理智,他一把将苏辞推到停车场的柱子上,接着一拉他的衣领,猛然吻了上去。
苏辞瞪大眼睛,等反应过来自己被宝贝儿强吻后,他立马反客为主,一把揽住萧白缈的腰,把他反压在柱子上,同时一条腿挤进萧白缈腿间,将他控制在自己身前,然后一低头,重新吻了上去。
灵巧的舌头钻进萧白缈的口中,勾着他的舌尖肆意吮吸勾缠,萧白缈双腿发软,全靠苏辞的支撑才没有滑下去,他踮着脚尖,两只手死死抓着苏辞的衣领,竭力将他拉向自己,急切地回应着他的深吻。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萧白缈的嘴角流了下来,男性荷尔蒙和药效刺激却还在一同摧残着萧白缈的理智,他的呼吸滚烫急促,喘息间,喉咙溢出难耐的闷哼。
包裹在紧身牛仔裤里的小肉棒已经迫不及待地硬胀起来,束缚得十分难受,萧白缈试了几下,无力的手指没能解开自己的拉链,他委屈地哼唧了两声,忍不住贴紧苏辞,搂着他的腰,在他身上扭动磨蹭起来。
水蛇一样纤细柔韧的腰在自己怀中扭动,是个人都抵抗不了,当然苏辞也不打算抵
', ' ')('抗,他求之不得呢!
当他费力地把自己的舌头从萧白缈口中抽出来,眼看着萧白缈被吻得迷迷糊糊吐着舌尖追逐索吻的模样,忍不住呼吸一窒。
他低头啄吻了下萧白缈泛着水光的唇,低声道:“宝贝儿,是不是杜铭泽对你做了什么?”
萧白缈说不出话来,他抱着苏辞的腰,脸不停地在他胸膛上乱蹭。
刚才在宴会上的时候苏辞就有些怀疑了,在圈子里待久了,这种事苏辞也听说过不少,但他们没有证据,在大庭广众下嚷嚷起来反而容易坏事,况且这种时候还是先确定萧白缈的身体情况更重要。他隔着裤子揉了把萧白缈的屁股,忍着一身邪火道:“别怕,我陪你回去。”
公司给萧白缈租的房子离这里不远,苏辞让司机把车开过来,坐上车朝萧白缈所住的小区飞快驶去。
萧白缈被那药影响,整个人被欲望支配着,对着苏辞又亲又摸,他枕在苏辞的腿上,隔着裤子用脸蹭着苏辞顶起来的裆部,难受得直哼哼。
苏辞竭力收缩小腹,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萧白缈却还不知死活地撩拨他,要不是有司机在,他肯定在车里就把萧白缈办了!
他一边按住萧白缈,一边咬牙道:“先忍忍。”
车驶入小区停车场,司机一脚刹车踩下,车还没停稳,苏辞就抱着萧白缈冲了下去,他掏出萧白缈房间的钥匙,刚插进锁眼里,门把手突然一转,门从里面打开了。
江以澜和封璟正站在门内看着他们。
苏辞顾不得问他们怎么会在这儿,他冲两人道:“来搭把手。”
封璟一碰到萧白缈的手,就被他灼人的体温吓了一跳,再一看萧白缈的反应,他的眉头瞬间皱起来,“被下药了?”
“嗯。”苏辞目光沉了一瞬,“先看宝贝儿,我不会放过那个人的。”
萧白缈的腿已经软成了两根面条,他挂在封璟的手臂上,模糊的视野中映出男人五官深邃的脸,初见那天在总裁办公室里的情景又猝不及防在脑海中闪现,他小腹一热,不自觉地缩了缩后穴。
他扑进封璟怀里,仰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封璟,“帮……帮帮我……”
“好。”封璟答得干脆,然后一把将他抱起来,走进卧室。他把萧白缈放在床上,萧白缈却用双腿环住他的腰,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不让他离开。
封璟顺势压着他吻了下去,江以澜和苏辞也走了过来,三个人眼看着萧白缈在洁白的床上动情地扭动呻吟,久未发泄过的欲望如同冲出樊笼的困兽一般,在他们的血脉中横冲直撞。
紧身牛仔裤的裤链被拉开,束缚了一路的肉茎得到了放松,萧白缈偏头舒服地喟叹一声,可很快,他的体内就泛起了一阵更强烈的空虚感,让他忍不住想要张开双腿,拥抱面前的人,让他狠狠占有、填满自己。
他蹬掉自己的裤子,扯开封璟的衬衫,两条腿圈着他的腰将他压向自己。
“进……进来……”
封璟却没有动,他任由萧白缈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淡淡地问:“要什么进来?进去哪儿?说清楚。”
“我……”萧白缈的眼泪掉了下来,他羞耻地咬住下唇,求救似的看向另外两个人。
江以澜和苏辞一边一个,正把胀得紫红的鸡巴往萧白缈的两只手里塞,察觉到他的目光,江以澜笑道:“是啊,宝贝儿不说清楚,我们怎么知道你要什么呢?”
“呜……”萧白缈颤了颤,肉棒吐出晶莹的液体,他不想说,可他真的要忍不住了。
热汗沾湿了萧白缈的全身,他的感觉似乎被无限放大,每个毛孔都在颤栗,他闭了闭眼,带着颤抖的哭腔小声道:“要你的……你的肉棒……进嗯……肏进来……肏我……”
“乖。”
封璟解开裤子,布满经络的硬挺性器在空气中弹了弹,然后拉开萧白缈的内裤边缘,抵着他一张一合的穴口,慢慢顶了进去。
“啊……啊……”萧白缈仰头喘息,极力张开双腿,感受着封璟滚烫的肉刃坚定地挺进自己的身体,直到“啪”地一声,封璟的胯用力拍在他的臀肉上,龟头猛地抵进最深处,他身体紧绷,早已硬到发痛的肉茎一抖,喷出乳白的精液,沾湿他身上那件雪白的内裤。
“呃……”萧白缈长长吐出一口气,觉得空虚被稍稍填补了些。
“啪!啪!啪!”
封璟动得并不快,但每一下都肏得又狠又准,每次他硕大的龟头撞击过敏感点,都要在上面狠狠地碾压几下,才又退出来一点。这样肏了几十下后,萧白缈就有点忍不住了,他一手握住一根滚烫的肉茎,两条细腿重新盘上封璟的劲腰,哽咽着催促道:“快……快一点啊……”
封璟嘴角挑了下,低声诱哄道:“求我。”
“求求你……啊!”
他话音一落,封璟就回应了他的请求,他两手扣住萧白缈的腰,狠狠撞击着他痉挛蠕动的肠肉,粗大的肉刃飞快地在穴眼中抽插,捣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很快,萧白缈的腿间就泥泞
', ' ')('一片,透明的淫液顺着肉茎的捣弄被挤出来,混着热汗,将身下的床单被褥濡湿了一片。
“唔……啊啊啊……”萧白缈舒服的直摇头,他的腿无力地大张着,但十个脚趾却绷得极紧,雪白的脚背绷成弓形,随着封璟死命的顶肏在空中一荡一荡的。
“宝贝儿舒服吗?”苏辞语气幽怨,暗恨自己就不该把萧白缈带回家,或者进门的时候就不该找这两个货帮忙,否则,他至于在这儿晾鸟吗?!
“唔……舒服啊啊啊……我好舒服……”萧白缈哀叫着,他的理智早已被飞快的顶肏撞碎,与其说是回答,不如说是在无意识地呻吟,他的眼前混沌一片,灭顶的快感绵延不断地袭来,他微微张着嘴,眼神迷离地望着苏辞,“好爽……再……再重一点……啊……”
苏辞酸得咕嘟咕嘟冒泡,他狠狠吻住萧白缈,将他未出口的呻吟堵了回去,然后腿一抬,跨坐在萧白缈的胸前。他把自己翘得老高的鸡巴向下压了压,抵在了萧白缈泛着水光的嘴唇上。
“宝贝儿,帮帮我好不好……”苏辞嘴上说的委屈,龟头却不容置疑地抵进萧白缈的口中。
萧白缈被吮吸得艳红的嘴唇勉强包裹住粗大的柱身,他这还是第二口交,无处安放的舌头在被填满的口腔中乱动,每一下都在柱身上重重舔过,喉头也不自觉收紧,拼命阻止口中的大家伙进犯。
“哦……好会吸……”苏辞享受地闭上眼,接着一摆腰,悬空在萧白缈的胸前动了起来。
江以澜也不甘被冷落,将萧白缈的两只手拉过头顶,让他用双手替自己摸。
“唔……”萧白缈的眼泪流了下来,封璟和苏辞两个人飞快肏弄着他上下两张小嘴,把他顶得一窜一窜的,可体内的痒意却还在肆虐,他呜咽一声,猛地收紧痉挛的后穴,努力挽留那根粗长的性器。
封璟呼吸一紧,他一把将萧白缈的双腿拉到最大,将那条被拧成一股湿布绳的白色内裤拽了下来,腰肢狂甩,啪啪地肏弄着汁水淋漓的后穴。微黏透明的淫液流满了萧白缈的屁股,又被封璟的狠肏撞飞。
“呜呜呜……”
封璟一个深顶,萧白缈突然瞪大眼睛,无人抚慰的小肉棒又噗噗地射出精液来,他的后穴疯狂收缩,穴肉疯狂吮吸搅紧那在他穴内攻城略地的大家伙,封璟腰眼一麻,猛地一挺腰,精关大开,射在萧白缈的体内。
“唔……咕……”
口中的鸡巴抽走,萧白缈终于得以喘口气,他腿根发疼,大张着摔在被子上,只觉得自己像是死过了一次一般。
不等他一口气喘匀,苏辞就拉着他的双手将他拉起来,萧白缈全身过电一般颤抖着,无力地任由苏辞把自己摆成背对着他跪坐的姿势,然后被拉着双手从后面一顶,将热烫的肉棍肏进他的小穴里。
“啊……”萧白缈仰头叹息,同时瞥见江以澜凑到了他面前。
“低下头来。”江以澜凑近萧白缈,在他颈间吐息,“来吻我……”
萧白缈愣愣的,仿佛被蛊惑了一般,微微低下头……
“唔……咕……”
窗外冷风呼啸,这间不大的卧室里却是春色迷人,甜腻的呻吟和细微的水声纠缠着,一刻不停地回荡在房间内,情热的温度在蒸腾,带着情欲独有的味道,满室生香。
封璟占了先,此时不得不让出位置给其他两人,自己躺在一旁撸动着又一次勃起的肉棒。
“啊……”
萧白缈失神地仰起头,喉结传来绵延的痒意,他忍不住细细地颤抖起来,噙着泪向后仰倒,靠在苏辞的胸膛上。
他跪坐在苏辞的腿间,湿淋淋的臀肉无比契合地紧贴着他的胯部,早已被肏得柔软湿润的后穴将他硬胀的肉茎整根吞下,跟着他顶胯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向上耸动着,若不是苏辞一直拉着他的两只手,这会儿他怕是已经化成这人胯下的一滩水,再也拢不起来了。
苏辞一边温柔地顶肏着萧白缈的后穴,一边将手滑到他的胸前,拢住他薄薄的胸肌,爱不释手地揉捏拉扯。
“宝贝儿爽不爽?”苏辞亲了亲他的耳廓,声音像只极尽诱惑的狐狸精,“舒服吗?嗯?”
“啊……嗯……舒服……”
萧白缈躺在苏辞身上,顺从地露出颈侧,高潮的余韵还在他体内激荡,他觉得自己得像是被泡在温水里,随着温暖的水流轻轻摇晃。
可对于现在的他而言,这种程度的舒服还远远不够。
他在苏辞亲吻的间隙吃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了一眼江以澜。
江以澜一笑,直起身体凑近他,在他的嘴角吻了下,“乖……我们还能让你更舒服……”
他的手顺着萧白缈的胸膛慢慢向下,在萧白缈病态挺立的小肉棒上捏了捏,随后,修长的手指拨开他的囊袋,挤进他并紧的双腿间,指尖沿着被撑开的穴口按了按,然后缓缓挤了进去。
手指比直进直出的肉茎更加灵活,在塞满的小穴里不停扩张抠弄,淫水顺着江以澜的手掌淌下来,滴在深色的床单上。
', ' ')('“啊啊……再……深一点……嗯嗯!”
萧白缈的腰被苏辞紧紧握着,被淫水和精液浇灌得水亮的屁股一下一下往苏辞的肉棒上掼,雪白的臀肉啪啪地拍打着,晃出一层层晃眼的肉浪。他的穴口被肏成了熟透的艳红色,与痉挛抽搐的穴肉一起蠕动着,热情地讨好着侵犯它们的巨物,丝毫不知抵抗为何物。硕长的肉棒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圈汁水淋漓的媚肉,很快又随着力道极大的肏干一起被送回去。
难以言喻的热意和从骨髓中透出的痒不断地烧灼着他的身体,即使他的屁股里已经塞了一根热烫的肉棍,他却依然感觉空虚难受,被欲望支配的身体像是一个无底洞,似乎怎么也填不满……
“唔……”
那两根手指还在肏干的间隙在穴内作怪,萧白缈无意识地晃着头,不知道是该去追逐江以澜的手指还是该向后翘起屁股,把苏辞的肉刃吞得更深。
不过他的烦恼很快就被解决了,江以澜贴了过来,跪在他面前,两人的胸膛在身后的肏弄中轻轻地触碰着,激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萧白缈被肏得哼哼唧唧叫着,他把所有的重量压在江以澜身上,翘起的小肉棒蹭在他的腹肌上,他靠在江以澜的颈肩,舌头探出,小猫一样舔过江以澜的下颌线,呻吟道:“快……快点……”
江以澜把硕大的龟头插进萧白缈夹紧的腿间,随着苏辞肏干的频率有节奏地戳弄着被塞满的穴口,“快点什么?”
“你快点……快点进来呜……我受、受不了了……好空……进来肏、肏一肏啊啊……求你!”
“说得真好。”江以澜奖励似的勾住他的舌头,啧啧的水声粘腻淫乱,听得人脸红心跳。他心情不错地在萧白缈唇上咬了一下,然后掰开他的一条腿,龟头戳弄了几下,贴着苏辞的肉棍挤了进去,和苏辞一前一后耸腰肏干起来。
“啊……”萧白缈满足地喟叹一声,“好满……好胀……”
“宝贝儿真热情。”
苏辞和江以澜把萧白缈夹在中间,三人的喘息纠缠,萧白缈浑身瘫软,被钉在一前一后两根肉棒上,那热烫的两根大家伙直直肏进来,让他有种要被贯穿的感觉。
“宝贝儿小嘴真甜。”苏辞喘着粗气,一巴掌拍在萧白缈微红的臀肉上。
萧白缈反射性地夹紧小穴,媚肉缠紧两根巨物,疯狂将它们往穴里吞。两人被吸得头皮发麻,掐住他的腰猛烈地肏干起来!
“呃啊啊啊啊啊!!”
萧白缈浑身紧绷,如同脱水的鱼一般奋力挣动了几下,夹在两人腹部的肉茎噗噗射出几股白精,沾染得到处都是。
高潮中的肉穴紧紧绞缠着,苏辞被他吸得呼吸一窒,肉棍顿时又胀大几分,当即腰上用力,龟头破开紧紧搅在一起的媚肉,挺腰肏进最深处!
“啊啊……要……要肏穿了……肚、肚子……”萧白缈屁股狂扭,被拍得通红的臀肉紧绷着,他想要逃离,膝盖在已经湿透的床单上艰难地挪动了一点,又被江以澜挡住,难以向前。
苏辞的公狗腰疯狂甩动,他的肉刃贴着江以澜的,在湿滑紧致的肉穴中被不断摩擦挤压,苏辞爽得尾椎发麻,肉茎又快又重地顶进萧白缈的肉穴,在萧白缈的尖叫哭泣中,紧压住他的屁股,抵在最深处射了精。
“唔……呃……呼呼……好烫……”
滚烫的精液打在肠道深处,萧白缈被烫得一阵阵颤抖,感觉穴内有什么东西在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小死过一回的萧白缈无力地挂在江以澜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的小穴里被苏辞的精液灌得满满当当的,在肏弄中晃出细碎暧昧的水声。
可是药物的作用依旧没有消退。
“还……还不够。”他的指甲在江以澜背上轻轻划动,“不够……”
“宝贝儿累了吗?”江以澜的两手掐住他的腰,让苏辞把射过的鸡巴抽出来,“我们换个省力气的姿势怎么样?”
他让萧白缈跪趴着,从后面骑马一样肏着萧白缈下了床,环视一圈,忽道:“宝贝儿,我们去窗边怎么样?”
“操!”撸管二人组并排躺在床头,苏辞默默嘀咕了一句:“玩得真野……”
封璟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盯着翘起屁股趴在玻璃上的萧白缈眯了眯眼。
萧白缈两腿分开,双手撑在冰凉的玻璃上,回头看着江以澜,软绵绵地控诉道:“凉……”
他白皙的身体舒展着,湿哒哒的后穴还滴滴答答地流着水,苏辞和封璟射进去的白精正沿着他两颗小巧精致的囊袋滴落,在深色的木质地板上积成一片小小的乳白色水洼。
这副双腿大开任君采撷的样子实在诱人的很,江以澜好好欣赏了一番,觉得他像一只单纯又色情的鹿。
改天一定要让他戴上小鹿角和鹿尾巴,要会动的那种,再戴个小铃铛……
江以澜越想越心热,当即不再忍耐,掰开他湿滑的臀肉,轻而易举地肏进湿软的小穴里。
“哈嗯……”
萧白缈
', ' ')('被狠狠一撞,整个胸膛都贴在了玻璃上,冻得他一个激灵,弓起背想要远离窗户,然而江以澜动作不停,甚至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背上,与他十指相扣,然后飞快地向前顶。
“呜呜……啊……嗯……哈啊……”
萧白缈腰背下塌,浑圆的屁股却越翘越高,他比江以澜矮一些,被身后的力道顶肏得绷直双腿踮起脚尖,累得两条腿都在不住地颤抖。
他的脸一下一下贴上玻璃,只能回过头看着与他下身相连的江以澜,“唔……好冰……啊啊啊啊啊!!”
江以澜一抬腰,几乎把萧白缈穿在了那紫胀的肉茎上,劲瘦的腰身飞快耸动,搅得穴内乳白的浓精四处飞溅,黏糊糊地糊在两人腿间。
萧白缈被身后疯狂的力道肏得踉踉跄跄向前趴,最终整个人贴在了玻璃上,窗外的灯火透过明亮的玻璃照进来,让他恍然有种被所有人围观做爱的羞耻感。他缩着后穴,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不停滑落,哭喘着道:“会、会被看到……唔嗯江……江以澜……”
这还是萧白缈第一次在这种时候叫江以澜的名字,他心中一动,非但没松开,反而整个人贴上去,把他压在玻璃上干,撞得玻璃砰砰直响。
“不会的。”
“不…别……嗯啊啊啊啊!”
萧白缈小腹发酸,紧贴在玻璃上的小肉棒动了动,马眼处堪堪溢出一点稀薄的精液。
江以澜在萧白缈高潮痉挛的时候仍在狠命地肏干着他,他的肉茎被吸得发疼,险些直接射出来,干脆放慢速度,把下巴搭在萧白缈裸露的肩窝里缓了一会儿。
“宝贝儿的身体真是完美。”江以澜喘着气,一手沿着他的腿根探进两腿之间,指甲轻刮着萧白缈的会阴,“要是这里再长一个小穴,到时候两个穴里各插一根鸡巴……”他说着,加快速度肏弄起来,“宝贝儿肯定会更爽,说不定还能怀个孩子,宝贝儿大着肚子坐在我身上被肏的样子,一定也很美……”
“啊啊啊啊……”
萧白缈哭叫着,随着江以澜露骨的描述,他的脑内不自觉就已经出现了那样的画面,他挺着浑圆的大肚子,在江以澜的身上起起伏伏,汁水横流,吸吮着他的鸡巴不肯放……
他被自己的想象羞耻到满脸发烫,抽抽噎噎地哭着,高潮的不应期还没过,更猛烈的高潮就接踵而来,几乎要将他溺毙。
苏辞和封璟也走了过来,苏辞拉起萧白缈的腿,吮吻着他的膝窝,冷面的总裁封璟则拉过他按在玻璃上的手,低垂双眸,一点一点噬咬着他的指尖。
强烈的视觉冲击和飞快的肏干一同刺激着萧白缈,他疲软的小肉棒一酸,摇头哭叫:“啊啊……我不行了……嗯……我射不出来了……”
“射不出精,射别的也行。”江以澜说着,带他后退到床边,让他坐在自己鸡巴上起起伏伏,而重新硬起来的两人也跟了过来,封璟在他面前单膝跪下,俊美的脸上没有暖意,却轻柔地扶起他腿间半翘的肉茎,抬眼盯着萧白缈的眼睛,把那精致的性器一点一点含进了嘴里。
半软的性器被湿热的口腔包裹,萧白缈惊得差点跳起来,他脚趾内扣,手指无力地想要推拒,爽得口水都流下来了。
“不不……不行……啊啊啊嗯……嗯嗯唔……”
封璟收紧口腔,将他的小肉茎吞进喉咙挤压,霎时,一股酸胀的尿意袭上小腹,萧白缈双腿不自觉想并起,又被封璟和苏辞强硬地拉开,只能无助地大张着,接受这令人窒息的多重快感。
他哭得喘不过气,混乱地承受着,“啊啊啊不行……我真的……我想上……上洗手间,嗯要……哈啊……要尿了。”
“那就尿吧。”苏辞曲起他的腿,让他双腿大开,像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冲着窗外,“尿吧。”
擦得光亮的玻璃上隐隐映出萧白缈张着腿被肏干的样子,他被贯穿在江以澜的鸡巴上,穴口淫水飞溅,双腿间的封璟已经把他的肉茎吐了出来,骨节分明的手飞快撸动着,滑腻的水声咕啾咕啾不断。
萧白缈扣紧脚趾竭力忍着,可是坏心眼的江以澜却铁了心要让他尿起来,疯狂顶肏他最体内敏感的一点,萧白缈越来越力不从心,马眼溢出几滴淡黄的尿液,苏辞一见,起身吻住他,舌头在他体内重重扫过,勾着他的舌起舞,同时封璟在萧白缈绷直双腿忍耐的时候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呜呜呜……唔嗯……咕……唔唔!!”
萧白缈的嘴被苏辞吻着,崩溃的哭泣都化为了喘息闷在喉咙,在终于无力再忍耐的那一霎那,他的身体后仰挺到极致,竟然硬生生把江以澜埋在他后穴的肉棍拔了出来!
江以澜一愣,反应过来后一把掐住他的腰,狠狠将他的屁股重新按在自己的肉刃上!
这一下顶得极深,萧白缈呼吸一窒,小腹一痒,淡黄的尿液便他的马眼流了出来。
大床被江以澜的全力肏干晃得咯吱咯吱乱响,他啪啪肏着萧白缈,然后眼睁睁看着怀里人秀气的小东西上喷出一股水流,跟着闷哼一声,埋进他的小穴里射了出来。
', ' ')('“呼……嗯……”
萧白缈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吐着舌尖歪在江以澜身上,还没从灭顶的快感中缓过神来,眼前突然一暗。
从刚刚就一直被晾在旁边的封璟和苏辞凑上来,温柔地将他从另一人的怀里扶了出来。
“乖宝贝儿,夜还很长呢……”
【宝贝儿在做什么?】
【拍摄辛不辛苦?】
【江以澜有没有为难你?】
【不用怕他,这片子是我们投的钱,他如果敢凶你,我就撤资。】
【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在背后给我穿小鞋?我爱我的缪斯还来不及,怎么会凶他?】
萧白缈退出群聊,微微叹了口气。
距离《游侠》的杀青宴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那晚的事因为苏辞三人“处理及时”,所以没有激起什么水花,萧白缈休息了几天,就被江以澜带进了《风飘絮》剧组。
萧白缈还拒绝了封璟帮他调查的提议,他想自己把伪主角做的事公诸于众。
他先将086录制保存的视频匿名发给了杜铭泽,又在网上爆料了前几次关于他的抹黑都是杜铭泽的手笔,爆料一出,网络舆论立时沸反盈天,杜铭泽成名后的一些黑料也被人扒了出来,在社交平台上迅速传播开来。
与此同时,《游侠》剧组放出了更多拍摄花絮,杜铭泽在片场对苏辞大献殷勤的事也在花絮中显露端倪。
【杜铭泽不会是看上苏影帝了吧?15秒那里他冲苏影帝那娇媚一笑……没眼看,他还记得他的角色设定吗?】
【你们的cp仅限于剧情,剧外就是普通同事关系!没看见你的做法已经给同事带来困扰了吗?】
【哈哈哈哈我要笑去世了导演让林风不要去摸江湖的胸哈哈哈哈哈!】
【剧本是要你演微微出神,不是要你看着对手演员走神!这种镜头你还要ng,你在想什么?这么冷的天要所有人陪着你一起ng,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苏影帝的嫌弃肉眼可见。】
【莫挨我老公好吗???】
杜铭泽正处在事业上升期,接二连三集中爆出的黑料本就已经引起了一大片群嘲,甚至还有粉丝脱粉回踩,如今花絮曝光,他在片场的种种所作所为又引发了苏辞粉丝们的不满,纷纷嘲讽他别来沾边,而就在这个时候,又一段片场路透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视频网站首页。
这段视频看起来平平无奇,拍的是苏辞和裹着羽绒服的萧白缈在片场聊天的场景,配的标题也是粉丝向的,夸苏辞对待后辈温柔体贴,而当观众们看到后面,渐渐就发现了点不对劲。
【哎?这段,背景音是不是杜铭泽的声音?】
【真是!我好像听到了裸替两个字,还有萧小朋友的名字!】
【是杜铭泽提议让萧白缈去做裸替的?】
【我天这也太……他不想脱衣服难道别人就想吗?还说什么“给后辈一个机会”谁家给后辈的机会是让人当自己的裸替啊?他怕不是想把人家小朋友的演员路掐死在摇篮里吧?】
【我同意你的观点,你看看他后面对萧小朋友做的事,显然他对萧小朋友的恶意极大啊!】
【没错!】
【+1】
……
系统将网络上的舆论变化同步给了萧白缈,萧白缈点点头,【杜铭泽怎么样了?】
【正气急败坏呢!】
市区,杜铭泽新买的豪宅里。
哗啦一阵脆响,红酒杯架连同上面精致的水晶高脚杯被一同扫落在地,杜铭泽扶着吧台边沿呼呼地喘着粗气,满脸涨红地问:“还没查出来吗?”
“查什么?怎么查?”经纪人也一脸阴沉,“你不被人查出来就是好的了!我怎么跟你说的?好好拍戏好好拍戏,你呢?你居然背着我干这种事!还让人拍下来了!你知不知道这事儿万一被公司高层知道了会有什么后果?这段视频流到萧白缈手中又是什么后果?!你这是犯法!!”
“那你让我怎么办?!”杜铭泽的脸因愤怒变得异常扭曲,全然没了平日的温柔俊秀,“他马上就要踩着我爬上去了!难道我就什么都不做?任他把我踩在脚下?”
“那你的做法就是给他下药?你知不知道,你买水军黑他顶多就是点不正当竞争,之后还有很多洗白的办法,可是一旦你下药的事被曝光,你是要被判刑的!到时候别说演戏,你这辈子就毁了!还会牵连周围的人!”
杜铭泽一窒,梗着脖子不说话了。
经纪人被他气得肝疼,深吸了几口气,勉强压下怒火,“你这几天先别上网了,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哪儿也别去,跟萧白缈那边也别弄的太僵,过阵子还要合作的。”
杜铭泽也试上了《风飘絮》,在影片中饰演主角的师兄,戏份不多,但大多都是和萧白缈的对手戏。
“你放心,只要你不承认,他们嘲一嘲也就过去了,我先去联系那个匿名发视频的人,看看对方有什么要求,
', ' ')('最好的结果是我们花钱把这视频买下来,如果对方不肯……”经纪人瞥他一眼,“你好自为之吧。”
大门被砰地一声关上,杜铭泽猛捶了下吧台。虽然经纪人没有明说,但他最后那个眼神已经显露出要放弃他的意思了。他的脸色变了几变,盯着电视里的娱乐新闻,面露阴狠。
【他沉不住气了,继续看着他。】
【宿主为什么不直接把视频放出来?那样他不是会败得更快吗?】
【那样倒是也可以,不过一旦直接放出视频,难免会对我和苏辞造成影响,那些狗仔什么都挖得出来,我倒是不怕,苏辞……他估计也不怕,但现在还没必要做到这一步,毕竟悬在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最让人恐惧,早早解决了他反而是让他得了痛快……】
萧白缈话没说完,就有人来通知要开拍了,他理了理身上的长衫,起身走了过去。
不出白缈所料,在联系了“匿名人”没有达成任何解决办法后,
杜铭泽终于坐不住了,他暗中联系了一个早就对他有意思的商界大佬,有了靠山,他的底气自然就足了些,至少不会轻易被抛弃了。然后,他在网站上通过一个“中间人”买通了《风飘絮》的一个场务,让他将道具组为萧白缈准备的道具换掉,这次他学聪明了些,从头到尾没有暴露自己,一直让中间人联系。
他要让萧白缈的事业就此止步。
萧白缈从系统那里得知了杜铭泽的计划,漂亮的眸子微微一沉。
他本来没想要做太绝的,奈何杜铭泽自己作死,这就怪不得他了。
杜铭泽盯上的是影片最后大决战时的道具——匕首。
《风飘絮》的最后一场戏,敌人抓了戏子曾经所在的戏班子的成员,扬言戏子一天不出现,他们就杀一个人,戏子虽然怀疑这是个圈套,但戏班的成员确实是被抓走了,他不能冒险。于是他准备先潜入关押戏班子成员的青楼探探情况,然而不等他进去,就有人送信告诉他,戏班子里的男女老少早就被折磨致死了。
戏子自小在戏班长大,戏班成员都是他的亲人,如今这些人因他而死,他心中愧疚,誓要为亲人报仇。
他没有离开,而是登上了已经空无一人的戏台。
他在戏台上唱了一段霸王别姬,引来了敌人,那些人涌上方寸大的戏台,将他生擒住,一点一点折磨他,最后扯掉了他的头面,划花了他的脸。
然而即便是身受重伤,戏子仍然在笑,那笑看得那些人头皮发麻,就在所有人都在围观他的死亡的时候,他却把伤痕累累的手伸进自己的戏服。
没有人知道他繁复的戏服还藏着东西,爆炸声响,火光瞬间吞没了一切。
江以澜的作品一向要求真实,用匕首划脸这一幕在拍摄时肯定要用道具匕首在脸上划过,可如果划在萧白缈脸上的匕首是真的,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风飘絮》的拍摄进展很快,杜铭泽勉强压下心中的厌恶,进组又离组,然后算着日子,终于等来了最后一场大戏。
大戏前夕,他联系了那位场务,让他伺机把真匕首混进这场戏的拍摄道具里去,然后悠哉悠哉地坐在家里静待佳音。
萧白缈冷笑一声,给江以澜发了条信息。
江以澜收到信息后来来回回看了许久,随后把剧本一扔,“最近大家都辛苦了,今天先到这里吧,我请大家吃好吃的,来来来,大家动作快点!”
片场一片欢呼,江以澜摆摆手,然后绕过往外涌的工作人员,进了黑漆漆的道具间。
他一开门,就被勾住脖子压了下去,接着有些急切的吻就落在了他的唇上。他立刻双手拥住贴过来的人,回吻了回去。
黑暗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两个人动情的喘息和唇齿相依间泄露出来的啧啧水声,江以澜瞬间就硬了,他带着萧白缈一路向里走,最后进了墙角的的一个小隔间。
江以澜的手撩开萧白缈的长衫下摆,钻进他的裤子里,大力揉捏着他饱满的两瓣臀肉,哑声问:“宝贝儿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萧白缈紧紧贴着他,耳语一般小声道:“想你了。”
江以澜手上一用力,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你……你的意思是……你接受我们了?”
萧白缈没有说话,但他用自己的行动回答了江以澜——他抬起一条腿,钩住了江以澜的腰。
江以澜浑身的血一瞬间都冲到了头顶,他低吼一声,一把将萧白缈压在了墙边,扯掉了他身上那身长衫!
“这个戏服……唔!”萧白缈的话没能说完,就被探进后穴的手指吸引了全部注意力,他抓着江以澜的外套,瑟瑟发抖。
“没关系,戏服有的是。”江以澜草草扩张了几下,随即扯下腰带,提枪就要上。
正在这时,萧白缈突然推了推他,声音有些惊慌:“有人!”
“没有,我把他们都支走了。”
“真的有!”萧白缈指了指门缝,他们进来的时候没有开灯,而现在,门缝里却隐约透出了一点光。
', ' ')('“不会是贼吧?”
江以澜喘着粗气,不用看就知道他此刻的脸色有多难看,毕竟任谁在这种时候被打断都会火大。他穿好衣服,把门打开了一条缝。
一个男人打着手电在道具间里四处乱晃,他找了很久,终于在靠近门口的一个箱子里找到了道具组为最后一场大戏准备的道具,他从里面拿出一把道具匕首,然后把带来的真匕首混入其中。
就在他准备把一切恢复原样时,忽然感觉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吓得嗷一声跳起来,疯了一样挥动手中的手电和匕首,结果没几下就被人一脚踹翻在地。
江以澜把他的双手别在身后,萧白缈掏出他的手机,按下了报警电话。
杜铭泽一大早就打开了电视,他昨晚一夜没睡,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兴奋,一想到萧白缈要顶着一脸伤口从片场出来,《风飘絮》剧组大祸临头,他就兴奋得想要仰天大笑。然而他一直等到中午,等来的却是《风飘絮》顺利杀青的消息,他难以置信,以为他收买的人花钱没办事,怒气冲冲地跑去联络中间人,然而还没等到对方的回音,他的门铃先响了起来。
他烦躁地打开房门,下一秒,手腕就被一个冰凉的东西扣住了。
“你们要干什么?!”杜铭泽暴怒大吼,“你们凭什么抓我?”
“杜铭泽,我们已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涉嫌强奸和故意伤害,请你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
杜铭泽一听,瞬间什么都明白了,他挣扎着大喊:“你们胡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不能抓我!放开我!我是公众人物!我和宋总是朋友!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要告你们!混蛋!”
然而他的反抗没有起到任何效果,反而把周围的邻居的都吸引了出来,两个警察一左一右架着他,将他押进了警车。
警车呼啸着离去,消失在午间的车流中。
【恭喜宿主完成第一个世界,旗开得胜,获得积分38405分。宿主可使用积分在系统商城兑换奖励,从伪主角身上追回气运会在宿主离开本世界后与宿主任务期间积累的气运一同归还给这个世界,然后分摊给这个世界上的人,感谢宿主为本世界做出的贡献。】
系统音在脑海中回荡播报,萧白缈满意地点点头,点开了系统商城。
【报——《风飘絮》提名最佳导演奖了!】
【再探!】
【报——《风飘絮》获得最佳导演奖,并提名最佳男主角了!】
【报——最佳男主角萧白缈!】
【恭喜小白喵!恭喜江导!小猫日后星途璀璨!】
【等等!你们看颁奖典礼!】
【?????】
【假的吧?不是吧?】
【小喵要退圈?】
【不要啊!他才只拍了一部片子啊!现在正是他最风光得意的时候,星光大道才刚刚点亮啊,怎么就要退圈了?】
【他说要回去上学,还要陪重病的爷爷……】
【呜呜呜怎么这样?好不容易又出了个有颜值有演技的小哥哥,为什么要退圈啊?】
【呜呜呜……】
【哭死……】
电影节上,萧白缈留下归期不定四个字,朝着摄像机的位置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潇洒地走下领奖台。
江以澜还有事要留下,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穿得像个小王子一样的缪斯头也不回地离开。
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驶出停车场,车内,萧白缈和封璟交换了一个长长的湿吻,分开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气喘。
“不后悔?”
萧白缈向后一靠,“我做的决定从不后悔。”
苏辞透过后视镜看了后座一眼,语气像个深闺怨妇:“宝贝儿,你是不是忘了这里还有一个我?”
“好好开你的车。”
“宝贝儿,老婆……我饿了。”
萧白缈抬眼:“想吃什么?我请客。”
苏辞嘿嘿一笑:“想吃你……”
萧白缈没理他,点了本市最贵的餐厅,三个人去吃了顿丰盛的庆功宴。
《风飘絮》杀青后,四个人就一起住在了封大总裁市中心的房子里,封大总裁刷脸进了小区,回到了他那栋大复式中。
雪白的长毛地毯像一大片柔软的云,萧白缈脱了鞋,和苏辞靠在一起歇了一会儿,然后起身伸了个懒腰,回头看着沙发上的两个人,由下至上,一颗一颗解开自己身上那身礼服的纽扣。
“来吧。”他冲两人一笑,纵容了他们。
“随便吃。”
苏辞舔了舔嘴唇,目光在萧白缈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腰身上扫过,“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封璟目光犯热:“我想想玩点别的。”
“???”
华丽的水晶灯折射出璀璨的光,然而比头顶的水晶灯更夺目的,是此时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人。
蕾丝头纱、钻石皇冠、拖尾婚纱、细高跟鞋……
', ' ')('萧白缈皮肤白皙,五官精致,漂亮得像个精致的人偶娃娃,这些该是穿戴在女孩子身上的衣饰穿在他身上竟然毫不违和,反而将他装扮得更美了。
封璟唇角一勾,微微笑了下。这身婚纱是他在遇到萧白缈之后特意为他设计定做的,在设计之初,他就想象过萧白缈穿上它会是什么样子,直到今天他才发现,他的想象根本及不上眼前这一幕的万一。
苏辞也愣了很久,他盯着沙发上的人,好半天,突然掏出手机,对着萧白缈一阵狂拍。然后,他选出其中最漂亮的一张,打开江以澜的聊天界面,选中,发送。
至于江以澜收到照片有多抓心挠肝,苏辞表示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封璟在对面沙发上坐下,命令道:“自慰给我们看看。”
萧白缈挑了挑眉,交叠双腿靠坐在沙发背上,把戴着蕾丝长手套的手举到嘴边。
精美的蕾丝头纱盖在他面前,欲盖弥彰地遮挡着他迷离魅惑的眼神,他咬着之间的蕾丝把手套扯了下来,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指尖,慢慢将两根手指齐齐插入口中,模仿性交的动作不停地进进出出。
“唔……嗯……”他被婚纱包裹的腰身扭动着,厚重的裙子起起伏伏,摩擦出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喉咙里溢出轻吟,不断在裙下磨蹭自己修长的双腿,直到手指被口水沾湿,才从口中抽出来,随后把一只脚支在面前的水晶茶几上,撩开了自己身上华丽的婚纱。
苏辞双眼微红,直直盯着萧白缈的裙下风光。
他下面居然什么都没穿!
萧白缈就着这个霸气中的带着无限魅惑的姿势,把手指插入了后穴中。
“啊……”
他挑起嘴角,享受地抠挖着紧闭的小穴,剐蹭着里面柔软的媚肉,拉扯穴口,手指上亮晶晶的口水沾在他的小穴周围,像是从里面流出来的一般。
婚纱实在太厚重,堆在腰间,让他的动作有些受限,他试了几次,却怎么也抠弄不到最痒的一点,于是干脆半躺在沙发上,穿着闪亮高跟鞋的两只脚都架在沙发上,就着门户大开的姿势重新把手指捅进小穴里。
“唔……”这一下插得极深,他的指尖刚好顶在深处的敏感点上,前端粉嫩的肉棒慢慢挺立起来,顶端的小孔溢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拉着丝蹭在雪白的婚纱内衬上。
“顶到了……好舒服……痒……嗯嗯!”
他的指甲抠过极端敏感的一点,一阵阵灭顶的快感冲刷着他的身体,他全身发软,绵密的痒意自那一点扩散开来,他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加快了速度,上瘾一般极快地拈弄起来。
“啊啊啊啊啊……哈啊……嗯……好爽……唔……”
苏辞和封璟看得目瞪口呆,除了中春药那次,这还是萧白缈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这么热情,简直像只媚态万千的狐狸精。
淫荡黏腻的呻吟自萧白缈口中飘出,爽到近乎疼痛的快感袭遍全身,他疯狂地奸弄着自己的后穴,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尾流进鬓边的发间,屁股不自觉地抬高,追逐着自己的手指,在密集的攻击敏感点后,他很快挺起腰,双腿在飞快的抠弄中一张一夹,绷紧身体射了出来。
“呼……嗯……”
射过后的萧白缈顺着沙发滑下来,还未从激烈的高潮中回过神来,面前就投下了一道黑影,一抬头,发现封璟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封璟弯下腰,慢慢撩起萧白缈的头纱。
“还起得来吗?”
“当然。”
……
沙发上,萧白缈衣衫凌乱地仰躺在苏辞怀中,两条腿折起,一条搭在沙发背上,一条被封璟扛在肩上,他的胸膛后挺,竭力将自己被包裹在婚纱中的两颗乳粒往封璟手中送。
“唔……别舔了……”萧白缈两手伸到腿间,用力扒开被封璟舔得湿漉漉的小穴,一张一合地诱惑着他,“快……进来。”
“别急……”苏辞伸出舌尖,整张脸贴在萧白缈的臀间,湿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会阴,在粉嫩的皱褶处一下下扫过,沿着会阴一点点舔过他的阴囊,将他两个精致的小铃铛含在嘴里,满意地察觉到萧白缈全身过电一般地颤抖。
他很喜欢让萧白缈在他身下显现出各种反应,那会让他很有成就感,他修长的手指插进紧闭的小穴里,又深又重地奸弄起来。
“唔……”萧白缈眉头紧皱,腿难耐地在封璟背上来回蹭过,上面还沾着乳白的精液。
“啊……封璟……你……手指拿、拿开……啊!快点呜……求你……”
他掰开自己的小穴,呜咽道:“进……进来吧。”
封璟满意地从他腿间抬起脸,一把将他掀了过去,让他两腿并紧趴在沙发上,随后把婚纱裙摆撩到他的腰际,让他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在自己眼前,之后扯掉自己的衣服,抬腿坐在萧白缈的大腿上,将自己硬烫得犹如烙铁的鸡巴按在萧白缈的臀缝间,让挺翘雪白的双丘来回按摩他的肉棒。
“唔……宝贝儿的屁股真好看。”封璟在床上人
', ' ')('狠话不多,这时却难得讲起了露骨的情话,他在萧白缈雪白的臀尖上捏了一把,“好翘,好软……”
“啊……你……”萧白缈的后穴空虚地蠕动着,知道封璟想慢慢来,他也不再催促,撑着手臂艰难地朝前挪动了一点,趴到了苏辞的腿间。
他抬头看了看苏辞,伸出白皙的手指,探向了他的裤链。
苏辞没有说话,但眼神炽热,无声地鼓励着他继续。
紫胀的肉茎从内裤里弹了出来,打在萧白缈的脸上,萧白缈一愣,握住苏辞的肉茎,伸出粉红色的小舌,沿着脉络分明的柱身舔弄起来。
而身后的封璟也终于玩够了,掰开紧紧聚拢的臀肉,噗嗤一声干进了他的小穴。
“啊……”
这一下刚好戳到敏感点上,萧白缈舒服地呻吟一声,压下苏辞一柱擎天的肉茎,舔了舔平滑的龟头,一张嘴含了进去。
封璟两手撑在沙发上,劲瘦的公狗腰下沉,快而狠地奸干着萧白缈的屁股,他的胯部拍打在萧白缈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每一次撞击,都几乎将那挺翘的浑圆压扁。
“唔唔……咕……”萧白缈口中塞着根巨大的鸡巴,嘴角被撑得有点疼。但他没有吐出来,而是更深地将龟头吞进去,用喉咙挤压着,无法吞咽的口水在一进一出间从他泛着水光的双唇间流出,顺着柱身淌下,打湿苏辞的阴毛,甚至沾湿了他褪到胯间的裤子。
封璟今天一堆的坏心思,他压住萧白缈被精液濡湿的屁股,抵着萧白缈的敏感点狠命肏干、碾磨,把手伸进萧白缈的婚纱内,抚摸他光滑的脊背。身下的沙发弹性极好,他甚至不需要太用力,只要往下肏一下,沙发的弹性就会自动将萧白缈的屁股弹回来,送到他的鸡巴上,套弄他,看起来,倒像是萧白缈向后撅起屁股肏他的鸡巴一样。
微黏的精液涂满了萧白缈的臀肉,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渐渐变得沉闷起来。
连续肏了一会儿,萧白缈就有些受不了了,他放开口中的肉棍,口水滴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啊啊啊啊……再……再快点,封、封璟……好舒服,你肏得我好舒服……”
他被挤压在小腹间的肉棒哆哆嗦嗦地涌出前列腺液,透明拉丝的液体在皮质沙发上抹开,滑腻湿润,小鸡巴在他的腹部与沙发间挤压一下一下往前顶着,仿佛在身上的封璟肏着他的同时,他也在肏着什么人湿软温热的肉穴。
这样的想象让他情不自禁地锁紧后穴,动情地呻吟着,没多久,又在飞快的肏干下射了出来。
封璟却仍不打算放过萧白缈,他和苏辞交换了个眼神,抽出自己坚挺的肉棍。
“嗯……”萧白缈疑惑地回头,“你怎么……”
他话没说完,就被封璟和苏辞一起扶着站了起来,他脚上还穿着十厘米的细高跟,加上被肏得腿软,根本就站不住,只能靠在苏辞身上。
“宝贝儿,咱们换个地方。”
说着让他背对着自己,挺腰肏进媚肉蠕动的小穴。
“啊……”
萧白缈被顶得站立不稳,朝前扑去,刚好扑进封璟的怀里,他吓了一跳,后穴瞬间绞紧,险些把苏辞夹射出来。
苏辞恼怒地咬了咬他的耳朵,就这样一步一顶地肏着他进了衣帽间。
封璟的衣帽间里有面占据了大半面墙的镜子,苏辞把萧白缈压在镜子上,让他和镜子里的自己面对面。
婚纱早就被蹂躏得一团糟,胸口的蕾丝和珍珠上还沾着他亮晶晶的口水,头纱不知丢在了哪里,只剩一个钻石皇冠,歪歪扭扭地戴在头上。
苏辞把那顶皇冠摘了下来,问:“刚刚换衣服的时候有照镜子吗?”
光滑的镜面比落地窗的玻璃更加清晰,分毫毕现地照出萧白缈的身影,他的每一个微小的表情,细微的颤抖都被如实地反射出来,他趴在冰凉的镜面上,有些羞耻地别过头,不太好意思去看自己的淫态。
苏辞扯开他背后松松垮垮的系带,亲吻着他的后背,感叹似的道:“宝贝儿,你好漂亮……”
他捏着萧白缈的下巴,把他的脸转过去,让他直视镜中的自己。
“看看你有多漂亮?”
“你……啊啊啊啊!”
他只说了一个字,就被身后突如其来的肏弄顶得说不出话来,龟头溢出稀薄的精液,顺着镜子往下流。
多次高潮后他已经提不起任何力气反抗,只能两腿发抖翻着白眼趴在镜子上,撅着屁股呻吟。
汗水顺着他绷紧的脖颈流下来,他和镜中的自己紧紧贴在一起,每一丝媚态都无处可藏,他嗯嗯地呻吟着,透过镜子,看到坐在他们身后的封璟。
“封……封璟……”他喘息着朝后伸出手,“来……”
封璟也不客气,走过来与他十指紧扣,“累了吗?”
“嗯……啊……”
“来……”封璟帮他脱掉厚重的婚纱,背靠在镜子上,让萧白缈趴在自己身上,从前面肏进他的小穴里。
', ' ')('“唔……”
两根鸡巴片刻不停地奸淫着他艳红的后穴,他浑身脱力,软绵绵的双手抱住封璟的脖子,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让体内两根火热肉棍支撑着他,任由紧紧拥着他的两个人奸弄他的媚肉,贯穿他的小穴。
“轻一点……嗯……哈啊……嗯啊……”
噗嗤噗嗤的肏穴声与软绵绵的呻吟混在一起,响彻整个衣帽间,萧白缈满脸泪水,却一句拒绝都没有说,被肏得受不了的时候也只是缩紧痉挛的小穴,让他们轻一点。
封璟感受到了萧白缈的纵容,肏穴的动作一顿,凑近他的耳边小声道:“宝贝儿,和我们结婚好吗?”
萧白缈身体一僵,很快又放松下来。
“好。”
“恩……我还想玩点更刺激的。”
说完不等萧白缈回答,便更加疯狂地摆起腰。苏辞的肉茎和他紧紧挤在一起,也和他一起加快了动作,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断回荡,萧白缈忍不住哭了出来。
“啊啊啊……”
他用最后的力气抱紧面前的男人,在又一次即将攀上高潮的时候,他突然感觉一股滚烫的水流射进他的后穴深处,打在他最敏感的一点上!意识到那股持续的热流是什么后,他猛地瞪大了眼睛,尖叫着攀上了高潮。
热流不断冲刷着萧白缈痉挛抽搐的肠道,兜头浇在了苏辞的龟头上,苏辞本就在射精的边缘,被这样一烫,更加忍不住了,他骂了句脏话,紧紧压住萧白缈的屁股,跟着射进了最深处。
萧白缈浑身抖如筛糠,失神地看着镜子,两人半软的肉茎在他体内缓缓进出,搅动着一肚子水哗啦哗啦作响。
两人一前一后把肉刃从他的后穴中抽出,使用过度的后穴无力地缩了两下,抽搐着,任由尿液混合着白精从穴口流出,沿着双腿慢慢流下,打湿脚下的长毛地毯。
“哈……”
他顺着封璟的胸膛滑了下去,侧躺在地毯上,屁股间还在汩汩流出淡黄的尿液,将他被拍得通红的两瓣屁股染上一片水色。
就在这个时候,衣帽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本该在参加晚宴的江以澜气喘吁吁地出现在门口,当他看到腿间一片水光淋漓的萧白缈时,本就不太好的脸色立时变得更臭了。
他反手锁上门,单膝跪在萧白缈旁边,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自己。
“宝贝儿,你背着我被他们两个肏成这样,是不是也应该补偿补偿我?”
520一大早,萧白缈就被淅淅沥沥的雨声吵醒,他推了推身后的人,迷迷糊糊道:“你该去上班了。”
封璟皱了皱眉,环住萧白缈的手又收紧了些,同时一挺腰,埋在萧白缈体内的肉茎迅速抬头。
他亲了亲萧白缈的头发,低沉的声音慵懒而动听。
“今天偏偏是周一。”
“是啊。”
虽然520这个日子被有情人们赋予了特殊了意义,但萧白缈一直觉得像封璟这样每天忙事业的霸道总裁是不会在意这种节日的,直到昨天晚上,封璟一脸烦躁地压着他疯狂做了四个小时,他才知道这位冷面霸总居然这么注重这个日子。
封璟早就计划好了520要和萧白缈一起过节,谈谈情,做做爱,但天不遂人愿,今天是周一,他还有两个很重要的会议不能缺席,于是只能昨晚提前把节过了,又因为萧白缈太累,他没能做尽兴,只能和萧白缈约好晚上回来继续。
萧白缈目送封璟离开,才转身回了家,着手准备早餐。
爷爷的病情稳定下来,萧白缈做任务积攒的气运值和从伪主角那里追回的气运值也得到了重新分配,这个世界的任务已经完成,所以萧白缈也决定要离开了。
他在最后的这段时间尽量满足了这三个男人,今天过后,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萧白缈这个人了。
江以澜从楼上走下来,问道:“老封走了?”
萧白缈煎了两个蛋,头也不回地道:“走了。”
“有钱人也不能为所欲为啊。”江以澜走近系着围裙忙碌的萧白缈,双手环住他的腰,“那今天,这栋房子里就只有你和我了?”
苏辞在外地拍戏,封璟去上班,这房子里确实只剩了他们俩,但是……
疏情扭过头来,“你又有打鬼主意?”
“我想……让你穿围裙给我看。”
萧白缈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围裙。
江以澜摇摇头,笑道:“是、只、穿、围、裙。”
阳光透过窗照进明亮的客厅和开放式厨房,也照在了厨房的两个人身上。
“唔……”
萧白缈靠在大理石流理台上,还留着紫红印记的臀肉被黑色大理石台面挤压得有些变形,他上身后仰,一双手紧紧抓着江以澜的睡衣衣领,承受着他的深吻。
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印着小狐狸图案的围裙,系带绕过他光裸纤细的腰,在背后打了结,前面的部分堪堪遮住他翘起的小肉棒,一双细白的腿长而直,大腿内侧有几个深色的指痕,看
', ' ')('起来极其色情。
江以澜的大手沿着萧白缈光滑的背部一路摩挲到他的臀肉上,他很喜欢萧白缈的臀肉,挺翘、丰满,手感极佳,每次做爱总忍不住去揉捏。
“呼……”
萧白缈躲开江以澜的亲吻,喘息着催促:“快……快进来……”
“机会难得,我们不来点和平时不一样的吗?”
“嗯……”萧白缈想了想,“比如……主人,请肏我?”
江以澜点头,鼓励道:“还有呢?”
萧白缈在他唇上咬了下,转身趴在流理台上,扒开自己的屁股,“请主人享用小奴隶。”
被肏了一晚上的穴眼艳红微张,萧白缈早上刚洗过澡,浑身还散发着玫瑰味沐浴露的香味。江以澜着迷地嗅了嗅,把自己的裤腰往下褪了褪,只露出硬挺起来的大鸡巴,命令道:“把屁股再扒大一点,自己肏进去。”
“嗯……遵命,主人……”萧白缈俯下身,上半身完全趴在流理台上,双手用力将自己的臀肉向两边扒开,让小穴张得更大,然后偏过头,一下下地向后撞。
江以澜的肉茎直直地翘着,萧白缈几次撞击,都因角度问题失败了,没能把大家伙纳入其中,他体内的欲望越积越多,快要忍不住了,只好喘息着求饶道:“帮帮我……主人……求你肏一肏我……”
“好吧,小奴隶。”江以澜压下粗大的肉棍,抵在送到胯下的小穴口上,“主人这就满足你。”
啪!
“啊!”萧白缈被肏得向前一窜,乳尖在冰凉的流理台上擦过,他两手放在屁股上,忍不住自自己揉搓起那臀肉来。
江以澜掐着那截细腰,轻声问:“舒服吗?”
“舒服啊……嗯嗯……啊唔……”萧白缈的脸贴在大理石台面上,有意识地一下一下收缩后穴,“主人……嗯……主人舒服吗?”
“当然,宝贝儿的小穴可是人间极品,主人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能插在里面,永远也不拔出来,让宝贝儿的小穴里时时刻刻灌满主人的精液,只要一动,精液就顺着大腿流出来,好不好?”
“啊……”萧白缈浑身战栗,脚趾蜷起又张开,他顺着江以澜的话想象着,不自觉地接道:“小奴隶……要每天含着主人的精液,要……要主人肏大小奴隶的肚子……嗯嗯……啊……不要穿衣服……这样……主人每天一回到家……就能肏小奴隶的小穴了。”
“宝贝儿真棒。”江以澜的公狗腰疯狂挺动,一眨不眨地看着小穴里艳红的媚肉被自己的大鸡巴带进带出,经络遍布的柱身上泛着亮晶晶的水光。他狠狠向前一掼,压在萧白缈屁股上用力向里顶,恨不得将两颗卵囊也一起顶进小穴里。
“啊啊啊……太深了……好深……要、要坏了……”
萧白缈爽到发痛,他仰起头,口水顺着下巴流到了脖子上,虽然叫着太深了,可是屁股却竭力向后挺,用尽全力去吞吃江以澜的肉棒,让江以澜硕大的龟头在小穴深处的敏感点上打着圈的碾磨肏弄。
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异常响亮,江以澜捏住围裙绳结的一端,像是拆一份精美的礼物一般,轻轻将那根系带拉开,那个活结瞬间就散开了,系带飘落,曲线优美、一丝不挂的背部就呈现在了江以澜的眼前,犹如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江以澜弯下腰,在那背上落下一个吻,接着双手掰住萧白缈的大腿内侧,砰砰地狠肏着萧白缈的小穴。龟头被蠕动的穴肉吸吮着,他爽快地叹了口气,直起身将粗长的鸡巴整根抽出,只剩一个龟头卡在穴口。
萧白缈急急地直起上半身,回头去够江以澜的腰,呻吟着哭求:“别……别拔出去……主人……求你啊啊啊啊啊!!!”
他话没说完,江以澜就掰着他的臀肉,将大鸡巴整根捅了进去!!
萧白缈腰眼发麻,快感一瞬间淹没了他,他的小肉棒抵在冰凉的台面上,稀薄的精液一股股喷射出来,在黑色的流理台上极为显眼,他的后穴疯狂痉挛,哆哆嗦嗦地绞紧体内的东西,甚至无法呼吸。
直到挨过这次濒死的高潮,他才猛吸了一口气,整个人骤然放松,趴回台面上。
江以澜被他绞得险些射出来,他停了停,啪啪两巴掌拍在萧白缈的屁股上,把那浑圆的臀肉拍得一颤一颤的,连小穴都重新收缩起来,一下一下吸吮着他的肉根。
他顶开萧白缈的腿,双腿挤进萧白缈的腿间,然后抱着他跪下,让萧白缈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插进他穴里那根肉棒上,掐住他的腰,一下一下地肏干起来。
“啊啊……等……这个姿势……”
萧白缈整个人都趴在了流理台下面的柜子上,双手按在柜门上,惊慌地回头,“这个……太深了……”
他紧贴在柜子上,两条腿大开着跪在江以澜的腿两侧,浑圆的屁股嵌进他的胯部,整个人的重心都落在屁股里的那根肉棒上,身体江以澜的肏干起起伏伏。
他的身体江以澜掌控在怀中,无法挪动分毫,只能无力地哭叫着,任由身后那根巨大的肉刃将他自下而上地
', ' ')('贯穿!
“这个姿势肏得小奴隶爽不爽?”江以澜一边说,一边摆腰向上顶,用胯下的鸡巴把萧白缈向上抛起,再牢牢接住,“宝贝儿是不是爽得要飞起来了?你看……嗯……你的身体都飞起来了。”
“啊嗯……嗯嗯……”萧白缈宛如一只优美的天鹅般仰起头,向后靠在江以澜身上,任他把自己肏飞,“爽……舒服……主人肏得我好舒服……”
江以澜每次只把鸡巴抽出一点,这样小幅度的肏干让高潮后的萧白缈浑身都舒展起来,他小猫一样小声呻吟着,软软的嗓音勾得江以澜险些控制不住。
“呜呜……主人……”
绵密的肏穴声和呻吟喘息一起回荡在厨房里,阳光契而不舍地追逐着两人的身影,给萧白缈光裸的躯体镀了一层金光,让他恍然间有种自己和江以澜是在幕天席地中交媾的感觉,他紧了紧后穴,忍不住想把自己藏起来。
可是他连移动一下都办不到,能藏在哪儿呢?只能蜷曲起自己的身体,靠近身前的柜子。
那条小围裙还挂在他的脖子上,垂下来的两根带子落在他的腰侧,半遮半掩,比全裸更加性感。
江以澜拉着萧白缈的手十指相扣,凑近他的耳边呵气道:“我的小奴隶还穿着肚兜呢……看……主人把你的肚兜解开了呢。”
“啊啊……肚兜……”萧白缈泪眼朦胧地偏头看着江以澜,“主人……给穿的肚、肚兜。”
“是呢。”江以澜挺腰加快了动作,“主人要喂你了,宝贝儿要接好主人的精液,一滴都不许流出来哦。”
“啊啊啊……”萧白缈撅起屁股,“我……我准备好了……啊啊啊……主人……射给我……快……给我啊啊啊啊!”
身后的肏干太过疯狂,萧白缈承受不住地跪直身体趴在柜子上,小穴全力地吞吃着飞快进出的大鸡巴,终于,在江以澜压着他狂肏了数十下后,他无声地尖叫着攀上了又一个高潮。而同时,一股灼烫的液体也喷洒在他小穴的最深处,
【恭喜宿主进入新世界。】
086硬邦邦的播报声在脑海中响起,萧白缈睁开眼,看了看自己所在的地方——一座废弃的龙王庙。
【宿主已经进入古代世界,身份为永安侯萧成流落在外的小儿子,伪主角为现在萧家的小少爷萧秋声,请宿主加油。】
【没了?】
【有的呀喵~刚刚那个是程序植入的播报音,现在由我086来为宿主进行详细介绍喵!】
【请开始。】
【好的喵!咳咳!这次的世界是个古代世界哦,这个世界上有六种人,abo宿主知道喵?这个世界就是哦!不过这里的alpha叫做乾元,beta被称作中庸,oga被称为坤泽,其中中庸人数最多,乾元次之,坤泽最少,在这里很受优待。宿主就是个坤泽,啊对了,伪主角也是一样。】
【宿主十二年前在上元灯会上被牙婆拐走的,萧家夫妇虽然报了官,重金悬赏,但仍旧没能找到孩子,萧夫人因此伤心欲绝。不过三年后,伪主角出现了,他因一张与萧小少爷有四五分像的脸被萧家夫妇认作是自己饱受痛苦的儿子萧秋声,从此由一个庄户人家的儿子摇身一变成了侯府最金贵的小少爷,可谓是走上了人生巅峰。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你们俩相似的地方已经越来越少了。】
【萧家阖府上下都把伪主角当成府中的小少爷,而真正的小少爷,也就是宿主你呢,被拐后过了两年颠沛流离的日子,后来被一位大盗收养,学了一身好轻功,易容技术更是出神入化,被这里的人们称为千面大盗。所以严格来说,这个世界中的伪主角窃取的气运大多都是宿主你这个身份的气运,这小少爷好惨啊喵。】
【嗯……】
天色将暗,萧白缈思索片刻,提出了他现阶段最关心的问题:【我今晚不会是要住在这里吧?】
【不用的喵。】
【那就好。】
萧白缈拍了拍衣摆上的灰尘,走出了龙王庙。
这龙王庙就在城外,萧白缈进了城,找了间客栈住下。
萧白缈这个身份的“好手艺”名扬天下,很多人都想找他帮忙偷东西,但他开价很高,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所以出手的机会并不是很多。不过现在他身上倒是背着个新任务——有人托他去京城首富霍家偷一枚玉佩。
那枚玉佩为霍家二公子所有,是霍家当家人的信物,对霍家来说非常重要,霍二公子自接掌家中事务后,就一直随身带着那玉佩,连沐浴就寝都不会离身。
如果只是随身携带的话倒是没什么,萧白缈是个贼,探囊取物自然不在话下,但是这位霍二公子可不是普通人,据说他少年时曾拜入隐士高人门下为徒,学了一身本事,是个武力值极高的主儿。而且他从不让人近身,萧白缈若想从他身上顺走东西,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但萧白缈既然已经接下了任务,就没有后退的可能了,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得手。
不然还怎么在大盗界里混啊?
', ' ')('他扮成乞丐在距离霍家不远的地方守了三天,终于等到了传说中的霍二公子霍谦。
【这富n代长得还挺帅。】
【温馨提示,这位霍二公子是萧家长子,也就是宿主的亲哥哥萧秋雨的好友,在不远的未来,他很有可能会成为伪主角萧秋声的男人!】
【一个是钟鸣鼎食之家的小少爷,一个是商贾末流的当家人,他俩怎么会联系在一起?】
【霍家不是普通的商贾呀,他们本就在朝中有人,官商勾……呃,根基深厚,宿主懂的,而且这个世界中的商人地位并不低,比起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阶层,这里的人们更信奉银子,谁有钱谁是大爷。加上这个世界的律法并不禁止官商联姻,永安侯又那么疼爱萧秋声,所以萧秋声与霍谦结为夫夫是完全有可能的。】
萧白缈点头,既然这样,他就得加快速度了,绝对不能让萧秋声和霍谦站在一起。
他换了身衣服,跟在霍谦马车的后面离开了霍宅。
今天是查账的日子,霍谦带着随从进铺子查账,他的车夫就在外面等着,萧白缈寻了个时机把车夫打晕,自己扮成车夫,成功混入其中。
直到天黑,霍谦才转完所有的铺子出来,他上了马车,正要往里钻,却突然回头看了萧白缈一眼。
萧白缈背对着霍谦努了努鼻子。这霍谦是个乾元,他身上带着松柏信素的味道,刚刚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那股味道直往他鼻子里飘。
他驾车把霍谦送回霍宅,又把马牵回马厩。正要在宅子里逛逛,霍谦的随从突然折回来找他了。
“明晚戌时,你套好车在门外等着,少爷要出趟门。”
萧白缈点头哈腰地应下,等那随从一走,他就召唤了系统。
【能知道霍谦明晚要去哪儿?】
【明天是乞巧节,萧秋雨替萧秋声约了霍谦出来看灯哦。】
这倒是个好机会,灯会上人多,正适合趁乱下手。
于是第二天夜里,他换了一身平平无奇的黑衣,藏在暗处等着霍谦出现。
霍谦一出门就发现今日的车夫不是昨天为他驾车的那一个,他回头问随从:“那个不见了?”
“如少爷所料。”
霍谦点点头,被随从扶着上了马车。
萧白缈远远地跟着马车上了长街,他精通易容之术,行窃从不用自己的脸,所以即便现在他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也不会有人认出他。
霍谦在街口下了车,走向了街边的两个人。
【高一些的那个是宿主的哥哥萧秋雨,矮的那个是伪主角萧秋声。】
萧秋雨长得剑眉星目,是个标标准准的美男子。萧白缈仔细看了看那位伪主角,刚想说话,背对他的霍谦忽然一动,转过头来。他吓了一跳,立刻偏头拿起了身边的一盏花灯。
“霍大哥?怎么了?”
霍谦回过头,看了眼双颊绯红的萧秋声,“没什么,走吧。”
萧秋声咬了咬嘴唇,悄悄看向哥哥,萧秋雨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他心中微定,快走两步和霍谦并肩而行。
他从第一眼看到霍谦的时候就倾心于他了,这些年因为有萧秋雨的关系在,两人也经常见面,他几次暗暗向霍谦表达心意,霍谦都没有回应,一直对他不冷不热。
如今他年满十八,到了议亲的年纪,而霍谦那边,听说霍夫人也已经开始张罗着给他相看坤泽了。萧秋声有些着急,若是霍谦真的选了家里为他相中的坤泽,那他岂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于是萧秋声便趁着乞巧节让萧秋雨约了霍谦出来,准备在灯会上对他直诉心意。
打定主意后,他伸手拉住了霍谦的袖子:“霍大哥,我们去猜灯谜吧。”
霍谦其实不想去,但萧秋声好歹是好友的弟弟,他也不好当着满大街的人拒绝一个坤泽,只能任由萧秋声拉着他的袖子把他带进人群。
萧秋声很是高兴,他靠在霍谦身边,指着最高处的一盏花灯撒娇道:“霍大哥,我想猜那个灯谜。”
霍谦仰起头,抬高右手将那花灯转了过来,正要念上面的字,一缕熟悉的甜香忽然飘了过来,接着,他就感觉腰间一轻,信物玉佩的重量蓦地消失了,他假装未曾察觉,慢慢放下手,借着眼角的余光看到一个一身黑衣的少年挤进人群中。那少年墨发飘扬,一双猫儿一样的眼睛亮晶晶的,显然对自己刚刚的行动很满意。
霍谦被那亮晶晶的眼神感染,忍不住跟着笑了笑。
萧白缈坐在路边的馄饨摊上,把玩着到手的玉佩。
【挺简单的嘛。】
系统没搭腔。
【系统?086?你怎么了?】
【虽然我很想恭喜宿主完成了偷玉佩的任务,但……宿主你手里的这块玉佩是假的。】
【什么?!】
【宿主节哀……霍谦八成早就发现你了。】
萧白缈:“……”
长街上华灯异彩,游人摩肩接踵,而灯火阑珊处的
', ' ')('馄饨摊上,萧白缈正皱眉捏着一块成色极好的玉佩,一脸郁闷。
【这居然是假的?我不信。】
【玉是真的,但却不是霍家当家人的信物,这应该是霍家人特意做的仿品喵。】
【没意思,堂堂霍家当家人,还带假货上街。】
【这不就是为了防宿主你这种人吗?宿主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还回去。虽然他觉得霍谦不一定就是发现了他,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霍谦发现玉不见了,那他一定会更加警觉,偷玉佩这任务难度就又得上升了。
也有可能,霍谦此时已经发现玉佩不见的事了。
“不管了,先还了再说。”
萧白缈扔下饭钱,起身进了街边的小巷子里。
小巷里异常昏暗,萧白缈摸索着掏出一张人皮面具,仰头往脸上一糊,接着把竖起的长发放了下来,窄袖劲装外面又套了件黑色的丝质外袍,就从活泼少年摇身一变就成了阴郁青年,和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他跳到高处远远地望了一眼,确定了霍谦的位置后,随着人流挤了进去。
霍谦陪着萧秋声猜了会儿灯谜,就借口有事独自一人离开了。
萧秋声被他难得的温和体贴冲昏了脑袋,迷迷糊糊就答应了,等霍谦走了,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把最重要的事忘记了,立刻回头拽住哥哥萧秋雨,问他怎么办。
“他要走时你答应得那么痛快,我还以为你不想说了呢。现在人都走了,你再去说这些便不合适了。”
“那哥哥帮我去看看他去做什么了好不好?”
“不行。”萧秋雨拒绝道,“他既然没说,肯定就是不想告诉我们,我不能去跟踪偷看。”
“哥~”萧秋声抱住萧秋雨的手臂,哀求道:“你帮帮我吧……”
萧秋雨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己这个弟弟和小时候比真的变了太多,以前的他听话懂事,是个特别讨喜的孩子,可自八年前他回到侯府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但凡有一点不如意,就要愁眉苦脸,哭哭啼啼,没有一点侯府少爷的样子。萧秋雨以前觉得这是因为弟弟在外面受了太多苦,挨多了欺负,以至于性格懦弱忧郁,因此特别宠他。可他最近越来越觉得,自己这小弟似乎并不像他所见的那样。
但这只是一种感觉,或许是他想多了。
萧秋声一直哀求,他被磨得没办法,只好答应了。
霍谦辞别了萧家两兄弟后就一直随着人流往前走,萧白缈在后面跟了一段,趁他停下与人交谈时,慢慢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之后摸出一把碎银,朝空中一抛!
“捡钱了!”
“是银子!”
众人被从天而降的银子砸了脑袋,纷纷低头哄抢,街上一时拥挤起来,萧白缈轻而易举地穿过人群来到霍谦身边,他出手如电,飞快将玉佩挂回霍谦腰间,然后与他擦肩而过。
这整个过程几乎在瞬间就完成了,而就在萧白缈以为一切顺利的时候,他的手腕突然一紧,低头一看,是一只修长的手攥住了他的脉门。
霍谦一手抓住萧白缈的手腕,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在拥挤喧闹的人群中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耳语道:“抓到你了。”
乾元清冽的信素里带着隐晦的侵略性,瞬间包裹了萧白缈,他感觉到了危险,浑身一僵,身体却因察觉到了乾元的信素,本能地释放出了些许甜香,与那松柏味纠缠迎合起来。
霍谦嗅到了萧白缈身上弥散开来的信素,他下腹一热,心底没来由地升起一股焦躁,他心中一动,捏紧萧白缈的手腕,低声问:“你知道一个坤泽主动向一个乾元释放信素是什么意思吗?”
萧白缈咬牙切齿:“我没主动!”
是它自己漏出来了!
这种事他也控制不了,乾元与坤泽的信素总是互相吸引的,霍谦离得太近,即便他的本意只是威胁,但萧白缈的身体仍然被他的信素勾起了反应。
周围行人涌动,这里不止霍谦一个乾元,小坤泽的信素味道太过明显,如果被人闻到,恐怕会引起麻烦。
于是霍谦当机立断,一把拉起萧白缈向人群外走去。
萧秋雨站在两人身后的人群中,眼看着霍谦拉着那个身材纤细的身影离开,鼻端萦绕的一缕甜香也跟着慢慢飘远,消失不见。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身影总让他觉得有些在意。
他回去后,把自己所见跟萧秋声一说,萧秋声立刻就急了:“你说他们手拉手走了?!”
萧秋雨皱了下眉,无意识地排斥着这种亲密的说法,压低声音道:“我看那人并不太愿意,他们之间应该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应该?”萧秋声急得声音都变了调,他蹙眉看着萧秋雨:“哥哥与霍大哥相识多年,怎会不知道他的性格,这些年,你可曾见过他对什么人这样亲密过?”
他越想越心焦,当即扔下花灯,“不行,我要去找他!”
那个纤细的身影又浮现在眼前,萧秋雨阻止的话都到
', ' ')('了嘴边,说出口的却是:“走吧,我带你过去。”
那边,霍谦压下了心头的躁动,将萧白缈带到了一个无人的小巷中,在昏暗中饶有兴味地开口问道:“你就是传说中的千面大盗?偷我玉佩时用的那张脸,是你自己的相貌吧?”
萧白缈一惊,果然如系统所言,霍谦早就发现他了。
那这块玉佩就是请君入瓮的诱饵了,萧白缈翻了个白眼。是他冲动了,但他没想明白自己是何时暴露的。
霍谦似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低声一笑道:“霍宅的下人都是中庸,而那天送我回去的车夫身上,却带着一股坤泽信素的味道。”
原来是这里出了问题。萧白缈无奈,坤泽这个身份真是他事业路上最大的绊脚石,做贼当然要无际无踪才好,怎么能让人闻到味道呢?
他若是个中庸就好了,没有信素,也没有雨露期,多省事。
霍谦没等到他的反应,于是换了个问题:“是谁派你来偷这玉佩的?”
实不相瞒,我也不知道雇主是谁。萧白缈默默腹诽,他是个有职业素养的贼,就算知道,也不能透露雇主的身份信息。
“不肯说?”霍谦朝他步步逼近,“那便随我去霍家坐一坐吧,什么时候肯说了,什么时候放你走。”
他对这个小坤泽很有兴趣,谁能想到传说中的千面大盗竟然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呢?而且长得还挺漂亮,这样一张脸,实在不应该被掩藏在黑暗中。
萧白缈被霍谦逼到了墙角,他的轻功天下无双,但其他功夫却不怎么样,面对霍谦这样的高手,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了。
霍谦把萧白缈拉上了马车,烛光透过车帘照进马车内,他不满地看着萧白缈那张苍白阴郁的脸,指使道:“把你脸上的面具揭了。”
见萧白缈不动,霍谦干脆直接上手,托起他的脸,自耳后一点点地摸索起来。
乾元的信素张牙舞爪地包围了萧白缈,耳后随着乾元的碰触也一点一点地热了起来,萧白缈屏住呼吸,一把将霍谦推开,闷声道:“我自己来!”
他把那张精致的人皮面具从脸上揭了下来,正要和霍谦谈谈,马车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一道轻柔婉转的男声自马车外响了起来。
“霍大哥,你在里面吗?”
萧白缈一激灵,一边悄悄竖起了耳朵,一边看向霍谦。
霍谦的视线触到他微亮的眸子,下意识道:“外面是我朋友的弟弟。”
说完他又觉得自己这话有些奇怪,听起来像是在为自己辩白解释一般。
他从小被作为当家人培养,一向都是说一不二的,这么多年一直高高在上,以自己的意志行事,如今这还是头一次生出这种心虚一般的感觉。
外面的萧秋声还在喊,霍谦皱了皱眉,略微有些不悦。
“什么事?”
萧秋雨其实也想跟过去看看那个人是否还和霍谦在一起,但一过去必定会让好友难做,只好站在远处看着。
马车前的萧秋声看了看周围来来往往的行人,小声问:“我能进去说吗?”
两人都算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况且萧秋声还是个坤泽,这样进一个乾元的马车,传出去多有不妥。霍谦并不是为萧秋声的名声着想,只是不想和他扯上关系,所以想也不想便拒绝了。
“不太方便。”
眼见霍谦是铁了心不让自己上车了,萧秋声把心一横,双眼噙泪,颤声道:“霍大哥……我……我喜欢你……”
萧白缈嘴角一抽,给了霍谦一个眼神。
霍谦早就知道萧秋声那点心思,因而对这样的发展并不意外,他将车帘撩开一条缝,冷淡道:“我与秋雨是好友,他的弟弟,便也是我的弟弟,秋声,你明白吗?”
“可是我不想做你的弟弟!”萧秋声上前几步,扒在车窗上,他的脸颊有些发红,身上透着一股幽幽莲香,“霍大哥,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这么多年,你该是看出来我对你的心意的!”
他踮起脚,竭力凑近霍谦,楚楚可怜地道:“霍大哥……我那么喜欢你,你当真……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就在这时,他身上的莲香骤然变得浓郁起来,瞬间扑向了马车里的霍谦。霍谦一震,想要屏息却已经来不及了,好不容易压制下的焦躁烦闷洪水一般喷涌而出,随之而来的,还有无法遏制的愤怒!
萧秋声竟然敢算计他!
他一掌将萧秋声拍出去,随即冲远处的萧秋雨大喊一声,让他把人带走,随后压下沸腾的欲望和即将破体而出的怒意,一把捞起萧白缈,飞身跃上房顶,消失在夜色之中。
乞巧节的晚上,街上华灯璀璨,到处都是成双成对出来赏灯的男男女女,灯光照不到的阴影角落里,时不时传来些许暧昧的响动。
霍谦的轻功也很好,抱着一个萧白缈依然身轻如燕,他身上那种略带清苦的松柏味道越发浓郁,萧白缈离得太近,难免被他的信素影响,跟着散发出甜香。
不止是
', ' ')('信素的味道在变浓,霍谦的体温也在逐渐升高,他的喘息越来越重,似乎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萧白缈顿时大觉不妙:“你是不是情期到了?”
他推着霍谦的胸膛,试图从他怀中跳出去。乾元的情期可是很恐怖的,霍谦这种一看就是多年没疏解过的老初男,万一控制不住把魔爪伸向他,那他不死估计也得半残。
霍谦一身信素狂乱地翻腾着,闻言猛地将萧白缈抱得更紧,厉声道:“不行!你不准走!”
“我不走我不走!”萧白缈拼命去掰他的手,但他那点力道在情期的乾元面前根本不够看。眼看硬的是不可能奏效了,他当即改变策略,好声好气地哄道:“我去帮你买药,吃了药就不难受了,好不好?”
霍谦纵身一跃,带着他落到一处布景精致的院中,随即一把将他按在墙上。
“晚了。”
话落,狂风暴雨一般的吻就砸了下来,落在萧白缈的脸颊唇角。乾元湿漉漉的舌尖不容置疑地抵开他的牙关,不断在他口中攻城略地,滑腻的舌头舔舐着他的口中的敏感带,激起他身体一阵阵的战栗。
“唔……”
霍谦的亲吻和信素勾起了萧白缈的情潮,他被吻的双腿发软,口中水声啧啧搅动,听得他耳朵都泛起热来,霍谦高热的体温蒸腾了他身上桂花的甜香,与清苦的松柏融合在一起,让原本清冷的味道变得缠绵温暖了起来,随着夜风四下飘散。
霍谦一手掐在萧白缈的脖子上,拇指抵着他的下颌角抬高他的头,贪婪地嗅闻吮吻着萧白缈的脖颈,在他的颈侧留下一个个艳红的吻痕。
情期的乾元暴躁易怒,占有欲也非比寻常,这个时候的霍谦几乎已经没有了理智可言,萧白缈在他心中早已不是那个需要警惕和调查的大盗,他只是他感兴趣的小坤泽。他掐住萧白缈的腰,一步也不许他逃离,亲吻的动作中带着一种疯狂的狠劲儿,胯下的性器在坤泽信素的刺激下迅速胀大挺立起来,欲火和暴戾在不断折磨着他,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让他快点占有眼前这个泛着甜味的坤泽。
萧白缈也很不好受,坤泽与乾元天生相互吸引,他的身体已经变得酥软无力,浑身热得像是着了火一般,大脑还在推拒,身体却想要让霍谦重一点,再重一点,随着霍谦在他身上不断抚摸揉弄,他的身体彻底敞开,位于体内深处的腔体中甚至已经自觉分泌出了淫液,等待着这个乾元的进入。即使霍谦没有困住他,他也根本没办法从霍谦身边逃开了。
“你……属狗的吗?”
在这种时候,坤泽就连怒骂都是软绵绵,霍谦脑中一片混乱,环在萧白缈腰上的手一紧,只听刺啦一声响,萧白缈的外袍衣摆就被撕出了一条口子。
“你……”
还不等萧白缈阻止,又是一声布帛碎裂的刺啦声,萧白缈只觉屁股一凉,迷迷糊糊地摸过去,发现自己的裤子虽然还穿在身上,但屁股处的那块布料已经被霍谦撕得粉碎了,挺翘的双臀从破洞里露出来,被霍谦的两只大手捏住,不停地捏搓揉弄。
“啊啊……”萧白缈忍不住抓紧霍谦的肩膀仰头呻吟起来,他胯下的小肉棒早已挺立,在亵裤中束缚着,有些难受。他的身体违背了他的意愿,无意识地挺腰向前,和霍谦胯下的巨物贴在一起蹭动,缓解着空虚的痒意。
霍谦的大手扒住萧白缈的屁股向两边拉扯,穴口随着他的动作一张一合的,那股温热的淫液就顺着穴口流了出来,在他的拉扯下发出啵啾的水声,拉着丝低落在地上。
恰在这时,一阵夜风吹过,那微弱的气流顺着萧白缈微张的穴口钻了进去,萧白缈急喘一声,手脚绵软地去掰霍谦的手。
“放、放开啊呃……”
后穴里骤然被插进了两根手指,萧白缈腿一软,整个人软绵绵地扑到了霍谦的身上。
咕啾咕啾……
霍谦的手指翻搅着萧白缈后穴中的淫水,指甲搔刮过蠕动的媚肉,接着将手指全部没入,手腕用力,飞快在那小穴中进出起来!
“啊啊啊啊啊!”
萧白缈猛地踮起脚,缩紧屁股向上逃离,“不要!别啊啊啊!”
指甲不比指腹柔软,剐蹭在后穴的软肉上激起一阵尖锐的快感,萧白缈几乎立刻就要泄出来了,他夹紧双腿,想阻止霍谦的动作,同时扭着腰,忍着屁股不自觉的颤抖前后耸动着,竭力想把后穴中的手指甩出来,但霍谦的手指进得太深了,他努力了好半天都无济于事,反而被那疯狂进出的手指肏干得气喘吁吁。
霍谦舔过他的锁骨,抽出手指,一把将萧白缈反转过去,让他背对自己趴在墙上,然后扯下自己的腰带,将勃起的肉茎往下压了压,抵上那柔软湿热的小穴。
湿软的小穴宛如一张小嘴般蠕动着含吮他的龟头,他扒着那臀肉,借着院中微弱的灯光,一眨不眨地看着那穴口将他的龟头吞吃下去,柱身一点一点没入,将那湿漉漉的小嘴填满。
快吞到肉刃根部的时候,霍谦突然双手向后掰住他的肩膀,同时胯部向上一顶,
', ' ')('用自己的大鸡巴将萧白缈整个人挑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萧白缈一手抠紧墙缝,一手向后按在霍谦的腹肌上,他的脚尖离地,几乎坐在了霍谦粗大的肉刃上,前端的小肉茎颤颤巍巍地喷出精液,被一滴不少地包裹在了衣服中。
高潮的小穴疯狂绞紧那根破开它的大家伙,坤泽的身体自动涌出一股股粘腻的爱液,热情地迎接着乾元的进入。
霍谦的大鸡巴被萧白缈体内高热的软肉包裹着,又被那淫液当头浇下,爽得头皮都开始发麻了,仅剩的理智在这一刻被烧灼殆尽,他着迷地凑近萧白缈的后颈,嗅着那里散发出来的甜香,接着一边狂摆腰肢深深地肏进小穴深处,一边身处舌头,重重地舔过后颈上那块微红的凸起。
“啊啊啊……好……好爽……”
后颈的腺体被乾元湿软的舌头尽情亵玩着,激起一阵酥麻到骨缝里的痒意,那感觉不同于被直接肏弄敏感点的那种激烈的快感,而是一种绵长、温柔,让人上瘾的快感。一瞬间,萧白缈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离了出去,他动情地呻吟着,将后颈送到乾元的嘴边,乞求道:“再舔一舔……嗯……”
送到嘴边的猎物岂有放过的道理?何况霍谦现在理智全无,只剩下本能驱使,看到泛着甜香的白皙后颈凑过来,他当即不客气地一口咬住!
甜香瞬间充斥了口舌,霍谦喉结动了动,腰胯顿时摆动得更快了,他凭着本能一下一下地将自己粗长的肉刃凿进萧白缈后穴的最深处,同时叼住他的后颈,一遍一遍舔吮着那块凸起,逼得萧白缈发出更多的呻吟。
“啊啊……好爽……嗯……舒服……”
粗大的肉茎捣弄着小穴里的淫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和胯部撞击臀肉的啪啪声一起,在昏暗空旷的院子中显得尤为清晰,萧白缈头脑昏沉,他的淫水流了一屁股,又在连续不断的肏弄中溅湿了霍谦的胯,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时,滑腻的淫水让萧白缈几乎在大鸡巴上坐不稳,以至于每次霍谦的肉刃稍稍抽出,他就情不自禁地用力缩紧后穴,生怕那带给他快乐的大家伙会突然滑出去,小穴会空下来。
射过一次的小肉茎又挺立了起来,萧白缈一手扶住墙,一手伸到前面,隔着裤子慢慢揉弄起来,生理性的泪水不停地涌出,他轻轻地眨了眨眼,慢慢低下头。
他的小腹紧绷着,被肏得又酸又痒,借着微弱的灯光仔细看去,衣衫下那薄薄的腹肌正随着霍谦的肏干一鼓一鼓的,竟像是要被捅穿了一样!
萧白缈瞬间紧张起来,他呻吟着回头,艰难道:“你……你慢一点……啊肚子……肚子……要破了……啊啊……”
他不说还好,一说,霍谦深埋在他体内的肉棍顿时又胀大了几分,肏得更加急切起来。
啪啪啪的撞击声连绵不绝,萧白缈的尖叫划破了夜色,他挣扎着,既想逃离这要命的快感,又舍不得就此离开,所以上半身绷紧前倾的同时,屁股却还在努力后翘。
正在他被快感折磨得不上不下的时候,院墙外突然传来说话声。
“什么声音啊?”
萧白缈一僵,尖叫瞬间卡在了喉咙里,他推了推身后的霍谦,同时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泄露出一丝呻吟。
外面又传来另一个人的淫笑:“野鸳鸯吧?听这动静,正干得激烈呢吧?”
萧白缈无声地呜咽一声,后穴猛地绞紧了。
霍谦本就快射了,被他一夹,扣住他腰的双手顿时收紧了,劲腰一甩,肏得更快了,力道大得简直像是要把萧白的肚子肏穿。
交谈声越来越近,其中一个人道:“可这是二少爷的院子啊,谁这么大胆子敢在这儿干这种事?嗯?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
“没有……走吧,过去看看。”
那两个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小院的月亮门附近,马上就要进来了。
萧白缈昏沉的脑袋一下子就清醒了大半,虽然他现在穿着衣服,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他惊慌失措,扶着墙想要躲开,“霍谦……霍谦……有、有人嗯……”
“过来!”
霍谦一把搂住他的腰将他重新拖回来,随后胯下一顶,猛地肏进了他后穴深处的另一个小口!
柔嫩的腔体紧紧吸附着他的肉茎,他疯狂地摆动腰肢,啪啪的肏穴声连成一片,随后猛地低头咬住萧白缈后颈的凸起,精关大开,一抖一抖地将自己的浓精射了进去!
而与此同时,那两个路过的人提着灯笼跨进了小院,一眼就看到了墙边疯狂交缠的两个人。
“啊啊啊啊啊!”
灼热的精液冲刷着从未有人到访过的深处,萧白缈身体猛地绷紧后仰,当着两个围观者的面,畅快地射了出来!
那两人看呆了,愣了好久才看清,站在那个叫声无比淫荡的少年背后,叼住他脖子的人,竟然是他们的二少爷!
情期的狂躁和情欲被稍稍安抚,霍谦闭了闭眼,理智稍稍回笼,他抱住瘫软的萧白缈,警告地看了一眼门口的两人。那两人吓得魂儿
', ' ')('都飞了,头也不敢抬,一边求饶一边飞快地退了出去。
霍谦亲了亲萧白缈后颈上被自己咬出血的那块地方,从那紧缩起来的小穴中抽出自己已经重新硬起来的肉茎,打横抱起他,踢开房间的门,将他平放在床上,慢慢压了下去。
今夜还有很长时间。
“我……不要了……唔……”
四更天,霍宅,当家人霍谦所住的松风院中,回荡着坤泽动情的呻吟和金属链子哗哗作响的声音。
霍谦理智回归,终于想起他怀中的坤泽是密谋来偷他玉佩的大盗,应该抓起来好好调查一番,不过他抓人的方式与其他人不太一样。
萧白缈一丝不挂地跪在床上,两手撑着床头,四条小指粗细的锁链从床顶垂落下来,分别扣住他的手腕和脚踝。萧白缈长发散乱,满是指痕和咬痕的纤瘦身体随着身后大力的肏弄摇摇晃晃,两腿分开的姿势让他不停淌水的小穴也跟着大张开,一根硕长的紫红肉刃从后面捅入,砰砰地凿弄小穴深处那个微张的小口。
他皱着眉,带着哭腔哼叫:“疼……唔……”
坤泽不在雨露期的时候,体内的含实腔都是紧闭起来的,强行破开的话坤泽辉会很痛苦。先前在外面,霍谦便是强行破开了萧白缈的含实腔,但萧白缈当时正被他叼住敏感的腺体,还被两个过路的人看到,同时又处在被人肏到顶峰的高潮之中,强烈到近乎让人窒息的快感几乎让他死过一回,所以虽然当时也很痛,但那痛楚大多都被快感掩盖,也就感觉不到太多了。
可现在就不同了。
他全身因情欲泛起空虚的痒意,想要霍谦肏他后穴深处,磨一磨那个敏感的凸起,可霍谦却只顾着顶弄他的含实腔,大有肏不进去就不罢休的架势。
萧白缈疼得浑身颤抖,缩紧臀肉向前逃离,又被霍谦拽住脚踝的锁链拖回来,狠狠贯穿。
“啊!你个混、混蛋!别顶……啊……别顶那里了……太疼了……”
霍谦顶胯的动作一停,沙哑着声音道:“我刚刚插进去的时候你没说疼。”
“我那是疼得……说、说不出话……嘶……”
萧白缈一张小脸梨花带雨,霍谦见了,不知为何心口疼了一下,在还没反应过来那疼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他已经俯身向前吻去了萧白缈脸上的泪水。
“别哭了……”霍谦在小穴中慢慢抽插着,“我慢一点,不再弄疼你了。”
“乾元都是骗子!”萧白缈被顶得浑身瘫软,有气无力地挣扎,“你起来!我不想跟你做!”
“为什么?”霍谦抓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只要你跟了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真的?”萧白缈眼泪汪汪地回过头,“那我要霍家那枚信物玉……啊!”
他话没说完,霍谦便抽出他滚烫的肉刃,换了个角度重新肏进那湿哒哒的小穴中!
这次他没有执着于那个含实腔,而是直直破开小穴里纠缠的软肉,直顶最深处的敏感点。萧白缈被他这种又快又重力道十足的肏法弄得两腿打摆,歪歪斜斜地倒了下去,趴跪在床上,只剩一个被拍得通红的屁股高高翘起,被霍谦钉在大鸡巴上。
“啊啊……呃嗯……哈啊……啊啊啊啊……”
萧白缈觉得自己像是被串在了那根粗壮的肉茎上,他的侧脸埋在被褥中,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全身的酥麻的痒意被身后的撞击化解为爽利的快感,从颤抖缩紧的小穴向周身蔓延,萧白缈会阴发痒,前面颤抖的肉茎一甩一甩的,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而他的发梢、腰背、臀尖、脚心……全都沾满了粘腻的白浊,尤其是屁股和两腿之间,简直是一片泥泞,混合着小穴中的淫水,在抽插间被一股一股地挤出来,流满他的下半身。
持续不断的抽插顶肏延长了萧白缈的高潮,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翻着白眼,口中溢出淫乱的呻吟,腰塌得越来越低,满脑子只剩一个念头——他快要被肏死了……
霍谦将整根肉刃狠狠顶入,又缓慢抽出,看着自己沾满精液的柱身被艳红的穴口吮吸挽留,然后一点一点将穴内的软肉连带着透明的淫水一起拖拽而出,逼得萧白缈一声一声的哀叫乞求,最后再一次整根没入,让自己的胯将萧白缈泛着水光的屁股顶得一颤一颤的,让湿漉漉的阴毛搔刮过穴口,让滚烫的大鸡巴打着圈在那绞紧的小穴中碾磨,肏开每一处皱褶,安抚每一个敏感的地方。
他有些遗憾没能引出萧白缈的雨露期,若是在雨露期,萧白缈肯定会双腿大张地趴在他身下,穴口流满淫液,无比顺从地扒开自己的臀肉,请求他肏进那个能孕育后代的含实腔,然后射在里面,在里面胀大成结。
那样,这个小坤泽就彻底属于他了。
萧白缈瘫在床上,他已经彻底被霍谦肏开,小穴里往外汩汩流着水,把两人相连的地方弄得一片狼藉。桂花的香甜和松柏的清冷被一同融化在噗嗤噗嗤的水声中,蒸腾得整个房间都热了起来。
他的眼中满是生理性的泪水,灵活的双手不自觉地撕扯着身下的被褥
', ' ')(',哀哀呻吟。
“我……我不行了……啊啊……你放、放过我吧啊啊啊……”
霍谦拉开他的腿,一边啪啪肏干一边揉捏他半软的小肉棒和两个小铃铛一样的阴囊,“可是我还没好……”
“我……啊……我帮你舔……好……好不好……嗯……”
萧白缈用尽力气撑起身体,回头可怜兮兮地看着霍谦,“我……我真的不行了……啊……我会死的……”
不知道是否有坤泽能承受住情期火力全开的乾元无穷无尽的索求,反正萧白缈是承受不住,他都被霍谦翻来覆去肏弄了好几个时辰了,已经射无可射,干性高潮快把他折磨疯了,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死。
霍谦本想继续,但见萧白缈确实已经脱力了,心一软,便点头同意了。
他最后抽插了几下缓缓拔出肉茎,射在小穴里的浓精淫水立刻被带了出来,顺着无法闭合的穴口往外流。他欣赏了一会儿,拖了个枕头躺下,静静等待萧白缈的动作。
萧白缈趴在床上不想动,被霍谦催促了几次后,才撑着手臂哆哆嗦嗦地起身。他手脚上的锁链是可以自由伸缩的,随着他调转身体趴在霍谦身上,那锁链放松又收紧,在他背上打了个结。
霍谦盯着萧白缈背上那个银色的结,突然觉得他不该用锁链锁住这小坤泽,应该用红绸。
那些泛着光泽的丝绸从床顶垂下,一圈一圈地绕在他身上,包裹他布满吻痕的皮肤,缠住他的手脚,将他高高吊起,那画面……
霍谦的肉茎瞬间精神百倍地跳了跳。
“唔……”
萧白缈昏昏沉沉地趴在霍谦的胸膛上,脸正对着霍谦一柱擎天的大肉棒,看着那东西在他眼前又胀大了几分,不由得清醒了些。
情期的乾元真可怕。
啪——
霍谦一巴掌拍在了萧白缈的屁股上,顺便往上顶了顶胯,“快点。”
那鸡蛋大的龟头差点直接捅进萧白缈的嘴里,他小声抱怨了一句,双手握住那根大家伙,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
经络遍布的柱身上还残留着些许浓精,萧白缈闭着眼睛舔过,舌尖尝到了淡淡的腥味,他一边上下撸动着柱身,微微抬起头,顺着柱身舔到冠状沟和龟头顶上的精口,深呼吸后,将整个龟头吞了进去。
“唔……”
龟头一下子抵到喉咙,萧白缈被噎的浑身一僵,穴口都跟着紧缩了起来。
霍谦本来只想躺着享受,但那张红肿的小嘴在他面前一缩一张,挤出口水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他没忍住,伸了手指进去抠弄起来。
“嗯……嗯嗯……”
萧白缈情不自禁地向后挺了挺屁股,低头吞得更卖力了。
小穴中的软肉涌上来缠住霍谦的手指,诱惑着他向深处探索,霍谦抽插间,又有大股残留在里面的精液被蠕动的穴肉推挤出来,他抽出手指,捏住那被带出来的一点艳红的媚肉,用指甲轻轻掐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混蛋!”
萧白缈被掐疼了敏感的地方,整个人都弹了起来,他呜呜咽咽地哭着,眼里积蓄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砸在霍谦的腿上。
“太疼了?”霍谦揉了揉他绷紧的臀肉,歉声道:“抱歉,我轻一点。”
“你滚!”萧白缈什么感觉都没了,他捂住自己的屁股,边哭边骂骂咧咧地撑起手臂。谁知他刚要坐起来,霍谦就一把拉开他的手,有阵轻柔的软风拂过他敏感的地方,紧接着,一个湿热的东西就贴上了他的小穴,在穴口扫了一圈后,便如一条灵活的蛇一样钻进他的小穴里,啪嗒啪嗒地抚弄着刚刚被掐疼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
萧白缈一个后仰起身,几乎坐在了霍谦的下半张脸上,他的屁股被霍谦的手向两边用力掰开,湿滑的舌头捅进他的小穴,在里面舔弄钻磨。他的臀肉一抖一抖地发着颤,双腿死死夹住霍谦的身体,腰不自觉地向下沉,将那条舌头纳得更深。
霍谦的大手挤压着他的臀肉,将柔软白皙的屁股在手中捏圆搓扁,直舔到萧白缈只能浪叫而无暇他顾的时候,才抱着他转身,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狠狠贯穿!
与此同时,永安侯府,萧秋声一脸泫然欲泣地站在厅中。
哗啦——
萧秋雨一把将桌上的茶具扫落在地,咬牙切齿道:“你干的好事!”
萧秋声咬着下唇,眼里泪光涟涟,“哥……”
如今已是深夜,两人的父母都去睡了,萧秋雨又屏退了下人,便也不再压抑怒火了,他面色阴沉地盯着萧秋声,怒道:“你看看你做了什么?啊?还有脸哭?!闭嘴!”
萧秋声一惊,撇到一半的嘴又收了回去,讷讷地站在厅中,不敢再说话。
萧秋雨一阵烦躁,早在很久之前,他就暗示过萧秋声,霍谦对他无意,但这孩子却依旧痴心不改,本想这次乞巧灯会霍谦拒绝了他,他便可以死心了,却没想到看似单纯善良的小弟居然会使出这种令人不齿的手段!若
', ' ')('非霍谦当时还保有一丝神智,让他把人带走,不说霍萧两家的颜面交情,就单说他和霍谦之间这么多年的交情,经此一事,怕是就要直接断送了。
萧秋雨越想越气,忍不住冷声道:“我早就同你说过,缘分一事强求不来,你自己难道看不出霍二对你没那个意思吗?你倾心于他不要紧,但你耍心计,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引诱他是想做什么?!你以为这样你就能和他在一起了?你这是自掘坟墓!”
他叹了口气,“也是我的错,若不是我一而再再二三地帮你接近他,或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萧秋声委屈地拉他的袖子:“哥……”
萧秋雨躲开他的手,撑着额角疲惫道:“天亮后同我一起上门,去给霍谦赔罪。”
“都是我的错……”萧秋声眼泪纵横,抽抽嗒嗒地哭着:“但我是真的太喜欢他了,我也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坤泽乾元互相吸引,我们在面对……面对喜欢的人时,就是会不自觉释放一些信素啊……你们乾元不是也……”
“也什么?”萧秋雨霍地起身,“坤泽乾元互相吸引确实是我们天性使然,但即便是面对喜欢的人,有信素不自觉释放,那也不过是多个一星半点,你呢?你的信素飘得满大街都是!若不是我及时将你带走,若不是那个地方人不多,若是你的信素影响了街上那些乾元,引出他们的情期,你以为你今日还能全须全尾地站在这儿?!情期的乾元都是疯子!街上那么多人,你觉得他们会把你怎么样?!!”
萧秋声被他吼得连连后退,他当时急于留住霍谦,根本没有深思,如今被萧秋雨一吼,也有些害怕起来。
萧秋雨暗暗叹了口气,现在看来,他这弟弟确实不似他表现出来得那样单纯无害,若他的心思只在于待人处事上多点谨慎思虑也就罢了,可偏偏,他多出来的是些歪心思……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萧秋声一眼,“有些事别人不说,不代表别人什么都不知道。别把人当傻子。”
他说完,不去看萧秋声的反应,转身回了自己的住处。
萧秋声泪目送萧秋雨离去,直到看到他背影消失在廊下拐角处,他脸上的委屈顺从陡然一收,清秀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甘和怨恨。
他明明差一点就成功了,霍谦当时那个反应,明显就是被他的信素引出情期了,若不是萧秋雨出现,他绝对有把握把两人之间的事做实,到那时候,霍谦绝对会迎他入门,他多年夙愿便可实现了!
可惜……
他咬着指甲,心中烦躁不已。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不仅事没办成,明日还要去向霍谦赔罪,怕是以后,霍谦对他也不会再像从前那样了……
不行!萧秋声一拍桌子,他恋慕霍谦多年,眼看着就能和他在一起了,怎么能轻易放弃?
打定主意后,萧秋声开始细细盘算起来。
他与霍谦相识多年,对他也很了解,霍谦这些年从未让任何一个坤泽近身,情期都是靠药度过的,这次想来也是一样。而乾元的情期一般是十天左右,这段时间里,乾元会情绪不稳,欲望大增,此时他们对坤泽的渴求和依赖会比平日更加强烈,虽然药物能帮助缓解,但也仅仅是缓解罢了,并不能完全抑制。
情期的乾元是最容易被引诱的,而他,将会是霍谦情期中所见的第一个坤泽。
他还有机会。
萧秋声心下稍定,回房刚要睡下,却猛然想起今夜在街上,霍谦离去时,怀中似乎还抱着一个人。当时他被霍谦一掌拍出去,慌乱之下没能看清,现在想来,那难不成是霍谦在离开的那段时间遇到的人?他会是坤泽吗?
萧秋声揪紧被子,睡意全无。
另一边,萧秋雨回房后,也没能入睡。
他一闭上眼,脑海中就浮现出那个被霍谦拉走的纤细身影和那缕似有似无的桂花甜香。
那人一看就是个坤泽,可他与霍谦相识多年,知道霍谦身边从来没有过坤泽,那他是谁?他和霍谦是什么关系?霍谦情期爆发,会是和他在一起吗?
萧秋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仅见过背影的坤泽如此在意,甚至一想到霍谦情期有可能是和那个坤泽一起度过的,他心口就堵得难受。他只能安慰自己,天亮见到霍谦就可以问一问那人是谁了。
就这样瞪着眼等到天亮,萧秋雨起床,一家人用过饭后,他正准备亲自去库房挑选给霍谦赔罪的礼物,萧夫人却叫住了他。
“雨儿来。”萧夫人拉着他的手在花园中坐下,温柔地笑道:“昨日我听声儿说你们要和霍谦一起去灯会,结果如何?”
萧秋雨心不在焉,“什么结果?”
“你这孩子!”萧夫人拍了拍他的手臂,“声儿对霍谦的心思,你不是也知道吗?我是想问霍谦和声儿怎么样了。前些日子我同霍夫人去赏花,霍夫人也跟我提过这事,只是霍谦那孩子自小就有主意,霍夫人又疼宠他,她虽有心替儿子张罗亲事,但最后也是要听那孩子自己的意思。霍谦他对声儿……”
萧秋雨摇了
', ' ')('摇头,只说霍谦对萧秋声无意,他们成不了。
萧夫人叹了口气,“声儿这孩子,命也是苦。”
萧秋雨没说话,母亲身体不好,这些年也一直因为当年的事对萧秋声颇为歉疚,觉得是他们做父母没有保护好孩子,若是让她知道自己捧在手心中的那个听话懂事的孩子做出那种糊涂事,怕是会伤心难过。
他叫上萧秋声,备了厚礼去了霍宅。
霍宅,松风院。
萧白缈蜷缩在床上,裸露的身体上布满了斑斑吻痕,腿间腰腹到处都是干涸的白浊,后颈处还有个结了痂的牙印。
【统啊。】
【喵~宿主有什么吩咐喵?】
【能换个任务吗?这个世界我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抱歉嗷,任务一旦开启就不可以中途更换哦喵,宿主实在不想做这个任务的话,建议原地自杀终止任务。】
【……那算了,我怕死。】
【祝宿主任务顺利喵~】
萧白缈翻了个身,手腕上的锁链哗啦哗啦一阵乱响。
他被霍谦折腾了整整一夜,险些死在床上,身上几乎要散架了,而霍谦那个混蛋,居然一大早就神清气爽地起床为他准备早饭去了!如果不是他实在没力气,真想上去揍他一顿!
不过霍谦怎么这么慢?
萧白缈揉了揉饿扁的肚子,慢慢坐起身,抬起手腕端详着腕上的链子。片刻后,他捡起自己掉在地上的衣服,从里面摸出先前束发用的银簪,轻轻一拧,簪子的尖端便弹出一根银色的细针。
他把细针捅入锁链的锁眼中,转动了几下,只听一声轻微的咔嗒声,腕间的锁链便应声落下。
作为一个贼,开锁可是必修技。
萧白缈解开身上的锁链,拿起自己的衣服看了看。
他的衣服已经完全不能穿了,被揉得不成样子不说,屁股上还开了个大洞,跟情趣内衣也没差别了。
他又在心里暗骂霍谦是个混蛋,抖着腿下床找了身霍谦的衣服穿上,然后走到房中的书架前。
他已经查探过霍谦的床,那张床上只有一个暗格,里面并没有那块信物玉佩,但以霍谦谨慎的性格,这种重要的东西他应该会放在眼皮子底下,他身上没有,床上没有,那这房间的其他地方呢?
萧白缈一个格子一个格子的摸过去,摸到左下角格子里的花瓶时,他的手突然顿住。
有了!
他双手转动花瓶,书架立刻一阵颤动,向两侧滑开,露出里面的暗格。
霍家当家人的信物玉佩就躺在那暗格里。
这一趟总算没白来,任务也可以完成了。萧白缈十分高兴,抓起玉佩,趁着霍谦还没回来,蹑手蹑脚离开了房间。
萧秋雨带着眼泪汪汪的萧秋声从霍家出来,他吩咐随从将萧秋声送回家,自己则去了街上散心。
他带萧秋声去霍家赔了罪,霍谦并未太怪罪萧秋声,这于他们而言本是好事,可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他在霍谦身上,闻到了非常浓郁的桂花香味。
昨夜那个坤泽的信素就是桂花香,再看霍谦一脸餍足的样子,他不用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霍谦说,他已有了坤泽。
萧秋雨一口郁气堵在心口,难受极了。
他漫无目的地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长街上,经过酒肆,正想进去喝杯酒,突然瞥见旁边通向酒肆后门的小巷子中倒着一个人。
那人背对巷口躺着,但萧秋雨一眼就看出那是昨夜的那个坤泽,他快步走过去,就见昨夜还活蹦乱跳的小坤泽此时满脸苍白,身上沾满了乾元信素的味道,再一看,萧秋雨就发现,这小坤泽身上穿的竟然是霍谦的衣服。
不能放任一个坤泽在大街上昏睡,萧秋雨立刻抱起他,带着他出了巷子。
萧白缈自昏睡中悠悠醒来,就发现自己身边还坐着一个人。
那人发觉他醒了,慢慢转过脸来。
萧白缈一愣,这不是他那哥哥萧秋雨吗?
他坐起身,哑着嗓子问:“这是哪里?”
“这里是客栈。”萧秋雨倒了杯茶递给他,“我发现你昏倒在小巷子里,你没事吧?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萧白缈摇摇头:“只是有些累,多谢你送我过来。”
有些累……
萧秋雨想起萧白缈后颈的那个咬痕,心头涌起一股不悦。
这累怕不是普通的累,今早看霍谦神采奕奕,眼前这小坤泽又虚脱昏倒,昨晚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简直昭然若揭……
可是……这小坤泽为什么要逃跑呢?昨夜灯会上他们二人还手拉手离开,之后又做了这样亲密的事,此时霍谦情期未过,他们不是应该继续待在一起吗?
萧秋雨正想着,就听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似乎是有人在街上匆忙跑过,他推开窗户一看,发现外面正从远处跑来的是一队霍家的家丁。
为首的人手里
', ' ')('拿着一张画像,他时不时低头看一看,再抬头扫过街上的人,然后指挥着其他人去两边的客栈茶楼。
他们在找人。
萧秋雨当即一喜,回头看着萧白缈。
霍家的人是在找这个坤泽吗?莫非他和霍谦之间的关系并不如自己所见的那样好?他之所以跑出来昏倒在外面,是因为他本就是被霍谦强迫了?
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坤泽与乾元的身体力量相差天差地别,如果霍谦要强迫他,在信素的作用和力量差距下,他一个坤泽也根本反抗不了啊。
想到这里,萧秋雨决定试探一下萧白缈。
他状似无意地问:“我还没问你的名字,你身上有乾元的味道,不如我帮你通知他来接你?”
“不用。”
萧白缈的回答使萧秋雨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他心情大好,“那你先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你的名字……”
萧白缈看着他,一字一顿道:“萧、白、缈。”
萧秋雨愣了下,轻轻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萧白缈看他的眼神有点奇怪。
相见不相识的兄弟俩又说了几句话,萧秋雨就起身告辞了,等他走后,萧白缈直直瘫倒在床上。
【系统,你说萧秋声的真实身份是庄户人家的儿子?】
【是的喵!】
【那你知道他的家在哪儿吗?带我去。】
【好的喵!不过萧秋声家并不在京城,需要点时间哦。】
……
萧秋声打从霍家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每日茶不思饭不想,也不如以往那样爱笑了。接连几天后,永安侯夫妇便发现了异常,先是为他请来了大夫,确定他没生病后,又问他是怎么了,可萧秋声却什么也不肯说,只是默默掉眼泪,夫妇俩一看,瞬间明白过来,这绝对是在外面受了委屈了。
萧成是个暴脾气,当即就把跟着宝贝儿子的随从都叫了过来,但灯会那晚萧秋声根本没带随从出门,一番查问自然问不出什么结果。夫妇俩更急,立刻派人赶紧去寻萧秋雨。
彼时萧秋雨正陪着萧白缈下棋,经过几天的相处,他与萧白缈逐渐熟悉亲近起来,也发觉了自己对萧白缈的感情。但萧白缈刚被乾元强迫过,他怕说出来会吓到萧白缈,所以只能苦苦忍耐。
也因此,在明知道霍谦正满世界寻找萧白缈的时候,萧秋雨选择了向好友隐瞒他的行踪。
这几天两人几乎无话不谈,萧白缈向他袒露了自己千面大盗的身份,他也对萧白缈说了很多自己家里的事,渐渐的他发现,每当他说起这些时,萧白缈的眼神中就会透露出些许羡慕的神色。
萧秋雨知道他受了很多苦,想到萧白缈那么小的时候就为了活命去偷东西、练习自己并不喜欢偷盗技巧,受尽欺负满身伤痛,他就忍不住心疼。
“左右你在客栈中也无事可做,不如来我家做客吧!”萧秋雨邀请道。
萧白缈眼中划过一道光,却很快就消散了,笑道:“不必了,我的身份是个麻烦,去了恐怕会给你们添乱。”
萧秋雨没忽略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那抹亮色,他知道萧白缈也是想去,便顺势拉起他:“不要想太多,走吧。”
就这样,萧白缈借着萧秋雨的邀请,光明正大进了永安侯府。
萧秋雨刚一回来就被下人告知父母正在寻他,他跟着那随从去了萧秋声的住处,一见满脸焦急的父母和默默垂泪的弟弟,便猜出了是怎么回事。
他冷着脸安慰了萧秋声几句,带着父母离开了萧秋声所住的院子。
坤泽当街释放信素引诱乾元,这种事到哪里都是丑事,更别提第二日去道歉时,萧秋声还不安分。如今事情好不容易要过去了,萧秋声不仅不知道遮掩,还有脸哭哭啼啼,简直丢人现眼。
萧秋雨失望至极,索性不再帮他掩饰,将灯会上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父母。
另一边,萧白缈换了身下人的粗衣,改换容貌,来到萧秋声的院子里。
萧秋声独自坐在院子里,见有下人直接闯入,不悦地皱了皱眉:“管家怎么教导你们的,怎么这样没有规矩?”
小厮战战兢兢地告了罪,从袖中掏出一个信封:“刚刚有人把这封信送到了门口,那人说要侯府二少爷亲启,小的不敢怠慢,这才赶紧送了过来。”
萧秋声忍着怒意接过信封,刚一打开,整个人便浑身一震。
他飞快折起信纸,满脸苍白地看向萧白缈扮成的小厮,颤声问:“那送信的人长什么样子?”
“回少爷,送信的是个孩子,他说他是受人所托把信送来,现在人已经走了。”
“知道了。”萧秋声魂不守舍地说,“你先下去吧。”
等下人走后,萧秋声才重新展开信纸。
那信纸粗糙,上面的笔迹也歪歪扭扭,但萧秋声还是一眼就认出信的开头写着四个字——云丰吾儿。
云丰是他的本名。
忍着惊慌害怕,萧
', ' ')('秋声一点点地看了下去。
写信的是萧秋声的父亲。信中说自八年前他失踪后,夫妻俩日夜悬心,四处奔波寻找,一直在寻找他的下落,为了找他,夫妻俩花光积蓄,行遍各城,他的母亲也因为忧思过度病倒了,就在两人即将坚持不住,想要放弃的时候,偶然听说永安侯府小少爷的事,一打听,发现侯府失而复得的小少爷与自家儿子的年龄相貌都对得上,这才想来确认一下。老夫妻俩在侯府外等了好几天,终于等到了他出府,两人一眼就认出了他,但没敢直接相认,所以才写了这封信,想让他出府一叙。
萧秋声放下信,心中一阵恐慌。
他在侯府生活了这么久,早就习惯了侯府千尊万贵的少爷生活,也习惯了对他百依百顺的父母和哥哥。这么多年来,在周围人的关爱和萧秋声的自我欺骗下,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真正的侯府小少爷,生来富贵。而这封信,却直接把他从美好的梦境打碎,将他从中拉回了现实,明晃晃地昭示着他就是一个冒牌货的事实。
难道他真的要回去?回去过那种吃糠咽菜、整日劳作的生活?
最重要的是,如果他是假少爷的事情暴露,永安侯府的人会放过他吗?
不行!绝对不行!萧秋声把信撕成碎片,扔进院中锦鲤池里。
他不是什么云丰,他就是这侯府的小少爷。
萧秋雨将萧白缈介绍给了父母,称这是他的朋友,要在府中居住一阵子。
尽管永安侯夫妇并不知道眼前的少年就是他们流落在外的小儿子,但他们一见面便觉得萧白缈给他们的感觉十分亲切,所以都很喜欢他,拉着他问东问西,还吩咐下去,晚间设宴招待他。
萧白缈不想失礼,回去后就让负责伺候他的下人为他准备了热水。
温热的水中放了解乏的草药,他舒服地闭上眼,慢慢睡了过去。
萧秋雨来找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萧白缈光裸的背影。
坤泽白皙的手臂搭在浴桶边,裸露的肩头脊背上布满了淡色的吻痕,而后颈那块凸起上,结痂的咬痕已经变成了红褐色,在他雪白的皮肤上显得异常刺眼。萧秋雨皱眉盯着那些痕迹,指甲死死掐入掌心。
这一刻,对眼前坤泽的爱慕超越了与霍谦的友情,乾元的占有欲骤然爆发,让他恨不得冲去霍宅手撕了霍谦!
不知过了多久,浴桶里的人忽然醒了,萧秋雨立刻屏息,透过门上的缝隙看着里面的坤泽打了个小小的哆嗦,从浴桶中站起身来。
哗啦一声水响,萧白缈踏出浴桶,他背对着门,削瘦的脊背的线条流畅,两瓣布满指痕的臀肉随着他动作颤了颤,微微绷紧了些。他的身体在烛光下泛着水光,那些水珠从他光滑的皮肤上滑下,沿着腰背向下,一直没入臀肉中间的那条缝隙,又悄然滴下,在他的双足间积出一个小水洼,看起来,就像是从他后穴中滴落的一般。
萧秋雨眼眶发红,胯下巨物迅速胀大起来。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萧白缈穿好衣服,才像是刚到一般敲响了房门。
晚宴上,萧白缈见到了魂不守舍的萧秋声。
萧秋声虽然下定了决心要当那封信不存在,但也总是忍不住去想,担忧亲生父母一直等不到回信会直接找上门来,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等到晚宴接近尾声时,他才回过神来,而就在这时,他忽然闻到了一股有些熟悉的味道。
那是桂花味的信素,坤泽的信素。
萧秋声同为坤泽,对信素是很敏感的,他回想片刻,猛然想起自己曾经闻到过这种味道!
就在乞巧节的第二天,他去霍家赔罪时,在霍谦的身上闻到过!
他猛地抬头,死死盯着坐在萧秋雨身边的萧白缈。
那天,霍谦当着他和哥哥的面说他已有了坤泽,而那个坤泽,就是眼前这个萧白缈!
“声儿……声儿?”
“啊?”
萧秋声回过神来,“怎么了?”
“你怎么了?脸色这样可怕。”
萧夫人有些担忧,她听了萧秋雨讲了小儿子做的事,虽然也觉得他那样做不对,但萧秋声到底是她的儿子,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她只能劝小儿子放下霍谦,别再执着。
萧秋声摸了摸自己的脸,他的脸色很可怕吗?
他看向萧白缈,那个少年有双漂亮的桃花眼,酒意蒸得他的眼尾有些泛红,面对永安侯夫妇的时候也是恭敬有礼,而他的父母兄弟,对待那少年时也是亲切热情,看起来,他们竟然倒像一家人。
萧秋声正处在患得患失之中,眼下看他们其乐融融,便更觉得自己像是个局外人,顿时更加吃不下饭了,而就在这时,一旁的萧夫人又开口了。
“小缈家中可还有什么亲人吗?”
“没有了。”萧白缈眼中笑意淡了些,“我是由师父养大的,师父过世后,我就一个人生活了。”
“可怜的孩子,一定受了很多苦,你与雨儿既是好友,不如就在这里多住一些时日吧。对了,小缈是比雨儿小了两岁对吧?”
', ' ')('“是,怎么了?”
萧夫人看了看自己频频偷看好友的大儿子,笑而不语。
永安侯也一脸欣慰。
萧白缈:“???”
他愣了愣,继而反应过来他们的意思,连忙解释道:“我把他当哥哥的!”
“好好好……”萧夫人笑道,“那你便叫雨儿哥哥吧,这样一来,雨儿就又多了个弟弟,呵呵……既然我们有缘,小缈若是不嫌弃,以后就当这里是你的家,怎么样?”
萧秋雨闻言垂下眼眸,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刚刚的好心情不复存在。
永安侯夫妇虽未明说,但话中的意思却是将萧白缈当成了他们的又一个儿子,萧白缈眼眶微红,拜谢了他们。
天色暗了下来,几人起身散去。这顿饭除了萧秋声外,其他人吃得都很尽兴,但萧秋雨似乎喝多了,起身离席时,他的身体微微晃了一下。
萧白缈扶住他,“哥哥?”
萧秋雨浑身一僵,轻轻推开他。
因为萧白缈是萧秋雨邀请来做客的,所以萧秋雨就近将他安排在了离自己住处不远的地方,他醉醺醺的,又不肯让下人搀扶,并将他们都遣走了,萧白缈没办法,只能自己跟了上去。
他架着萧秋雨跌跌撞撞地回了他的住处,撞开房门,准备将他放在床上。然而萧秋雨的卧房没有掌灯,萧白缈将人放下的时候,不慎跘了一脚,身体顿时失去平衡,被萧秋雨带着一同栽倒在床上。
清淡的酒味从萧秋雨的身上袭来,萧白缈被他压在身下,挣扎了几下,突然僵住不动了。
萧秋雨身上的酒味变得更浓了,但这并不是因为他喝了太多的酒。
那股烈酒的味道是从他的后颈散发出来的,那是乾元的信素。
同时,萧白缈感觉自己的小腹上多了个硬邦邦的东西,甚至还在变得更加坚硬……
“……”
萧白缈一把将萧秋雨掀了下去,但不等他起身,萧秋雨就按住他的肩膀将他重新按回床上,一双眼睛沉沉地盯着他。
烈酒味的信素在房间中疯狂弥漫,萧秋雨死死按住萧白缈的肩膀,哑声问:“为什么我只能是哥哥?”
“你冷静点……”萧白缈被他的信素熏得浑身无力,一张脸上泛出些许不正常的红晕,他推拒着萧秋雨的肩膀,惊慌道:“我帮你去叫人。”
“为什么我只能是哥哥?!”萧秋雨眼中满是隐忍的挣扎,他一把扯开萧白缈的衣襟,“你当真看不出我对你的感情吗?”
“萧秋雨!”
萧白缈满脸惊恐,萧秋雨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但他是知道的,他们是亲兄弟!可是萧秋雨居然……居然要强奸他!
啪地一声脆响,萧白缈一巴掌打过去,萧秋雨的脸上立时浮起一个掌印,但他手上的动作只停了一瞬,接着便更凶狠地撕扯着萧白缈的衣服!
“放开我!我们不能这样!”萧白缈掰住萧秋雨的手腕,试图阻止他,然而力量柔弱的坤泽怎么可能对抗得了暴怒中的乾元呢,只听几声布帛碎裂的刺啦声响起,萧白缈只觉身上一凉,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已然被萧秋雨撕碎了。
坤泽的皮肤细腻白皙,落下痕迹也会留得更久一些,而此时萧白缈身上就布满了淡化的吻痕,甚至他胸前挺立的两颗小巧乳珠上都有些许红褐色的血痂,一看就是被人吸吮太过导致的破皮流血。
萧秋雨一手按住萧白缈的胸膛,一手狠狠地在那乳珠上揪了一下,冷声问:“这是霍谦留下的?”
疼痛骤然袭来,萧白缈闷哼一声,他震惊地看着自己的亲哥哥:“你没喝醉?”
大受打击的萧秋雨却没有回答,他皱眉看着身下挣扎愤怒的坤泽,他能感觉到萧白缈对他的亲近和超越友人的情感,他小心翼翼地喜欢着这个人,可到头来,这人却说只把他当作哥哥?
萧白缈无法说出真相,他挣脱不开桎梏,脸上满是惊恐和绝望。
他的眼角沁出泪水,直直地盯着萧秋雨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你这样对我,你会后悔的。”
萧秋雨一顿,眼中情绪翻涌,而后猛地俯下身,吻住萧白缈的嘴唇!
“唔!”
萧白缈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萧秋雨竟然顶开了他的牙关,将舌头伸进了他的口腔中,卷住他的舌头与之交缠共舞,他极力推阻,直到舌根发酸,那条灵活的舌头却依旧在他的口中游走,捣弄着他口中不断分泌出的口水,发出啧啧的水声,甚至顶入他口腔的最深处,将那些无法吞咽的口水顶溢出来,涂满他赤裸的胸膛。
浓烈的烈酒味信素充斥在鼻端,萧白缈头脑昏沉,像是醉了酒一般,他的挣扎不由自主地弱了下去,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他的视野变得朦胧,痛苦地喃喃道:“你会……后悔的……哥哥……”
这声哥哥彻底激怒了萧秋雨,他猛地拉开萧白缈的大腿,将他的屁股抬高,直直朝上,几乎碰到自己的下巴。
“不这样做我才会后悔!”萧秋雨恶狠
', ' ')('狠地说着,接着低下头,凑近萧白缈臀间紧闭的小穴,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啊不要!”
一瞬间,萧白缈的脚趾蜷缩起来,脚背绷得笔直,全身的力气都涌向了被萧秋雨控制住的下半身,他的屁股绷得死紧,小穴也跟着紧缩,试图阻止那根灵活的舌头入侵。奈何他本就没有多少力气,即便拼尽全力去收缩臀肉,却仍抵不过萧秋雨手上的力量。随着臀肉上传来被灼热掌心包裹揉捏的酥痒,他的臀肉被无法抗拒的力量硬生生向两侧扒开,之后那滑腻的舌尖向穴口的皱褶里一扫一钻,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力气瞬间就被抽空了,原本紧闭的小穴也松下来,微微颤抖着一张一合,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他拼命扑腾双腿,后穴传来令人窒息的酥麻和瘙痒,前方干净粉嫩的小肉茎随着舌头的戳弄舔舐逐渐挺立,萧白缈爽得浑身战栗,可是一想到这些快感是谁带给他的,他便瞬间清醒,痛苦地挺身扭动,妄图逃离。
那个正在舔弄他的人,是与他血脉相连的哥哥!
痛苦、羞耻和控制不住的快感一齐袭上心头,萧白缈呜咽一声,拧着腰向床头爬去。
萧秋雨却不给他任何逃走的机会,他掐住萧白缈的腰,将他拖了回来,随后三两下扯开腰带,掏出自己早就胀大发疼的肉茎,猛地贯穿那小穴!
“呃!”
这一下精准地顶到了后穴深处的含实腔的小口,萧白缈仰起头,如一条脱水的鱼一般在萧秋雨身下挣扎扭动,强烈的快感和剧烈的痛同时席卷了他的全身,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止不住地痉挛抽搐。
“呃……呵……”
萧白缈一手抓紧被褥,一手向后推拒着萧秋雨的小腹,颤声道:“拔……拔出去!”
萧秋雨已然破开他的小穴,哪里肯再出去,他握住萧白缈搭在他小腹上的手,将胀大的肉茎微微抽出一点,立刻感觉小穴中的媚肉在绞紧收缩,蠕动着将他的肉茎往更深处吞,那种似被软舌挤压舔舐的感觉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他只抽出一点,然后又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萧白缈嘶声哀叫着,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滑了下来,他的身体被亲哥哥彻底掌控住,被他一顶一拽地来回晃动着,体内犹如鸡蛋的龟头在一次次抽插中擦过他小穴深处的敏感点,最后顶弄在他含实腔的小口上。他甚至能感觉到哥哥龟头上的冠状沟将他蠕动颤抖的媚肉拖拽出来又顶肏回去,坤泽特殊的体质受到乾元信素的影响,散发出诱人的桂花香,而那小穴中,则自动分泌出透明滑腻的淫液,淅淅沥沥地喷在那进入他体内的大家伙上,由着那粗大的肉茎将淫水儿带进带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啊啊不……不要……唔…”
萧白缈被肏得双眼失神,尽管他咬住了被褥,但体内翻腾的快感依旧逼得他不时泄露出呻吟,他的屁股在萧秋雨的手中不断紧绷又放松,脚趾张开又蜷紧,艰难地忍耐着身后肏穴带来的快感。
萧秋雨手上的力道极重,他虽没到情期,但疯狂程度却一点不亚于情期的乾元,他的手在萧白缈的腰侧和臀肉上掐过,立时留下一个个红色的指印。他看着那些痕迹,心中涌起一股施虐的快感。尤其是当他看到他弄出来的这些痕迹逐渐覆盖住那些早已淡化的痕迹时,更是觉得满意。
他像是一只巡视领地的野兽,胯下疯狂进攻的同时,还要在这片雪白的领地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啊啊啊……哥……哥哥……求你……呃!”
萧白缈泪流满面,被亲哥哥按在床上奸淫的背德感和无法抵抗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感觉自己的每个毛孔都在颤抖,感知似乎被无限放大,过电一样的酥麻和难以忍受的痒意从他的每一寸皮肤里透出来,叫嚣着还要……还要……和不能这样……
萧秋雨冷着声音,一遍一遍地逼问他为什么?为什么只能是哥哥,很快,紧致的小穴就让他无从分心,他感觉自己的大鸡巴像是一个软塞,严丝合缝地塞进萧白缈的小穴中,即便有淫水的滋润,每次想要拔出,都得颇费一番力气。
他把萧白缈紧紧压在床上,分开他的腿,飞快地由上至下顶肏他的小穴,将他的呻吟和拒绝都肏得断断续续,难以成句,他们腿间水花四溅,淫水从二人相连的地方流出,将被褥整个儿湿透。
“啊啊……唔……哈啊……”萧白缈抬了抬头,眼泪流下,他的两条腿难耐地踢蹬着,“放了我……哥哥……”
他不敢相信,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亲人,还没等找到机会相认,就被自己的亲哥哥压在床上强奸了。
萧秋雨一把将他半翻过来,让他对着卧房的房门侧躺着,随后向上抬起他的一条腿,从后面重新肏了进去。
“啊啊……”
萧白缈腿根都绷紧了,这种对着门口双腿大张的姿势,若是有人进来,第一眼就能看到他的身体,看到他们相连的泥泞腿间和在他小穴中进进出出的粗大肉茎,他一阵害怕,不由地想要并紧双腿。
“哥哥肏得你舒服吗?”萧秋雨嗅着萧白缈被汗水浸
', ' ')('湿的头发,胯下向前一顶,“嗯?叫哥哥!”
萧白缈喘息着:“哥……哥哥……”
萧秋雨又是狠狠一顶:“再叫一声。”
“哥哥……”萧白缈扶着自己的小腹,羞耻地闭上眼,“求求你,饶了我……”
“不……还不够……”萧秋雨的声音低沉沙哑,“霍谦也是这样强奸你的吗?他情期到了,定然要粗暴一些……嗯……你都被咬出血了,他强奸了你几次?你也是这样向他求饶的吗?”
那晚的记忆重新浮上眼前,萧白缈想起那两个人惊呆的目光,顿时浑身一僵,缩紧了后穴。
“不……啊啊……”
“我不想当你的哥哥。”萧秋雨悬起一条腿,又将萧白缈的腿抬到臂弯,听着那噗嗤噗嗤的水声,腰身几乎甩出残影,他持续不断地撞击着萧白缈的敏感点,几乎将他从床上顶下去,终于,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一顿,萧秋雨抬起的腿一绷,胯朝前一顶,屁股缩了两下,在萧白缈不成调的呻吟中,将今夜的第一泡白精灌入萧白缈被强行破开的小穴中。
他喘息声粗重,说话的声音却很轻:“我想做你的乾元,能够抱你、亲你。”
他缓缓摆动腰身,“能像这样肏你……”
“啊……唔唔……嗯……”
硕大的龟头挤压着体内最敏感的地方,绵密的快感自那一点蔓延到全身,萧白缈大口喘息着,在这样缓慢磨人的肏弄中攀上高潮。前面的小肉棒一股一股射出精液,渗入被褥中。
而正在这时,外面黑影一闪,紧接着,萧秋雨的房门便被人敲响了!
霍谦一脸森寒地立在门外。
“萧秋雨,开、门。”
霍谦阴着一张脸等在门外,乾元情期的情绪浮动让他很不舒服,此刻他心中异常焦躁,周身的血液都仿佛在燃烧翻滚,隐约的施暴欲在心底蠢蠢欲动,叫嚣着想要破坏些什么。
萧秋雨再不开门,他真的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把他的房门给拆了。
霍谦的声音透过门板传入卧房,萧白缈一惊,飞快捂住自己的嘴,以防自己的呻吟被门外的人听见。
萧秋雨轻哼一声,也不阻止他,只是问:“你怕被霍谦听到?”
他的重点不在被人听到,而在于霍谦。
对于霍谦这个在他之前占有了萧白缈的乾元,即便萧秋雨认他是自己多年好友,但在这种事上,他也难掩对霍谦的嫉妒。他不止一次想过,如果那天萧白缈没有逃出霍家,他或许会被霍谦囚禁在家中,日日占有,那样的话,他就没有机会与萧白缈结识。而那一晚他们又做过那种事,一旦霍谦在萧白缈体内结结,坤泽会对自己的乾元十分依赖,那他就真的再也无法拥有萧白缈了。
萧白缈曾对萧秋雨坦白他是为盗取霍家信物玉佩才接近霍谦的,但萧秋雨此时却有些不相信了。
退一步讲,就算萧白缈对霍谦没什么感情,但霍谦这段时间大张旗鼓地四处寻人,足以说明他对萧白缈有多重视。
萧秋雨胸口一阵发酸,胯下顶得更快了。
他的胯部猛烈撞击着萧白缈浑圆的屁股,激起一阵啪啪的拍打声,同时还有噗嗤噗嗤的水声夹杂其中。萧白缈捂着嘴忍住呻吟,腰向前挺着,屁股却不自觉地向后翘起,穴口一张一合地嘬吸着萧秋雨紫红的肉根,随着身下狂乱的抽插,他的两条腿也不自觉地绷紧又放松,想要屈起并紧,又在萧秋雨顶到他最敏感的一点时,被那狂风暴雨般席卷他的快感支配着,敞得更开。
两人的囊袋随着前后的撞击不时撞在一起,射进去的白精连同小穴中分泌的淫水一起随着猛烈的抽插被一下一下捣出来,堆积在穴口和萧秋雨的肉茎根部,然后被抽插拍打逐渐抹开,弄得萧白缈的臀肉腿间到处一片粘腻。
“唔……”萧白缈从指缝中泄露出一丝呻吟。
房间内淫靡的水声从未停歇,已经知道自己的小坤泽就在好友这里的霍谦怎么可能不明白他们在干什么?他一拳砸在门板上,在坚硬的红漆门板上留下了一道缝隙。
“萧秋雨!”
门被从里面锁住,这一拳没能砸开,他扬起手想要再砸,忽然看到门里晃过来一个黑影,断断续续的哭泣和噗嗤噗嗤的肏穴声似乎也越来越清晰起来。
黑影慢慢来到了门前,正当他以为里面的人终于要开门的时候,那红漆木门忽然在他眼前一晃,竟然被人从里面顶住了!接着,一门之隔响起了小坤泽难耐的哭叫声和更加猛烈的肉体拍打声,顶得房门砰砰直响!
霍谦瞬间明白过来,那个在他身边逃走了的小坤泽,此时正在自己面前的这道门后,被自己的好友顶在门板上肏弄!
萧白缈手脚并用地攀在萧秋雨的身上,他刚刚高潮,正是全身绵软无力的时候,不等缓过来,又就被萧秋雨抱着边走边肏,几乎全身的重量都靠着埋在他体内的那根火热的肉刃和扶在他腰间的手支撑着,萧秋雨每走一步,就用胯部将他颠弄起来,让他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全身悬空即将跌落的恐惧让他只能用双腿
', ' ')('紧紧夹住萧秋雨的腰,同时抱紧他的脖子,与他紧紧贴在一起。
萧秋雨那根粗长的肉刃随着他迈步的动作强势破开萧白缈小穴中堆挤蠕动的软肉,硕大的龟头更是像一个火热的凿子,一下一下大力凿弄着萧白缈小穴深处的敏感点,肏得他既爽又痛,又怕又期待,连呼吸都困难起来。他跟着萧秋雨的步子向上一窜一窜,不多时,就感觉后背抵上了什么东西,回头一看,才发现他们居然已经走到门口。
萧秋雨向上一送胯,将怀中的萧白缈整个抵在门上,他故意肏得又快又重,恨不得将小穴中的淫水通通捣出来,顺便把门板撞得震天响。
他就是要让门外的霍谦知道,萧白缈此刻正在他的身下哭叫呻吟,正被他肏到高潮失神!
“啊啊啊……放开……”萧白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因为紧张,他的身体绷得更紧了,小穴里的软肉也疯狂蠕动,绞紧在他体内进进出出的肉茎。
萧秋雨被他吸得险些射出来,他恼怒地松开掐在萧白缈腰上的手,在萧白缈一脚踩在地上的同时,抬高他的另一条腿,极力将他的两腿掰到最大,看着自己的大鸡巴在他小穴中研磨旋转了一圈,才满意地让他趴在门上,啪啪肏着他挺翘浑圆的屁股。
“啊啊啊啊啊!!”
霍谦双眼通红,他忍着把萧秋雨千刀万剐的怒气,用了巧劲,一掌拍在门缝上,只听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在里面扣住的门闩便被他拍断了。他按住门板,用力一推,门上的阻力霎时消失,两扇门在他面前打开,而里面的情景就这样明晃晃地展现在他面前。
萧秋雨按着萧白缈的肩膀,将他钉在自己的大鸡巴上,飞速挺腰,霍谦破门而入时,他从萧白缈的身后抬起头,冲着门口的霍谦微微一笑。
而他身前的萧白缈则浑身赤裸,失神地承受着身后猛烈的肏干,他的身体上被重新印上点点红痕,大腿内侧流满了白色的精液和透明的淫水,他弯着身子,胸膛后挺,屁股也向后高高翘起,两腿抖如筛糠,腿间的小肉棒随着身体的晃动一甩一甩地甩出透明的液体。
“萧、秋、雨!”
霍谦怒不可遏,冲上去抓住萧白缈的手腕,就想分开两人。
“啊啊啊啊啊!”略带弧度的柱身快速擦过敏感的肉壁,随着肉棍抽出,龟头和冠状沟猛地将小穴里的软肉拖拽向外,激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萧白缈眼前白光一闪,身体剧烈地抖了两下,随着霍谦的力道不受控制地跌进他的怀里。
“哈啊……”萧白缈倚在霍谦的胸前,屁股还在无意识地向后耸动,小穴里的软肉因大鸡巴的突然抽离而空虚地蠕动翻搅,将原本堵在里面的精液淫水都挤了出来。
萧秋雨面色不善,翘着紫胀的肉茎就攻了上来,霍谦一皱眉,当即把萧白缈往床上一放,两人竟然就这么打了起来!
霍谦和萧秋雨虽是多年好友,此刻下手却是拳拳到肉,拳掌打在身体上发出砰砰的闷响,不多时,萧秋雨的身上就多了很多伤痕。
两人对彼此的招式都太过熟悉,功夫又旗鼓相当,加上他们不想引得侯府众人来围观,因此也打得十分克制,几十个回合下来,居然还没有分出胜负,而房间的床上还放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坤泽,勾得两人欲火焚身,尤其是萧秋雨,肏到一半被人打扰,翘着鸟不上不下的感觉比挨揍还难受,但无论多难受,他也绝对不会放开自己想要的坤泽。
两人互不想让,眼看着再打下去也分不出胜负,霍谦抽身后退,率先停了手。
他又气又累,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便问道:“你是准备和我一直打下去吗?这样下去,我们谁都得不到他。”
萧秋雨神情一僵,警惕地问道:“你想怎么样?”
霍谦挑了下嘴角:“不如你我各退一步,怎么样?”
两人相识多年,总归还是有点默契的,萧秋雨几乎立刻就明白了霍谦的意思,他看了看霍谦,又回头看了看抖着腿试图穿衣服逃跑的萧白缈,有些不甘心。
但他也知道,他们是绝对不会允许对方独占萧白缈的。萧白缈是不喜欢霍谦,却也同样不喜欢他,他们与其相互争夺两败俱伤,不如各退一步,一起想办法让萧白缈爱上他们,留在他们身边。
萧秋雨强压怒气点了点头,指了指房门:“门关上。”
他重新坐回床边,拦腰抱住想跑的萧白缈,将他身上的衣服重新撕了下来。
萧白缈抱着衣服喘息着,但终究因为力气太小而失守,刺啦几声,他刚刚套上的衣服又被撕成了碎片,扔在地上。
“跑什么呢?”霍谦坐到床边,他身上的信素毫不掩饰,肆无忌惮在房间里乱飘,与萧秋雨的烈酒味信素融在一起,形成一种新的醉人酒香。
他将萧白缈按在自己怀里,一手握住萧白缈的两只手腕,另一手揽住他的肩膀,低头侵入他的口中,紧接着,房间里便响起令人耳热的啧啧水声。
萧白缈侧跪在床上,他的身体被两个乾元释放出的信素吸引,变得更加柔软淫乱,渴望着乾元的肏弄和标记。他仰头
', ' ')('承受着霍谦的深吻,腿间的肉棒还半翘着,两瓣浑圆微红的臀肉间,正汩汩流出乳白的残精和淫液。
萧秋雨拉开他的两条腿,肉茎在穴口戳弄了几下,慢慢顶了进去。
“唔……”
后穴被猛然贯穿,电流一样的快感瞬间袭遍全身,萧白缈剧烈地抖了一下,唇齿不自觉用力咬下,霎时,一股腥甜在口中弥漫。
霍谦吃痛地抽出舌头,一点一点地吮吻着萧白缈的嘴唇,继而改换目标,托着他的后背让他微微直起身来,露出脆弱的后颈。
后颈的凸起处飘出香甜的桂花香,霍谦在上面舔吻了一下,桂花香顿时更加浓郁了些。
“好甜……”
萧白缈又是一抖,原本半翘的小肉棒因为这句赞美直接挺立了起来。
萧秋雨只有一个龟头插在萧白缈的小穴里,此时也即将脱出,他不满地瞪了霍谦一眼,掐住萧白缈的腰,将他挪到自己身上,随后深深地挺了进去。
“啊啊……哥、哥哥……”萧白缈挺胸呻吟,小穴一下子将萧秋雨的肉茎吞吃到底,刚好卡在含实腔的小口上,他觉得有些疼,不自觉地坐在肉茎上扭了扭腰,才动了两下,体内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就猛地擦过敏感点,激得他浑身一哆嗦,当即就要起身。
萧秋雨刚肏进去,哪里肯就这样放过他?他的屁股抬到一半,萧秋雨就两手握住他的腰,狠狠向下一掼,噗嗤一声肏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
萧白缈将那大鸡巴一坐到底,整个人都抽搐起来,他的腿根开合了两下,整个人向后仰去,刚好就倒在了霍谦身上。
霍谦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敞着腿坐在他身后,腿间硕大的性器一柱擎天,紫红肿胀,看着都有些吓人。
“嗯嗯……呃……哥哥……”萧白缈被肏得直翻白眼,亮晶晶的口水顺着嘴角直流到胸膛,他一手按住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的皮肤正被在他体内肆虐的东西顶得一鼓一鼓的,像是要被顶破了一般。
他感觉自己要被体内那东西贯穿了,大脑空白,只剩一个念头——他在被自己的亲哥哥强奸。
身上的每一丝快感都在吞噬他的理智,可这个念头却一直盘桓在他的脑海中,即便他现在几乎已经沦为欲望的奴隶,却依然无法忘记这一点,痛苦与快感在相互交织,他除了流泪,什么都做不到。
“呃……嗯嗯……哈啊……唔……”萧白缈双手撑着萧秋雨的腿,迷迷糊糊地看着自己一下一下地向上顶着胯,他的腿根与萧秋雨的胯部紧紧相贴,囊袋在萧秋雨的胯部磨蹭着,又酸又痒。
不一会儿,身后就贴上一具火热的躯体,霍谦凑上来,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随后伸出手,捻揉着萧白缈的龟头。
“唔……”
一股酸痒瞬间从挺立的性器窜入小腹,萧白缈双眼紧闭,就听身后的霍谦柔声道:“缈儿偏心,只叫秋雨哥哥,却从未叫过我哥哥,厚此薄彼,当真该罚。来,也叫我一声哥哥如何?”
萧白缈羞耻地咬住下唇,霍谦怕是以为这句哥哥是床第间的爱称,才会这样要求。也是,他们之间都做了这种事,又有谁能想到他和萧秋雨真的是亲兄弟呢?
“怎么不叫?”霍谦追问。
萧白缈闭着眼摇头。
霍谦也不勉强,随手扯下萧白缈头上的发带,将那黑色的布条在挺翘的肉茎上缠了几圈,接着一绕一系,满意道:“好了。”
萧白缈只觉小肉棒一紧,茫然地低下头,就见粉嫩的肉茎上被缠上了黑色的发带,还打了个蝴蝶结,只露出颜色稍深的龟头。不管是那发带还是龟头,在他赤裸的雪白的躯体上都显得尤为显眼。
黑色发带很快被精水浸湿,失去了绸缎的光泽,萧白缈却顾不得这些,他软着手指去拽那绳结,想把那布条解开。
“难受……唔……”
“别动。”霍谦抓住他的手,“你还没叫我哥哥,什么时候叫了,什么时候才能解开。”
萧白缈摇头拒绝:“不……唔……”
霍谦不悦道:“那就系着吧!”
他将萧白缈向前一推,让他趴在萧秋雨的身上,然后伸出手指,沾着小穴中流出的精水,紧贴着萧秋雨不断进出的肉茎挤进小穴里。
“啊啊啊啊不要!”
霍谦手指进来的那一瞬,萧白缈就尖叫着被推上了高潮,但他的小肉棒正被黑布紧紧束缚着,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能难受地扭动着身体。
他的双腿被分到最大,屁股也因此紧绷,显得越发滚圆,两瓣雪白的臀肉间,沾满淫水的肉茎进进出出,将那原本粉嫩的穴口肏成了艳红。
霍谦的手指在里面草草扩张了几下,便整个人贴住萧白缈的后背,抬高他的屁股,将自己滚烫的肉茎一点一点挤了进去。
“不啊啊啊啊!!”萧白缈尖叫挣扎,“要裂了,好痛……好痛……”
霍谦被萧白缈的小穴吸得发疼,他托着萧白缈的屁股停了一会儿,才缓声哄道:“乖
', ' ')('……呼……等哥哥进去就好了。”
“唔……不要……”萧白缈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后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不敢动弹,只能抓紧萧秋雨的肩膀,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肉里,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小月牙。
“拔出去……你……王八蛋……”
萧秋雨轻轻吻掉他的眼泪,“缈儿听话……乖,放松……”
这两个人宁愿这样不上不下地卡着,也没有要拔出去的意思,萧白缈哭也没用,为了让自己少遭罪,只好按照萧秋雨说的,尽力放松身体。
小穴不再紧绞着,萧秋雨和霍谦都松了口气,霍谦一边抚摸着萧白缈的腰,一边舔舐着他后颈的凸起。那地方和性器一样敏感,萧白缈当即就浑身酥软了。
霍谦感觉小穴又放松了些,他在那凸起上重重一吮,趁着萧白缈全身无力,猛地一挺腰,将性器全根没入。
“呃……”
萧白缈被顶得直翻白眼,一股反胃的感觉涌上来,他胃部抽搐,干呕了几声,眼泪流得更凶了。
霍谦和萧秋雨看他这样难受,便停了一会儿,一人揉捏他胸前的乳头,一人顺着他的腿抚摸上他的屁股。
体内那两根大家伙已经肏到了底,身上还有两双手在不断点火,没多久就抚平了萧白缈的那些不适,他被固定在两人的胸膛中间,胸膛后背都与他们紧密相贴。萧秋雨还用自己的乳头去蹭萧白缈肿大的乳尖,激起他更大的快感。
“嗯嗯……不要……”萧白缈早已没了力气,全靠两人胸膛的支撑才没有软倒下去,他贴着两个乾元火热的躯体,身上的每一寸都被照顾着,爽得直想哼哼。
啪啪的肏穴声被放大数倍,几乎飘到了院外,浓烈的信素更是肆意飘散,熏得萧白缈昏昏沉沉。
他被两个人控制着,被迫一次次坐下去,让两根肉茎自下而上将他贯穿,小穴里的软肉翻搅,说是抵抗,更像是挽留。淫水一刻不停地自身体深处被榨出,喷淋在交错进出的两个硕大滚烫的龟头上,勾引着两个人更快更猛地挺腰肏干。
“腿……好痛……”萧白缈皱着眉,断断续续地呻吟道。
他跪在萧秋雨的腿上,身上早已没了力气,此时腿根也被抻得发酸发疼,几乎要坚持不住了。
“那换个姿势。”霍谦说着,抱着萧白缈向后仰倒,萧秋雨跟着前倾,狠狠肏了几下后,两人抱着他侧躺下来。
萧白缈的一条腿顺势平放在床上,另一条腿则搭在萧秋雨的腿上。腿疼稍有缓解,两人又一前一后地耸动起来。
“唔唔……你、你们……慢点……唔……嗯……”萧白缈随着他们的力道前后晃动,他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细如蚊呐的轻哼,与两人粗重的喘息和肏干拍打声混合在一起,几乎听不见。
“放开……解、解开……”
萧白缈的手伸向挤在他与萧秋雨腹部的小肉棒,他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仿佛时时刻刻都在高潮,小穴里的软肉疯狂蠕动,前面却怎么也发泄不出来,憋得发疼。
“那缈儿愿意叫哥哥了吗?”霍谦问。
“不……唔不……不行……”
“那就继续绑着好了。”
萧白缈彻底崩溃,他泄愤似的一口咬在萧秋雨的肩膀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别哭……”萧秋雨帮他擦掉眼泪,“我帮你……”
他动作不停,同时伸手捏住那黑色蝴蝶结的一短,轻轻一拉,黑色的绸带在小肉茎上一圈圈蹭过,随即彻底解开。
“啊啊啊啊啊!!!”
萧白缈的屁股缩紧挺起,数次没能射出的精液从龟头的小口喷溅而出,噗嗤噗嗤地溅满了他和萧秋雨全身,而随着他不间断的射精,他的小穴也跟着疯狂缩紧,绞得两人脊背发麻,萧秋雨一把搂住他的腰,霍谦则用力扒开他的屁股,两人腰都甩出了残影,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连成一片,终于在萧白缈嘶哑的尖叫中,齐齐挺腰,将浓精喷洒进他的身体深处。
萧白缈被两人灼热的精液冲刷过敏感点,整个人剧烈抖动了几下,终于承受不住这能将他溺毙的快感,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萧秋雨眉头紧锁:“找到了吗?”
下面一群人大气都不敢喘,从嗓子里挤出两个字:“没有……”
“一群废物。”
闻言,十几个家丁惶恐地低下头,哆哆嗦嗦地再不敢作声。
萧秋雨瞪了这些人一眼。
他最近很是不顺,原因就是霍谦找来的第二天一早,两人起床一看,发现昨夜睡在他们中间的萧白缈不见了。
他们都知道萧白缈轻功了得,身轻如燕,但却没想到他居然能在不惊动两人的情况下从他们怀中逃离。等他们醒来,留给他们的就只剩下了几片撕碎的布料和满床狼藉,昨夜还在他们身下呻吟尖叫的小坤泽,早就已经不知所踪了。
两人当即召集了家丁出去寻找,可萧白缈却像是水滴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也
', ' ')('不知道他会去哪里。”
萧秋雨有一瞬间的后悔,如果那晚他没有那样做的话,萧白缈现在或许还好好地待在他身边呢。可很快,他就把那一丝后悔压了下去。
此刻的他倒是有些理解萧秋声当初的做法了——如果他真的什么都不做,那他就只是萧白缈一个像哥哥一样的朋友,萧白缈或许会暂时留在他身边,但永远不可能是他的。如果有一天他要走,便可以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只有拥有他,才有可能永远留住他。
不过这些事之后考虑也可以,他现在的首要目标,是先把人找到。
一阵风刮过,萧秋雨回过神,看了看阴沉的天色,起身往自己的住处走。
经过萧秋声的院子时,里面传来哗啦一阵脆响,萧秋雨脚步一顿,想了想,没有进去。
他知道自家弟弟在为霍森的事伤心,但他这边为了找人已经焦头烂额,实在没有心思去理会萧秋声的哭哭啼啼了。
萧秋声挥手扫落桌子上的茶具,阴着一张脸盯着服侍的小丫鬟,“放这么多茶叶,这茶水都浓得发苦了!还怎么喝?!”
小丫鬟满腹委屈,她取用的茶叶分量明明就和平日一样,怎么可能今天就发苦呢?但她一直伺候着萧秋声,自然知道他并不似人前表现得那般善良柔弱,纵然委屈也不敢辩驳,她只是个奴婢,主子最近脾气很差,他气不顺了,要打要骂,她也只能受着。
萧秋声确实气不顺,确切地说,从七夕那晚开始,他的气就没顺过,先是表白心意被霍谦拒绝,得知他有了坤泽后没多久,居然就在自己家里见到了那个人,不仅如此,他的父母哥哥还对他那样好,那样子,竟隐约有把他排除在外的意思!
但这些事最多只是让他心烦,真正让他坐立不安的,是那些每隔两天就会送来的信。
自从第一封信被递到他手里开始,之后每隔两天,就会有人往侯府里送一封信,每一封信的字迹都是歪歪扭扭的,开头写着云丰吾儿,内容也大同小异,都是这么多年他们找他找得多辛苦,他的母亲病痛缠身,他们一直在等他回去,希望他能出府去见见他们,哪怕一眼也好……
萧秋声最初以为这是谁在算计他,也曾让家丁抓住那送信的人盘问,但他们的说法都出奇的一致——一对年迈的老人托他们来的。他仔细询问过那对老人的样貌,发现确实与他亲生父母的样貌相符。
这让他更是恐慌,每日战战兢兢,既不敢出府与他们相见,又害怕他们会等不下去直接上门来找他。
“少爷。”门外有随从禀报:“有人递了封信给您。”
萧秋声的心瞬间就提起来了,他盯着随从手中的那个粗糙的信封,恨不能直接撕了它。
信的内容还是和之前差不多,说他的母亲等不到回信,这阵子一直以泪洗面,让萧秋声去城东的一处宅子里看看他们,他们不奢求萧秋声能跟他们一起回去了,就是去看看他们,跟他们说说话也是好的。
萧秋声捏紧那信纸,纠结再三,对那随从道:“你让送信的人在外面等一等,再去套辆车,我等会儿要出去。”
随从应了声,扭头去了。
萧秋声则进了房间,将自己房中能找到的金银全都拿了出来,收拾了个小布包,然后揣着出了门。
刚走到中庭,他便碰到了萧夫人。
“声儿?你来得正好,过来。”
“我要出去一下。”萧秋声抱着小布包敷衍道,“有事等我回来再说吧。”
“哎……”
萧夫人担忧地看着萧秋声的背影匆匆离去,想了想,转身去找了自己的大儿子。
马车早就在侯府门口等着了,车夫立在一旁,见萧秋声出来,殷勤地抬起手。
萧秋声正要把手搭上去,突然皱了皱眉,嫌弃道:“你身上什么味道?”
“啊……是草药,小人最近有些小病痛,所以捣了点草药外敷。”
萧秋声上下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这马夫就是戴了人皮面具的萧白缈,他那天根本没有逃出侯府,而是摇身一变,成了侯府的下人,一会儿是给萧秋声递信的随从,一会儿是贴身服侍他的丫鬟,总之就是时刻盯着萧秋声的动作,给他施压。
经过他不懈的努力,萧秋声终于坐不住了。
他扶着萧秋声上了车,然后一扬鞭,驾着车驶向城东。
马车很快就停在了城东一座摇摇欲坠的老宅子门前,萧秋声下了车,吩咐萧白缈去四周转转,半个时辰后再回来。
萧白缈当然不会听他的,等他一进去,便直接翻身上了墙头外的树,借着枝叶将自己的身形隐藏起来。在他藏好没多久,街口便走来了一个人。
萧秋雨跟着侯府的马车来到这里,他蹑手蹑脚地绕过堵在门口的马车,藏在了半掩的院门后面。当看清里面的人时,他的脸上划过了一丝迷惑。
但很快,他的迷惑就转为了震惊,因为那对沧桑的老人一左一右抓住他弟弟的手,哭着叫他儿子,说他们
', ' ')('找他找得好苦,而他的弟弟萧秋声并没有反驳,只是一脸嫌恶地甩开他们的手,并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扔进那老人的怀里。
“这里面是一些金银,足够你们花到下辈子了,你们拿着走吧,别再来找我了。”
老人茫然地捧着那布包,“我们不是找你要钱的,孩子,你不跟我们回去吗?”
“回去?回哪儿?”萧秋声一脸厌烦,“我现在是永安侯府的少爷,侯府才是我的家。”
“你不是啊……”老妇满脸的皱纹都堆到了一起,凄凉道:“你是我的儿子云丰啊……”
“我不是云丰!”萧秋声扬声打断她,“云丰已经死了,我现在是萧秋声!”
“你……”老妇抖着嘴唇,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你怎么能……”
他的表情实在凄凉,萧秋声顿了顿,终是不忍,缓下语气道:“娘,我是回不去了,你们拿了这些钱,就有多远走多远吧。”
不等两位老人说话,他就又道:“我已经在侯府生活了这么多年,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是侯府的少爷,一旦你们出现,永安侯夫妇知道我不是他们的儿子,我会是什么下场?他们会放过我吗?一旦我的身份暴露,到时候别说我,连你们恐怕都要受牵连,你们也多想一想这些后果啊!”
萧白缈撇了撇嘴,他看不到萧秋雨的表情,但他知道,萧秋雨此时肯定是如遭雷劈,说是天塌下来也不为过。
任谁得知自己的弟弟其实是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陌生人,而亲生弟弟还不知道流落何处,恐怕都会崩溃。萧秋雨没有冲上去,要么是足够冷静,要么就是已经惊呆了。
【哎……】
【宿主?】
【我突然升起一股深深的罪恶感,我的哥哥,我的父母,他们真的好惨。】
【长痛不如短痛,一直把他们蒙在鼓里是不会受伤,但如果可以,他们肯定是想找到亲生儿子,而不是把一个冒牌货当成最亲近的人。而且宿主你一个金枝玉叶的侯府少爷,被拐走后却要以偷盗为生,颠沛流离,不能与家人团聚,也没比你的父母兄长好多少。】
【你说得对。】
【喵。】
院子里,萧秋声成功说服了两位老人,老夫妇抱着他崩溃痛哭,萧秋声则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长出了口气。
只要把他们劝走,他就再无后顾之忧了。
萧白缈看着萧秋雨浑浑噩噩地离开,等他的背影消失,他才纵身跳下树,回到马车前。不多时,萧秋声神清气爽地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脚步轻盈,眼角眉梢的喜意几乎快要藏不住了。
萧白缈冷眼旁观,轻轻笑了一下。
他并不打算让萧秋声安稳太久,萧秋雨早晚会把这件事告诉永安侯夫妇,但永安侯夫妇毕竟与他一同生活了这么多年,萧秋声又一直以纯洁无辜的白莲花形象示人,如果他装可怜狡辩,永安侯夫妇未必不会原谅他。
所以他必须要让父母兄长都看清萧秋声的真面目,让萧秋声再无被他们原谅的可能。
“你让我过来,就是来看你喝酒的?”
侯府的花园里,霍谦敲了敲桌子,问坐在他对面喝闷酒的萧秋雨:“到底怎么了?没找到人伤心了?”
萧秋雨一怔,没有说话。
虽然至今没找到萧白缈确实让他感觉很挫败,但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萧秋声的事。
与他朝夕相处这么多年的弟弟,竟是一个与萧家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他要怎样向父母解释?要怎么做,才能减少这件事对父母的伤害?
那天回来后,他无数次想要把这件事和萧秋声挑明,最终还是忍耐住了。
父亲母亲定然不会愿意相信真相,此时挑明,就等于要让他们再一次经历丧子之痛,母亲身体不好,不能再让她承受这种晴天霹雳一样的打击。而即便他将那对老夫妇找来和萧秋声对质,为了保全萧秋声,他们恐怕也会矢口否认。
眼下还不是揭穿这件事的时候,虽然希望已经很渺茫,但他现在最该做的,是去寻找他真正的弟弟。
如果有幸能找到弟弟,到时父母也能欣慰几分吧?
事关重大,萧秋雨不能对任何人说,苦闷无处排解,他就只能让好友陪他一起喝闷酒了。
霍谦只以为他是因为找不到萧白缈而心中烦闷,便道:“不必心烦,等我收拾好家里的事,就亲自带人去找。”
最近霍家也不太平,二房三房的人蠢蠢欲动,想要将霍谦从当家人的位子上拉下来,前不久他刚查明出钱要萧白缈偷取玉佩的人是他三叔家的老大,这几天正在着手整治家族内部问题,没顾得上寻找萧白缈,等事情一解决,他定然要亲自把萧白缈找回来。
烈酒一杯接一杯下肚,萧秋雨很快就醉得不省人事了,霍谦看了看天色,招手唤来站在远处的下人,让他们把人送回房间。
几人穿过花园的游廊,刚转过弯,迎面就有两个人直直地撞了过来。霍谦反应迅速,飞快躲开,淡淡地看着来人。
“萧小少爷。
', ' ')('”
来人正是萧秋声和伪装成他丫鬟的萧白缈。
萧秋声听了霍谦对自己的称呼,脸上的笑容一僵,哀怨地看着他。
他刚刚解决自己身份的问题,心中一块大石落地,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又听说今天霍谦来找萧秋雨喝酒了,便想来看看能不能遇到他。虽然霍谦说他已经有坤泽了,但他到底不甘心就此放弃,还是想再试一试。
可他没想到,霍谦如今对他居然如此生疏。
“哥哥醉了,你们先扶他下去吧。”萧秋声说着,看向霍谦:“霍大哥,我能和你单独说几句话吗?”
“我是乾元,你是坤泽,不太方便。”霍谦冷冷道,“失陪。”
他侧身让过一脸受伤的萧秋声,正要接着向前走,忽然闻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他一愣,当即转过头,一把抓住萧秋声身边那个丫鬟。
“萧小少爷这位丫鬟能否借我一用?”霍谦说:“秋雨酒醉,我想请她来照顾一二。”
萧秋声原本还在伤心于霍谦对他的态度,闻言愣了一下,“可以,但……”
然而不等他把话说完,霍谦就丢下一句多谢,拉着人匆匆离开了。
回到萧秋雨的住处,霍谦支使下人将萧秋雨扔放在床上,不等他们将人放好,他就挥手让他们下去了,只留下他一直拉着的那“丫鬟”。
“难怪我们一直没能找到你。”霍谦松开“丫鬟”的手,欺身向前,松柏味的信素肆意涌出,很快充斥了整个房间。
萧白缈被霍谦逼得连连后退,直退到桌边,才不得不停下来。
霍谦一个抬手,快准狠地扯下他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面具下那张让他心心念念的脸。
“躲了这么久,也该玩够了吧?”
霍谦冷笑,他们找了这么久,这小坤泽居然就躲在他们身边,眼看着他们心急如焚。一瞬间,这些日子的担忧思念都化为一股怒气涌了上来,霍谦眼神一冷,狠了狠心,决定让这小坤泽长长记性。
萧白缈想表现得强硬一点,但眼前这人身上疯狂涌动的信素显示他已经生气了,松柏的味道铺天盖地袭来,萧白缈不受控制地软了腿。
他靠在桌边,眼神逐渐变得迷离。
“你的……信素……收、收一下……”
“收?”霍谦贴近萧白缈,将他压在桌面上,“收起来,还怎么让你长教训?”
他拨开萧白缈虚浮的双手,低声问:“是我们哪里不好吗?你为什么一次次想要逃走呢?”
萧白缈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霍谦这次是完全靠信素压制了他,他的桂花香几乎是立刻就被勾了出来,与松柏的味道交缠在一起,迅速变浓郁。
他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迷迷糊糊地看向俯身在他身上的人。
“放……放开我……”
霍谦却不理,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萧白缈的腰带,戏谑道:“缈儿这身段,即便穿着这身粗衣,也是十分好看的。可见人并非一定要靠衣着,美人穿什么都是美人……”
他的手指轻轻萧白缈的衣襟,笑了笑:“缈儿,你莫不是故意穿成这样来诱惑我吧?”
萧白缈大脑发昏,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霍谦说的是什么,当即脸一红。
他伪装身份时一向习惯做足全套,既然要扮成丫鬟,自然要穿上整套的女装,所以他身上这身女装除了外衣以外,里面还穿了亵衣……
此时他的外衣已经被霍谦脱了下去,全身上下便只剩下上身那件粉色的亵衣堪堪遮住胸口。霍谦的大手隔着丝绸布料揉弄着他的胸膛,两颗小巧的乳粒受了刺激,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在那柔软的亵衣上顶出两个小小的凸起。
“放……放开……”
“放开?”霍谦冷哼一声,突然抬起他的一条腿挤入他的腿间,“放开,让你这样光着身子出去吗?”
“我……我没有……啊!”
霍谦挺腰向前一顶,将萧白缈顶上桌面,他左右看了看,拿起桌上的红烛。
“缈儿总是不乖可不行。”霍谦声音低沉,“你两次不告而别,真是让我们好找,今日,我们就一同来算算账吧。”
他嘴角带笑,慢慢举起手中的红烛,然后缓缓倾倒……
“啊——”
滚烫的蜡液滴落在他身上,刚好落在他亵衣凸起的一点上,萧白缈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他后背弓起,想要将自己缩起来。
霍谦哪里会让他动弹?他单手困住萧白缈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手上的烛台又是一倾……
滴答——
“唔……”
萧白缈双目紧闭,两条腿无力地挣了挣。滚烫的蜡油再次滴落,萧白缈挣扎着,呜咽出声。
“好烫……唔……啊……”
蜡油持续不断地滴落在胸膛上,越积越多,那滚烫的感觉也慢慢变成了一种混合着轻微刺痛的灼热快感,萧白缈咬着唇,口中的呜咽渐渐变了调。
他胯下的粉嫩肉茎在强烈的刺激
', ' ')('下挺立了起来,隔着衣服和霍谦硬邦邦的肉茎蹭在一起,精孔流出的清液全都蹭在了霍谦的衣服上。
“别、别滴了……”萧白缈扭动腰肢躲避滴落下来的蜡油,“好疼……”
“疼?”霍谦放下蜡烛,在他胯下精神抖擞的小肉茎上捏了捏,“那这儿怎么还这么硬呢?”
话落,霍谦手上用力,飞快地撸动了几下!
“啊……”
萧白缈向上挺起腰,随即身体摔回桌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竟就这样射了出来。
“这么多天没肏你,想必你也憋坏了。”霍谦用指尖挑起他射出来的白精,抹上他的嘴唇,探入他的口中,“还挺浓的,来,尝尝……”
“唔……嗯……”萧白缈无力地摇头,但最终还是那手指被勾住了舌尖搅弄,他的舌头推拒,却只是将那手指舔湿……
霍谦抽出手指,见萧白缈雪白的躯体躺在桌面上,两条腿还勾住他的腰,当即也有些忍不住了,一把扯掉自己的衣服,捞起萧白缈的双腿顶进了湿淋淋的小穴!
“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霍谦低下头,眼看着自己的滚烫的肉刃没入那张湿润的小嘴,他向后一撤,将粗长的柱身抽出,只剩一个龟头卡在穴口,然后再缓慢且坚定地顶入……
湿滑的软肉热情地涌上来将他的肉茎包裹纠缠,霍谦爽得头皮发麻,当下也不再忍耐,抱着他的两条腿狠狠肏弄起来!
这段时间萧白缈不在,他才是真的憋坏了。他自觉自己并不是重欲的人,现在想来,或许只是因为之前没有遇到能挑起他欲望的人,比如现在,萧白缈就算什么都不做,就只站在那里,他也能瞬间硬起来。
“啊啊啊……啊唔……嗯……”
萧白缈屁股悬空着躺在桌子上,全靠霍谦顶着才没有滑下去,他的双手早已被放开,却也没有力气去挣扎了,只能无助地抓紧桌子的边缘,敞开双腿,任由霍谦将他肏得一耸一耸的。
身下的桌子因为两人的动作跟着晃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与淫靡的水声和沙哑呻吟混在一起,听得人脸红心跳。
萧秋声就是这个时候来的。
他回去后回想了霍谦先前的举止,只觉得霍谦待一个丫鬟都比对待他的态度亲近,顿时更加生气。霍谦从不让人近身,今天却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一个丫鬟拉拉扯扯,再看他当时的眼神和急切的动作,萧秋声肯定,霍谦找那丫鬟绝对不是让她去照顾萧秋雨的。
他越想越生气,干脆打发了个下人来查看,可之后,下人带回来的消息就气得他直接拍桌而起,马不停蹄地冲了过来。
一进院子,他就闻到了独属于霍谦的信素味道,其中还夹杂着浓浓的桂花香,接着他就听到房间里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
他蹑手蹑脚地凑到门前,隔窗朝里面一看,就见那房间里根本没有什么丫鬟,只有一个正仰躺在桌子上前后晃动的萧白缈,而他喜欢的乾元,正将自己粗大的性器一下一下顶入萧白缈的后穴,激起他更淫荡的呻吟!而他的哥哥,正躺在房中的床上,两条腿垂在床边,似乎正在昏睡中。
萧白缈那沙哑柔媚的呻吟中夹杂着一丝哭腔。萧秋水眼睁睁看着霍谦将粗大的性器全根没入他的后穴,挤出里面的淫水,忽地双腿一软,呼吸跟着重了些。
此刻他已然将房间里被肏弄着的萧白缈想象成了自己,想着是自己正在与霍谦水乳交融,抵死缠绵……
房间里,霍谦将萧白缈翻过去,让他趴在桌子上,从后面狠狠肏进他的小穴。
后入的姿势进得极深,一下子就顶到了最要命的一点上,霍谦加快速度,肏得萧白缈臀肉乱颤,在他射精的同时,萧白缈也尖叫着射出来。
“呼……”
霍谦出了口气,半软的肉茎在萧白缈体内缓慢搅动着,没一会儿就又立了起来。他并没有急着动作,而是拉着萧白缈的手腕将他拽起来,一边肏弄,一边带着他向床边走。
“看看你的好哥哥……”霍谦说,“就这样把他晾在一边多可怜啊,缈儿,你可不能把他落下啊……”
刚刚高潮的萧白缈被他顶得翻着白眼,羞耻得满脸通红。
一听霍谦这略微发酸的语气,萧白缈就知道他还在纠结自己不叫他哥哥的事。果然下一瞬,霍谦就顶着他趴到了萧秋雨的身上,问道:“为什么缈儿只叫他哥哥,却不肯叫我?”
萧白缈狂乱地摇头,霍谦又是狠狠一顶!
“叫哥哥!”
“不啊啊啊啊!!!”
萧白缈扭着腰崩溃大哭,而在门外偷看的萧秋声,却在这一瞬间如坠冰窖。
哥哥……
听霍谦的意思,萧白缈只肯叫萧秋雨哥哥,这在霍谦看来或许只是萧白缈更亲近萧秋雨的表现,可是萧秋声却不这么觉得……
萧白缈为什么独独叫萧秋雨哥哥?如果是因为这句称呼有其特殊的含义呢?他想起永安侯夫妇对待初次见面的萧白缈会那样亲切,他们之间的氛
', ' ')('围,简直就像一家人一样。
一家人……
萧秋声控制不住浑身颤抖,如果他的猜测是真的……
他已经不敢想这个猜测的结果了。
就在这时,他猛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压抑的啜泣,他下意识地看过去,就见霍谦不知何时将萧秋雨的衣服脱了,此时,他正扶着萧白缈,让他跪坐在人事不省的萧秋雨身上,后穴含着他半硬的性器一下一下往下坐!
萧秋声倒抽一口凉气,他慌忙捂住自己的嘴,震惊地看向房间内。
萧白缈浑圆的肉臀中间含着萧秋雨虽未全硬却依然尺寸可观的肉茎,那东西在他泛着水光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淫靡至极,而萧白缈虽然嘴上叫着不要,却依旧仰头挺腰,在霍谦的把持下啪啪向下坐,那力道大得将他的臀肉都拍变形了,随着吞吃的动作晃得厉害。
萧秋雨还睡着,肉茎却在这刺激下慢慢硬了起来,萧白缈骑在他身上起起落落,看着亲哥哥安静的睡容,一股巨大的羞耻感顷刻之间包裹了他。
亲哥哥正在睡觉,而自己却坐在他身上,大张着双腿,用自己的后穴去套弄他的性器……
萧白缈浑身一僵,低低地哭出声来。
门外,萧秋声的脸色变了几变,最终由惊恐转为狂喜!
萧秋雨做了个混乱的梦。
梦里的他一会儿站在老宅门口,听着宅子里的萧秋声亲口承认他并不是自己的弟弟,一会儿又飞速奔跑在街头,眼睁睁看着那个纤细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一会儿又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他把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搂在怀里,在他体内肆无忌惮地冲撞,听着他不断啜泣呻吟,热汗蒸腾着,空气中充斥着浓郁的桂花香。
然而很快,这旖旎的场景就被一阵风吹散了。
正做着美梦的萧秋雨忽然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凉飕飕的。
他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睁开眼,就看到自己衣衫大开,身上的裤子不知所踪,小腹大腿上还有些干巴巴的感觉。
他瞬间清醒,第一反应就是有不规矩的丫鬟趁他酒醉爬了床,正要起身喊人进来,却忽地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是萦绕在他梦里的桂花香。
萧秋雨立时紧张起来,他轻手轻脚地回过身,第一眼看到就是一个赤裸的背影。
这个背影与他梦中的那个一样纤细,不同的是眼前这个背影上还印着无数淫靡的红印和蜡痕,尤其是那两瓣雪白的臀丘上,清晰地印着好几个通红的掌印。
萧秋雨小心翼翼地凑近,再一次确认,这个正躺在他身边,同时被还被霍谦搂在怀里的人,真的是萧白缈!
萧白缈蜷缩在霍谦的胸前,一头长发散乱地垂下,蜿蜒在床榻上。黏腻的白浊混合着透明的淫液从他的小穴里流出,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斑驳的痕迹。
失而复得的喜悦淹没了萧秋雨,但是这种喜悦很快就被嫉妒取代,霍谦昨晚又和萧白缈做了,就在他的身边,甚至还在他的身上!
虽然不知道霍谦是怎么找到萧白缈的,但萧秋雨此时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他只知道,自己又慢了霍谦一步。
这个认知让他嫉妒得发疯,当即重新躺回去,一把抬起萧白缈的腿,就着即将干涸的精液操进了红肿的小穴!
突如其来的快感惊醒了睡梦中的萧白缈,他意识地呻吟出声,闭着眼含糊道:“哥……哥哥……你放开我……”
“不行……”萧秋雨狠狠一挺腰,硕大的龟头重重地碾过萧白缈的敏感点,“放开你,你又跑了怎么办?”
即使萧白缈再困,在这样大力的撞击下,他也睡不下去了。更何况此时他已经意识到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的人是谁了,慌乱中,他不自觉地缩紧了小穴。
“你……你出去……别……”他身后向后推拒着萧秋雨的小腹,“拔出去……啊啊……”
“为什么?”萧秋雨忍住射精的欲望,更快地挺动腰身,“你昨晚不是和霍谦做了吗?他可以,我就不行?”
萧白缈咬着下唇狂乱地摇头,萧秋雨操得太深太用力了,那种力道堪称恐怖,他的小穴本来就有些红肿了,再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已经开始有些发疼了。然而与此同时,还有一种更加磨人的空虚和痒意在小穴深处涌起,萧白缈一边挣扎着朝霍谦的怀里藏,一边又忍不住向后挺起屁股,好方便萧秋雨更深地操弄他的敏感点。
霍谦早就已经醒了,此时一手压在萧白缈的后腰上,将勃起的阴茎挤进他的腿间,低头堵住他的嘴唇。
萧白缈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的手胡乱挥动着,一会儿去推身后的萧秋雨,一会儿又去推身前的霍谦,然而无论他怎么用力,结果都是无济于事,在不断堆积的快感中,他一把抓住自己的臀肉,用力抓挠着,试图用疼痛缓解令人崩溃地快感。
他的腿间再次湿润黏腻起来,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充斥在耳边,粉嫩的小肉茎不断地在霍谦的小腹上碾磨戳弄着,把马眼里流出的淫液全都抹在了霍谦结实的肌肉上。而随着他的腹部被不断
', ' ')('挤压,一股强烈的尿意又开始自小腹升起,他拼命夹紧双腿,收缩穴口,也将在他体内进出的肉茎裹得更紧了些。
“嘶……”萧秋雨倒吸了一口凉气,将水淋淋的肉茎整根抽出,发出啵地一声响。
“怎么突然夹这么紧?”
“我不行了…”萧白缈气喘吁吁地回过头,脸上挂满了泪痕,一脸羞耻地道:“我……我想尿尿……”
“原来是这样……”萧秋雨了然地应了一声,接着在萧白缈乞求的目光中,猛地挺身操到他的小穴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
萧白缈掐住霍谦的手臂,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抽搐着,滚烫的尿液和精液一齐喷射出来,淅淅沥沥地浇在了他和霍谦的腹肌上。
而在他高潮的同时,萧秋雨和霍谦也一前一后死死地抱住他,肉茎跳动着,将精液灌进他的小穴内。
门外传来敲门声。
“大少爷,您醒了吗?夫人让您过去吃饭。”
丫鬟的声音透过门扇清晰地传进房间,萧白缈浑身一僵,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萧秋雨抽出软掉的肉茎,把龟头上的精液一点一点蹭在萧白缈的臀缝里,才心满意足地扬声道:“知道了,这就去。”
他低头亲了亲萧白缈的脖子,“我先过去。”又对霍谦道:“你先照顾他,我等下让人拿吃的过来。”
霍谦知道萧秋雨的意思,他一手撩起萧白缈的长发,点头道:“去吧。”
侯府的膳厅里,萧夫人左等右等都等不来自己的大儿子,不禁有些着急,转头对旁边的丫鬟道:“再去看看,大少爷怎么还没来?”
话音刚落,萧秋雨就进了膳厅。
萧夫人放下心来,忍不住问:“怎么来得这么晚?”
“昨晚喝了点酒,睡得沉了些。”
“好端端的喝什么酒啊?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萧夫人有些担忧,自从她那天让大儿子跟着小儿子出去了一趟后,大儿子也开始不对劲了,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人都瘦了一圈了。她问过几次,可是大儿子每次都说没什么,她没办法,只好作罢。
萧秋声突然出声道:“是不是遇到什么感情问题了?”
餐桌上的其他人都是一愣,萧秋雨面色一僵,没说话。
萧秋声继续道:“哥,你是碰到喜欢的人了吗?是上次那个萧白缈?”
萧秋雨犹豫了一下,在知道萧秋声并不是他亲弟弟之后,他就开始疏远萧秋声了,这种疏远并不是他刻意为之,而是他做不到像亲近弟弟那样去亲近一个窃取了他弟弟身份的陌生人。现在,萧秋声的所有举动在他眼里都不是一般的可疑,透着一种阴谋的味道。萧秋雨觉得他会这么问,肯定也是不怀好意。
“你喜欢那个孩子?”萧夫人讶然问道。
萧秋雨回过神,点了点头。
萧秋声的事情暂时不能和父亲母亲说,而且他这几天精神不振确实也和这个有关,就让他们这样以为吧。
“喜欢他就去找他啊!”萧侯爷为人爽快,最受不了拖泥带水的人,当即道:“你喜欢他就告诉他,他要是也喜欢你,你就三书六礼去提亲,要是人家不喜欢你,你也可以努努力,实在不行再放弃,借酒消愁像什么样子!”
“是啊哥。”萧秋声笑嘻嘻道,“我也觉得他人挺好的,而且看起来也不像是对你没感觉的,你去试试吧。”
如果萧白缈真的就是当年走失的那个萧家二公子,那他和萧秋雨这就是乱伦,只要他还要脸,只要他还有一点在乎萧家人和萧家的名声,那他要么就走得远远的,要么就永远不和萧家人相认,无论他怎么选择,对萧秋声而言都是有利的。就算萧秋雨真的和他成了亲也没关系,因为那样他只会更紧地捂住自己的身份,更何况这样一来,霍谦就是再怎么喜欢萧白缈,也是无济于事了。
萧白缈只有一个,两个人争夺,势必会有一个要出局。
萧秋声当然希望那个出局的人是霍谦。
萧秋雨不知道萧秋声在想什么,但对于父母的支持,他当然是感激的。
另一边,霍谦吩咐侯府的下人把给他准备的饭菜送到萧秋雨的卧房里。
霍谦把萧白缈抱在怀里,舀了一勺粥递到他嘴边。
“吃点东西吧。”
萧白缈把头撇到一边。
霍谦的手顿了顿,重新把勺子凑过去。
萧白缈还是不理。
“生气了?”霍谦扣在萧白缈腰上的手慢慢收紧,“是觉得我过分了?”
“你还说?!”萧白缈转头瞪他,“你知不知道那些东西滴在身上有多烫?我都疼死了,你还……还……”
他说不下去了,愤愤地闭了嘴。
“好了。”霍谦伸手在他的腰上揉捏着,“昨晚是我不对,我给你赔罪,可是缈儿,你知不知道你不辞而别的这几天,我有多着急吗?”
他不等萧白缈开口又继续道:“怕你在外面吃苦,怕你遇到坏人
', ' ')(',还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千面大盗神出鬼没,如果你不主动出现,我又该往哪里去找你呢?”
“你……”萧白缈呆呆地看着他,心说这种正经人偶尔说句肉麻话还挺好听的,“你突然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
霍谦面无表情:“你没听出来吗?我是在说,我喜欢你,你愿意做霍家未来的家主夫人吗?”
即使萧白缈一直只把这里的一切当作任务,此时也不由地心跳加速,他盯着霍谦的眼睛,“你真的喜欢我?”
“我以为我表现得已经很明显了。”
萧白缈点点头,沉默片刻后,他抬起眼直视着霍谦。
“那你带我走吧,离开这里。”
于是萧秋雨带着父母的支持满心欢喜地回到卧房时,就发现他的房间里已经空了,他的好友,他的小坤泽……全都不见了。
房间的桌子上放着一封信,萧秋雨拆开信封,随着信中的内容一点点展现眼前,萧秋雨的心也跟着跌进了深渊。
最近京中流传着个两个新鲜事,一说霍家如今的当家人霍二公子有了喜欢的人,霍二公子对那位佳人百依百顺,这段时间连门都不出了。二说永安侯府的萧大公子和霍二公子疑似决裂,原因是有人连续几天看到萧大公子堵在霍宅门口,两人间的气氛剑拔弩张,最终,两人之间的对峙都会以萧大少黯然离去收场,那落寞的背影,简直像是被心上人拒绝了一般凄凉。
事实也确实如此。萧秋雨几次上门去找萧白缈,换来的却都是霍谦的一句“他不想见你”。
“到底为什么?”
“他不是给你留了信吗?”
“是留了信。”萧秋雨苦笑,“他在信上说后悔和我相识,不愿意再和我有交集,我不明白,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吗?你说,他是不是不喜欢我?”
霍谦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虽然萧白缈人在他身边,在床上也很配合,但他心里在想什么,他却半点都摸不透。有时候他甚至在想,萧白缈其实对他们两个都没有感情,只是他们一厢情愿,觉得。觉得他们喜欢他,他也要回报以同样的感情。
可仔细想想,自相识以来,其实一直都是他们在强迫他。
霍谦自小在阴谋诡计中长大,自认面冷心硬,唯利是图,想要什么就要不计手段去争抢,但面对与萧白缈有关的问题,他也不自觉的开始自省起来。
不过这种自省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他就重新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只要能得到萧白缈,无论什么手段,他都会去尝试。
“我现在只能靠你了。”萧秋雨抬头看向霍谦,眼下萧白缈不肯见他,霍谦就成了他与萧白缈沟通的唯一桥梁。
作为好友,霍谦当然不会眼睁睁看着萧秋雨这样痛苦。
“我会帮你的。”
萧白缈没空管外面的事,他拿着一枚金光灿灿的长命锁,小心翼翼地在桌面上蹭了几下,接着把长命锁扔到外面的泥里滚了几圈,又放进莲池里草草涮了涮,等拿出来后,那长命锁的缝隙划痕里就都挤满了灰泥,看起来十分沧桑。
萧秋雨已经知道萧秋声是个冒牌货了,那他之后一定会想办法寻找他的亲弟弟,萧白缈如果想和他相认,口说无凭,萧秋雨不一定会相信,所以他需要一件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
萧白缈没有,所以他得伪造一个。
恰巧在这个世界上,很多大户人家的小孩子小时候都会佩戴长命锁,侯府这样的人家当然更是如此,所以萧白缈在询问了系统长命锁的样式之后,就去找了老金匠打了个一模一样的。
他把长命锁上的水渍擦干,将它收进自己的小包袱里。
【万事俱备了,萧秋声最近有什么新动静吗?】
【有的喵!萧秋声这会儿又在家里发脾气呢!】
萧秋声的脾气已经发了好几天了。
虽然得知萧白缈已经离开的时候,他着实松了口气,但一想到带走他的人是霍谦,就又让他怨恨起来。
自从萧白缈出现后,他和霍谦之间就好像凭空多了一面城墙,以往他还能时不时和霍谦见上一面,说上几句话,可是现在,霍谦却连一个眼神都不肯再给他了!
他一拂袖将石桌上的茶具扫了下去,霎时瓷片飞溅,差点伤到闻声赶来的萧夫人。
“这是怎么了?”萧夫人快步走到萧秋声面前,柔声关切道:“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萧秋声一见萧夫人来,一肚子委屈瞬间涌了上来,“娘……”
“好孩子,别哭。”萧夫人给他擦了擦眼泪,“有委屈就说出来,憋气伤身,来告诉娘。”
一听这话,萧秋声彻底忍不住了,他拉着萧夫人的袖子恨道:“都怪那个萧白缈!之前和我哥在一起亲亲密密,勾得我哥喜欢上了他,然后转头又跑去勾搭霍大哥了!自从有了他,霍大哥都不理我了,娘……你说这种朝三暮四的坤泽到底有什么好的?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为什么霍大哥会看上他啊?”
萧夫人听得
', ' ')('直皱眉:“那孩子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啊。”
萧秋声霍地起身:“您这是被他的外表给骗了啊,您都知道我哥天天往霍家跑了,怎么还能信他是个好人呢?坊间传闻霍大哥喜欢的那个人就是萧白缈!要我说,他一个坤泽,和一个乾元日日住在一处,两个人不清不楚,简直不知廉——”
“闭嘴!!”
一道怒喝打断了萧秋声没说完的话,他吓得一哆嗦,瞪着眼看向凉亭外面。
萧秋雨面色铁青地走进凉亭,“谁准你这么说他的?”
“我说的不对吗?”萧秋声有些害怕,但一想到最疼爱他的萧夫人就在身边,他的底气又足了起来,“他若不是朝三暮四,怎么会一边吊着你,一边又和霍大哥在一起了?这不是不知廉耻是什么?”
萧秋雨厌恶地瞥他一眼,“我们之间的事我们自己会解决,用不着你来说三道四,管好你自己。”
“我这是关心你,他这种人一旦进了我们侯府,我们侯府还有脸面在吗?”
他左一个我们右一个侯府,听得萧秋雨牙都咬紧了。
萧秋雨深吸一口气,他一直觉得自己应该维持住侯府这虚假的宁静,为此,在没找到亲弟弟面前,他还要跟这个冒牌货做做表面功夫,可现在看来,是他错了。这个冒牌货是真把自己当成侯府少爷了,居然在他面前这样诋毁他喜欢的人,还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霸占着别人的身份、别人的父母,竟然还能这么理直气壮……
他冷冷一笑,“那你呢?你用信素诱霍谦情期提前的事,你自己忘了吗?”
“我……”
“你一个坤泽……”萧秋雨打断他,“在大街上散发信素,勾引一个乾元,这不是不知廉耻是什么?你做这种事被人知道的话,我们侯府还有脸面在吗?”
“这……这是什么意思?”萧夫人听得目瞪口呆,她拉过萧秋声,语气少有的严厉了起来:“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啊?你可是侯府的二少爷,怎么能这么不自爱?你太让我失望了!来人!”
她对从远处跑来的两个小厮吩咐道:“把二少爷押去祠堂,让他好好在祖宗面前反省反省,跪不满三天不准起来!”
“我不去!”萧秋声后退一步,表情因愤怒变得扭曲:“你们为了一个外人,就这样对我吗?”
“和外人没关系!”萧夫人满脸严肃,“既然做错了事,就理应受罚,你现在过去也就罢了,若是等你爹回来,就不是跪三天那么简单了!”
萧秋声看看萧夫人,又看了看萧秋雨,不敢相信一向疼宠自己的亲人会这样对待自己,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萧白缈!若不是因为萧白缈,萧秋雨就不会这样对待自己,自己也不会因此被母亲责罚。一切都是萧白缈的错!
他的指甲死死掐进肉里,一把推开凑上来的小厮,咬牙道:“用不着你们,我自己会走。”
萧夫人看着他气冲冲地离开,失望至极地叹了口气。
“是我宠坏了他。”
萧秋雨扶着她回去,转身把自己的人都叫了过来。
他已经受够了萧秋声了。
萧秋声在祠堂里跪得越久,对害他落到如此境地的萧白缈就越恨,安静空旷的祠堂里,他面对着众多萧家先祖的牌位,心中的恶意开始肆意滋长。
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萧白缈这个人就好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迅速在他心底扎了根。
他在冰冷的地板上跪了整整三天,三天后,他一瘸一拐地走出祠堂,稍作休息后,拿上自己手头所有的银钱出了侯府。
同一时间,终于等到萧秋声动作的萧白缈溜出霍宅,坠在了他的马车后面。
萧秋声让马车送他到了街上,接着在一个无人的角落披上斗篷,慢慢朝城外走。
京中是天子脚下,一向安定,可一旦出了城门,那就是另一个世界了。
城门外的暗市里汇聚着三教九流的各种能人异士,只要钱给够,他们什么都能干,也什么都能干成。
萧秋声跟着引路人穿过漆黑的暗道,他以前只在萧秋雨的口中听过这个地方,那时候觉得这地方又危险又恐怖,可当他真的来到这里的时候,心里却出奇地平静。
他把手里的小布包往地上一扔,布料散开,露出里面的银钱。
“我要杀一个人,你们谁能做?”
话音刚落,立刻就有几个人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萧秋声满意地笑了。
解决了心头大患,萧秋声一身轻松地回到城内,刚要进侯府,却被守在门口的下人叫住了。
“大少爷有事找您,请您跟小的来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