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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主角伏法任务完成(结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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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在做什么?】

【拍摄辛不辛苦?】

【江以澜有没有为难你?】

【不用怕他,这片子是我们投的钱,他如果敢凶你,我就撤资。】

【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在背后给我穿小鞋?我爱我的缪斯还来不及,怎么会凶他?】

萧白缈退出群聊,微微叹了口气。

距离《游侠》的杀青宴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那晚的事因为苏辞三人“处理及时”,所以没有激起什么水花,萧白缈休息了几天,就被江以澜带进了《风飘絮》剧组。

萧白缈还拒绝了封璟帮他调查的提议,他想自己把伪主角做的事公诸于众。

他先将086录制保存的视频匿名发给了杜铭泽,又在网上爆料了前几次关于他的抹黑都是杜铭泽的手笔,爆料一出,网络舆论立时沸反盈天,杜铭泽成名后的一些黑料也被人扒了出来,在社交平台上迅速传播开来。

与此同时,《游侠》剧组放出了更多拍摄花絮,杜铭泽在片场对苏辞大献殷勤的事也在花絮中显露端倪。

【杜铭泽不会是看上苏影帝了吧?15秒那里他冲苏影帝那娇媚一笑……没眼看,他还记得他的角色设定吗?】

【你们的cp仅限于剧情,剧外就是普通同事关系!没看见你的做法已经给同事带来困扰了吗?】

【哈哈哈哈我要笑去世了导演让林风不要去摸江湖的胸哈哈哈哈哈!】

【剧本是要你演微微出神,不是要你看着对手演员走神!这种镜头你还要ng,你在想什么?这么冷的天要所有人陪着你一起ng,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苏影帝的嫌弃肉眼可见。】

【莫挨我老公好吗???】

杜铭泽正处在事业上升期,接二连三集中爆出的黑料本就已经引起了一大片群嘲,甚至还有粉丝脱粉回踩,如今花絮曝光,他在片场的种种所作所为又引发了苏辞粉丝们的不满,纷纷嘲讽他别来沾边,而就在这个时候,又一段片场路透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视频网站首页。

这段视频看起来平平无奇,拍的是苏辞和裹着羽绒服的萧白缈在片场聊天的场景,配的标题也是粉丝向的,夸苏辞对待后辈温柔体贴,而当观众们看到后面,渐渐就发现了点不对劲。

【哎?这段,背景音是不是杜铭泽的声音?】

【真是!我好像听到了裸替两个字,还有萧小朋友的名字!】

【是杜铭泽提议让萧白缈去做裸替的?】

【我天这也太……他不想脱衣服难道别人就想吗?还说什么“给后辈一个机会”谁家给后辈的机会是让人当自己的裸替啊?他怕不是想把人家小朋友的演员路掐死在摇篮里吧?】

【我同意你的观点,你看看他后面对萧小朋友做的事,显然他对萧小朋友的恶意极大啊!】

【没错!】

【+1】

……

系统将网络上的舆论变化同步给了萧白缈,萧白缈点点头,【杜铭泽怎么样了?】

【正气急败坏呢!】

市区,杜铭泽新买的豪宅里。

哗啦一阵脆响,红酒杯架连同上面精致的水晶高脚杯被一同扫落在地,杜铭泽扶着吧台边沿呼呼地喘着粗气,满脸涨红地问:“还没查出来吗?”

“查什么?怎么查?”经纪人也一脸阴沉,“你不被人查出来就是好的了!我怎么跟你说的?好好拍戏好好拍戏,你呢?你居然背着我干这种事!还让人拍下来了!你知不知道这事儿万一被公司高层知道了会有什么后果?这段视频流到萧白缈手中又是什么后果?!你这是犯法!!”

“那你让我怎么办?!”杜铭泽的脸因愤怒变得异常扭曲,全然没了平日的温柔俊秀,“他马上就要踩着我爬上去了!难道我就什么都不做?任他把我踩在脚下?”

“那你的做法就是给他下药?你知不知道,你买水军黑他顶多就是点不正当竞争,之后还有很多洗白的办法,可是一旦你下药的事被曝光,你是要被判刑的!到时候别说演戏,你这辈子就毁了!还会牵连周围的人!”

杜铭泽一窒,梗着脖子不说话了。

经纪人被他气得肝疼,深吸了几口气,勉强压下怒火,“你这几天先别上网了,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哪儿也别去,跟萧白缈那边也别弄的太僵,过阵子还要合作的。”

杜铭泽也试上了《风飘絮》,在影片中饰演主角的师兄,戏份不多,但大多都是和萧白缈的对手戏。

“你放心,只要你不承认,他们嘲一嘲也就过去了,我先去联系那个匿名发视频的人,看看对方有什么要求,最好的结果是我们花钱把这视频买下来,如果对方不肯……”经纪人瞥他一眼,“你好自为之吧。”

大门被砰地一声关上,杜铭泽猛捶了下吧台。虽然经纪人没有明说,但他最后那个眼神已经显露出要放弃他的意思了。他的脸色变了几变,盯着电视里的娱乐新闻,面露阴狠。

【他沉不住气了,继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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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

【宿主为什么不直接把视频放出来?那样他不是会败得更快吗?】

【那样倒是也可以,不过一旦直接放出视频,难免会对我和苏辞造成影响,那些狗仔什么都挖得出来,我倒是不怕,苏辞……他估计也不怕,但现在还没必要做到这一步,毕竟悬在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最让人恐惧,早早解决了他反而是让他得了痛快……】

萧白缈话没说完,就有人来通知要开拍了,他理了理身上的长衫,起身走了过去。

不出白缈所料,在联系了“匿名人”没有达成任何解决办法后,

杜铭泽终于坐不住了,他暗中联系了一个早就对他有意思的商界大佬,有了靠山,他的底气自然就足了些,至少不会轻易被抛弃了。然后,他在网站上通过一个“中间人”买通了《风飘絮》的一个场务,让他将道具组为萧白缈准备的道具换掉,这次他学聪明了些,从头到尾没有暴露自己,一直让中间人联系。

他要让萧白缈的事业就此止步。

萧白缈从系统那里得知了杜铭泽的计划,漂亮的眸子微微一沉。

他本来没想要做太绝的,奈何杜铭泽自己作死,这就怪不得他了。

杜铭泽盯上的是影片最后大决战时的道具——匕首。

《风飘絮》的最后一场戏,敌人抓了戏子曾经所在的戏班子的成员,扬言戏子一天不出现,他们就杀一个人,戏子虽然怀疑这是个圈套,但戏班的成员确实是被抓走了,他不能冒险。于是他准备先潜入关押戏班子成员的青楼探探情况,然而不等他进去,就有人送信告诉他,戏班子里的男女老少早就被折磨致死了。

戏子自小在戏班长大,戏班成员都是他的亲人,如今这些人因他而死,他心中愧疚,誓要为亲人报仇。

他没有离开,而是登上了已经空无一人的戏台。

他在戏台上唱了一段霸王别姬,引来了敌人,那些人涌上方寸大的戏台,将他生擒住,一点一点折磨他,最后扯掉了他的头面,划花了他的脸。

然而即便是身受重伤,戏子仍然在笑,那笑看得那些人头皮发麻,就在所有人都在围观他的死亡的时候,他却把伤痕累累的手伸进自己的戏服。

没有人知道他繁复的戏服还藏着东西,爆炸声响,火光瞬间吞没了一切。

江以澜的作品一向要求真实,用匕首划脸这一幕在拍摄时肯定要用道具匕首在脸上划过,可如果划在萧白缈脸上的匕首是真的,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风飘絮》的拍摄进展很快,杜铭泽勉强压下心中的厌恶,进组又离组,然后算着日子,终于等来了最后一场大戏。

大戏前夕,他联系了那位场务,让他伺机把真匕首混进这场戏的拍摄道具里去,然后悠哉悠哉地坐在家里静待佳音。

萧白缈冷笑一声,给江以澜发了条信息。

江以澜收到信息后来来回回看了许久,随后把剧本一扔,“最近大家都辛苦了,今天先到这里吧,我请大家吃好吃的,来来来,大家动作快点!”

片场一片欢呼,江以澜摆摆手,然后绕过往外涌的工作人员,进了黑漆漆的道具间。

他一开门,就被勾住脖子压了下去,接着有些急切的吻就落在了他的唇上。他立刻双手拥住贴过来的人,回吻了回去。

黑暗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两个人动情的喘息和唇齿相依间泄露出来的啧啧水声,江以澜瞬间就硬了,他带着萧白缈一路向里走,最后进了墙角的的一个小隔间。

江以澜的手撩开萧白缈的长衫下摆,钻进他的裤子里,大力揉捏着他饱满的两瓣臀肉,哑声问:“宝贝儿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萧白缈紧紧贴着他,耳语一般小声道:“想你了。”

江以澜手上一用力,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你……你的意思是……你接受我们了?”

萧白缈没有说话,但他用自己的行动回答了江以澜——他抬起一条腿,钩住了江以澜的腰。

江以澜浑身的血一瞬间都冲到了头顶,他低吼一声,一把将萧白缈压在了墙边,扯掉了他身上那身长衫!

“这个戏服……唔!”萧白缈的话没能说完,就被探进后穴的手指吸引了全部注意力,他抓着江以澜的外套,瑟瑟发抖。

“没关系,戏服有的是。”江以澜草草扩张了几下,随即扯下腰带,提枪就要上。

正在这时,萧白缈突然推了推他,声音有些惊慌:“有人!”

“没有,我把他们都支走了。”

“真的有!”萧白缈指了指门缝,他们进来的时候没有开灯,而现在,门缝里却隐约透出了一点光。

“不会是贼吧?”

江以澜喘着粗气,不用看就知道他此刻的脸色有多难看,毕竟任谁在这种时候被打断都会火大。他穿好衣服,把门打开了一条缝。

一个男人打着手电在道具间里四处乱晃,他找了很久,终于在靠近门口的一个箱子里找到了道具组为最后一场大戏准备的道具,他从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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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一把道具匕首,然后把带来的真匕首混入其中。

就在他准备把一切恢复原样时,忽然感觉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吓得嗷一声跳起来,疯了一样挥动手中的手电和匕首,结果没几下就被人一脚踹翻在地。

江以澜把他的双手别在身后,萧白缈掏出他的手机,按下了报警电话。

杜铭泽一大早就打开了电视,他昨晚一夜没睡,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兴奋,一想到萧白缈要顶着一脸伤口从片场出来,《风飘絮》剧组大祸临头,他就兴奋得想要仰天大笑。然而他一直等到中午,等来的却是《风飘絮》顺利杀青的消息,他难以置信,以为他收买的人花钱没办事,怒气冲冲地跑去联络中间人,然而还没等到对方的回音,他的门铃先响了起来。

他烦躁地打开房门,下一秒,手腕就被一个冰凉的东西扣住了。

“你们要干什么?!”杜铭泽暴怒大吼,“你们凭什么抓我?”

“杜铭泽,我们已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涉嫌强奸和故意伤害,请你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

杜铭泽一听,瞬间什么都明白了,他挣扎着大喊:“你们胡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不能抓我!放开我!我是公众人物!我和宋总是朋友!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要告你们!混蛋!”

然而他的反抗没有起到任何效果,反而把周围的邻居的都吸引了出来,两个警察一左一右架着他,将他押进了警车。

警车呼啸着离去,消失在午间的车流中。

【恭喜宿主完成第一个世界,旗开得胜,获得积分38405分。宿主可使用积分在系统商城兑换奖励,从伪主角身上追回气运会在宿主离开本世界后与宿主任务期间积累的气运一同归还给这个世界,然后分摊给这个世界上的人,感谢宿主为本世界做出的贡献。】

系统音在脑海中回荡播报,萧白缈满意地点点头,点开了系统商城。

【报——《风飘絮》提名最佳导演奖了!】

【再探!】

【报——《风飘絮》获得最佳导演奖,并提名最佳男主角了!】

【报——最佳男主角萧白缈!】

【恭喜小白喵!恭喜江导!小猫日后星途璀璨!】

【等等!你们看颁奖典礼!】

【?????】

【假的吧?不是吧?】

【小喵要退圈?】

【不要啊!他才只拍了一部片子啊!现在正是他最风光得意的时候,星光大道才刚刚点亮啊,怎么就要退圈了?】

【他说要回去上学,还要陪重病的爷爷……】

【呜呜呜怎么这样?好不容易又出了个有颜值有演技的小哥哥,为什么要退圈啊?】

【呜呜呜……】

【哭死……】

电影节上,萧白缈留下归期不定四个字,朝着摄像机的位置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潇洒地走下领奖台。

江以澜还有事要留下,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穿得像个小王子一样的缪斯头也不回地离开。

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驶出停车场,车内,萧白缈和封璟交换了一个长长的湿吻,分开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气喘。

“不后悔?”

萧白缈向后一靠,“我做的决定从不后悔。”

苏辞透过后视镜看了后座一眼,语气像个深闺怨妇:“宝贝儿,你是不是忘了这里还有一个我?”

“好好开你的车。”

“宝贝儿,老婆……我饿了。”

萧白缈抬眼:“想吃什么?我请客。”

苏辞嘿嘿一笑:“想吃你……”

萧白缈没理他,点了本市最贵的餐厅,三个人去吃了顿丰盛的庆功宴。

《风飘絮》杀青后,四个人就一起住在了封大总裁市中心的房子里,封大总裁刷脸进了小区,回到了他那栋大复式中。

雪白的长毛地毯像一大片柔软的云,萧白缈脱了鞋,和苏辞靠在一起歇了一会儿,然后起身伸了个懒腰,回头看着沙发上的两个人,由下至上,一颗一颗解开自己身上那身礼服的纽扣。

“来吧。”他冲两人一笑,纵容了他们。

“随便吃。”

苏辞舔了舔嘴唇,目光在萧白缈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腰身上扫过,“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封璟目光犯热:“我想想玩点别的。”

“???”

华丽的水晶灯折射出璀璨的光,然而比头顶的水晶灯更夺目的,是此时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人。

蕾丝头纱、钻石皇冠、拖尾婚纱、细高跟鞋……

萧白缈皮肤白皙,五官精致,漂亮得像个精致的人偶娃娃,这些该是穿戴在女孩子身上的衣饰穿在他身上竟然毫不违和,反而将他装扮得更美了。

封璟唇角一勾,微微笑了下。这身婚纱是他在遇到萧白缈之后特意为他设计定做的,在设计之初,他就想象过萧白缈穿上它会是什么样子,直到今天他才发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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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根本及不上眼前这一幕的万一。

苏辞也愣了很久,他盯着沙发上的人,好半天,突然掏出手机,对着萧白缈一阵狂拍。然后,他选出其中最漂亮的一张,打开江以澜的聊天界面,选中,发送。

至于江以澜收到照片有多抓心挠肝,苏辞表示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封璟在对面沙发上坐下,命令道:“自慰给我们看看。”

萧白缈挑了挑眉,交叠双腿靠坐在沙发背上,把戴着蕾丝长手套的手举到嘴边。

精美的蕾丝头纱盖在他面前,欲盖弥彰地遮挡着他迷离魅惑的眼神,他咬着之间的蕾丝把手套扯了下来,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指尖,慢慢将两根手指齐齐插入口中,模仿性交的动作不停地进进出出。

“唔……嗯……”他被婚纱包裹的腰身扭动着,厚重的裙子起起伏伏,摩擦出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喉咙里溢出轻吟,不断在裙下磨蹭自己修长的双腿,直到手指被口水沾湿,才从口中抽出来,随后把一只脚支在面前的水晶茶几上,撩开了自己身上华丽的婚纱。

苏辞双眼微红,直直盯着萧白缈的裙下风光。

他下面居然什么都没穿!

萧白缈就着这个霸气中的带着无限魅惑的姿势,把手指插入了后穴中。

“啊……”

他挑起嘴角,享受地抠挖着紧闭的小穴,剐蹭着里面柔软的媚肉,拉扯穴口,手指上亮晶晶的口水沾在他的小穴周围,像是从里面流出来的一般。

婚纱实在太厚重,堆在腰间,让他的动作有些受限,他试了几次,却怎么也抠弄不到最痒的一点,于是干脆半躺在沙发上,穿着闪亮高跟鞋的两只脚都架在沙发上,就着门户大开的姿势重新把手指捅进小穴里。

“唔……”这一下插得极深,他的指尖刚好顶在深处的敏感点上,前端粉嫩的肉棒慢慢挺立起来,顶端的小孔溢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拉着丝蹭在雪白的婚纱内衬上。

“顶到了……好舒服……痒……嗯嗯!”

他的指甲抠过极端敏感的一点,一阵阵灭顶的快感冲刷着他的身体,他全身发软,绵密的痒意自那一点扩散开来,他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加快了速度,上瘾一般极快地拈弄起来。

“啊啊啊啊啊……哈啊……嗯……好爽……唔……”

苏辞和封璟看得目瞪口呆,除了中春药那次,这还是萧白缈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这么热情,简直像只媚态万千的狐狸精。

淫荡黏腻的呻吟自萧白缈口中飘出,爽到近乎疼痛的快感袭遍全身,他疯狂地奸弄着自己的后穴,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尾流进鬓边的发间,屁股不自觉地抬高,追逐着自己的手指,在密集的攻击敏感点后,他很快挺起腰,双腿在飞快的抠弄中一张一夹,绷紧身体射了出来。

“呼……嗯……”

射过后的萧白缈顺着沙发滑下来,还未从激烈的高潮中回过神来,面前就投下了一道黑影,一抬头,发现封璟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封璟弯下腰,慢慢撩起萧白缈的头纱。

“还起得来吗?”

“当然。”

……

沙发上,萧白缈衣衫凌乱地仰躺在苏辞怀中,两条腿折起,一条搭在沙发背上,一条被封璟扛在肩上,他的胸膛后挺,竭力将自己被包裹在婚纱中的两颗乳粒往封璟手中送。

“唔……别舔了……”萧白缈两手伸到腿间,用力扒开被封璟舔得湿漉漉的小穴,一张一合地诱惑着他,“快……进来。”

“别急……”苏辞伸出舌尖,整张脸贴在萧白缈的臀间,湿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会阴,在粉嫩的皱褶处一下下扫过,沿着会阴一点点舔过他的阴囊,将他两个精致的小铃铛含在嘴里,满意地察觉到萧白缈全身过电一般地颤抖。

他很喜欢让萧白缈在他身下显现出各种反应,那会让他很有成就感,他修长的手指插进紧闭的小穴里,又深又重地奸弄起来。

“唔……”萧白缈眉头紧皱,腿难耐地在封璟背上来回蹭过,上面还沾着乳白的精液。

“啊……封璟……你……手指拿、拿开……啊!快点呜……求你……”

他掰开自己的小穴,呜咽道:“进……进来吧。”

封璟满意地从他腿间抬起脸,一把将他掀了过去,让他两腿并紧趴在沙发上,随后把婚纱裙摆撩到他的腰际,让他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在自己眼前,之后扯掉自己的衣服,抬腿坐在萧白缈的大腿上,将自己硬烫得犹如烙铁的鸡巴按在萧白缈的臀缝间,让挺翘雪白的双丘来回按摩他的肉棒。

“唔……宝贝儿的屁股真好看。”封璟在床上人狠话不多,这时却难得讲起了露骨的情话,他在萧白缈雪白的臀尖上捏了一把,“好翘,好软……”

“啊……你……”萧白缈的后穴空虚地蠕动着,知道封璟想慢慢来,他也不再催促,撑着手臂艰难地朝前挪动了一点,趴到了苏辞的腿间。

他抬头看了看苏辞,伸出白皙的手指,探向了他的裤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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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辞没有说话,但眼神炽热,无声地鼓励着他继续。

紫胀的肉茎从内裤里弹了出来,打在萧白缈的脸上,萧白缈一愣,握住苏辞的肉茎,伸出粉红色的小舌,沿着脉络分明的柱身舔弄起来。

而身后的封璟也终于玩够了,掰开紧紧聚拢的臀肉,噗嗤一声干进了他的小穴。

“啊……”

这一下刚好戳到敏感点上,萧白缈舒服地呻吟一声,压下苏辞一柱擎天的肉茎,舔了舔平滑的龟头,一张嘴含了进去。

封璟两手撑在沙发上,劲瘦的公狗腰下沉,快而狠地奸干着萧白缈的屁股,他的胯部拍打在萧白缈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每一次撞击,都几乎将那挺翘的浑圆压扁。

“唔唔……咕……”萧白缈口中塞着根巨大的鸡巴,嘴角被撑得有点疼。但他没有吐出来,而是更深地将龟头吞进去,用喉咙挤压着,无法吞咽的口水在一进一出间从他泛着水光的双唇间流出,顺着柱身淌下,打湿苏辞的阴毛,甚至沾湿了他褪到胯间的裤子。

封璟今天一堆的坏心思,他压住萧白缈被精液濡湿的屁股,抵着萧白缈的敏感点狠命肏干、碾磨,把手伸进萧白缈的婚纱内,抚摸他光滑的脊背。身下的沙发弹性极好,他甚至不需要太用力,只要往下肏一下,沙发的弹性就会自动将萧白缈的屁股弹回来,送到他的鸡巴上,套弄他,看起来,倒像是萧白缈向后撅起屁股肏他的鸡巴一样。

微黏的精液涂满了萧白缈的臀肉,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渐渐变得沉闷起来。

连续肏了一会儿,萧白缈就有些受不了了,他放开口中的肉棍,口水滴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啊啊啊啊……再……再快点,封、封璟……好舒服,你肏得我好舒服……”

他被挤压在小腹间的肉棒哆哆嗦嗦地涌出前列腺液,透明拉丝的液体在皮质沙发上抹开,滑腻湿润,小鸡巴在他的腹部与沙发间挤压一下一下往前顶着,仿佛在身上的封璟肏着他的同时,他也在肏着什么人湿软温热的肉穴。

这样的想象让他情不自禁地锁紧后穴,动情地呻吟着,没多久,又在飞快的肏干下射了出来。

封璟却仍不打算放过萧白缈,他和苏辞交换了个眼神,抽出自己坚挺的肉棍。

“嗯……”萧白缈疑惑地回头,“你怎么……”

他话没说完,就被封璟和苏辞一起扶着站了起来,他脚上还穿着十厘米的细高跟,加上被肏得腿软,根本就站不住,只能靠在苏辞身上。

“宝贝儿,咱们换个地方。”

说着让他背对着自己,挺腰肏进媚肉蠕动的小穴。

“啊……”

萧白缈被顶得站立不稳,朝前扑去,刚好扑进封璟的怀里,他吓了一跳,后穴瞬间绞紧,险些把苏辞夹射出来。

苏辞恼怒地咬了咬他的耳朵,就这样一步一顶地肏着他进了衣帽间。

封璟的衣帽间里有面占据了大半面墙的镜子,苏辞把萧白缈压在镜子上,让他和镜子里的自己面对面。

婚纱早就被蹂躏得一团糟,胸口的蕾丝和珍珠上还沾着他亮晶晶的口水,头纱不知丢在了哪里,只剩一个钻石皇冠,歪歪扭扭地戴在头上。

苏辞把那顶皇冠摘了下来,问:“刚刚换衣服的时候有照镜子吗?”

光滑的镜面比落地窗的玻璃更加清晰,分毫毕现地照出萧白缈的身影,他的每一个微小的表情,细微的颤抖都被如实地反射出来,他趴在冰凉的镜面上,有些羞耻地别过头,不太好意思去看自己的淫态。

苏辞扯开他背后松松垮垮的系带,亲吻着他的后背,感叹似的道:“宝贝儿,你好漂亮……”

他捏着萧白缈的下巴,把他的脸转过去,让他直视镜中的自己。

“看看你有多漂亮?”

“你……啊啊啊啊!”

他只说了一个字,就被身后突如其来的肏弄顶得说不出话来,龟头溢出稀薄的精液,顺着镜子往下流。

多次高潮后他已经提不起任何力气反抗,只能两腿发抖翻着白眼趴在镜子上,撅着屁股呻吟。

汗水顺着他绷紧的脖颈流下来,他和镜中的自己紧紧贴在一起,每一丝媚态都无处可藏,他嗯嗯地呻吟着,透过镜子,看到坐在他们身后的封璟。

“封……封璟……”他喘息着朝后伸出手,“来……”

封璟也不客气,走过来与他十指紧扣,“累了吗?”

“嗯……啊……”

“来……”封璟帮他脱掉厚重的婚纱,背靠在镜子上,让萧白缈趴在自己身上,从前面肏进他的小穴里。

“唔……”

两根鸡巴片刻不停地奸淫着他艳红的后穴,他浑身脱力,软绵绵的双手抱住封璟的脖子,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让体内两根火热肉棍支撑着他,任由紧紧拥着他的两个人奸弄他的媚肉,贯穿他的小穴。

“轻一点……嗯……哈啊……嗯啊……”

噗嗤噗嗤的肏穴声与软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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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呻吟混在一起,响彻整个衣帽间,萧白缈满脸泪水,却一句拒绝都没有说,被肏得受不了的时候也只是缩紧痉挛的小穴,让他们轻一点。

封璟感受到了萧白缈的纵容,肏穴的动作一顿,凑近他的耳边小声道:“宝贝儿,和我们结婚好吗?”

萧白缈身体一僵,很快又放松下来。

“好。”

“恩……我还想玩点更刺激的。”

说完不等萧白缈回答,便更加疯狂地摆起腰。苏辞的肉茎和他紧紧挤在一起,也和他一起加快了动作,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断回荡,萧白缈忍不住哭了出来。

“啊啊啊……”

他用最后的力气抱紧面前的男人,在又一次即将攀上高潮的时候,他突然感觉一股滚烫的水流射进他的后穴深处,打在他最敏感的一点上!意识到那股持续的热流是什么后,他猛地瞪大了眼睛,尖叫着攀上了高潮。

热流不断冲刷着萧白缈痉挛抽搐的肠道,兜头浇在了苏辞的龟头上,苏辞本就在射精的边缘,被这样一烫,更加忍不住了,他骂了句脏话,紧紧压住萧白缈的屁股,跟着射进了最深处。

萧白缈浑身抖如筛糠,失神地看着镜子,两人半软的肉茎在他体内缓缓进出,搅动着一肚子水哗啦哗啦作响。

两人一前一后把肉刃从他的后穴中抽出,使用过度的后穴无力地缩了两下,抽搐着,任由尿液混合着白精从穴口流出,沿着双腿慢慢流下,打湿脚下的长毛地毯。

“哈……”

他顺着封璟的胸膛滑了下去,侧躺在地毯上,屁股间还在汩汩流出淡黄的尿液,将他被拍得通红的两瓣屁股染上一片水色。

就在这个时候,衣帽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本该在参加晚宴的江以澜气喘吁吁地出现在门口,当他看到腿间一片水光淋漓的萧白缈时,本就不太好的脸色立时变得更臭了。

他反手锁上门,单膝跪在萧白缈旁边,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自己。

“宝贝儿,你背着我被他们两个肏成这样,是不是也应该补偿补偿我?”

520一大早,萧白缈就被淅淅沥沥的雨声吵醒,他推了推身后的人,迷迷糊糊道:“你该去上班了。”

封璟皱了皱眉,环住萧白缈的手又收紧了些,同时一挺腰,埋在萧白缈体内的肉茎迅速抬头。

他亲了亲萧白缈的头发,低沉的声音慵懒而动听。

“今天偏偏是周一。”

“是啊。”

虽然520这个日子被有情人们赋予了特殊了意义,但萧白缈一直觉得像封璟这样每天忙事业的霸道总裁是不会在意这种节日的,直到昨天晚上,封璟一脸烦躁地压着他疯狂做了四个小时,他才知道这位冷面霸总居然这么注重这个日子。

封璟早就计划好了520要和萧白缈一起过节,谈谈情,做做爱,但天不遂人愿,今天是周一,他还有两个很重要的会议不能缺席,于是只能昨晚提前把节过了,又因为萧白缈太累,他没能做尽兴,只能和萧白缈约好晚上回来继续。

萧白缈目送封璟离开,才转身回了家,着手准备早餐。

爷爷的病情稳定下来,萧白缈做任务积攒的气运值和从伪主角那里追回的气运值也得到了重新分配,这个世界的任务已经完成,所以萧白缈也决定要离开了。

他在最后的这段时间尽量满足了这三个男人,今天过后,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萧白缈这个人了。

江以澜从楼上走下来,问道:“老封走了?”

萧白缈煎了两个蛋,头也不回地道:“走了。”

“有钱人也不能为所欲为啊。”江以澜走近系着围裙忙碌的萧白缈,双手环住他的腰,“那今天,这栋房子里就只有你和我了?”

苏辞在外地拍戏,封璟去上班,这房子里确实只剩了他们俩,但是……

疏情扭过头来,“你又有打鬼主意?”

“我想……让你穿围裙给我看。”

萧白缈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围裙。

江以澜摇摇头,笑道:“是、只、穿、围、裙。”

阳光透过窗照进明亮的客厅和开放式厨房,也照在了厨房的两个人身上。

“唔……”

萧白缈靠在大理石流理台上,还留着紫红印记的臀肉被黑色大理石台面挤压得有些变形,他上身后仰,一双手紧紧抓着江以澜的睡衣衣领,承受着他的深吻。

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印着小狐狸图案的围裙,系带绕过他光裸纤细的腰,在背后打了结,前面的部分堪堪遮住他翘起的小肉棒,一双细白的腿长而直,大腿内侧有几个深色的指痕,看起来极其色情。

江以澜的大手沿着萧白缈光滑的背部一路摩挲到他的臀肉上,他很喜欢萧白缈的臀肉,挺翘、丰满,手感极佳,每次做爱总忍不住去揉捏。

“呼……”

萧白缈躲开江以澜的亲吻,喘息着催促:“快……快进来……”

“机会难得,我们不来点和平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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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吗?”

“嗯……”萧白缈想了想,“比如……主人,请肏我?”

江以澜点头,鼓励道:“还有呢?”

萧白缈在他唇上咬了下,转身趴在流理台上,扒开自己的屁股,“请主人享用小奴隶。”

被肏了一晚上的穴眼艳红微张,萧白缈早上刚洗过澡,浑身还散发着玫瑰味沐浴露的香味。江以澜着迷地嗅了嗅,把自己的裤腰往下褪了褪,只露出硬挺起来的大鸡巴,命令道:“把屁股再扒大一点,自己肏进去。”

“嗯……遵命,主人……”萧白缈俯下身,上半身完全趴在流理台上,双手用力将自己的臀肉向两边扒开,让小穴张得更大,然后偏过头,一下下地向后撞。

江以澜的肉茎直直地翘着,萧白缈几次撞击,都因角度问题失败了,没能把大家伙纳入其中,他体内的欲望越积越多,快要忍不住了,只好喘息着求饶道:“帮帮我……主人……求你肏一肏我……”

“好吧,小奴隶。”江以澜压下粗大的肉棍,抵在送到胯下的小穴口上,“主人这就满足你。”

啪!

“啊!”萧白缈被肏得向前一窜,乳尖在冰凉的流理台上擦过,他两手放在屁股上,忍不住自自己揉搓起那臀肉来。

江以澜掐着那截细腰,轻声问:“舒服吗?”

“舒服啊……嗯嗯……啊唔……”萧白缈的脸贴在大理石台面上,有意识地一下一下收缩后穴,“主人……嗯……主人舒服吗?”

“当然,宝贝儿的小穴可是人间极品,主人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能插在里面,永远也不拔出来,让宝贝儿的小穴里时时刻刻灌满主人的精液,只要一动,精液就顺着大腿流出来,好不好?”

“啊……”萧白缈浑身战栗,脚趾蜷起又张开,他顺着江以澜的话想象着,不自觉地接道:“小奴隶……要每天含着主人的精液,要……要主人肏大小奴隶的肚子……嗯嗯……啊……不要穿衣服……这样……主人每天一回到家……就能肏小奴隶的小穴了。”

“宝贝儿真棒。”江以澜的公狗腰疯狂挺动,一眨不眨地看着小穴里艳红的媚肉被自己的大鸡巴带进带出,经络遍布的柱身上泛着亮晶晶的水光。他狠狠向前一掼,压在萧白缈屁股上用力向里顶,恨不得将两颗卵囊也一起顶进小穴里。

“啊啊啊……太深了……好深……要、要坏了……”

萧白缈爽到发痛,他仰起头,口水顺着下巴流到了脖子上,虽然叫着太深了,可是屁股却竭力向后挺,用尽全力去吞吃江以澜的肉棒,让江以澜硕大的龟头在小穴深处的敏感点上打着圈的碾磨肏弄。

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异常响亮,江以澜捏住围裙绳结的一端,像是拆一份精美的礼物一般,轻轻将那根系带拉开,那个活结瞬间就散开了,系带飘落,曲线优美、一丝不挂的背部就呈现在了江以澜的眼前,犹如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江以澜弯下腰,在那背上落下一个吻,接着双手掰住萧白缈的大腿内侧,砰砰地狠肏着萧白缈的小穴。龟头被蠕动的穴肉吸吮着,他爽快地叹了口气,直起身将粗长的鸡巴整根抽出,只剩一个龟头卡在穴口。

萧白缈急急地直起上半身,回头去够江以澜的腰,呻吟着哭求:“别……别拔出去……主人……求你啊啊啊啊啊!!!”

他话没说完,江以澜就掰着他的臀肉,将大鸡巴整根捅了进去!!

萧白缈腰眼发麻,快感一瞬间淹没了他,他的小肉棒抵在冰凉的台面上,稀薄的精液一股股喷射出来,在黑色的流理台上极为显眼,他的后穴疯狂痉挛,哆哆嗦嗦地绞紧体内的东西,甚至无法呼吸。

直到挨过这次濒死的高潮,他才猛吸了一口气,整个人骤然放松,趴回台面上。

江以澜被他绞得险些射出来,他停了停,啪啪两巴掌拍在萧白缈的屁股上,把那浑圆的臀肉拍得一颤一颤的,连小穴都重新收缩起来,一下一下吸吮着他的肉根。

他顶开萧白缈的腿,双腿挤进萧白缈的腿间,然后抱着他跪下,让萧白缈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插进他穴里那根肉棒上,掐住他的腰,一下一下地肏干起来。

“啊啊……等……这个姿势……”

萧白缈整个人都趴在了流理台下面的柜子上,双手按在柜门上,惊慌地回头,“这个……太深了……”

他紧贴在柜子上,两条腿大开着跪在江以澜的腿两侧,浑圆的屁股嵌进他的胯部,整个人的重心都落在屁股里的那根肉棒上,身体江以澜的肏干起起伏伏。

他的身体江以澜掌控在怀中,无法挪动分毫,只能无力地哭叫着,任由身后那根巨大的肉刃将他自下而上地贯穿!

“这个姿势肏得小奴隶爽不爽?”江以澜一边说,一边摆腰向上顶,用胯下的鸡巴把萧白缈向上抛起,再牢牢接住,“宝贝儿是不是爽得要飞起来了?你看……嗯……你的身体都飞起来了。”

“啊嗯……嗯嗯……”萧白缈宛如一只优美的天鹅般仰起头,向后靠在江以澜身上,任他把自己肏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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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舒服……主人肏得我好舒服……”

江以澜每次只把鸡巴抽出一点,这样小幅度的肏干让高潮后的萧白缈浑身都舒展起来,他小猫一样小声呻吟着,软软的嗓音勾得江以澜险些控制不住。

“呜呜……主人……”

绵密的肏穴声和呻吟喘息一起回荡在厨房里,阳光契而不舍地追逐着两人的身影,给萧白缈光裸的躯体镀了一层金光,让他恍然间有种自己和江以澜是在幕天席地中交媾的感觉,他紧了紧后穴,忍不住想把自己藏起来。

可是他连移动一下都办不到,能藏在哪儿呢?只能蜷曲起自己的身体,靠近身前的柜子。

那条小围裙还挂在他的脖子上,垂下来的两根带子落在他的腰侧,半遮半掩,比全裸更加性感。

江以澜拉着萧白缈的手十指相扣,凑近他的耳边呵气道:“我的小奴隶还穿着肚兜呢……看……主人把你的肚兜解开了呢。”

“啊啊……肚兜……”萧白缈泪眼朦胧地偏头看着江以澜,“主人……给穿的肚、肚兜。”

“是呢。”江以澜挺腰加快了动作,“主人要喂你了,宝贝儿要接好主人的精液,一滴都不许流出来哦。”

“啊啊啊……”萧白缈撅起屁股,“我……我准备好了……啊啊啊……主人……射给我……快……给我啊啊啊啊!”

身后的肏干太过疯狂,萧白缈承受不住地跪直身体趴在柜子上,小穴全力地吞吃着飞快进出的大鸡巴,终于,在江以澜压着他狂肏了数十下后,他无声地尖叫着攀上了又一个高潮。而同时,一股灼烫的液体也喷洒在他小穴的最深处,

【恭喜宿主进入新世界。】

086硬邦邦的播报声在脑海中响起,萧白缈睁开眼,看了看自己所在的地方——一座废弃的龙王庙。

【宿主已经进入古代世界,身份为永安侯萧成流落在外的小儿子,伪主角为现在萧家的小少爷萧秋声,请宿主加油。】

【没了?】

【有的呀喵~刚刚那个是程序植入的播报音,现在由我086来为宿主进行详细介绍喵!】

【请开始。】

【好的喵!咳咳!这次的世界是个古代世界哦,这个世界上有六种人,abo宿主知道喵?这个世界就是哦!不过这里的alpha叫做乾元,beta被称作中庸,oga被称为坤泽,其中中庸人数最多,乾元次之,坤泽最少,在这里很受优待。宿主就是个坤泽,啊对了,伪主角也是一样。】

【宿主十二年前在上元灯会上被牙婆拐走的,萧家夫妇虽然报了官,重金悬赏,但仍旧没能找到孩子,萧夫人因此伤心欲绝。不过三年后,伪主角出现了,他因一张与萧小少爷有四五分像的脸被萧家夫妇认作是自己饱受痛苦的儿子萧秋声,从此由一个庄户人家的儿子摇身一变成了侯府最金贵的小少爷,可谓是走上了人生巅峰。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你们俩相似的地方已经越来越少了。】

【萧家阖府上下都把伪主角当成府中的小少爷,而真正的小少爷,也就是宿主你呢,被拐后过了两年颠沛流离的日子,后来被一位大盗收养,学了一身好轻功,易容技术更是出神入化,被这里的人们称为千面大盗。所以严格来说,这个世界中的伪主角窃取的气运大多都是宿主你这个身份的气运,这小少爷好惨啊喵。】

【嗯……】

天色将暗,萧白缈思索片刻,提出了他现阶段最关心的问题:【我今晚不会是要住在这里吧?】

【不用的喵。】

【那就好。】

萧白缈拍了拍衣摆上的灰尘,走出了龙王庙。

这龙王庙就在城外,萧白缈进了城,找了间客栈住下。

萧白缈这个身份的“好手艺”名扬天下,很多人都想找他帮忙偷东西,但他开价很高,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所以出手的机会并不是很多。不过现在他身上倒是背着个新任务——有人托他去京城首富霍家偷一枚玉佩。

那枚玉佩为霍家二公子所有,是霍家当家人的信物,对霍家来说非常重要,霍二公子自接掌家中事务后,就一直随身带着那玉佩,连沐浴就寝都不会离身。

如果只是随身携带的话倒是没什么,萧白缈是个贼,探囊取物自然不在话下,但是这位霍二公子可不是普通人,据说他少年时曾拜入隐士高人门下为徒,学了一身本事,是个武力值极高的主儿。而且他从不让人近身,萧白缈若想从他身上顺走东西,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但萧白缈既然已经接下了任务,就没有后退的可能了,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得手。

不然还怎么在大盗界里混啊?

他扮成乞丐在距离霍家不远的地方守了三天,终于等到了传说中的霍二公子霍谦。

【这富n代长得还挺帅。】

【温馨提示,这位霍二公子是萧家长子,也就是宿主的亲哥哥萧秋雨的好友,在不远的未来,他很有可能会成为伪主角萧秋声的男人!】

【一个是钟鸣鼎食之家的小少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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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是商贾末流的当家人,他俩怎么会联系在一起?】

【霍家不是普通的商贾呀,他们本就在朝中有人,官商勾……呃,根基深厚,宿主懂的,而且这个世界中的商人地位并不低,比起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阶层,这里的人们更信奉银子,谁有钱谁是大爷。加上这个世界的律法并不禁止官商联姻,永安侯又那么疼爱萧秋声,所以萧秋声与霍谦结为夫夫是完全有可能的。】

萧白缈点头,既然这样,他就得加快速度了,绝对不能让萧秋声和霍谦站在一起。

他换了身衣服,跟在霍谦马车的后面离开了霍宅。

今天是查账的日子,霍谦带着随从进铺子查账,他的车夫就在外面等着,萧白缈寻了个时机把车夫打晕,自己扮成车夫,成功混入其中。

直到天黑,霍谦才转完所有的铺子出来,他上了马车,正要往里钻,却突然回头看了萧白缈一眼。

萧白缈背对着霍谦努了努鼻子。这霍谦是个乾元,他身上带着松柏信素的味道,刚刚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那股味道直往他鼻子里飘。

他驾车把霍谦送回霍宅,又把马牵回马厩。正要在宅子里逛逛,霍谦的随从突然折回来找他了。

“明晚戌时,你套好车在门外等着,少爷要出趟门。”

萧白缈点头哈腰地应下,等那随从一走,他就召唤了系统。

【能知道霍谦明晚要去哪儿?】

【明天是乞巧节,萧秋雨替萧秋声约了霍谦出来看灯哦。】

这倒是个好机会,灯会上人多,正适合趁乱下手。

于是第二天夜里,他换了一身平平无奇的黑衣,藏在暗处等着霍谦出现。

霍谦一出门就发现今日的车夫不是昨天为他驾车的那一个,他回头问随从:“那个不见了?”

“如少爷所料。”

霍谦点点头,被随从扶着上了马车。

萧白缈远远地跟着马车上了长街,他精通易容之术,行窃从不用自己的脸,所以即便现在他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也不会有人认出他。

霍谦在街口下了车,走向了街边的两个人。

【高一些的那个是宿主的哥哥萧秋雨,矮的那个是伪主角萧秋声。】

萧秋雨长得剑眉星目,是个标标准准的美男子。萧白缈仔细看了看那位伪主角,刚想说话,背对他的霍谦忽然一动,转过头来。他吓了一跳,立刻偏头拿起了身边的一盏花灯。

“霍大哥?怎么了?”

霍谦回过头,看了眼双颊绯红的萧秋声,“没什么,走吧。”

萧秋声咬了咬嘴唇,悄悄看向哥哥,萧秋雨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他心中微定,快走两步和霍谦并肩而行。

他从第一眼看到霍谦的时候就倾心于他了,这些年因为有萧秋雨的关系在,两人也经常见面,他几次暗暗向霍谦表达心意,霍谦都没有回应,一直对他不冷不热。

如今他年满十八,到了议亲的年纪,而霍谦那边,听说霍夫人也已经开始张罗着给他相看坤泽了。萧秋声有些着急,若是霍谦真的选了家里为他相中的坤泽,那他岂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于是萧秋声便趁着乞巧节让萧秋雨约了霍谦出来,准备在灯会上对他直诉心意。

打定主意后,他伸手拉住了霍谦的袖子:“霍大哥,我们去猜灯谜吧。”

霍谦其实不想去,但萧秋声好歹是好友的弟弟,他也不好当着满大街的人拒绝一个坤泽,只能任由萧秋声拉着他的袖子把他带进人群。

萧秋声很是高兴,他靠在霍谦身边,指着最高处的一盏花灯撒娇道:“霍大哥,我想猜那个灯谜。”

霍谦仰起头,抬高右手将那花灯转了过来,正要念上面的字,一缕熟悉的甜香忽然飘了过来,接着,他就感觉腰间一轻,信物玉佩的重量蓦地消失了,他假装未曾察觉,慢慢放下手,借着眼角的余光看到一个一身黑衣的少年挤进人群中。那少年墨发飘扬,一双猫儿一样的眼睛亮晶晶的,显然对自己刚刚的行动很满意。

霍谦被那亮晶晶的眼神感染,忍不住跟着笑了笑。

萧白缈坐在路边的馄饨摊上,把玩着到手的玉佩。

【挺简单的嘛。】

系统没搭腔。

【系统?086?你怎么了?】

【虽然我很想恭喜宿主完成了偷玉佩的任务,但……宿主你手里的这块玉佩是假的。】

【什么?!】

【宿主节哀……霍谦八成早就发现你了。】

萧白缈:“……”

长街上华灯异彩,游人摩肩接踵,而灯火阑珊处的馄饨摊上,萧白缈正皱眉捏着一块成色极好的玉佩,一脸郁闷。

【这居然是假的?我不信。】

【玉是真的,但却不是霍家当家人的信物,这应该是霍家人特意做的仿品喵。】

【没意思,堂堂霍家当家人,还带假货上街。】

【这不就是为了防宿主你这种人吗?宿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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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还回去。虽然他觉得霍谦不一定就是发现了他,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霍谦发现玉不见了,那他一定会更加警觉,偷玉佩这任务难度就又得上升了。

也有可能,霍谦此时已经发现玉佩不见的事了。

“不管了,先还了再说。”

萧白缈扔下饭钱,起身进了街边的小巷子里。

小巷里异常昏暗,萧白缈摸索着掏出一张人皮面具,仰头往脸上一糊,接着把竖起的长发放了下来,窄袖劲装外面又套了件黑色的丝质外袍,就从活泼少年摇身一变就成了阴郁青年,和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他跳到高处远远地望了一眼,确定了霍谦的位置后,随着人流挤了进去。

霍谦陪着萧秋声猜了会儿灯谜,就借口有事独自一人离开了。

萧秋声被他难得的温和体贴冲昏了脑袋,迷迷糊糊就答应了,等霍谦走了,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把最重要的事忘记了,立刻回头拽住哥哥萧秋雨,问他怎么办。

“他要走时你答应得那么痛快,我还以为你不想说了呢。现在人都走了,你再去说这些便不合适了。”

“那哥哥帮我去看看他去做什么了好不好?”

“不行。”萧秋雨拒绝道,“他既然没说,肯定就是不想告诉我们,我不能去跟踪偷看。”

“哥~”萧秋声抱住萧秋雨的手臂,哀求道:“你帮帮我吧……”

萧秋雨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己这个弟弟和小时候比真的变了太多,以前的他听话懂事,是个特别讨喜的孩子,可自八年前他回到侯府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但凡有一点不如意,就要愁眉苦脸,哭哭啼啼,没有一点侯府少爷的样子。萧秋雨以前觉得这是因为弟弟在外面受了太多苦,挨多了欺负,以至于性格懦弱忧郁,因此特别宠他。可他最近越来越觉得,自己这小弟似乎并不像他所见的那样。

但这只是一种感觉,或许是他想多了。

萧秋声一直哀求,他被磨得没办法,只好答应了。

霍谦辞别了萧家两兄弟后就一直随着人流往前走,萧白缈在后面跟了一段,趁他停下与人交谈时,慢慢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之后摸出一把碎银,朝空中一抛!

“捡钱了!”

“是银子!”

众人被从天而降的银子砸了脑袋,纷纷低头哄抢,街上一时拥挤起来,萧白缈轻而易举地穿过人群来到霍谦身边,他出手如电,飞快将玉佩挂回霍谦腰间,然后与他擦肩而过。

这整个过程几乎在瞬间就完成了,而就在萧白缈以为一切顺利的时候,他的手腕突然一紧,低头一看,是一只修长的手攥住了他的脉门。

霍谦一手抓住萧白缈的手腕,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在拥挤喧闹的人群中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耳语道:“抓到你了。”

乾元清冽的信素里带着隐晦的侵略性,瞬间包裹了萧白缈,他感觉到了危险,浑身一僵,身体却因察觉到了乾元的信素,本能地释放出了些许甜香,与那松柏味纠缠迎合起来。

霍谦嗅到了萧白缈身上弥散开来的信素,他下腹一热,心底没来由地升起一股焦躁,他心中一动,捏紧萧白缈的手腕,低声问:“你知道一个坤泽主动向一个乾元释放信素是什么意思吗?”

萧白缈咬牙切齿:“我没主动!”

是它自己漏出来了!

这种事他也控制不了,乾元与坤泽的信素总是互相吸引的,霍谦离得太近,即便他的本意只是威胁,但萧白缈的身体仍然被他的信素勾起了反应。

周围行人涌动,这里不止霍谦一个乾元,小坤泽的信素味道太过明显,如果被人闻到,恐怕会引起麻烦。

于是霍谦当机立断,一把拉起萧白缈向人群外走去。

萧秋雨站在两人身后的人群中,眼看着霍谦拉着那个身材纤细的身影离开,鼻端萦绕的一缕甜香也跟着慢慢飘远,消失不见。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身影总让他觉得有些在意。

他回去后,把自己所见跟萧秋声一说,萧秋声立刻就急了:“你说他们手拉手走了?!”

萧秋雨皱了下眉,无意识地排斥着这种亲密的说法,压低声音道:“我看那人并不太愿意,他们之间应该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应该?”萧秋声急得声音都变了调,他蹙眉看着萧秋雨:“哥哥与霍大哥相识多年,怎会不知道他的性格,这些年,你可曾见过他对什么人这样亲密过?”

他越想越心焦,当即扔下花灯,“不行,我要去找他!”

那个纤细的身影又浮现在眼前,萧秋雨阻止的话都到了嘴边,说出口的却是:“走吧,我带你过去。”

那边,霍谦压下了心头的躁动,将萧白缈带到了一个无人的小巷中,在昏暗中饶有兴味地开口问道:“你就是传说中的千面大盗?偷我玉佩时用的那张脸,是你自己的相貌吧?”

萧白缈一惊,果然如系统所言,霍谦早就发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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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块玉佩就是请君入瓮的诱饵了,萧白缈翻了个白眼。是他冲动了,但他没想明白自己是何时暴露的。

霍谦似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低声一笑道:“霍宅的下人都是中庸,而那天送我回去的车夫身上,却带着一股坤泽信素的味道。”

原来是这里出了问题。萧白缈无奈,坤泽这个身份真是他事业路上最大的绊脚石,做贼当然要无际无踪才好,怎么能让人闻到味道呢?

他若是个中庸就好了,没有信素,也没有雨露期,多省事。

霍谦没等到他的反应,于是换了个问题:“是谁派你来偷这玉佩的?”

实不相瞒,我也不知道雇主是谁。萧白缈默默腹诽,他是个有职业素养的贼,就算知道,也不能透露雇主的身份信息。

“不肯说?”霍谦朝他步步逼近,“那便随我去霍家坐一坐吧,什么时候肯说了,什么时候放你走。”

他对这个小坤泽很有兴趣,谁能想到传说中的千面大盗竟然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呢?而且长得还挺漂亮,这样一张脸,实在不应该被掩藏在黑暗中。

萧白缈被霍谦逼到了墙角,他的轻功天下无双,但其他功夫却不怎么样,面对霍谦这样的高手,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了。

霍谦把萧白缈拉上了马车,烛光透过车帘照进马车内,他不满地看着萧白缈那张苍白阴郁的脸,指使道:“把你脸上的面具揭了。”

见萧白缈不动,霍谦干脆直接上手,托起他的脸,自耳后一点点地摸索起来。

乾元的信素张牙舞爪地包围了萧白缈,耳后随着乾元的碰触也一点一点地热了起来,萧白缈屏住呼吸,一把将霍谦推开,闷声道:“我自己来!”

他把那张精致的人皮面具从脸上揭了下来,正要和霍谦谈谈,马车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一道轻柔婉转的男声自马车外响了起来。

“霍大哥,你在里面吗?”

萧白缈一激灵,一边悄悄竖起了耳朵,一边看向霍谦。

霍谦的视线触到他微亮的眸子,下意识道:“外面是我朋友的弟弟。”

说完他又觉得自己这话有些奇怪,听起来像是在为自己辩白解释一般。

他从小被作为当家人培养,一向都是说一不二的,这么多年一直高高在上,以自己的意志行事,如今这还是头一次生出这种心虚一般的感觉。

外面的萧秋声还在喊,霍谦皱了皱眉,略微有些不悦。

“什么事?”

萧秋雨其实也想跟过去看看那个人是否还和霍谦在一起,但一过去必定会让好友难做,只好站在远处看着。

马车前的萧秋声看了看周围来来往往的行人,小声问:“我能进去说吗?”

两人都算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况且萧秋声还是个坤泽,这样进一个乾元的马车,传出去多有不妥。霍谦并不是为萧秋声的名声着想,只是不想和他扯上关系,所以想也不想便拒绝了。

“不太方便。”

眼见霍谦是铁了心不让自己上车了,萧秋声把心一横,双眼噙泪,颤声道:“霍大哥……我……我喜欢你……”

萧白缈嘴角一抽,给了霍谦一个眼神。

霍谦早就知道萧秋声那点心思,因而对这样的发展并不意外,他将车帘撩开一条缝,冷淡道:“我与秋雨是好友,他的弟弟,便也是我的弟弟,秋声,你明白吗?”

“可是我不想做你的弟弟!”萧秋声上前几步,扒在车窗上,他的脸颊有些发红,身上透着一股幽幽莲香,“霍大哥,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这么多年,你该是看出来我对你的心意的!”

他踮起脚,竭力凑近霍谦,楚楚可怜地道:“霍大哥……我那么喜欢你,你当真……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就在这时,他身上的莲香骤然变得浓郁起来,瞬间扑向了马车里的霍谦。霍谦一震,想要屏息却已经来不及了,好不容易压制下的焦躁烦闷洪水一般喷涌而出,随之而来的,还有无法遏制的愤怒!

萧秋声竟然敢算计他!

他一掌将萧秋声拍出去,随即冲远处的萧秋雨大喊一声,让他把人带走,随后压下沸腾的欲望和即将破体而出的怒意,一把捞起萧白缈,飞身跃上房顶,消失在夜色之中。

乞巧节的晚上,街上华灯璀璨,到处都是成双成对出来赏灯的男男女女,灯光照不到的阴影角落里,时不时传来些许暧昧的响动。

霍谦的轻功也很好,抱着一个萧白缈依然身轻如燕,他身上那种略带清苦的松柏味道越发浓郁,萧白缈离得太近,难免被他的信素影响,跟着散发出甜香。

不止是信素的味道在变浓,霍谦的体温也在逐渐升高,他的喘息越来越重,似乎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萧白缈顿时大觉不妙:“你是不是情期到了?”

他推着霍谦的胸膛,试图从他怀中跳出去。乾元的情期可是很恐怖的,霍谦这种一看就是多年没疏解过的老初男,万一控制不住把魔爪伸向他,那他不死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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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半残。

霍谦一身信素狂乱地翻腾着,闻言猛地将萧白缈抱得更紧,厉声道:“不行!你不准走!”

“我不走我不走!”萧白缈拼命去掰他的手,但他那点力道在情期的乾元面前根本不够看。眼看硬的是不可能奏效了,他当即改变策略,好声好气地哄道:“我去帮你买药,吃了药就不难受了,好不好?”

霍谦纵身一跃,带着他落到一处布景精致的院中,随即一把将他按在墙上。

“晚了。”

话落,狂风暴雨一般的吻就砸了下来,落在萧白缈的脸颊唇角。乾元湿漉漉的舌尖不容置疑地抵开他的牙关,不断在他口中攻城略地,滑腻的舌头舔舐着他的口中的敏感带,激起他身体一阵阵的战栗。

“唔……”

霍谦的亲吻和信素勾起了萧白缈的情潮,他被吻的双腿发软,口中水声啧啧搅动,听得他耳朵都泛起热来,霍谦高热的体温蒸腾了他身上桂花的甜香,与清苦的松柏融合在一起,让原本清冷的味道变得缠绵温暖了起来,随着夜风四下飘散。

霍谦一手掐在萧白缈的脖子上,拇指抵着他的下颌角抬高他的头,贪婪地嗅闻吮吻着萧白缈的脖颈,在他的颈侧留下一个个艳红的吻痕。

情期的乾元暴躁易怒,占有欲也非比寻常,这个时候的霍谦几乎已经没有了理智可言,萧白缈在他心中早已不是那个需要警惕和调查的大盗,他只是他感兴趣的小坤泽。他掐住萧白缈的腰,一步也不许他逃离,亲吻的动作中带着一种疯狂的狠劲儿,胯下的性器在坤泽信素的刺激下迅速胀大挺立起来,欲火和暴戾在不断折磨着他,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让他快点占有眼前这个泛着甜味的坤泽。

萧白缈也很不好受,坤泽与乾元天生相互吸引,他的身体已经变得酥软无力,浑身热得像是着了火一般,大脑还在推拒,身体却想要让霍谦重一点,再重一点,随着霍谦在他身上不断抚摸揉弄,他的身体彻底敞开,位于体内深处的腔体中甚至已经自觉分泌出了淫液,等待着这个乾元的进入。即使霍谦没有困住他,他也根本没办法从霍谦身边逃开了。

“你……属狗的吗?”

在这种时候,坤泽就连怒骂都是软绵绵,霍谦脑中一片混乱,环在萧白缈腰上的手一紧,只听刺啦一声响,萧白缈的外袍衣摆就被撕出了一条口子。

“你……”

还不等萧白缈阻止,又是一声布帛碎裂的刺啦声,萧白缈只觉屁股一凉,迷迷糊糊地摸过去,发现自己的裤子虽然还穿在身上,但屁股处的那块布料已经被霍谦撕得粉碎了,挺翘的双臀从破洞里露出来,被霍谦的两只大手捏住,不停地捏搓揉弄。

“啊啊……”萧白缈忍不住抓紧霍谦的肩膀仰头呻吟起来,他胯下的小肉棒早已挺立,在亵裤中束缚着,有些难受。他的身体违背了他的意愿,无意识地挺腰向前,和霍谦胯下的巨物贴在一起蹭动,缓解着空虚的痒意。

霍谦的大手扒住萧白缈的屁股向两边拉扯,穴口随着他的动作一张一合的,那股温热的淫液就顺着穴口流了出来,在他的拉扯下发出啵啾的水声,拉着丝低落在地上。

恰在这时,一阵夜风吹过,那微弱的气流顺着萧白缈微张的穴口钻了进去,萧白缈急喘一声,手脚绵软地去掰霍谦的手。

“放、放开啊呃……”

后穴里骤然被插进了两根手指,萧白缈腿一软,整个人软绵绵地扑到了霍谦的身上。

咕啾咕啾……

霍谦的手指翻搅着萧白缈后穴中的淫水,指甲搔刮过蠕动的媚肉,接着将手指全部没入,手腕用力,飞快在那小穴中进出起来!

“啊啊啊啊啊!”

萧白缈猛地踮起脚,缩紧屁股向上逃离,“不要!别啊啊啊!”

指甲不比指腹柔软,剐蹭在后穴的软肉上激起一阵尖锐的快感,萧白缈几乎立刻就要泄出来了,他夹紧双腿,想阻止霍谦的动作,同时扭着腰,忍着屁股不自觉的颤抖前后耸动着,竭力想把后穴中的手指甩出来,但霍谦的手指进得太深了,他努力了好半天都无济于事,反而被那疯狂进出的手指肏干得气喘吁吁。

霍谦舔过他的锁骨,抽出手指,一把将萧白缈反转过去,让他背对自己趴在墙上,然后扯下自己的腰带,将勃起的肉茎往下压了压,抵上那柔软湿热的小穴。

湿软的小穴宛如一张小嘴般蠕动着含吮他的龟头,他扒着那臀肉,借着院中微弱的灯光,一眨不眨地看着那穴口将他的龟头吞吃下去,柱身一点一点没入,将那湿漉漉的小嘴填满。

快吞到肉刃根部的时候,霍谦突然双手向后掰住他的肩膀,同时胯部向上一顶,用自己的大鸡巴将萧白缈整个人挑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萧白缈一手抠紧墙缝,一手向后按在霍谦的腹肌上,他的脚尖离地,几乎坐在了霍谦粗大的肉刃上,前端的小肉茎颤颤巍巍地喷出精液,被一滴不少地包裹在了衣服中。

高潮的小穴疯狂绞紧那根破开它的大家伙,坤泽的身体自动涌出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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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粘腻的爱液,热情地迎接着乾元的进入。

霍谦的大鸡巴被萧白缈体内高热的软肉包裹着,又被那淫液当头浇下,爽得头皮都开始发麻了,仅剩的理智在这一刻被烧灼殆尽,他着迷地凑近萧白缈的后颈,嗅着那里散发出来的甜香,接着一边狂摆腰肢深深地肏进小穴深处,一边身处舌头,重重地舔过后颈上那块微红的凸起。

“啊啊啊……好……好爽……”

后颈的腺体被乾元湿软的舌头尽情亵玩着,激起一阵酥麻到骨缝里的痒意,那感觉不同于被直接肏弄敏感点的那种激烈的快感,而是一种绵长、温柔,让人上瘾的快感。一瞬间,萧白缈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离了出去,他动情地呻吟着,将后颈送到乾元的嘴边,乞求道:“再舔一舔……嗯……”

送到嘴边的猎物岂有放过的道理?何况霍谦现在理智全无,只剩下本能驱使,看到泛着甜香的白皙后颈凑过来,他当即不客气地一口咬住!

甜香瞬间充斥了口舌,霍谦喉结动了动,腰胯顿时摆动得更快了,他凭着本能一下一下地将自己粗长的肉刃凿进萧白缈后穴的最深处,同时叼住他的后颈,一遍一遍舔吮着那块凸起,逼得萧白缈发出更多的呻吟。

“啊啊……好爽……嗯……舒服……”

粗大的肉茎捣弄着小穴里的淫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和胯部撞击臀肉的啪啪声一起,在昏暗空旷的院子中显得尤为清晰,萧白缈头脑昏沉,他的淫水流了一屁股,又在连续不断的肏弄中溅湿了霍谦的胯,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时,滑腻的淫水让萧白缈几乎在大鸡巴上坐不稳,以至于每次霍谦的肉刃稍稍抽出,他就情不自禁地用力缩紧后穴,生怕那带给他快乐的大家伙会突然滑出去,小穴会空下来。

射过一次的小肉茎又挺立了起来,萧白缈一手扶住墙,一手伸到前面,隔着裤子慢慢揉弄起来,生理性的泪水不停地涌出,他轻轻地眨了眨眼,慢慢低下头。

他的小腹紧绷着,被肏得又酸又痒,借着微弱的灯光仔细看去,衣衫下那薄薄的腹肌正随着霍谦的肏干一鼓一鼓的,竟像是要被捅穿了一样!

萧白缈瞬间紧张起来,他呻吟着回头,艰难道:“你……你慢一点……啊肚子……肚子……要破了……啊啊……”

他不说还好,一说,霍谦深埋在他体内的肉棍顿时又胀大了几分,肏得更加急切起来。

啪啪啪的撞击声连绵不绝,萧白缈的尖叫划破了夜色,他挣扎着,既想逃离这要命的快感,又舍不得就此离开,所以上半身绷紧前倾的同时,屁股却还在努力后翘。

正在他被快感折磨得不上不下的时候,院墙外突然传来说话声。

“什么声音啊?”

萧白缈一僵,尖叫瞬间卡在了喉咙里,他推了推身后的霍谦,同时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泄露出一丝呻吟。

外面又传来另一个人的淫笑:“野鸳鸯吧?听这动静,正干得激烈呢吧?”

萧白缈无声地呜咽一声,后穴猛地绞紧了。

霍谦本就快射了,被他一夹,扣住他腰的双手顿时收紧了,劲腰一甩,肏得更快了,力道大得简直像是要把萧白的肚子肏穿。

交谈声越来越近,其中一个人道:“可这是二少爷的院子啊,谁这么大胆子敢在这儿干这种事?嗯?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

“没有……走吧,过去看看。”

那两个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小院的月亮门附近,马上就要进来了。

萧白缈昏沉的脑袋一下子就清醒了大半,虽然他现在穿着衣服,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他惊慌失措,扶着墙想要躲开,“霍谦……霍谦……有、有人嗯……”

“过来!”

霍谦一把搂住他的腰将他重新拖回来,随后胯下一顶,猛地肏进了他后穴深处的另一个小口!

柔嫩的腔体紧紧吸附着他的肉茎,他疯狂地摆动腰肢,啪啪的肏穴声连成一片,随后猛地低头咬住萧白缈后颈的凸起,精关大开,一抖一抖地将自己的浓精射了进去!

而与此同时,那两个路过的人提着灯笼跨进了小院,一眼就看到了墙边疯狂交缠的两个人。

“啊啊啊啊啊!”

灼热的精液冲刷着从未有人到访过的深处,萧白缈身体猛地绷紧后仰,当着两个围观者的面,畅快地射了出来!

那两人看呆了,愣了好久才看清,站在那个叫声无比淫荡的少年背后,叼住他脖子的人,竟然是他们的二少爷!

情期的狂躁和情欲被稍稍安抚,霍谦闭了闭眼,理智稍稍回笼,他抱住瘫软的萧白缈,警告地看了一眼门口的两人。那两人吓得魂儿都飞了,头也不敢抬,一边求饶一边飞快地退了出去。

霍谦亲了亲萧白缈后颈上被自己咬出血的那块地方,从那紧缩起来的小穴中抽出自己已经重新硬起来的肉茎,打横抱起他,踢开房间的门,将他平放在床上,慢慢压了下去。

今夜还有很长时间。

“我……不要了……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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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天,霍宅,当家人霍谦所住的松风院中,回荡着坤泽动情的呻吟和金属链子哗哗作响的声音。

霍谦理智回归,终于想起他怀中的坤泽是密谋来偷他玉佩的大盗,应该抓起来好好调查一番,不过他抓人的方式与其他人不太一样。

萧白缈一丝不挂地跪在床上,两手撑着床头,四条小指粗细的锁链从床顶垂落下来,分别扣住他的手腕和脚踝。萧白缈长发散乱,满是指痕和咬痕的纤瘦身体随着身后大力的肏弄摇摇晃晃,两腿分开的姿势让他不停淌水的小穴也跟着大张开,一根硕长的紫红肉刃从后面捅入,砰砰地凿弄小穴深处那个微张的小口。

他皱着眉,带着哭腔哼叫:“疼……唔……”

坤泽不在雨露期的时候,体内的含实腔都是紧闭起来的,强行破开的话坤泽辉会很痛苦。先前在外面,霍谦便是强行破开了萧白缈的含实腔,但萧白缈当时正被他叼住敏感的腺体,还被两个过路的人看到,同时又处在被人肏到顶峰的高潮之中,强烈到近乎让人窒息的快感几乎让他死过一回,所以虽然当时也很痛,但那痛楚大多都被快感掩盖,也就感觉不到太多了。

可现在就不同了。

他全身因情欲泛起空虚的痒意,想要霍谦肏他后穴深处,磨一磨那个敏感的凸起,可霍谦却只顾着顶弄他的含实腔,大有肏不进去就不罢休的架势。

萧白缈疼得浑身颤抖,缩紧臀肉向前逃离,又被霍谦拽住脚踝的锁链拖回来,狠狠贯穿。

“啊!你个混、混蛋!别顶……啊……别顶那里了……太疼了……”

霍谦顶胯的动作一停,沙哑着声音道:“我刚刚插进去的时候你没说疼。”

“我那是疼得……说、说不出话……嘶……”

萧白缈一张小脸梨花带雨,霍谦见了,不知为何心口疼了一下,在还没反应过来那疼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他已经俯身向前吻去了萧白缈脸上的泪水。

“别哭了……”霍谦在小穴中慢慢抽插着,“我慢一点,不再弄疼你了。”

“乾元都是骗子!”萧白缈被顶得浑身瘫软,有气无力地挣扎,“你起来!我不想跟你做!”

“为什么?”霍谦抓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只要你跟了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真的?”萧白缈眼泪汪汪地回过头,“那我要霍家那枚信物玉……啊!”

他话没说完,霍谦便抽出他滚烫的肉刃,换了个角度重新肏进那湿哒哒的小穴中!

这次他没有执着于那个含实腔,而是直直破开小穴里纠缠的软肉,直顶最深处的敏感点。萧白缈被他这种又快又重力道十足的肏法弄得两腿打摆,歪歪斜斜地倒了下去,趴跪在床上,只剩一个被拍得通红的屁股高高翘起,被霍谦钉在大鸡巴上。

“啊啊……呃嗯……哈啊……啊啊啊啊……”

萧白缈觉得自己像是被串在了那根粗壮的肉茎上,他的侧脸埋在被褥中,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全身的酥麻的痒意被身后的撞击化解为爽利的快感,从颤抖缩紧的小穴向周身蔓延,萧白缈会阴发痒,前面颤抖的肉茎一甩一甩的,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而他的发梢、腰背、臀尖、脚心……全都沾满了粘腻的白浊,尤其是屁股和两腿之间,简直是一片泥泞,混合着小穴中的淫水,在抽插间被一股一股地挤出来,流满他的下半身。

持续不断的抽插顶肏延长了萧白缈的高潮,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翻着白眼,口中溢出淫乱的呻吟,腰塌得越来越低,满脑子只剩一个念头——他快要被肏死了……

霍谦将整根肉刃狠狠顶入,又缓慢抽出,看着自己沾满精液的柱身被艳红的穴口吮吸挽留,然后一点一点将穴内的软肉连带着透明的淫水一起拖拽而出,逼得萧白缈一声一声的哀叫乞求,最后再一次整根没入,让自己的胯将萧白缈泛着水光的屁股顶得一颤一颤的,让湿漉漉的阴毛搔刮过穴口,让滚烫的大鸡巴打着圈在那绞紧的小穴中碾磨,肏开每一处皱褶,安抚每一个敏感的地方。

他有些遗憾没能引出萧白缈的雨露期,若是在雨露期,萧白缈肯定会双腿大张地趴在他身下,穴口流满淫液,无比顺从地扒开自己的臀肉,请求他肏进那个能孕育后代的含实腔,然后射在里面,在里面胀大成结。

那样,这个小坤泽就彻底属于他了。

萧白缈瘫在床上,他已经彻底被霍谦肏开,小穴里往外汩汩流着水,把两人相连的地方弄得一片狼藉。桂花的香甜和松柏的清冷被一同融化在噗嗤噗嗤的水声中,蒸腾得整个房间都热了起来。

他的眼中满是生理性的泪水,灵活的双手不自觉地撕扯着身下的被褥,哀哀呻吟。

“我……我不行了……啊啊……你放、放过我吧啊啊啊……”

霍谦拉开他的腿,一边啪啪肏干一边揉捏他半软的小肉棒和两个小铃铛一样的阴囊,“可是我还没好……”

“我……啊……我帮你舔……好……好不好……嗯……”

萧白缈用尽力气撑起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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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可怜兮兮地看着霍谦,“我……我真的不行了……啊……我会死的……”

不知道是否有坤泽能承受住情期火力全开的乾元无穷无尽的索求,反正萧白缈是承受不住,他都被霍谦翻来覆去肏弄了好几个时辰了,已经射无可射,干性高潮快把他折磨疯了,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死。

霍谦本想继续,但见萧白缈确实已经脱力了,心一软,便点头同意了。

他最后抽插了几下缓缓拔出肉茎,射在小穴里的浓精淫水立刻被带了出来,顺着无法闭合的穴口往外流。他欣赏了一会儿,拖了个枕头躺下,静静等待萧白缈的动作。

萧白缈趴在床上不想动,被霍谦催促了几次后,才撑着手臂哆哆嗦嗦地起身。他手脚上的锁链是可以自由伸缩的,随着他调转身体趴在霍谦身上,那锁链放松又收紧,在他背上打了个结。

霍谦盯着萧白缈背上那个银色的结,突然觉得他不该用锁链锁住这小坤泽,应该用红绸。

那些泛着光泽的丝绸从床顶垂下,一圈一圈地绕在他身上,包裹他布满吻痕的皮肤,缠住他的手脚,将他高高吊起,那画面……

霍谦的肉茎瞬间精神百倍地跳了跳。

“唔……”

萧白缈昏昏沉沉地趴在霍谦的胸膛上,脸正对着霍谦一柱擎天的大肉棒,看着那东西在他眼前又胀大了几分,不由得清醒了些。

情期的乾元真可怕。

啪——

霍谦一巴掌拍在了萧白缈的屁股上,顺便往上顶了顶胯,“快点。”

那鸡蛋大的龟头差点直接捅进萧白缈的嘴里,他小声抱怨了一句,双手握住那根大家伙,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

经络遍布的柱身上还残留着些许浓精,萧白缈闭着眼睛舔过,舌尖尝到了淡淡的腥味,他一边上下撸动着柱身,微微抬起头,顺着柱身舔到冠状沟和龟头顶上的精口,深呼吸后,将整个龟头吞了进去。

“唔……”

龟头一下子抵到喉咙,萧白缈被噎的浑身一僵,穴口都跟着紧缩了起来。

霍谦本来只想躺着享受,但那张红肿的小嘴在他面前一缩一张,挤出口水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他没忍住,伸了手指进去抠弄起来。

“嗯……嗯嗯……”

萧白缈情不自禁地向后挺了挺屁股,低头吞得更卖力了。

小穴中的软肉涌上来缠住霍谦的手指,诱惑着他向深处探索,霍谦抽插间,又有大股残留在里面的精液被蠕动的穴肉推挤出来,他抽出手指,捏住那被带出来的一点艳红的媚肉,用指甲轻轻掐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混蛋!”

萧白缈被掐疼了敏感的地方,整个人都弹了起来,他呜呜咽咽地哭着,眼里积蓄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砸在霍谦的腿上。

“太疼了?”霍谦揉了揉他绷紧的臀肉,歉声道:“抱歉,我轻一点。”

“你滚!”萧白缈什么感觉都没了,他捂住自己的屁股,边哭边骂骂咧咧地撑起手臂。谁知他刚要坐起来,霍谦就一把拉开他的手,有阵轻柔的软风拂过他敏感的地方,紧接着,一个湿热的东西就贴上了他的小穴,在穴口扫了一圈后,便如一条灵活的蛇一样钻进他的小穴里,啪嗒啪嗒地抚弄着刚刚被掐疼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

萧白缈一个后仰起身,几乎坐在了霍谦的下半张脸上,他的屁股被霍谦的手向两边用力掰开,湿滑的舌头捅进他的小穴,在里面舔弄钻磨。他的臀肉一抖一抖地发着颤,双腿死死夹住霍谦的身体,腰不自觉地向下沉,将那条舌头纳得更深。

霍谦的大手挤压着他的臀肉,将柔软白皙的屁股在手中捏圆搓扁,直舔到萧白缈只能浪叫而无暇他顾的时候,才抱着他转身,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狠狠贯穿!

与此同时,永安侯府,萧秋声一脸泫然欲泣地站在厅中。

哗啦——

萧秋雨一把将桌上的茶具扫落在地,咬牙切齿道:“你干的好事!”

萧秋声咬着下唇,眼里泪光涟涟,“哥……”

如今已是深夜,两人的父母都去睡了,萧秋雨又屏退了下人,便也不再压抑怒火了,他面色阴沉地盯着萧秋声,怒道:“你看看你做了什么?啊?还有脸哭?!闭嘴!”

萧秋声一惊,撇到一半的嘴又收了回去,讷讷地站在厅中,不敢再说话。

萧秋雨一阵烦躁,早在很久之前,他就暗示过萧秋声,霍谦对他无意,但这孩子却依旧痴心不改,本想这次乞巧灯会霍谦拒绝了他,他便可以死心了,却没想到看似单纯善良的小弟居然会使出这种令人不齿的手段!若非霍谦当时还保有一丝神智,让他把人带走,不说霍萧两家的颜面交情,就单说他和霍谦之间这么多年的交情,经此一事,怕是就要直接断送了。

萧秋雨越想越气,忍不住冷声道:“我早就同你说过,缘分一事强求不来,你自己难道看不出霍二对你没那个意思吗?你倾心于他不要紧,但你耍心计,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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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诱他是想做什么?!你以为这样你就能和他在一起了?你这是自掘坟墓!”

他叹了口气,“也是我的错,若不是我一而再再二三地帮你接近他,或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萧秋声委屈地拉他的袖子:“哥……”

萧秋雨躲开他的手,撑着额角疲惫道:“天亮后同我一起上门,去给霍谦赔罪。”

“都是我的错……”萧秋声眼泪纵横,抽抽嗒嗒地哭着:“但我是真的太喜欢他了,我也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坤泽乾元互相吸引,我们在面对……面对喜欢的人时,就是会不自觉释放一些信素啊……你们乾元不是也……”

“也什么?”萧秋雨霍地起身,“坤泽乾元互相吸引确实是我们天性使然,但即便是面对喜欢的人,有信素不自觉释放,那也不过是多个一星半点,你呢?你的信素飘得满大街都是!若不是我及时将你带走,若不是那个地方人不多,若是你的信素影响了街上那些乾元,引出他们的情期,你以为你今日还能全须全尾地站在这儿?!情期的乾元都是疯子!街上那么多人,你觉得他们会把你怎么样?!!”

萧秋声被他吼得连连后退,他当时急于留住霍谦,根本没有深思,如今被萧秋雨一吼,也有些害怕起来。

萧秋雨暗暗叹了口气,现在看来,他这弟弟确实不似他表现出来得那样单纯无害,若他的心思只在于待人处事上多点谨慎思虑也就罢了,可偏偏,他多出来的是些歪心思……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萧秋声一眼,“有些事别人不说,不代表别人什么都不知道。别把人当傻子。”

他说完,不去看萧秋声的反应,转身回了自己的住处。

萧秋声泪目送萧秋雨离去,直到看到他背影消失在廊下拐角处,他脸上的委屈顺从陡然一收,清秀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甘和怨恨。

他明明差一点就成功了,霍谦当时那个反应,明显就是被他的信素引出情期了,若不是萧秋雨出现,他绝对有把握把两人之间的事做实,到那时候,霍谦绝对会迎他入门,他多年夙愿便可实现了!

可惜……

他咬着指甲,心中烦躁不已。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不仅事没办成,明日还要去向霍谦赔罪,怕是以后,霍谦对他也不会再像从前那样了……

不行!萧秋声一拍桌子,他恋慕霍谦多年,眼看着就能和他在一起了,怎么能轻易放弃?

打定主意后,萧秋声开始细细盘算起来。

他与霍谦相识多年,对他也很了解,霍谦这些年从未让任何一个坤泽近身,情期都是靠药度过的,这次想来也是一样。而乾元的情期一般是十天左右,这段时间里,乾元会情绪不稳,欲望大增,此时他们对坤泽的渴求和依赖会比平日更加强烈,虽然药物能帮助缓解,但也仅仅是缓解罢了,并不能完全抑制。

情期的乾元是最容易被引诱的,而他,将会是霍谦情期中所见的第一个坤泽。

他还有机会。

萧秋声心下稍定,回房刚要睡下,却猛然想起今夜在街上,霍谦离去时,怀中似乎还抱着一个人。当时他被霍谦一掌拍出去,慌乱之下没能看清,现在想来,那难不成是霍谦在离开的那段时间遇到的人?他会是坤泽吗?

萧秋声揪紧被子,睡意全无。

另一边,萧秋雨回房后,也没能入睡。

他一闭上眼,脑海中就浮现出那个被霍谦拉走的纤细身影和那缕似有似无的桂花甜香。

那人一看就是个坤泽,可他与霍谦相识多年,知道霍谦身边从来没有过坤泽,那他是谁?他和霍谦是什么关系?霍谦情期爆发,会是和他在一起吗?

萧秋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仅见过背影的坤泽如此在意,甚至一想到霍谦情期有可能是和那个坤泽一起度过的,他心口就堵得难受。他只能安慰自己,天亮见到霍谦就可以问一问那人是谁了。

就这样瞪着眼等到天亮,萧秋雨起床,一家人用过饭后,他正准备亲自去库房挑选给霍谦赔罪的礼物,萧夫人却叫住了他。

“雨儿来。”萧夫人拉着他的手在花园中坐下,温柔地笑道:“昨日我听声儿说你们要和霍谦一起去灯会,结果如何?”

萧秋雨心不在焉,“什么结果?”

“你这孩子!”萧夫人拍了拍他的手臂,“声儿对霍谦的心思,你不是也知道吗?我是想问霍谦和声儿怎么样了。前些日子我同霍夫人去赏花,霍夫人也跟我提过这事,只是霍谦那孩子自小就有主意,霍夫人又疼宠他,她虽有心替儿子张罗亲事,但最后也是要听那孩子自己的意思。霍谦他对声儿……”

萧秋雨摇了摇头,只说霍谦对萧秋声无意,他们成不了。

萧夫人叹了口气,“声儿这孩子,命也是苦。”

萧秋雨没说话,母亲身体不好,这些年也一直因为当年的事对萧秋声颇为歉疚,觉得是他们做父母没有保护好孩子,若是让她知道自己捧在手心中的那个听话懂事的孩子做出那种糊涂事,怕是会伤心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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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上萧秋声,备了厚礼去了霍宅。

霍宅,松风院。

萧白缈蜷缩在床上,裸露的身体上布满了斑斑吻痕,腿间腰腹到处都是干涸的白浊,后颈处还有个结了痂的牙印。

【统啊。】

【喵~宿主有什么吩咐喵?】

【能换个任务吗?这个世界我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抱歉嗷,任务一旦开启就不可以中途更换哦喵,宿主实在不想做这个任务的话,建议原地自杀终止任务。】

【……那算了,我怕死。】

【祝宿主任务顺利喵~】

萧白缈翻了个身,手腕上的锁链哗啦哗啦一阵乱响。

他被霍谦折腾了整整一夜,险些死在床上,身上几乎要散架了,而霍谦那个混蛋,居然一大早就神清气爽地起床为他准备早饭去了!如果不是他实在没力气,真想上去揍他一顿!

不过霍谦怎么这么慢?

萧白缈揉了揉饿扁的肚子,慢慢坐起身,抬起手腕端详着腕上的链子。片刻后,他捡起自己掉在地上的衣服,从里面摸出先前束发用的银簪,轻轻一拧,簪子的尖端便弹出一根银色的细针。

他把细针捅入锁链的锁眼中,转动了几下,只听一声轻微的咔嗒声,腕间的锁链便应声落下。

作为一个贼,开锁可是必修技。

萧白缈解开身上的锁链,拿起自己的衣服看了看。

他的衣服已经完全不能穿了,被揉得不成样子不说,屁股上还开了个大洞,跟情趣内衣也没差别了。

他又在心里暗骂霍谦是个混蛋,抖着腿下床找了身霍谦的衣服穿上,然后走到房中的书架前。

他已经查探过霍谦的床,那张床上只有一个暗格,里面并没有那块信物玉佩,但以霍谦谨慎的性格,这种重要的东西他应该会放在眼皮子底下,他身上没有,床上没有,那这房间的其他地方呢?

萧白缈一个格子一个格子的摸过去,摸到左下角格子里的花瓶时,他的手突然顿住。

有了!

他双手转动花瓶,书架立刻一阵颤动,向两侧滑开,露出里面的暗格。

霍家当家人的信物玉佩就躺在那暗格里。

这一趟总算没白来,任务也可以完成了。萧白缈十分高兴,抓起玉佩,趁着霍谦还没回来,蹑手蹑脚离开了房间。

萧秋雨带着眼泪汪汪的萧秋声从霍家出来,他吩咐随从将萧秋声送回家,自己则去了街上散心。

他带萧秋声去霍家赔了罪,霍谦并未太怪罪萧秋声,这于他们而言本是好事,可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他在霍谦身上,闻到了非常浓郁的桂花香味。

昨夜那个坤泽的信素就是桂花香,再看霍谦一脸餍足的样子,他不用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霍谦说,他已有了坤泽。

萧秋雨一口郁气堵在心口,难受极了。

他漫无目的地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长街上,经过酒肆,正想进去喝杯酒,突然瞥见旁边通向酒肆后门的小巷子中倒着一个人。

那人背对巷口躺着,但萧秋雨一眼就看出那是昨夜的那个坤泽,他快步走过去,就见昨夜还活蹦乱跳的小坤泽此时满脸苍白,身上沾满了乾元信素的味道,再一看,萧秋雨就发现,这小坤泽身上穿的竟然是霍谦的衣服。

不能放任一个坤泽在大街上昏睡,萧秋雨立刻抱起他,带着他出了巷子。

萧白缈自昏睡中悠悠醒来,就发现自己身边还坐着一个人。

那人发觉他醒了,慢慢转过脸来。

萧白缈一愣,这不是他那哥哥萧秋雨吗?

他坐起身,哑着嗓子问:“这是哪里?”

“这里是客栈。”萧秋雨倒了杯茶递给他,“我发现你昏倒在小巷子里,你没事吧?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萧白缈摇摇头:“只是有些累,多谢你送我过来。”

有些累……

萧秋雨想起萧白缈后颈的那个咬痕,心头涌起一股不悦。

这累怕不是普通的累,今早看霍谦神采奕奕,眼前这小坤泽又虚脱昏倒,昨晚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简直昭然若揭……

可是……这小坤泽为什么要逃跑呢?昨夜灯会上他们二人还手拉手离开,之后又做了这样亲密的事,此时霍谦情期未过,他们不是应该继续待在一起吗?

萧秋雨正想着,就听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似乎是有人在街上匆忙跑过,他推开窗户一看,发现外面正从远处跑来的是一队霍家的家丁。

为首的人手里拿着一张画像,他时不时低头看一看,再抬头扫过街上的人,然后指挥着其他人去两边的客栈茶楼。

他们在找人。

萧秋雨当即一喜,回头看着萧白缈。

霍家的人是在找这个坤泽吗?莫非他和霍谦之间的关系并不如自己所见的那样好?他之所以跑出来昏倒在外面,是因为他本就是被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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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强迫了?

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坤泽与乾元的身体力量相差天差地别,如果霍谦要强迫他,在信素的作用和力量差距下,他一个坤泽也根本反抗不了啊。

想到这里,萧秋雨决定试探一下萧白缈。

他状似无意地问:“我还没问你的名字,你身上有乾元的味道,不如我帮你通知他来接你?”

“不用。”

萧白缈的回答使萧秋雨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他心情大好,“那你先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你的名字……”

萧白缈看着他,一字一顿道:“萧、白、缈。”

萧秋雨愣了下,轻轻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萧白缈看他的眼神有点奇怪。

相见不相识的兄弟俩又说了几句话,萧秋雨就起身告辞了,等他走后,萧白缈直直瘫倒在床上。

【系统,你说萧秋声的真实身份是庄户人家的儿子?】

【是的喵!】

【那你知道他的家在哪儿吗?带我去。】

【好的喵!不过萧秋声家并不在京城,需要点时间哦。】

……

萧秋声打从霍家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每日茶不思饭不想,也不如以往那样爱笑了。接连几天后,永安侯夫妇便发现了异常,先是为他请来了大夫,确定他没生病后,又问他是怎么了,可萧秋声却什么也不肯说,只是默默掉眼泪,夫妇俩一看,瞬间明白过来,这绝对是在外面受了委屈了。

萧成是个暴脾气,当即就把跟着宝贝儿子的随从都叫了过来,但灯会那晚萧秋声根本没带随从出门,一番查问自然问不出什么结果。夫妇俩更急,立刻派人赶紧去寻萧秋雨。

彼时萧秋雨正陪着萧白缈下棋,经过几天的相处,他与萧白缈逐渐熟悉亲近起来,也发觉了自己对萧白缈的感情。但萧白缈刚被乾元强迫过,他怕说出来会吓到萧白缈,所以只能苦苦忍耐。

也因此,在明知道霍谦正满世界寻找萧白缈的时候,萧秋雨选择了向好友隐瞒他的行踪。

这几天两人几乎无话不谈,萧白缈向他袒露了自己千面大盗的身份,他也对萧白缈说了很多自己家里的事,渐渐的他发现,每当他说起这些时,萧白缈的眼神中就会透露出些许羡慕的神色。

萧秋雨知道他受了很多苦,想到萧白缈那么小的时候就为了活命去偷东西、练习自己并不喜欢偷盗技巧,受尽欺负满身伤痛,他就忍不住心疼。

“左右你在客栈中也无事可做,不如来我家做客吧!”萧秋雨邀请道。

萧白缈眼中划过一道光,却很快就消散了,笑道:“不必了,我的身份是个麻烦,去了恐怕会给你们添乱。”

萧秋雨没忽略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那抹亮色,他知道萧白缈也是想去,便顺势拉起他:“不要想太多,走吧。”

就这样,萧白缈借着萧秋雨的邀请,光明正大进了永安侯府。

萧秋雨刚一回来就被下人告知父母正在寻他,他跟着那随从去了萧秋声的住处,一见满脸焦急的父母和默默垂泪的弟弟,便猜出了是怎么回事。

他冷着脸安慰了萧秋声几句,带着父母离开了萧秋声所住的院子。

坤泽当街释放信素引诱乾元,这种事到哪里都是丑事,更别提第二日去道歉时,萧秋声还不安分。如今事情好不容易要过去了,萧秋声不仅不知道遮掩,还有脸哭哭啼啼,简直丢人现眼。

萧秋雨失望至极,索性不再帮他掩饰,将灯会上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父母。

另一边,萧白缈换了身下人的粗衣,改换容貌,来到萧秋声的院子里。

萧秋声独自坐在院子里,见有下人直接闯入,不悦地皱了皱眉:“管家怎么教导你们的,怎么这样没有规矩?”

小厮战战兢兢地告了罪,从袖中掏出一个信封:“刚刚有人把这封信送到了门口,那人说要侯府二少爷亲启,小的不敢怠慢,这才赶紧送了过来。”

萧秋声忍着怒意接过信封,刚一打开,整个人便浑身一震。

他飞快折起信纸,满脸苍白地看向萧白缈扮成的小厮,颤声问:“那送信的人长什么样子?”

“回少爷,送信的是个孩子,他说他是受人所托把信送来,现在人已经走了。”

“知道了。”萧秋声魂不守舍地说,“你先下去吧。”

等下人走后,萧秋声才重新展开信纸。

那信纸粗糙,上面的笔迹也歪歪扭扭,但萧秋声还是一眼就认出信的开头写着四个字——云丰吾儿。

云丰是他的本名。

忍着惊慌害怕,萧秋声一点点地看了下去。

写信的是萧秋声的父亲。信中说自八年前他失踪后,夫妻俩日夜悬心,四处奔波寻找,一直在寻找他的下落,为了找他,夫妻俩花光积蓄,行遍各城,他的母亲也因为忧思过度病倒了,就在两人即将坚持不住,想要放弃的时候,偶然听说永安侯府小少爷的事,一打听,发现侯府失而复得的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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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与自家儿子的年龄相貌都对得上,这才想来确认一下。老夫妻俩在侯府外等了好几天,终于等到了他出府,两人一眼就认出了他,但没敢直接相认,所以才写了这封信,想让他出府一叙。

萧秋声放下信,心中一阵恐慌。

他在侯府生活了这么久,早就习惯了侯府千尊万贵的少爷生活,也习惯了对他百依百顺的父母和哥哥。这么多年来,在周围人的关爱和萧秋声的自我欺骗下,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真正的侯府小少爷,生来富贵。而这封信,却直接把他从美好的梦境打碎,将他从中拉回了现实,明晃晃地昭示着他就是一个冒牌货的事实。

难道他真的要回去?回去过那种吃糠咽菜、整日劳作的生活?

最重要的是,如果他是假少爷的事情暴露,永安侯府的人会放过他吗?

不行!绝对不行!萧秋声把信撕成碎片,扔进院中锦鲤池里。

他不是什么云丰,他就是这侯府的小少爷。

萧秋雨将萧白缈介绍给了父母,称这是他的朋友,要在府中居住一阵子。

尽管永安侯夫妇并不知道眼前的少年就是他们流落在外的小儿子,但他们一见面便觉得萧白缈给他们的感觉十分亲切,所以都很喜欢他,拉着他问东问西,还吩咐下去,晚间设宴招待他。

萧白缈不想失礼,回去后就让负责伺候他的下人为他准备了热水。

温热的水中放了解乏的草药,他舒服地闭上眼,慢慢睡了过去。

萧秋雨来找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萧白缈光裸的背影。

坤泽白皙的手臂搭在浴桶边,裸露的肩头脊背上布满了淡色的吻痕,而后颈那块凸起上,结痂的咬痕已经变成了红褐色,在他雪白的皮肤上显得异常刺眼。萧秋雨皱眉盯着那些痕迹,指甲死死掐入掌心。

这一刻,对眼前坤泽的爱慕超越了与霍谦的友情,乾元的占有欲骤然爆发,让他恨不得冲去霍宅手撕了霍谦!

不知过了多久,浴桶里的人忽然醒了,萧秋雨立刻屏息,透过门上的缝隙看着里面的坤泽打了个小小的哆嗦,从浴桶中站起身来。

哗啦一声水响,萧白缈踏出浴桶,他背对着门,削瘦的脊背的线条流畅,两瓣布满指痕的臀肉随着他动作颤了颤,微微绷紧了些。他的身体在烛光下泛着水光,那些水珠从他光滑的皮肤上滑下,沿着腰背向下,一直没入臀肉中间的那条缝隙,又悄然滴下,在他的双足间积出一个小水洼,看起来,就像是从他后穴中滴落的一般。

萧秋雨眼眶发红,胯下巨物迅速胀大起来。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萧白缈穿好衣服,才像是刚到一般敲响了房门。

晚宴上,萧白缈见到了魂不守舍的萧秋声。

萧秋声虽然下定了决心要当那封信不存在,但也总是忍不住去想,担忧亲生父母一直等不到回信会直接找上门来,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等到晚宴接近尾声时,他才回过神来,而就在这时,他忽然闻到了一股有些熟悉的味道。

那是桂花味的信素,坤泽的信素。

萧秋声同为坤泽,对信素是很敏感的,他回想片刻,猛然想起自己曾经闻到过这种味道!

就在乞巧节的第二天,他去霍家赔罪时,在霍谦的身上闻到过!

他猛地抬头,死死盯着坐在萧秋雨身边的萧白缈。

那天,霍谦当着他和哥哥的面说他已有了坤泽,而那个坤泽,就是眼前这个萧白缈!

“声儿……声儿?”

“啊?”

萧秋声回过神来,“怎么了?”

“你怎么了?脸色这样可怕。”

萧夫人有些担忧,她听了萧秋雨讲了小儿子做的事,虽然也觉得他那样做不对,但萧秋声到底是她的儿子,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她只能劝小儿子放下霍谦,别再执着。

萧秋声摸了摸自己的脸,他的脸色很可怕吗?

他看向萧白缈,那个少年有双漂亮的桃花眼,酒意蒸得他的眼尾有些泛红,面对永安侯夫妇的时候也是恭敬有礼,而他的父母兄弟,对待那少年时也是亲切热情,看起来,他们竟然倒像一家人。

萧秋声正处在患得患失之中,眼下看他们其乐融融,便更觉得自己像是个局外人,顿时更加吃不下饭了,而就在这时,一旁的萧夫人又开口了。

“小缈家中可还有什么亲人吗?”

“没有了。”萧白缈眼中笑意淡了些,“我是由师父养大的,师父过世后,我就一个人生活了。”

“可怜的孩子,一定受了很多苦,你与雨儿既是好友,不如就在这里多住一些时日吧。对了,小缈是比雨儿小了两岁对吧?”

“是,怎么了?”

萧夫人看了看自己频频偷看好友的大儿子,笑而不语。

永安侯也一脸欣慰。

萧白缈:“???”

他愣了愣,继而反应过来他们的意思,连忙解释道:“我把他当哥哥的!”

“好好好……”萧夫人笑道,“那你便叫雨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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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吧,这样一来,雨儿就又多了个弟弟,呵呵……既然我们有缘,小缈若是不嫌弃,以后就当这里是你的家,怎么样?”

萧秋雨闻言垂下眼眸,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刚刚的好心情不复存在。

永安侯夫妇虽未明说,但话中的意思却是将萧白缈当成了他们的又一个儿子,萧白缈眼眶微红,拜谢了他们。

天色暗了下来,几人起身散去。这顿饭除了萧秋声外,其他人吃得都很尽兴,但萧秋雨似乎喝多了,起身离席时,他的身体微微晃了一下。

萧白缈扶住他,“哥哥?”

萧秋雨浑身一僵,轻轻推开他。

因为萧白缈是萧秋雨邀请来做客的,所以萧秋雨就近将他安排在了离自己住处不远的地方,他醉醺醺的,又不肯让下人搀扶,并将他们都遣走了,萧白缈没办法,只能自己跟了上去。

他架着萧秋雨跌跌撞撞地回了他的住处,撞开房门,准备将他放在床上。然而萧秋雨的卧房没有掌灯,萧白缈将人放下的时候,不慎跘了一脚,身体顿时失去平衡,被萧秋雨带着一同栽倒在床上。

清淡的酒味从萧秋雨的身上袭来,萧白缈被他压在身下,挣扎了几下,突然僵住不动了。

萧秋雨身上的酒味变得更浓了,但这并不是因为他喝了太多的酒。

那股烈酒的味道是从他的后颈散发出来的,那是乾元的信素。

同时,萧白缈感觉自己的小腹上多了个硬邦邦的东西,甚至还在变得更加坚硬……

“……”

萧白缈一把将萧秋雨掀了下去,但不等他起身,萧秋雨就按住他的肩膀将他重新按回床上,一双眼睛沉沉地盯着他。

烈酒味的信素在房间中疯狂弥漫,萧秋雨死死按住萧白缈的肩膀,哑声问:“为什么我只能是哥哥?”

“你冷静点……”萧白缈被他的信素熏得浑身无力,一张脸上泛出些许不正常的红晕,他推拒着萧秋雨的肩膀,惊慌道:“我帮你去叫人。”

“为什么我只能是哥哥?!”萧秋雨眼中满是隐忍的挣扎,他一把扯开萧白缈的衣襟,“你当真看不出我对你的感情吗?”

“萧秋雨!”

萧白缈满脸惊恐,萧秋雨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但他是知道的,他们是亲兄弟!可是萧秋雨居然……居然要强奸他!

啪地一声脆响,萧白缈一巴掌打过去,萧秋雨的脸上立时浮起一个掌印,但他手上的动作只停了一瞬,接着便更凶狠地撕扯着萧白缈的衣服!

“放开我!我们不能这样!”萧白缈掰住萧秋雨的手腕,试图阻止他,然而力量柔弱的坤泽怎么可能对抗得了暴怒中的乾元呢,只听几声布帛碎裂的刺啦声响起,萧白缈只觉身上一凉,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已然被萧秋雨撕碎了。

坤泽的皮肤细腻白皙,落下痕迹也会留得更久一些,而此时萧白缈身上就布满了淡化的吻痕,甚至他胸前挺立的两颗小巧乳珠上都有些许红褐色的血痂,一看就是被人吸吮太过导致的破皮流血。

萧秋雨一手按住萧白缈的胸膛,一手狠狠地在那乳珠上揪了一下,冷声问:“这是霍谦留下的?”

疼痛骤然袭来,萧白缈闷哼一声,他震惊地看着自己的亲哥哥:“你没喝醉?”

大受打击的萧秋雨却没有回答,他皱眉看着身下挣扎愤怒的坤泽,他能感觉到萧白缈对他的亲近和超越友人的情感,他小心翼翼地喜欢着这个人,可到头来,这人却说只把他当作哥哥?

萧白缈无法说出真相,他挣脱不开桎梏,脸上满是惊恐和绝望。

他的眼角沁出泪水,直直地盯着萧秋雨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你这样对我,你会后悔的。”

萧秋雨一顿,眼中情绪翻涌,而后猛地俯下身,吻住萧白缈的嘴唇!

“唔!”

萧白缈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萧秋雨竟然顶开了他的牙关,将舌头伸进了他的口腔中,卷住他的舌头与之交缠共舞,他极力推阻,直到舌根发酸,那条灵活的舌头却依旧在他的口中游走,捣弄着他口中不断分泌出的口水,发出啧啧的水声,甚至顶入他口腔的最深处,将那些无法吞咽的口水顶溢出来,涂满他赤裸的胸膛。

浓烈的烈酒味信素充斥在鼻端,萧白缈头脑昏沉,像是醉了酒一般,他的挣扎不由自主地弱了下去,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他的视野变得朦胧,痛苦地喃喃道:“你会……后悔的……哥哥……”

这声哥哥彻底激怒了萧秋雨,他猛地拉开萧白缈的大腿,将他的屁股抬高,直直朝上,几乎碰到自己的下巴。

“不这样做我才会后悔!”萧秋雨恶狠狠地说着,接着低下头,凑近萧白缈臀间紧闭的小穴,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啊不要!”

一瞬间,萧白缈的脚趾蜷缩起来,脚背绷得笔直,全身的力气都涌向了被萧秋雨控制住的下半身,他的屁股绷得死紧,小穴也跟着紧缩,试图阻止那根灵活的舌头入侵。奈何他本就没有多少力气,即便拼尽全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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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缩臀肉,却仍抵不过萧秋雨手上的力量。随着臀肉上传来被灼热掌心包裹揉捏的酥痒,他的臀肉被无法抗拒的力量硬生生向两侧扒开,之后那滑腻的舌尖向穴口的皱褶里一扫一钻,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力气瞬间就被抽空了,原本紧闭的小穴也松下来,微微颤抖着一张一合,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他拼命扑腾双腿,后穴传来令人窒息的酥麻和瘙痒,前方干净粉嫩的小肉茎随着舌头的戳弄舔舐逐渐挺立,萧白缈爽得浑身战栗,可是一想到这些快感是谁带给他的,他便瞬间清醒,痛苦地挺身扭动,妄图逃离。

那个正在舔弄他的人,是与他血脉相连的哥哥!

痛苦、羞耻和控制不住的快感一齐袭上心头,萧白缈呜咽一声,拧着腰向床头爬去。

萧秋雨却不给他任何逃走的机会,他掐住萧白缈的腰,将他拖了回来,随后三两下扯开腰带,掏出自己早就胀大发疼的肉茎,猛地贯穿那小穴!

“呃!”

这一下精准地顶到了后穴深处的含实腔的小口,萧白缈仰起头,如一条脱水的鱼一般在萧秋雨身下挣扎扭动,强烈的快感和剧烈的痛同时席卷了他的全身,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止不住地痉挛抽搐。

“呃……呵……”

萧白缈一手抓紧被褥,一手向后推拒着萧秋雨的小腹,颤声道:“拔……拔出去!”

萧秋雨已然破开他的小穴,哪里肯再出去,他握住萧白缈搭在他小腹上的手,将胀大的肉茎微微抽出一点,立刻感觉小穴中的媚肉在绞紧收缩,蠕动着将他的肉茎往更深处吞,那种似被软舌挤压舔舐的感觉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他只抽出一点,然后又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萧白缈嘶声哀叫着,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滑了下来,他的身体被亲哥哥彻底掌控住,被他一顶一拽地来回晃动着,体内犹如鸡蛋的龟头在一次次抽插中擦过他小穴深处的敏感点,最后顶弄在他含实腔的小口上。他甚至能感觉到哥哥龟头上的冠状沟将他蠕动颤抖的媚肉拖拽出来又顶肏回去,坤泽特殊的体质受到乾元信素的影响,散发出诱人的桂花香,而那小穴中,则自动分泌出透明滑腻的淫液,淅淅沥沥地喷在那进入他体内的大家伙上,由着那粗大的肉茎将淫水儿带进带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啊啊不……不要……唔…”

萧白缈被肏得双眼失神,尽管他咬住了被褥,但体内翻腾的快感依旧逼得他不时泄露出呻吟,他的屁股在萧秋雨的手中不断紧绷又放松,脚趾张开又蜷紧,艰难地忍耐着身后肏穴带来的快感。

萧秋雨手上的力道极重,他虽没到情期,但疯狂程度却一点不亚于情期的乾元,他的手在萧白缈的腰侧和臀肉上掐过,立时留下一个个红色的指印。他看着那些痕迹,心中涌起一股施虐的快感。尤其是当他看到他弄出来的这些痕迹逐渐覆盖住那些早已淡化的痕迹时,更是觉得满意。

他像是一只巡视领地的野兽,胯下疯狂进攻的同时,还要在这片雪白的领地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啊啊啊……哥……哥哥……求你……呃!”

萧白缈泪流满面,被亲哥哥按在床上奸淫的背德感和无法抵抗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感觉自己的每个毛孔都在颤抖,感知似乎被无限放大,过电一样的酥麻和难以忍受的痒意从他的每一寸皮肤里透出来,叫嚣着还要……还要……和不能这样……

萧秋雨冷着声音,一遍一遍地逼问他为什么?为什么只能是哥哥,很快,紧致的小穴就让他无从分心,他感觉自己的大鸡巴像是一个软塞,严丝合缝地塞进萧白缈的小穴中,即便有淫水的滋润,每次想要拔出,都得颇费一番力气。

他把萧白缈紧紧压在床上,分开他的腿,飞快地由上至下顶肏他的小穴,将他的呻吟和拒绝都肏得断断续续,难以成句,他们腿间水花四溅,淫水从二人相连的地方流出,将被褥整个儿湿透。

“啊啊……唔……哈啊……”萧白缈抬了抬头,眼泪流下,他的两条腿难耐地踢蹬着,“放了我……哥哥……”

他不敢相信,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亲人,还没等找到机会相认,就被自己的亲哥哥压在床上强奸了。

萧秋雨一把将他半翻过来,让他对着卧房的房门侧躺着,随后向上抬起他的一条腿,从后面重新肏了进去。

“啊啊……”

萧白缈腿根都绷紧了,这种对着门口双腿大张的姿势,若是有人进来,第一眼就能看到他的身体,看到他们相连的泥泞腿间和在他小穴中进进出出的粗大肉茎,他一阵害怕,不由地想要并紧双腿。

“哥哥肏得你舒服吗?”萧秋雨嗅着萧白缈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胯下向前一顶,“嗯?叫哥哥!”

萧白缈喘息着:“哥……哥哥……”

萧秋雨又是狠狠一顶:“再叫一声。”

“哥哥……”萧白缈扶着自己的小腹,羞耻地闭上眼,“求求你,饶了我……”

“不……还不够……”萧秋雨的声音低沉沙哑,“霍谦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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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奸你的吗?他情期到了,定然要粗暴一些……嗯……你都被咬出血了,他强奸了你几次?你也是这样向他求饶的吗?”

那晚的记忆重新浮上眼前,萧白缈想起那两个人惊呆的目光,顿时浑身一僵,缩紧了后穴。

“不……啊啊……”

“我不想当你的哥哥。”萧秋雨悬起一条腿,又将萧白缈的腿抬到臂弯,听着那噗嗤噗嗤的水声,腰身几乎甩出残影,他持续不断地撞击着萧白缈的敏感点,几乎将他从床上顶下去,终于,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一顿,萧秋雨抬起的腿一绷,胯朝前一顶,屁股缩了两下,在萧白缈不成调的呻吟中,将今夜的第一泡白精灌入萧白缈被强行破开的小穴中。

他喘息声粗重,说话的声音却很轻:“我想做你的乾元,能够抱你、亲你。”

他缓缓摆动腰身,“能像这样肏你……”

“啊……唔唔……嗯……”

硕大的龟头挤压着体内最敏感的地方,绵密的快感自那一点蔓延到全身,萧白缈大口喘息着,在这样缓慢磨人的肏弄中攀上高潮。前面的小肉棒一股一股射出精液,渗入被褥中。

而正在这时,外面黑影一闪,紧接着,萧秋雨的房门便被人敲响了!

霍谦一脸森寒地立在门外。

“萧秋雨,开、门。”

霍谦阴着一张脸等在门外,乾元情期的情绪浮动让他很不舒服,此刻他心中异常焦躁,周身的血液都仿佛在燃烧翻滚,隐约的施暴欲在心底蠢蠢欲动,叫嚣着想要破坏些什么。

萧秋雨再不开门,他真的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把他的房门给拆了。

霍谦的声音透过门板传入卧房,萧白缈一惊,飞快捂住自己的嘴,以防自己的呻吟被门外的人听见。

萧秋雨轻哼一声,也不阻止他,只是问:“你怕被霍谦听到?”

他的重点不在被人听到,而在于霍谦。

对于霍谦这个在他之前占有了萧白缈的乾元,即便萧秋雨认他是自己多年好友,但在这种事上,他也难掩对霍谦的嫉妒。他不止一次想过,如果那天萧白缈没有逃出霍家,他或许会被霍谦囚禁在家中,日日占有,那样的话,他就没有机会与萧白缈结识。而那一晚他们又做过那种事,一旦霍谦在萧白缈体内结结,坤泽会对自己的乾元十分依赖,那他就真的再也无法拥有萧白缈了。

萧白缈曾对萧秋雨坦白他是为盗取霍家信物玉佩才接近霍谦的,但萧秋雨此时却有些不相信了。

退一步讲,就算萧白缈对霍谦没什么感情,但霍谦这段时间大张旗鼓地四处寻人,足以说明他对萧白缈有多重视。

萧秋雨胸口一阵发酸,胯下顶得更快了。

他的胯部猛烈撞击着萧白缈浑圆的屁股,激起一阵啪啪的拍打声,同时还有噗嗤噗嗤的水声夹杂其中。萧白缈捂着嘴忍住呻吟,腰向前挺着,屁股却不自觉地向后翘起,穴口一张一合地嘬吸着萧秋雨紫红的肉根,随着身下狂乱的抽插,他的两条腿也不自觉地绷紧又放松,想要屈起并紧,又在萧秋雨顶到他最敏感的一点时,被那狂风暴雨般席卷他的快感支配着,敞得更开。

两人的囊袋随着前后的撞击不时撞在一起,射进去的白精连同小穴中分泌的淫水一起随着猛烈的抽插被一下一下捣出来,堆积在穴口和萧秋雨的肉茎根部,然后被抽插拍打逐渐抹开,弄得萧白缈的臀肉腿间到处一片粘腻。

“唔……”萧白缈从指缝中泄露出一丝呻吟。

房间内淫靡的水声从未停歇,已经知道自己的小坤泽就在好友这里的霍谦怎么可能不明白他们在干什么?他一拳砸在门板上,在坚硬的红漆门板上留下了一道缝隙。

“萧秋雨!”

门被从里面锁住,这一拳没能砸开,他扬起手想要再砸,忽然看到门里晃过来一个黑影,断断续续的哭泣和噗嗤噗嗤的肏穴声似乎也越来越清晰起来。

黑影慢慢来到了门前,正当他以为里面的人终于要开门的时候,那红漆木门忽然在他眼前一晃,竟然被人从里面顶住了!接着,一门之隔响起了小坤泽难耐的哭叫声和更加猛烈的肉体拍打声,顶得房门砰砰直响!

霍谦瞬间明白过来,那个在他身边逃走了的小坤泽,此时正在自己面前的这道门后,被自己的好友顶在门板上肏弄!

萧白缈手脚并用地攀在萧秋雨的身上,他刚刚高潮,正是全身绵软无力的时候,不等缓过来,又就被萧秋雨抱着边走边肏,几乎全身的重量都靠着埋在他体内的那根火热的肉刃和扶在他腰间的手支撑着,萧秋雨每走一步,就用胯部将他颠弄起来,让他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全身悬空即将跌落的恐惧让他只能用双腿紧紧夹住萧秋雨的腰,同时抱紧他的脖子,与他紧紧贴在一起。

萧秋雨那根粗长的肉刃随着他迈步的动作强势破开萧白缈小穴中堆挤蠕动的软肉,硕大的龟头更是像一个火热的凿子,一下一下大力凿弄着萧白缈小穴深处的敏感点,肏得他既爽又痛,又怕又期待,连呼吸都困难起来。他跟着萧秋雨的步子向上一窜一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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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就感觉后背抵上了什么东西,回头一看,才发现他们居然已经走到门口。

萧秋雨向上一送胯,将怀中的萧白缈整个抵在门上,他故意肏得又快又重,恨不得将小穴中的淫水通通捣出来,顺便把门板撞得震天响。

他就是要让门外的霍谦知道,萧白缈此刻正在他的身下哭叫呻吟,正被他肏到高潮失神!

“啊啊啊……放开……”萧白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因为紧张,他的身体绷得更紧了,小穴里的软肉也疯狂蠕动,绞紧在他体内进进出出的肉茎。

萧秋雨被他吸得险些射出来,他恼怒地松开掐在萧白缈腰上的手,在萧白缈一脚踩在地上的同时,抬高他的另一条腿,极力将他的两腿掰到最大,看着自己的大鸡巴在他小穴中研磨旋转了一圈,才满意地让他趴在门上,啪啪肏着他挺翘浑圆的屁股。

“啊啊啊啊啊!!”

霍谦双眼通红,他忍着把萧秋雨千刀万剐的怒气,用了巧劲,一掌拍在门缝上,只听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在里面扣住的门闩便被他拍断了。他按住门板,用力一推,门上的阻力霎时消失,两扇门在他面前打开,而里面的情景就这样明晃晃地展现在他面前。

萧秋雨按着萧白缈的肩膀,将他钉在自己的大鸡巴上,飞速挺腰,霍谦破门而入时,他从萧白缈的身后抬起头,冲着门口的霍谦微微一笑。

而他身前的萧白缈则浑身赤裸,失神地承受着身后猛烈的肏干,他的身体上被重新印上点点红痕,大腿内侧流满了白色的精液和透明的淫水,他弯着身子,胸膛后挺,屁股也向后高高翘起,两腿抖如筛糠,腿间的小肉棒随着身体的晃动一甩一甩地甩出透明的液体。

“萧、秋、雨!”

霍谦怒不可遏,冲上去抓住萧白缈的手腕,就想分开两人。

“啊啊啊啊啊!”略带弧度的柱身快速擦过敏感的肉壁,随着肉棍抽出,龟头和冠状沟猛地将小穴里的软肉拖拽向外,激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萧白缈眼前白光一闪,身体剧烈地抖了两下,随着霍谦的力道不受控制地跌进他的怀里。

“哈啊……”萧白缈倚在霍谦的胸前,屁股还在无意识地向后耸动,小穴里的软肉因大鸡巴的突然抽离而空虚地蠕动翻搅,将原本堵在里面的精液淫水都挤了出来。

萧秋雨面色不善,翘着紫胀的肉茎就攻了上来,霍谦一皱眉,当即把萧白缈往床上一放,两人竟然就这么打了起来!

霍谦和萧秋雨虽是多年好友,此刻下手却是拳拳到肉,拳掌打在身体上发出砰砰的闷响,不多时,萧秋雨的身上就多了很多伤痕。

两人对彼此的招式都太过熟悉,功夫又旗鼓相当,加上他们不想引得侯府众人来围观,因此也打得十分克制,几十个回合下来,居然还没有分出胜负,而房间的床上还放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坤泽,勾得两人欲火焚身,尤其是萧秋雨,肏到一半被人打扰,翘着鸟不上不下的感觉比挨揍还难受,但无论多难受,他也绝对不会放开自己想要的坤泽。

两人互不想让,眼看着再打下去也分不出胜负,霍谦抽身后退,率先停了手。

他又气又累,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便问道:“你是准备和我一直打下去吗?这样下去,我们谁都得不到他。”

萧秋雨神情一僵,警惕地问道:“你想怎么样?”

霍谦挑了下嘴角:“不如你我各退一步,怎么样?”

两人相识多年,总归还是有点默契的,萧秋雨几乎立刻就明白了霍谦的意思,他看了看霍谦,又回头看了看抖着腿试图穿衣服逃跑的萧白缈,有些不甘心。

但他也知道,他们是绝对不会允许对方独占萧白缈的。萧白缈是不喜欢霍谦,却也同样不喜欢他,他们与其相互争夺两败俱伤,不如各退一步,一起想办法让萧白缈爱上他们,留在他们身边。

萧秋雨强压怒气点了点头,指了指房门:“门关上。”

他重新坐回床边,拦腰抱住想跑的萧白缈,将他身上的衣服重新撕了下来。

萧白缈抱着衣服喘息着,但终究因为力气太小而失守,刺啦几声,他刚刚套上的衣服又被撕成了碎片,扔在地上。

“跑什么呢?”霍谦坐到床边,他身上的信素毫不掩饰,肆无忌惮在房间里乱飘,与萧秋雨的烈酒味信素融在一起,形成一种新的醉人酒香。

他将萧白缈按在自己怀里,一手握住萧白缈的两只手腕,另一手揽住他的肩膀,低头侵入他的口中,紧接着,房间里便响起令人耳热的啧啧水声。

萧白缈侧跪在床上,他的身体被两个乾元释放出的信素吸引,变得更加柔软淫乱,渴望着乾元的肏弄和标记。他仰头承受着霍谦的深吻,腿间的肉棒还半翘着,两瓣浑圆微红的臀肉间,正汩汩流出乳白的残精和淫液。

萧秋雨拉开他的两条腿,肉茎在穴口戳弄了几下,慢慢顶了进去。

“唔……”

后穴被猛然贯穿,电流一样的快感瞬间袭遍全身,萧白缈剧烈地抖了一下,唇齿不自觉用力咬下,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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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腥甜在口中弥漫。

霍谦吃痛地抽出舌头,一点一点地吮吻着萧白缈的嘴唇,继而改换目标,托着他的后背让他微微直起身来,露出脆弱的后颈。

后颈的凸起处飘出香甜的桂花香,霍谦在上面舔吻了一下,桂花香顿时更加浓郁了些。

“好甜……”

萧白缈又是一抖,原本半翘的小肉棒因为这句赞美直接挺立了起来。

萧秋雨只有一个龟头插在萧白缈的小穴里,此时也即将脱出,他不满地瞪了霍谦一眼,掐住萧白缈的腰,将他挪到自己身上,随后深深地挺了进去。

“啊啊……哥、哥哥……”萧白缈挺胸呻吟,小穴一下子将萧秋雨的肉茎吞吃到底,刚好卡在含实腔的小口上,他觉得有些疼,不自觉地坐在肉茎上扭了扭腰,才动了两下,体内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就猛地擦过敏感点,激得他浑身一哆嗦,当即就要起身。

萧秋雨刚肏进去,哪里肯就这样放过他?他的屁股抬到一半,萧秋雨就两手握住他的腰,狠狠向下一掼,噗嗤一声肏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

萧白缈将那大鸡巴一坐到底,整个人都抽搐起来,他的腿根开合了两下,整个人向后仰去,刚好就倒在了霍谦身上。

霍谦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敞着腿坐在他身后,腿间硕大的性器一柱擎天,紫红肿胀,看着都有些吓人。

“嗯嗯……呃……哥哥……”萧白缈被肏得直翻白眼,亮晶晶的口水顺着嘴角直流到胸膛,他一手按住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的皮肤正被在他体内肆虐的东西顶得一鼓一鼓的,像是要被顶破了一般。

他感觉自己要被体内那东西贯穿了,大脑空白,只剩一个念头——他在被自己的亲哥哥强奸。

身上的每一丝快感都在吞噬他的理智,可这个念头却一直盘桓在他的脑海中,即便他现在几乎已经沦为欲望的奴隶,却依然无法忘记这一点,痛苦与快感在相互交织,他除了流泪,什么都做不到。

“呃……嗯嗯……哈啊……唔……”萧白缈双手撑着萧秋雨的腿,迷迷糊糊地看着自己一下一下地向上顶着胯,他的腿根与萧秋雨的胯部紧紧相贴,囊袋在萧秋雨的胯部磨蹭着,又酸又痒。

不一会儿,身后就贴上一具火热的躯体,霍谦凑上来,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随后伸出手,捻揉着萧白缈的龟头。

“唔……”

一股酸痒瞬间从挺立的性器窜入小腹,萧白缈双眼紧闭,就听身后的霍谦柔声道:“缈儿偏心,只叫秋雨哥哥,却从未叫过我哥哥,厚此薄彼,当真该罚。来,也叫我一声哥哥如何?”

萧白缈羞耻地咬住下唇,霍谦怕是以为这句哥哥是床第间的爱称,才会这样要求。也是,他们之间都做了这种事,又有谁能想到他和萧秋雨真的是亲兄弟呢?

“怎么不叫?”霍谦追问。

萧白缈闭着眼摇头。

霍谦也不勉强,随手扯下萧白缈头上的发带,将那黑色的布条在挺翘的肉茎上缠了几圈,接着一绕一系,满意道:“好了。”

萧白缈只觉小肉棒一紧,茫然地低下头,就见粉嫩的肉茎上被缠上了黑色的发带,还打了个蝴蝶结,只露出颜色稍深的龟头。不管是那发带还是龟头,在他赤裸的雪白的躯体上都显得尤为显眼。

黑色发带很快被精水浸湿,失去了绸缎的光泽,萧白缈却顾不得这些,他软着手指去拽那绳结,想把那布条解开。

“难受……唔……”

“别动。”霍谦抓住他的手,“你还没叫我哥哥,什么时候叫了,什么时候才能解开。”

萧白缈摇头拒绝:“不……唔……”

霍谦不悦道:“那就系着吧!”

他将萧白缈向前一推,让他趴在萧秋雨的身上,然后伸出手指,沾着小穴中流出的精水,紧贴着萧秋雨不断进出的肉茎挤进小穴里。

“啊啊啊啊不要!”

霍谦手指进来的那一瞬,萧白缈就尖叫着被推上了高潮,但他的小肉棒正被黑布紧紧束缚着,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能难受地扭动着身体。

他的双腿被分到最大,屁股也因此紧绷,显得越发滚圆,两瓣雪白的臀肉间,沾满淫水的肉茎进进出出,将那原本粉嫩的穴口肏成了艳红。

霍谦的手指在里面草草扩张了几下,便整个人贴住萧白缈的后背,抬高他的屁股,将自己滚烫的肉茎一点一点挤了进去。

“不啊啊啊啊!!”萧白缈尖叫挣扎,“要裂了,好痛……好痛……”

霍谦被萧白缈的小穴吸得发疼,他托着萧白缈的屁股停了一会儿,才缓声哄道:“乖……呼……等哥哥进去就好了。”

“唔……不要……”萧白缈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后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不敢动弹,只能抓紧萧秋雨的肩膀,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肉里,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小月牙。

“拔出去……你……王八蛋……”

萧秋雨轻轻吻掉他的眼泪,“缈儿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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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乖,放松……”

这两个人宁愿这样不上不下地卡着,也没有要拔出去的意思,萧白缈哭也没用,为了让自己少遭罪,只好按照萧秋雨说的,尽力放松身体。

小穴不再紧绞着,萧秋雨和霍谦都松了口气,霍谦一边抚摸着萧白缈的腰,一边舔舐着他后颈的凸起。那地方和性器一样敏感,萧白缈当即就浑身酥软了。

霍谦感觉小穴又放松了些,他在那凸起上重重一吮,趁着萧白缈全身无力,猛地一挺腰,将性器全根没入。

“呃……”

萧白缈被顶得直翻白眼,一股反胃的感觉涌上来,他胃部抽搐,干呕了几声,眼泪流得更凶了。

霍谦和萧秋雨看他这样难受,便停了一会儿,一人揉捏他胸前的乳头,一人顺着他的腿抚摸上他的屁股。

体内那两根大家伙已经肏到了底,身上还有两双手在不断点火,没多久就抚平了萧白缈的那些不适,他被固定在两人的胸膛中间,胸膛后背都与他们紧密相贴。萧秋雨还用自己的乳头去蹭萧白缈肿大的乳尖,激起他更大的快感。

“嗯嗯……不要……”萧白缈早已没了力气,全靠两人胸膛的支撑才没有软倒下去,他贴着两个乾元火热的躯体,身上的每一寸都被照顾着,爽得直想哼哼。

啪啪的肏穴声被放大数倍,几乎飘到了院外,浓烈的信素更是肆意飘散,熏得萧白缈昏昏沉沉。

他被两个人控制着,被迫一次次坐下去,让两根肉茎自下而上将他贯穿,小穴里的软肉翻搅,说是抵抗,更像是挽留。淫水一刻不停地自身体深处被榨出,喷淋在交错进出的两个硕大滚烫的龟头上,勾引着两个人更快更猛地挺腰肏干。

“腿……好痛……”萧白缈皱着眉,断断续续地呻吟道。

他跪在萧秋雨的腿上,身上早已没了力气,此时腿根也被抻得发酸发疼,几乎要坚持不住了。

“那换个姿势。”霍谦说着,抱着萧白缈向后仰倒,萧秋雨跟着前倾,狠狠肏了几下后,两人抱着他侧躺下来。

萧白缈的一条腿顺势平放在床上,另一条腿则搭在萧秋雨的腿上。腿疼稍有缓解,两人又一前一后地耸动起来。

“唔唔……你、你们……慢点……唔……嗯……”萧白缈随着他们的力道前后晃动,他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细如蚊呐的轻哼,与两人粗重的喘息和肏干拍打声混合在一起,几乎听不见。

“放开……解、解开……”

萧白缈的手伸向挤在他与萧秋雨腹部的小肉棒,他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仿佛时时刻刻都在高潮,小穴里的软肉疯狂蠕动,前面却怎么也发泄不出来,憋得发疼。

“那缈儿愿意叫哥哥了吗?”霍谦问。

“不……唔不……不行……”

“那就继续绑着好了。”

萧白缈彻底崩溃,他泄愤似的一口咬在萧秋雨的肩膀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别哭……”萧秋雨帮他擦掉眼泪,“我帮你……”

他动作不停,同时伸手捏住那黑色蝴蝶结的一短,轻轻一拉,黑色的绸带在小肉茎上一圈圈蹭过,随即彻底解开。

“啊啊啊啊啊!!!”

萧白缈的屁股缩紧挺起,数次没能射出的精液从龟头的小口喷溅而出,噗嗤噗嗤地溅满了他和萧秋雨全身,而随着他不间断的射精,他的小穴也跟着疯狂缩紧,绞得两人脊背发麻,萧秋雨一把搂住他的腰,霍谦则用力扒开他的屁股,两人腰都甩出了残影,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连成一片,终于在萧白缈嘶哑的尖叫中,齐齐挺腰,将浓精喷洒进他的身体深处。

萧白缈被两人灼热的精液冲刷过敏感点,整个人剧烈抖动了几下,终于承受不住这能将他溺毙的快感,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萧秋雨眉头紧锁:“找到了吗?”

下面一群人大气都不敢喘,从嗓子里挤出两个字:“没有……”

“一群废物。”

闻言,十几个家丁惶恐地低下头,哆哆嗦嗦地再不敢作声。

萧秋雨瞪了这些人一眼。

他最近很是不顺,原因就是霍谦找来的第二天一早,两人起床一看,发现昨夜睡在他们中间的萧白缈不见了。

他们都知道萧白缈轻功了得,身轻如燕,但却没想到他居然能在不惊动两人的情况下从他们怀中逃离。等他们醒来,留给他们的就只剩下了几片撕碎的布料和满床狼藉,昨夜还在他们身下呻吟尖叫的小坤泽,早就已经不知所踪了。

两人当即召集了家丁出去寻找,可萧白缈却像是水滴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也不知道他会去哪里。”

萧秋雨有一瞬间的后悔,如果那晚他没有那样做的话,萧白缈现在或许还好好地待在他身边呢。可很快,他就把那一丝后悔压了下去。

此刻的他倒是有些理解萧秋声当初的做法了——如果他真的什么都不做,那他就只是萧白缈一个像哥哥一样的朋友,萧白缈或许会暂时留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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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但永远不可能是他的。如果有一天他要走,便可以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只有拥有他,才有可能永远留住他。

不过这些事之后考虑也可以,他现在的首要目标,是先把人找到。

一阵风刮过,萧秋雨回过神,看了看阴沉的天色,起身往自己的住处走。

经过萧秋声的院子时,里面传来哗啦一阵脆响,萧秋雨脚步一顿,想了想,没有进去。

他知道自家弟弟在为霍森的事伤心,但他这边为了找人已经焦头烂额,实在没有心思去理会萧秋声的哭哭啼啼了。

萧秋声挥手扫落桌子上的茶具,阴着一张脸盯着服侍的小丫鬟,“放这么多茶叶,这茶水都浓得发苦了!还怎么喝?!”

小丫鬟满腹委屈,她取用的茶叶分量明明就和平日一样,怎么可能今天就发苦呢?但她一直伺候着萧秋声,自然知道他并不似人前表现得那般善良柔弱,纵然委屈也不敢辩驳,她只是个奴婢,主子最近脾气很差,他气不顺了,要打要骂,她也只能受着。

萧秋声确实气不顺,确切地说,从七夕那晚开始,他的气就没顺过,先是表白心意被霍谦拒绝,得知他有了坤泽后没多久,居然就在自己家里见到了那个人,不仅如此,他的父母哥哥还对他那样好,那样子,竟隐约有把他排除在外的意思!

但这些事最多只是让他心烦,真正让他坐立不安的,是那些每隔两天就会送来的信。

自从第一封信被递到他手里开始,之后每隔两天,就会有人往侯府里送一封信,每一封信的字迹都是歪歪扭扭的,开头写着云丰吾儿,内容也大同小异,都是这么多年他们找他找得多辛苦,他的母亲病痛缠身,他们一直在等他回去,希望他能出府去见见他们,哪怕一眼也好……

萧秋声最初以为这是谁在算计他,也曾让家丁抓住那送信的人盘问,但他们的说法都出奇的一致——一对年迈的老人托他们来的。他仔细询问过那对老人的样貌,发现确实与他亲生父母的样貌相符。

这让他更是恐慌,每日战战兢兢,既不敢出府与他们相见,又害怕他们会等不下去直接上门来找他。

“少爷。”门外有随从禀报:“有人递了封信给您。”

萧秋声的心瞬间就提起来了,他盯着随从手中的那个粗糙的信封,恨不能直接撕了它。

信的内容还是和之前差不多,说他的母亲等不到回信,这阵子一直以泪洗面,让萧秋声去城东的一处宅子里看看他们,他们不奢求萧秋声能跟他们一起回去了,就是去看看他们,跟他们说说话也是好的。

萧秋声捏紧那信纸,纠结再三,对那随从道:“你让送信的人在外面等一等,再去套辆车,我等会儿要出去。”

随从应了声,扭头去了。

萧秋声则进了房间,将自己房中能找到的金银全都拿了出来,收拾了个小布包,然后揣着出了门。

刚走到中庭,他便碰到了萧夫人。

“声儿?你来得正好,过来。”

“我要出去一下。”萧秋声抱着小布包敷衍道,“有事等我回来再说吧。”

“哎……”

萧夫人担忧地看着萧秋声的背影匆匆离去,想了想,转身去找了自己的大儿子。

马车早就在侯府门口等着了,车夫立在一旁,见萧秋声出来,殷勤地抬起手。

萧秋声正要把手搭上去,突然皱了皱眉,嫌弃道:“你身上什么味道?”

“啊……是草药,小人最近有些小病痛,所以捣了点草药外敷。”

萧秋声上下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这马夫就是戴了人皮面具的萧白缈,他那天根本没有逃出侯府,而是摇身一变,成了侯府的下人,一会儿是给萧秋声递信的随从,一会儿是贴身服侍他的丫鬟,总之就是时刻盯着萧秋声的动作,给他施压。

经过他不懈的努力,萧秋声终于坐不住了。

他扶着萧秋声上了车,然后一扬鞭,驾着车驶向城东。

马车很快就停在了城东一座摇摇欲坠的老宅子门前,萧秋声下了车,吩咐萧白缈去四周转转,半个时辰后再回来。

萧白缈当然不会听他的,等他一进去,便直接翻身上了墙头外的树,借着枝叶将自己的身形隐藏起来。在他藏好没多久,街口便走来了一个人。

萧秋雨跟着侯府的马车来到这里,他蹑手蹑脚地绕过堵在门口的马车,藏在了半掩的院门后面。当看清里面的人时,他的脸上划过了一丝迷惑。

但很快,他的迷惑就转为了震惊,因为那对沧桑的老人一左一右抓住他弟弟的手,哭着叫他儿子,说他们找他找得好苦,而他的弟弟萧秋声并没有反驳,只是一脸嫌恶地甩开他们的手,并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扔进那老人的怀里。

“这里面是一些金银,足够你们花到下辈子了,你们拿着走吧,别再来找我了。”

老人茫然地捧着那布包,“我们不是找你要钱的,孩子,你不跟我们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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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回哪儿?”萧秋声一脸厌烦,“我现在是永安侯府的少爷,侯府才是我的家。”

“你不是啊……”老妇满脸的皱纹都堆到了一起,凄凉道:“你是我的儿子云丰啊……”

“我不是云丰!”萧秋声扬声打断她,“云丰已经死了,我现在是萧秋声!”

“你……”老妇抖着嘴唇,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你怎么能……”

他的表情实在凄凉,萧秋声顿了顿,终是不忍,缓下语气道:“娘,我是回不去了,你们拿了这些钱,就有多远走多远吧。”

不等两位老人说话,他就又道:“我已经在侯府生活了这么多年,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是侯府的少爷,一旦你们出现,永安侯夫妇知道我不是他们的儿子,我会是什么下场?他们会放过我吗?一旦我的身份暴露,到时候别说我,连你们恐怕都要受牵连,你们也多想一想这些后果啊!”

萧白缈撇了撇嘴,他看不到萧秋雨的表情,但他知道,萧秋雨此时肯定是如遭雷劈,说是天塌下来也不为过。

任谁得知自己的弟弟其实是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陌生人,而亲生弟弟还不知道流落何处,恐怕都会崩溃。萧秋雨没有冲上去,要么是足够冷静,要么就是已经惊呆了。

【哎……】

【宿主?】

【我突然升起一股深深的罪恶感,我的哥哥,我的父母,他们真的好惨。】

【长痛不如短痛,一直把他们蒙在鼓里是不会受伤,但如果可以,他们肯定是想找到亲生儿子,而不是把一个冒牌货当成最亲近的人。而且宿主你一个金枝玉叶的侯府少爷,被拐走后却要以偷盗为生,颠沛流离,不能与家人团聚,也没比你的父母兄长好多少。】

【你说得对。】

【喵。】

院子里,萧秋声成功说服了两位老人,老夫妇抱着他崩溃痛哭,萧秋声则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长出了口气。

只要把他们劝走,他就再无后顾之忧了。

萧白缈看着萧秋雨浑浑噩噩地离开,等他的背影消失,他才纵身跳下树,回到马车前。不多时,萧秋声神清气爽地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脚步轻盈,眼角眉梢的喜意几乎快要藏不住了。

萧白缈冷眼旁观,轻轻笑了一下。

他并不打算让萧秋声安稳太久,萧秋雨早晚会把这件事告诉永安侯夫妇,但永安侯夫妇毕竟与他一同生活了这么多年,萧秋声又一直以纯洁无辜的白莲花形象示人,如果他装可怜狡辩,永安侯夫妇未必不会原谅他。

所以他必须要让父母兄长都看清萧秋声的真面目,让萧秋声再无被他们原谅的可能。

“你让我过来,就是来看你喝酒的?”

侯府的花园里,霍谦敲了敲桌子,问坐在他对面喝闷酒的萧秋雨:“到底怎么了?没找到人伤心了?”

萧秋雨一怔,没有说话。

虽然至今没找到萧白缈确实让他感觉很挫败,但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萧秋声的事。

与他朝夕相处这么多年的弟弟,竟是一个与萧家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他要怎样向父母解释?要怎么做,才能减少这件事对父母的伤害?

那天回来后,他无数次想要把这件事和萧秋声挑明,最终还是忍耐住了。

父亲母亲定然不会愿意相信真相,此时挑明,就等于要让他们再一次经历丧子之痛,母亲身体不好,不能再让她承受这种晴天霹雳一样的打击。而即便他将那对老夫妇找来和萧秋声对质,为了保全萧秋声,他们恐怕也会矢口否认。

眼下还不是揭穿这件事的时候,虽然希望已经很渺茫,但他现在最该做的,是去寻找他真正的弟弟。

如果有幸能找到弟弟,到时父母也能欣慰几分吧?

事关重大,萧秋雨不能对任何人说,苦闷无处排解,他就只能让好友陪他一起喝闷酒了。

霍谦只以为他是因为找不到萧白缈而心中烦闷,便道:“不必心烦,等我收拾好家里的事,就亲自带人去找。”

最近霍家也不太平,二房三房的人蠢蠢欲动,想要将霍谦从当家人的位子上拉下来,前不久他刚查明出钱要萧白缈偷取玉佩的人是他三叔家的老大,这几天正在着手整治家族内部问题,没顾得上寻找萧白缈,等事情一解决,他定然要亲自把萧白缈找回来。

烈酒一杯接一杯下肚,萧秋雨很快就醉得不省人事了,霍谦看了看天色,招手唤来站在远处的下人,让他们把人送回房间。

几人穿过花园的游廊,刚转过弯,迎面就有两个人直直地撞了过来。霍谦反应迅速,飞快躲开,淡淡地看着来人。

“萧小少爷。”

来人正是萧秋声和伪装成他丫鬟的萧白缈。

萧秋声听了霍谦对自己的称呼,脸上的笑容一僵,哀怨地看着他。

他刚刚解决自己身份的问题,心中一块大石落地,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又听说今天霍谦来找萧秋雨喝酒了,便想来看看能不能遇到他。虽然霍谦说他已经有坤泽了,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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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不甘心就此放弃,还是想再试一试。

可他没想到,霍谦如今对他居然如此生疏。

“哥哥醉了,你们先扶他下去吧。”萧秋声说着,看向霍谦:“霍大哥,我能和你单独说几句话吗?”

“我是乾元,你是坤泽,不太方便。”霍谦冷冷道,“失陪。”

他侧身让过一脸受伤的萧秋声,正要接着向前走,忽然闻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他一愣,当即转过头,一把抓住萧秋声身边那个丫鬟。

“萧小少爷这位丫鬟能否借我一用?”霍谦说:“秋雨酒醉,我想请她来照顾一二。”

萧秋声原本还在伤心于霍谦对他的态度,闻言愣了一下,“可以,但……”

然而不等他把话说完,霍谦就丢下一句多谢,拉着人匆匆离开了。

回到萧秋雨的住处,霍谦支使下人将萧秋雨扔放在床上,不等他们将人放好,他就挥手让他们下去了,只留下他一直拉着的那“丫鬟”。

“难怪我们一直没能找到你。”霍谦松开“丫鬟”的手,欺身向前,松柏味的信素肆意涌出,很快充斥了整个房间。

萧白缈被霍谦逼得连连后退,直退到桌边,才不得不停下来。

霍谦一个抬手,快准狠地扯下他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面具下那张让他心心念念的脸。

“躲了这么久,也该玩够了吧?”

霍谦冷笑,他们找了这么久,这小坤泽居然就躲在他们身边,眼看着他们心急如焚。一瞬间,这些日子的担忧思念都化为一股怒气涌了上来,霍谦眼神一冷,狠了狠心,决定让这小坤泽长长记性。

萧白缈想表现得强硬一点,但眼前这人身上疯狂涌动的信素显示他已经生气了,松柏的味道铺天盖地袭来,萧白缈不受控制地软了腿。

他靠在桌边,眼神逐渐变得迷离。

“你的……信素……收、收一下……”

“收?”霍谦贴近萧白缈,将他压在桌面上,“收起来,还怎么让你长教训?”

他拨开萧白缈虚浮的双手,低声问:“是我们哪里不好吗?你为什么一次次想要逃走呢?”

萧白缈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霍谦这次是完全靠信素压制了他,他的桂花香几乎是立刻就被勾了出来,与松柏的味道交缠在一起,迅速变浓郁。

他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迷迷糊糊地看向俯身在他身上的人。

“放……放开我……”

霍谦却不理,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萧白缈的腰带,戏谑道:“缈儿这身段,即便穿着这身粗衣,也是十分好看的。可见人并非一定要靠衣着,美人穿什么都是美人……”

他的手指轻轻萧白缈的衣襟,笑了笑:“缈儿,你莫不是故意穿成这样来诱惑我吧?”

萧白缈大脑发昏,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霍谦说的是什么,当即脸一红。

他伪装身份时一向习惯做足全套,既然要扮成丫鬟,自然要穿上整套的女装,所以他身上这身女装除了外衣以外,里面还穿了亵衣……

此时他的外衣已经被霍谦脱了下去,全身上下便只剩下上身那件粉色的亵衣堪堪遮住胸口。霍谦的大手隔着丝绸布料揉弄着他的胸膛,两颗小巧的乳粒受了刺激,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在那柔软的亵衣上顶出两个小小的凸起。

“放……放开……”

“放开?”霍谦冷哼一声,突然抬起他的一条腿挤入他的腿间,“放开,让你这样光着身子出去吗?”

“我……我没有……啊!”

霍谦挺腰向前一顶,将萧白缈顶上桌面,他左右看了看,拿起桌上的红烛。

“缈儿总是不乖可不行。”霍谦声音低沉,“你两次不告而别,真是让我们好找,今日,我们就一同来算算账吧。”

他嘴角带笑,慢慢举起手中的红烛,然后缓缓倾倒……

“啊——”

滚烫的蜡液滴落在他身上,刚好落在他亵衣凸起的一点上,萧白缈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他后背弓起,想要将自己缩起来。

霍谦哪里会让他动弹?他单手困住萧白缈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手上的烛台又是一倾……

滴答——

“唔……”

萧白缈双目紧闭,两条腿无力地挣了挣。滚烫的蜡油再次滴落,萧白缈挣扎着,呜咽出声。

“好烫……唔……啊……”

蜡油持续不断地滴落在胸膛上,越积越多,那滚烫的感觉也慢慢变成了一种混合着轻微刺痛的灼热快感,萧白缈咬着唇,口中的呜咽渐渐变了调。

他胯下的粉嫩肉茎在强烈的刺激下挺立了起来,隔着衣服和霍谦硬邦邦的肉茎蹭在一起,精孔流出的清液全都蹭在了霍谦的衣服上。

“别、别滴了……”萧白缈扭动腰肢躲避滴落下来的蜡油,“好疼……”

“疼?”霍谦放下蜡烛,在他胯下精神抖擞的小肉茎上捏了捏,“那这儿怎么还这么硬呢?”

话落,霍谦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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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飞快地撸动了几下!

“啊……”

萧白缈向上挺起腰,随即身体摔回桌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竟就这样射了出来。

“这么多天没肏你,想必你也憋坏了。”霍谦用指尖挑起他射出来的白精,抹上他的嘴唇,探入他的口中,“还挺浓的,来,尝尝……”

“唔……嗯……”萧白缈无力地摇头,但最终还是那手指被勾住了舌尖搅弄,他的舌头推拒,却只是将那手指舔湿……

霍谦抽出手指,见萧白缈雪白的躯体躺在桌面上,两条腿还勾住他的腰,当即也有些忍不住了,一把扯掉自己的衣服,捞起萧白缈的双腿顶进了湿淋淋的小穴!

“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霍谦低下头,眼看着自己的滚烫的肉刃没入那张湿润的小嘴,他向后一撤,将粗长的柱身抽出,只剩一个龟头卡在穴口,然后再缓慢且坚定地顶入……

湿滑的软肉热情地涌上来将他的肉茎包裹纠缠,霍谦爽得头皮发麻,当下也不再忍耐,抱着他的两条腿狠狠肏弄起来!

这段时间萧白缈不在,他才是真的憋坏了。他自觉自己并不是重欲的人,现在想来,或许只是因为之前没有遇到能挑起他欲望的人,比如现在,萧白缈就算什么都不做,就只站在那里,他也能瞬间硬起来。

“啊啊啊……啊唔……嗯……”

萧白缈屁股悬空着躺在桌子上,全靠霍谦顶着才没有滑下去,他的双手早已被放开,却也没有力气去挣扎了,只能无助地抓紧桌子的边缘,敞开双腿,任由霍谦将他肏得一耸一耸的。

身下的桌子因为两人的动作跟着晃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与淫靡的水声和沙哑呻吟混在一起,听得人脸红心跳。

萧秋声就是这个时候来的。

他回去后回想了霍谦先前的举止,只觉得霍谦待一个丫鬟都比对待他的态度亲近,顿时更加生气。霍谦从不让人近身,今天却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一个丫鬟拉拉扯扯,再看他当时的眼神和急切的动作,萧秋声肯定,霍谦找那丫鬟绝对不是让她去照顾萧秋雨的。

他越想越生气,干脆打发了个下人来查看,可之后,下人带回来的消息就气得他直接拍桌而起,马不停蹄地冲了过来。

一进院子,他就闻到了独属于霍谦的信素味道,其中还夹杂着浓浓的桂花香,接着他就听到房间里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

他蹑手蹑脚地凑到门前,隔窗朝里面一看,就见那房间里根本没有什么丫鬟,只有一个正仰躺在桌子上前后晃动的萧白缈,而他喜欢的乾元,正将自己粗大的性器一下一下顶入萧白缈的后穴,激起他更淫荡的呻吟!而他的哥哥,正躺在房中的床上,两条腿垂在床边,似乎正在昏睡中。

萧白缈那沙哑柔媚的呻吟中夹杂着一丝哭腔。萧秋水眼睁睁看着霍谦将粗大的性器全根没入他的后穴,挤出里面的淫水,忽地双腿一软,呼吸跟着重了些。

此刻他已然将房间里被肏弄着的萧白缈想象成了自己,想着是自己正在与霍谦水乳交融,抵死缠绵……

房间里,霍谦将萧白缈翻过去,让他趴在桌子上,从后面狠狠肏进他的小穴。

后入的姿势进得极深,一下子就顶到了最要命的一点上,霍谦加快速度,肏得萧白缈臀肉乱颤,在他射精的同时,萧白缈也尖叫着射出来。

“呼……”

霍谦出了口气,半软的肉茎在萧白缈体内缓慢搅动着,没一会儿就又立了起来。他并没有急着动作,而是拉着萧白缈的手腕将他拽起来,一边肏弄,一边带着他向床边走。

“看看你的好哥哥……”霍谦说,“就这样把他晾在一边多可怜啊,缈儿,你可不能把他落下啊……”

刚刚高潮的萧白缈被他顶得翻着白眼,羞耻得满脸通红。

一听霍谦这略微发酸的语气,萧白缈就知道他还在纠结自己不叫他哥哥的事。果然下一瞬,霍谦就顶着他趴到了萧秋雨的身上,问道:“为什么缈儿只叫他哥哥,却不肯叫我?”

萧白缈狂乱地摇头,霍谦又是狠狠一顶!

“叫哥哥!”

“不啊啊啊啊!!!”

萧白缈扭着腰崩溃大哭,而在门外偷看的萧秋声,却在这一瞬间如坠冰窖。

哥哥……

听霍谦的意思,萧白缈只肯叫萧秋雨哥哥,这在霍谦看来或许只是萧白缈更亲近萧秋雨的表现,可是萧秋声却不这么觉得……

萧白缈为什么独独叫萧秋雨哥哥?如果是因为这句称呼有其特殊的含义呢?他想起永安侯夫妇对待初次见面的萧白缈会那样亲切,他们之间的氛围,简直就像一家人一样。

一家人……

萧秋声控制不住浑身颤抖,如果他的猜测是真的……

他已经不敢想这个猜测的结果了。

就在这时,他猛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压抑的啜泣,他下意识地看过去,就见霍谦不知何时将萧秋雨的衣服脱了,此时,他正扶着萧白缈,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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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坐在人事不省的萧秋雨身上,后穴含着他半硬的性器一下一下往下坐!

萧秋声倒抽一口凉气,他慌忙捂住自己的嘴,震惊地看向房间内。

萧白缈浑圆的肉臀中间含着萧秋雨虽未全硬却依然尺寸可观的肉茎,那东西在他泛着水光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淫靡至极,而萧白缈虽然嘴上叫着不要,却依旧仰头挺腰,在霍谦的把持下啪啪向下坐,那力道大得将他的臀肉都拍变形了,随着吞吃的动作晃得厉害。

萧秋雨还睡着,肉茎却在这刺激下慢慢硬了起来,萧白缈骑在他身上起起落落,看着亲哥哥安静的睡容,一股巨大的羞耻感顷刻之间包裹了他。

亲哥哥正在睡觉,而自己却坐在他身上,大张着双腿,用自己的后穴去套弄他的性器……

萧白缈浑身一僵,低低地哭出声来。

门外,萧秋声的脸色变了几变,最终由惊恐转为狂喜!

萧秋雨做了个混乱的梦。

梦里的他一会儿站在老宅门口,听着宅子里的萧秋声亲口承认他并不是自己的弟弟,一会儿又飞速奔跑在街头,眼睁睁看着那个纤细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一会儿又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他把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搂在怀里,在他体内肆无忌惮地冲撞,听着他不断啜泣呻吟,热汗蒸腾着,空气中充斥着浓郁的桂花香。

然而很快,这旖旎的场景就被一阵风吹散了。

正做着美梦的萧秋雨忽然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凉飕飕的。

他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睁开眼,就看到自己衣衫大开,身上的裤子不知所踪,小腹大腿上还有些干巴巴的感觉。

他瞬间清醒,第一反应就是有不规矩的丫鬟趁他酒醉爬了床,正要起身喊人进来,却忽地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是萦绕在他梦里的桂花香。

萧秋雨立时紧张起来,他轻手轻脚地回过身,第一眼看到就是一个赤裸的背影。

这个背影与他梦中的那个一样纤细,不同的是眼前这个背影上还印着无数淫靡的红印和蜡痕,尤其是那两瓣雪白的臀丘上,清晰地印着好几个通红的掌印。

萧秋雨小心翼翼地凑近,再一次确认,这个正躺在他身边,同时被还被霍谦搂在怀里的人,真的是萧白缈!

萧白缈蜷缩在霍谦的胸前,一头长发散乱地垂下,蜿蜒在床榻上。黏腻的白浊混合着透明的淫液从他的小穴里流出,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斑驳的痕迹。

失而复得的喜悦淹没了萧秋雨,但是这种喜悦很快就被嫉妒取代,霍谦昨晚又和萧白缈做了,就在他的身边,甚至还在他的身上!

虽然不知道霍谦是怎么找到萧白缈的,但萧秋雨此时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他只知道,自己又慢了霍谦一步。

这个认知让他嫉妒得发疯,当即重新躺回去,一把抬起萧白缈的腿,就着即将干涸的精液操进了红肿的小穴!

突如其来的快感惊醒了睡梦中的萧白缈,他意识地呻吟出声,闭着眼含糊道:“哥……哥哥……你放开我……”

“不行……”萧秋雨狠狠一挺腰,硕大的龟头重重地碾过萧白缈的敏感点,“放开你,你又跑了怎么办?”

即使萧白缈再困,在这样大力的撞击下,他也睡不下去了。更何况此时他已经意识到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的人是谁了,慌乱中,他不自觉地缩紧了小穴。

“你……你出去……别……”他身后向后推拒着萧秋雨的小腹,“拔出去……啊啊……”

“为什么?”萧秋雨忍住射精的欲望,更快地挺动腰身,“你昨晚不是和霍谦做了吗?他可以,我就不行?”

萧白缈咬着下唇狂乱地摇头,萧秋雨操得太深太用力了,那种力道堪称恐怖,他的小穴本来就有些红肿了,再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已经开始有些发疼了。然而与此同时,还有一种更加磨人的空虚和痒意在小穴深处涌起,萧白缈一边挣扎着朝霍谦的怀里藏,一边又忍不住向后挺起屁股,好方便萧秋雨更深地操弄他的敏感点。

霍谦早就已经醒了,此时一手压在萧白缈的后腰上,将勃起的阴茎挤进他的腿间,低头堵住他的嘴唇。

萧白缈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的手胡乱挥动着,一会儿去推身后的萧秋雨,一会儿又去推身前的霍谦,然而无论他怎么用力,结果都是无济于事,在不断堆积的快感中,他一把抓住自己的臀肉,用力抓挠着,试图用疼痛缓解令人崩溃地快感。

他的腿间再次湿润黏腻起来,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充斥在耳边,粉嫩的小肉茎不断地在霍谦的小腹上碾磨戳弄着,把马眼里流出的淫液全都抹在了霍谦结实的肌肉上。而随着他的腹部被不断挤压,一股强烈的尿意又开始自小腹升起,他拼命夹紧双腿,收缩穴口,也将在他体内进出的肉茎裹得更紧了些。

“嘶……”萧秋雨倒吸了一口凉气,将水淋淋的肉茎整根抽出,发出啵地一声响。

“怎么突然夹这么紧?”

“我不行了…”萧白缈气喘吁吁地回过头,脸上挂满了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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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羞耻地道:“我……我想尿尿……”

“原来是这样……”萧秋雨了然地应了一声,接着在萧白缈乞求的目光中,猛地挺身操到他的小穴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

萧白缈掐住霍谦的手臂,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抽搐着,滚烫的尿液和精液一齐喷射出来,淅淅沥沥地浇在了他和霍谦的腹肌上。

而在他高潮的同时,萧秋雨和霍谦也一前一后死死地抱住他,肉茎跳动着,将精液灌进他的小穴内。

门外传来敲门声。

“大少爷,您醒了吗?夫人让您过去吃饭。”

丫鬟的声音透过门扇清晰地传进房间,萧白缈浑身一僵,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萧秋雨抽出软掉的肉茎,把龟头上的精液一点一点蹭在萧白缈的臀缝里,才心满意足地扬声道:“知道了,这就去。”

他低头亲了亲萧白缈的脖子,“我先过去。”又对霍谦道:“你先照顾他,我等下让人拿吃的过来。”

霍谦知道萧秋雨的意思,他一手撩起萧白缈的长发,点头道:“去吧。”

侯府的膳厅里,萧夫人左等右等都等不来自己的大儿子,不禁有些着急,转头对旁边的丫鬟道:“再去看看,大少爷怎么还没来?”

话音刚落,萧秋雨就进了膳厅。

萧夫人放下心来,忍不住问:“怎么来得这么晚?”

“昨晚喝了点酒,睡得沉了些。”

“好端端的喝什么酒啊?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萧夫人有些担忧,自从她那天让大儿子跟着小儿子出去了一趟后,大儿子也开始不对劲了,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人都瘦了一圈了。她问过几次,可是大儿子每次都说没什么,她没办法,只好作罢。

萧秋声突然出声道:“是不是遇到什么感情问题了?”

餐桌上的其他人都是一愣,萧秋雨面色一僵,没说话。

萧秋声继续道:“哥,你是碰到喜欢的人了吗?是上次那个萧白缈?”

萧秋雨犹豫了一下,在知道萧秋声并不是他亲弟弟之后,他就开始疏远萧秋声了,这种疏远并不是他刻意为之,而是他做不到像亲近弟弟那样去亲近一个窃取了他弟弟身份的陌生人。现在,萧秋声的所有举动在他眼里都不是一般的可疑,透着一种阴谋的味道。萧秋雨觉得他会这么问,肯定也是不怀好意。

“你喜欢那个孩子?”萧夫人讶然问道。

萧秋雨回过神,点了点头。

萧秋声的事情暂时不能和父亲母亲说,而且他这几天精神不振确实也和这个有关,就让他们这样以为吧。

“喜欢他就去找他啊!”萧侯爷为人爽快,最受不了拖泥带水的人,当即道:“你喜欢他就告诉他,他要是也喜欢你,你就三书六礼去提亲,要是人家不喜欢你,你也可以努努力,实在不行再放弃,借酒消愁像什么样子!”

“是啊哥。”萧秋声笑嘻嘻道,“我也觉得他人挺好的,而且看起来也不像是对你没感觉的,你去试试吧。”

如果萧白缈真的就是当年走失的那个萧家二公子,那他和萧秋雨这就是乱伦,只要他还要脸,只要他还有一点在乎萧家人和萧家的名声,那他要么就走得远远的,要么就永远不和萧家人相认,无论他怎么选择,对萧秋声而言都是有利的。就算萧秋雨真的和他成了亲也没关系,因为那样他只会更紧地捂住自己的身份,更何况这样一来,霍谦就是再怎么喜欢萧白缈,也是无济于事了。

萧白缈只有一个,两个人争夺,势必会有一个要出局。

萧秋声当然希望那个出局的人是霍谦。

萧秋雨不知道萧秋声在想什么,但对于父母的支持,他当然是感激的。

另一边,霍谦吩咐侯府的下人把给他准备的饭菜送到萧秋雨的卧房里。

霍谦把萧白缈抱在怀里,舀了一勺粥递到他嘴边。

“吃点东西吧。”

萧白缈把头撇到一边。

霍谦的手顿了顿,重新把勺子凑过去。

萧白缈还是不理。

“生气了?”霍谦扣在萧白缈腰上的手慢慢收紧,“是觉得我过分了?”

“你还说?!”萧白缈转头瞪他,“你知不知道那些东西滴在身上有多烫?我都疼死了,你还……还……”

他说不下去了,愤愤地闭了嘴。

“好了。”霍谦伸手在他的腰上揉捏着,“昨晚是我不对,我给你赔罪,可是缈儿,你知不知道你不辞而别的这几天,我有多着急吗?”

他不等萧白缈开口又继续道:“怕你在外面吃苦,怕你遇到坏人,还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千面大盗神出鬼没,如果你不主动出现,我又该往哪里去找你呢?”

“你……”萧白缈呆呆地看着他,心说这种正经人偶尔说句肉麻话还挺好听的,“你突然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

霍谦面无表情:“你没听出来吗?我是在说,我喜欢你,你愿意做霍家未来的家主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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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萧白缈一直只把这里的一切当作任务,此时也不由地心跳加速,他盯着霍谦的眼睛,“你真的喜欢我?”

“我以为我表现得已经很明显了。”

萧白缈点点头,沉默片刻后,他抬起眼直视着霍谦。

“那你带我走吧,离开这里。”

于是萧秋雨带着父母的支持满心欢喜地回到卧房时,就发现他的房间里已经空了,他的好友,他的小坤泽……全都不见了。

房间的桌子上放着一封信,萧秋雨拆开信封,随着信中的内容一点点展现眼前,萧秋雨的心也跟着跌进了深渊。

最近京中流传着个两个新鲜事,一说霍家如今的当家人霍二公子有了喜欢的人,霍二公子对那位佳人百依百顺,这段时间连门都不出了。二说永安侯府的萧大公子和霍二公子疑似决裂,原因是有人连续几天看到萧大公子堵在霍宅门口,两人间的气氛剑拔弩张,最终,两人之间的对峙都会以萧大少黯然离去收场,那落寞的背影,简直像是被心上人拒绝了一般凄凉。

事实也确实如此。萧秋雨几次上门去找萧白缈,换来的却都是霍谦的一句“他不想见你”。

“到底为什么?”

“他不是给你留了信吗?”

“是留了信。”萧秋雨苦笑,“他在信上说后悔和我相识,不愿意再和我有交集,我不明白,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吗?你说,他是不是不喜欢我?”

霍谦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虽然萧白缈人在他身边,在床上也很配合,但他心里在想什么,他却半点都摸不透。有时候他甚至在想,萧白缈其实对他们两个都没有感情,只是他们一厢情愿,觉得。觉得他们喜欢他,他也要回报以同样的感情。

可仔细想想,自相识以来,其实一直都是他们在强迫他。

霍谦自小在阴谋诡计中长大,自认面冷心硬,唯利是图,想要什么就要不计手段去争抢,但面对与萧白缈有关的问题,他也不自觉的开始自省起来。

不过这种自省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他就重新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只要能得到萧白缈,无论什么手段,他都会去尝试。

“我现在只能靠你了。”萧秋雨抬头看向霍谦,眼下萧白缈不肯见他,霍谦就成了他与萧白缈沟通的唯一桥梁。

作为好友,霍谦当然不会眼睁睁看着萧秋雨这样痛苦。

“我会帮你的。”

萧白缈没空管外面的事,他拿着一枚金光灿灿的长命锁,小心翼翼地在桌面上蹭了几下,接着把长命锁扔到外面的泥里滚了几圈,又放进莲池里草草涮了涮,等拿出来后,那长命锁的缝隙划痕里就都挤满了灰泥,看起来十分沧桑。

萧秋雨已经知道萧秋声是个冒牌货了,那他之后一定会想办法寻找他的亲弟弟,萧白缈如果想和他相认,口说无凭,萧秋雨不一定会相信,所以他需要一件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

萧白缈没有,所以他得伪造一个。

恰巧在这个世界上,很多大户人家的小孩子小时候都会佩戴长命锁,侯府这样的人家当然更是如此,所以萧白缈在询问了系统长命锁的样式之后,就去找了老金匠打了个一模一样的。

他把长命锁上的水渍擦干,将它收进自己的小包袱里。

【万事俱备了,萧秋声最近有什么新动静吗?】

【有的喵!萧秋声这会儿又在家里发脾气呢!】

萧秋声的脾气已经发了好几天了。

虽然得知萧白缈已经离开的时候,他着实松了口气,但一想到带走他的人是霍谦,就又让他怨恨起来。

自从萧白缈出现后,他和霍谦之间就好像凭空多了一面城墙,以往他还能时不时和霍谦见上一面,说上几句话,可是现在,霍谦却连一个眼神都不肯再给他了!

他一拂袖将石桌上的茶具扫了下去,霎时瓷片飞溅,差点伤到闻声赶来的萧夫人。

“这是怎么了?”萧夫人快步走到萧秋声面前,柔声关切道:“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萧秋声一见萧夫人来,一肚子委屈瞬间涌了上来,“娘……”

“好孩子,别哭。”萧夫人给他擦了擦眼泪,“有委屈就说出来,憋气伤身,来告诉娘。”

一听这话,萧秋声彻底忍不住了,他拉着萧夫人的袖子恨道:“都怪那个萧白缈!之前和我哥在一起亲亲密密,勾得我哥喜欢上了他,然后转头又跑去勾搭霍大哥了!自从有了他,霍大哥都不理我了,娘……你说这种朝三暮四的坤泽到底有什么好的?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为什么霍大哥会看上他啊?”

萧夫人听得直皱眉:“那孩子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啊。”

萧秋声霍地起身:“您这是被他的外表给骗了啊,您都知道我哥天天往霍家跑了,怎么还能信他是个好人呢?坊间传闻霍大哥喜欢的那个人就是萧白缈!要我说,他一个坤泽,和一个乾元日日住在一处,两个人不清不楚,简直不知廉——”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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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怒喝打断了萧秋声没说完的话,他吓得一哆嗦,瞪着眼看向凉亭外面。

萧秋雨面色铁青地走进凉亭,“谁准你这么说他的?”

“我说的不对吗?”萧秋声有些害怕,但一想到最疼爱他的萧夫人就在身边,他的底气又足了起来,“他若不是朝三暮四,怎么会一边吊着你,一边又和霍大哥在一起了?这不是不知廉耻是什么?”

萧秋雨厌恶地瞥他一眼,“我们之间的事我们自己会解决,用不着你来说三道四,管好你自己。”

“我这是关心你,他这种人一旦进了我们侯府,我们侯府还有脸面在吗?”

他左一个我们右一个侯府,听得萧秋雨牙都咬紧了。

萧秋雨深吸一口气,他一直觉得自己应该维持住侯府这虚假的宁静,为此,在没找到亲弟弟面前,他还要跟这个冒牌货做做表面功夫,可现在看来,是他错了。这个冒牌货是真把自己当成侯府少爷了,居然在他面前这样诋毁他喜欢的人,还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霸占着别人的身份、别人的父母,竟然还能这么理直气壮……

他冷冷一笑,“那你呢?你用信素诱霍谦情期提前的事,你自己忘了吗?”

“我……”

“你一个坤泽……”萧秋雨打断他,“在大街上散发信素,勾引一个乾元,这不是不知廉耻是什么?你做这种事被人知道的话,我们侯府还有脸面在吗?”

“这……这是什么意思?”萧夫人听得目瞪口呆,她拉过萧秋声,语气少有的严厉了起来:“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啊?你可是侯府的二少爷,怎么能这么不自爱?你太让我失望了!来人!”

她对从远处跑来的两个小厮吩咐道:“把二少爷押去祠堂,让他好好在祖宗面前反省反省,跪不满三天不准起来!”

“我不去!”萧秋声后退一步,表情因愤怒变得扭曲:“你们为了一个外人,就这样对我吗?”

“和外人没关系!”萧夫人满脸严肃,“既然做错了事,就理应受罚,你现在过去也就罢了,若是等你爹回来,就不是跪三天那么简单了!”

萧秋声看看萧夫人,又看了看萧秋雨,不敢相信一向疼宠自己的亲人会这样对待自己,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萧白缈!若不是因为萧白缈,萧秋雨就不会这样对待自己,自己也不会因此被母亲责罚。一切都是萧白缈的错!

他的指甲死死掐进肉里,一把推开凑上来的小厮,咬牙道:“用不着你们,我自己会走。”

萧夫人看着他气冲冲地离开,失望至极地叹了口气。

“是我宠坏了他。”

萧秋雨扶着她回去,转身把自己的人都叫了过来。

他已经受够了萧秋声了。

萧秋声在祠堂里跪得越久,对害他落到如此境地的萧白缈就越恨,安静空旷的祠堂里,他面对着众多萧家先祖的牌位,心中的恶意开始肆意滋长。

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萧白缈这个人就好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迅速在他心底扎了根。

他在冰冷的地板上跪了整整三天,三天后,他一瘸一拐地走出祠堂,稍作休息后,拿上自己手头所有的银钱出了侯府。

同一时间,终于等到萧秋声动作的萧白缈溜出霍宅,坠在了他的马车后面。

萧秋声让马车送他到了街上,接着在一个无人的角落披上斗篷,慢慢朝城外走。

京中是天子脚下,一向安定,可一旦出了城门,那就是另一个世界了。

城门外的暗市里汇聚着三教九流的各种能人异士,只要钱给够,他们什么都能干,也什么都能干成。

萧秋声跟着引路人穿过漆黑的暗道,他以前只在萧秋雨的口中听过这个地方,那时候觉得这地方又危险又恐怖,可当他真的来到这里的时候,心里却出奇地平静。

他把手里的小布包往地上一扔,布料散开,露出里面的银钱。

“我要杀一个人,你们谁能做?”

话音刚落,立刻就有几个人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萧秋声满意地笑了。

解决了心头大患,萧秋声一身轻松地回到城内,刚要进侯府,却被守在门口的下人叫住了。

“大少爷有事找您,请您跟小的来吧?”

萧秋声莫名其妙,乘上了早就在一旁等候的马车。

化身侯府下人的萧白缈跳上马车,鞭子一扬,载着萧秋声朝着城中一家客栈驶去。

客栈内,萧秋雨坐在桌边,亲自给面前的两位老人倒了茶。

“二位不要慌张。”萧秋雨温声安抚道,“我请二位过来,是有事相询,只要你们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会为难你们,此外,还会为二位送上黄金百两,以示感谢。”

两个老人面面相觑,最后是老头开口问道:“您……想问什么?”

萧秋雨拿出一枚玉扇坠放到桌上,“我想问,二位送去当铺典当的这枚扇坠,是从哪里得来的?”

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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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巴巴的面皮猛地抽搐了一下,低着头磕磕巴巴道:“这个是……是我们捡的。”

“哦?”萧秋雨问:“在哪里捡的?”

老头说了个地方。

萧秋雨又拿出一枚玉佩,“那这个也是捡的?”

他把这三天里从京中几个当铺收回来的东西一一摆在桌子上,眼前这位老太太身体不好,为了治病,两人把从萧秋声那里拿到的东西陆续送去当了,萧秋雨拿出的这些,就是他们典当的全部。

“这些都是你们捡的?”

两个老人一声不吭,脑袋已经快要埋到桌子底下了。

萧秋雨也没想听他们的回答,他继续道:“这些东西,都是永安侯府丢的,每一件上面都刻着一个小小的私印,二位年纪大了,怕是没看到。我很好奇,二位究竟是怎样一下子捡到了这么多永安侯府的金银珠宝呢?”

他不理会抖如筛糠的老两口,自顾自地往下说:“东西丢了之后,我就报了官,如果二位不能说明这些东西的来历,那我只能将二位押送官府了。你们也知道,有些时候,官府为了查案,也会动用一些非常手段……”

啪——

老太太搭在桌上的手一哆嗦,碰倒了桌上的茶碗,瓷碗碎裂的声音犹如一记炸雷,老两口吓得脸色苍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萧秋雨不停地磕头。

“这不是我们偷的,真不是我们偷的!”

萧秋雨正要说话,门口突然人影一晃,萧秋声推门而入,“哥?”

趴在地上的老两口浑身一震,猛然回头指着门口的萧秋声。

“是他!东西是他给我们的!”

“我们真的没有偷侯府的东西!”老头哆哆嗦嗦地指着推门进来的萧秋声,一张老脸急得通红,“是他给我们的!”

突然出现的萧秋声闻言,一张脸霎时变得惨白扭曲,老头最后一句话他听得清清楚楚,他没想到这老头收了他的东西,竟还不顾父子情分要把他供出来,当即猛地向前走了一步。

老头下意识地缩起脖子挡住脸,萧秋声被他的动作惊醒,心念电转间,他硬生生压下怒意,几度变换表情,终于挤出一个笑容。

“老伯……”他蹲下身扶住老头,“您怎么跪在地上?快起来吧,地上凉,冻坏了就不好了。你放心,我哥是好人,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他不知道萧秋雨具体和老两口说了什么,但应该也就是用些威逼利诱的手段,吓唬一下胆小怕事的老头老太罢了。只要稳住老头,让他把嘴闭上,事情还是有转机的。

老头浑身哆嗦,他想说话,但一接触到萧秋声暗含警告的眼神,他就不敢继续说下去了。

那边萧秋雨也很惊讶,看萧秋声刚才直接推门而入,显然萧秋声很确定房间里面的人是他,可他这几天做的事都是私下进行的,知情的只有几个帮他办事的手下,萧秋声今天刚从祠堂出来,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萧秋雨没有直接问出来,而是就着刚才的事问道:“你认识这位老伯?”

“是啊。”萧秋声犹豫着,搀住老头的手臂,想把他从地上拉起来,但老头这时候已经吓破了胆,他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又不好直接扔下人不管,只能维持着蹲在地上的姿势回答道:“前些日子我在街上碰到了他们,见他们可怜,就给了他们些东西,让他们换点钱维持生活。”

“看样子你是把自己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给他们了?你真是心地良善,不过下次记得,不要一下子给老人太多值钱的东西。他们手无缚鸡之力,若是不小心露了财被有心人发现,失了财倒是没什么,万一碰到个心狠手辣的,伤了人就麻烦了。”

眼看着老头一脸后怕,看向萧秋声的眼神也变了味,萧秋雨又继续道:“不过既然是这样,两位为什么不直接说呢?”

“大约是不想给我惹麻烦吧?”萧秋声干笑两声,暗暗推了推老头,“是吧?”

老头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萧秋声。

这孩子长大了许多,他被养得细皮嫩肉,身上一件衣服就足够他们老两口吃好几年了。他们原本想着,尽管孩子不能回到他们身边,但他如今过得好,他们也可以放心了,总归他们还是一家人。

可事到如今,老头才发现,他们哪里还是一家人呢?这孩子早就不认他们了,他给他们银钱,不过是想快些把他们打发走,以防他们打扰到他荣华富贵的生活。他甚至不会关心他的老爹老娘会不会因为这些东西遇到麻烦,就连现在,他扶住他的动作,也都充满了嫌弃……

想到这里,老头缓缓推开萧秋声的手,扶着自己的老太婆站起身。

“我们是怕给他惹麻烦。”

听他这么说,萧秋声悄悄松了口气。

果然,他的爹娘还是最在意着他的。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放下心,下一刻,就听老头又说话了。

“他给我们这些东西,不是因为他心善,而是因为他是我们的儿子!”老头颤声道,“我们找了他整整八年了!好不容易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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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他却不肯跟我们回去!可怜他娘,为了他眼睛都快哭瞎了,这个不孝子却不肯认我们了!”

老头的嗓音粗砺难听,萧秋声宛如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再也维持不住自己单纯天真的面皮,一把将老头推开,尖声道:“你闭嘴!”

萧秋雨静静听着。

躲在另一个房间的萧白缈也有点意外。

他本来以为这场戏的剧情走向会是年迈的老夫妻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再一次顺应对方的说法,然后在双方为他们之间这自私的亲情自我感动的时候,那边萧秋雨突然邪魅一笑说没想到吧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们是一家人了baba,如果你们自己承认的话我就放你们一马赶紧滚得越远越好,如果继续嘴硬我就杀了萧秋声让你们老两口白发人送黑发人……没想到啊,这老头居然这么爽快就招了?

【人类果然是复杂的生物喵~】

萧白缈:”……”

你还感慨上了?

既然话已经说开了,萧秋雨就不再拐弯抹角了,和老头一问一答,补全了当年萧秋声冒名进入侯府的前因后果。

眼见一切都已经败露,萧秋声也不装了,他昂头挺胸,像只斗志昂扬的公鸡。

“别觉得我欺骗了你们,这事可怪不着我,当时是你娘突然出现,自顾自把我认成了她儿子,抱着我哭个不停,我也没办法。”

“至于我为什么要冒名顶替……”萧秋声理直气壮道:“荣华富贵都自己送上门了,为什么不要?”

“既然这样,那就跟我回去吧。”萧秋雨淡淡道,“这笔账,我们回去慢慢算。”

听他这么说,萧秋声他并没有露出惧怕之类的表情,反而十分淡然。

正当萧秋雨奇怪萧秋声为什么这么淡定的时候,就听他道:“我猜,你现在一定很想知道真正的萧秋声在哪里吧?”

萧秋雨和萧白缈都是一愣。

【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什么了?系统。】

【喵~】系统卖了个萌。

【他可能是猜到了吧?】

【靠什么猜的?】

【靠宿主你对萧秋雨的称呼呀喵~那天你们在萧秋雨的床上翻来覆去的时候,他就在门外看着呢。】

萧白缈:“……”

他缓缓勾起一个笑。

【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一直没告诉我?】

【除非必要,否则在宿主与人进行爱的交流时,系统是不会工作的,以免打扰到宿主的雅兴,主要的是怕宿主在这种时候受到刺激会萎掉,宿主应该能明白吧?男人雄风不能倒!】

萧白缈咬牙点点头。

很好,此仇不报非君子。

萧秋雨其实不太相信萧秋声说的话,但事关他的亲弟弟,当然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他准备带萧秋声和老夫妇回去找他的父亲。

“我还有个问题。”萧秋雨说,“你是怎么过来的?”

萧秋声奇怪:“不是你派人带我过来的吗?”

果然……

萧秋雨点点头,没再说话。

这一夜,永安侯府的祠堂灯火通明。

萧侯爷一夜之间就老了许多,天亮之后,他强打起精神,吩咐萧秋雨把萧秋声连同老两口一起看管了起来,对萧夫人则是说罚萧秋声在自己院里闭门思过,什么时候知错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萧夫人不疑有他,她这段时间也被萧秋声气坏了,觉得让他反省一下也是应该的。

趁萧夫人还没有起疑,萧侯爷和萧秋雨便在暗地里开始重新寻找真正的家人。

萧白缈感觉时机差不多了,也开始着手恢复身份的事了。他准备把萧秋雨作为切入点,先和他相认。

自上次从侯府出来后,他就一直躲着萧秋雨,现在既然该相认了,还得找个好时机制造一起重逢。

刚巧,再过两天,就是下元节了,下元节当晚,城里的人们都会走出家门,到河边放灯祈福。

没有比这更好的时机了。

于是当晚,萧白缈把自己准备好的东西带在身上,然后拒绝了霍谦的邀请,要一个人出门。

他这阵子在霍谦面前一直都表现的闷闷不乐,霍谦以为他是在为萧秋雨的事伤心,虽然不情愿,却仍然劝他和萧秋雨谈一谈,还表示他愿意和萧秋雨一起对他好,搞得他哭笑不得。

这次他说想一个人出去散心,霍谦嘴上是同意了,可等他出了门没多久,这人就悄悄跟上来了。

跟就跟吧,没影响。

萧白缈买了盏河灯,按照系统给出的方位提示,挤到了距离萧秋雨旁边的人群里。

周围都是人,萧秋雨又心不在焉,所以并没有发现萧白缈。

萧白缈找准机会,在萧秋雨放完河灯即将起身时,朝河里扔了个小石头。

扑通!

水花吸引了萧秋雨的注意力,他转过头,一眼就看到了距离他只有一步之遥的萧白缈。

他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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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一空,条件反射地冲进人群抓住萧白缈,直至感觉到手上传来萧白缈温热的体温,他这才使劲眨了眨眼,难以置信地喃喃道:“真的是你……”

萧白缈抽出自己的手,转身就要离开。

萧秋雨一把抓住他,“别走!别走!”

他的声音因为急切而不自觉地提高了很多,带着哀求,听起来可怜极了。

周围的人纷纷转头看着他们,萧秋雨也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怕被人认出来,他飞快拉起萧白缈的手,带他沿着河岸离开。

秋天的夜间已经有些冷了,萧白缈被萧秋雨带着,一路到了无人的野林中。

“你终于来找我了……”萧秋雨紧紧抱着萧白缈,“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出现了…”

他片刻不停地向萧白缈倾诉着对他的思念,然而无论他怎么说,怀中人都没有任何反应。

“你怎么了?”萧秋雨放开萧白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能告诉我吗?”

萧白缈只是摇了摇头,露出个悲凉的笑,惨然道:“我在信中说的很清楚了,我很后悔认识你,你回去吧,日后我们也不要再见面了。”

“为什么?!”萧秋雨急道,“你是不喜欢我吗?”

“不是……”萧白缈一叹,给萧秋雨留足悬念,随后转身就要离开。

他一边走,一边把手伸向腰间,准备解下那个放了长命锁的锦囊。

他的计划是让萧秋雨捡到他丢下的锦囊,一旦萧秋雨打开锦囊看到长命锁,自然就能知道他的身份,就算萧秋雨是个正人君子,捡到后没有打开,他也可以趁萧秋雨来还东西的时候当着他的面打开,两个计划都能行得通。

唯一让他措手不及的是萧秋雨选的这个地方不太行,黑灯瞎火的,能见度几乎没有,万一他丢的香囊没被萧秋雨捡到,那就麻烦了。

他正在心里默默发愁,突然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在极速靠近,他下意识想回头,然而没等他有所动作,后颈就是一痛,他眼前一黑,接着就失去了意思。

等他再次醒来时,他正身处在一张大床上,周围红纱帐幔轻轻摇曳,空气中漂浮着一种甜腻的香。

他抽动鼻子嗅了嗅,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那是他信素的味道……

信素的味道太过浓郁,就连萧白缈自己,也被熏得有些头晕。

手脚虚浮无力,难以忍受的欲望在不断侵蚀着他,萧白缈难受地蜷起身子,浑身上下仿佛有无数蚂蚁窸窸窣窣爬过,激起他细微的战栗。

这有些不对劲,他在意识内呼叫系统。

【怎么回事?我又吃春药了?】

【春药在我们abo的世界里是没有用武之地的喵~宿主这是发情了。】

【可是我的情期不是刚过吗?】

一般在没有乾元的情况下,坤泽们都是一个月左右经历一次情期,除了一些特别迷糊的人以外,大多数坤泽都会记得提前几天为自己的情期做准备,萧白缈也是这样,他每次情期将至时都会提前吃药抑制,所以三次情期都是平稳度过,根本没有体会过情期的痛苦。

可现在,系统却说他发情了?

【宿主这次并不是自然发情,是萧秋雨大量释放自己的信素引出来的,你没发现这里除了桂花香,还有酒香吗?】

萧白缈还真没发觉,他的大脑已经转不过来了。情期的感觉与他以往感受过的性欲完全不同,短短几句话的时间,他的理智就已经全然消散,脑海中只剩了一个念头。

不管是谁,快来帮帮他。

清凉舒爽的夜风吹起帐幔,红纱仿佛一只柔软的手拂过萧白缈裸露在外的皮肤,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曲起双腿在身下的被褥上难耐地磨蹭着,接着把手伸向腿间高高翘起的性器。

汗湿的衣裳绑缚在身上难受得要命,萧白缈隔着衣服急切地撸动了几下,平日丝滑柔软的布料在此时也显得异常粗粝,他的性器又敏感,力道总是掌握不好,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萧……萧秋雨……”

空气中的酒香一瞬间又浓郁起来。

萧秋雨坐在层层叠叠的纱幔外,两手几乎要将椅子的扶手抓烂,他胯下的巨物早就一柱擎天,将衣服顶起一个巨大的包,但他却并不理会,只是死死盯着萧白缈映在纱幔上的影子,看着他在床上扭动,呻吟。

突然,萧白缈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叫的是萧秋雨。

萧秋雨抓在扶手上的双手骤然用力,胯下的东西又硬了几分,但他依旧没动,只是深吸了一口气,慢慢闭上眼,珍而重之地回味着他声音的依恋和渴望。

床上,萧白缈无力地抓挠着自己的脖颈,他被情欲折磨得几乎要疯了,想疏解又不得要领,忍不住委屈地哭了起来。

该死的萧秋雨,把他的情期引出来,为什么又不在他身边?

他自暴自弃地踢蹬了几下,身下的床板发出砰砰的声音。

“嗯……”

萧白缈咬住下唇,耐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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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去解腰带,当他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把身上的衣服解开的时候,他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憋得涨红的肉茎终于被解放,从裤子里跳出来,萧白缈迫不及待地两手握住,修长灵活的十指飞快撸动着,没多久,就有透明的液体自马眼里汩汩涌出,顺着龟头的弧度滑落到萧白缈的手上,在烛光下牵连出极细的银丝。

“啊啊……嗯……好……好舒服……唔……”

滑腻的淫液沾湿了萧白缈的掌心,他曲起的双腿尽力朝两边张开,双手握住硬涨的肉茎,就着淫液的润滑上下套弄,液体与空气在他的手中一齐被挤压,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萧白缈眸光涣散,眯眼望着床顶的红帐,一片昏沉间,那响亮的水声让他回想起他被男人抱在怀里全力操弄的场景,他不禁开始想象自己此时正被钉在粗大的肉刃上,被灼热贯穿,被粘稠灌满。他情不自禁地收缩穴口,绷紧臀肉,试图绞紧想象中那根粗长的肉棒。

“不……不行……不够……哈……”

萧白缈挺起腰。他的想象越逼真,身体就越空虚,无论他怎么取悦自己,却总是觉得少了些什么,让他无法攀上高潮。

他在堆起的被子上蹭了蹭,翻身趴在床上翘起屁股。

这个姿势有些累,他没撑一会儿就累了,便不再用手支撑,将上半身贴在床上,一手从身下探过去继续套弄肉茎,一手绕到身后,艰难地按压着紧闭的穴口。他用指尖按压着穴口的皱褶,试探着插进一根手指。

这是萧白缈第一次做这种事,没经验,这一下力气太大,指甲的边缘直接戳到了不停蠕动的穴肉上,尖锐的疼痛与灭顶的快感瞬间一齐涌上来,萧白缈不受控制地反身挺腰,浑身筛糠似的痉挛起来。

“啊啊啊啊啊呃——”

萧白缈全身绷紧,死死绞住那根带给他快乐的手指,同时身下涨到极点的小肉茎跟着颤了颤,噗嗤噗嗤地飞射出几股精液。

强烈的快感刺激几乎要让他背过气去,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僵硬了很久,才终于放松下来,无力地摔回床上。

“呼……”

射过一次后,萧白缈的脑子清醒了些。但这只是暂时的,坤泽的情期要持续好几天,只一次的话是不够的。

欲望稍有平息,没过多久就又卷土重来,他的小穴里流出汩汩透明的淫液,催促着坤泽尽快与人交合。

但是萧白缈已经没有力气了。

纱幔被轻轻撩开,酒香顷刻盖过了桂花的香味。

萧秋雨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床上懒懒扭动着的萧白缈。

萧白缈迷离的视野中映出萧秋雨的身影,他喘息着,慢慢朝大床的角落里挪。

这明显躲闪的动作惹怒了萧秋雨,他猛地俯下身,按住萧白缈的肩膀将他困在自己身下,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

“为什么要躲我?!你刚刚喊了我的名字,你明明是想要我的!到底为什么?!”

萧秋雨握住萧白缈的肩膀,他的力气有些大,萧白缈裸露的皮肤上立刻就被握出了一片红痕,他疼得闷哼一声,萧秋雨立刻惊醒过来,松开手上的力道,他有些担心自己弄伤了萧白缈,可又放不下追问原因,犹豫再三,他凑近萧白缈,近乎哀求地道:“告诉我好不好,我只是想知道一个原因,只要你说出来,无论什么我都会接受。”

他生怕萧白缈不同意,话说的又急又快:“只要你告诉我,我马上就帮你,哪怕你真的不想和我在一起,至少让我知道你的理由,让我死得明白,好不好?”

他说了很多,萧白缈却只是闭上眼,用力摇头。

都到了这一步,萧白缈还是不肯松口。

这一刻,萧秋雨所有的渴望都化为了乌有,他慢慢起身,看着床上苦苦对抗着情欲的萧白缈,知道自己可能永远都得不到那个答案了。

难言的愤怒与执念席卷而来,又顷刻散去,萧秋雨心如死灰,再也提不起追根究底的力气。

他的信素在疯狂飘散,酒香越来越浓郁,直到完全盖住了属于萧白缈的桂花香。

大量的信素刺激让萧白缈更加难受,他白皙的双腿夹住团得乱七八糟的被褥,一下一下挺动着细腰,让流着水的小肉棒戳刺进柔软的棉被中。

“啊啊……哈啊……救……”

后穴一直得不到满足,分泌的淫水只能顺着空虚的穴肉一股股流出穴口,萧白缈的半个屁股都被淫水打湿,在烛光下闪着亮晶晶的光,他雪白的臀肉有节奏地绷紧又放松,晃得人眼晕。

萧秋雨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萧白缈裸露的肩膀和后颈。

没关系,不说也没什么,他不会再执着那些了,相反,只要萧白缈留在他身边就可以了。

他一件一件,缓缓剥掉萧白缈身上的衣服,让美玉一般漂亮的身体暴露在他面前。

只要他在他身边就行了。

“唔……”

“不愧是千面大盗,手上的功夫了得。为了练就这么一双手,你定然下过无数功夫吧?”

红纱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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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这场专为萧白缈准备的刑罚还在继续。

萧白缈的双腿被拉开,水光泛滥的屁股微微抬高,卡在萧秋雨的胯间。

萧秋雨抓着他的两只手腕,牵到腿间,让萧白缈在他面前扒开小穴,翻搅出软烂艳红的穴肉,连同透明晶亮的淫水一并展现在他面前。

等欣赏够了,他才牵引着萧白缈的手,带着他的手指重新抵进小穴深处,把那些水液捣回去。

“啊啊啊嗯……”

萧秋雨温柔地拨开蠕动的穴肉,精准地找到那个凸起的小点,狠狠按压碾磨,接着用力向上一提!飞速抽动起手指!

“啊啊啊不要不要——”

萧白缈疯狂摇头,双手抓紧身下棉被,拼命挺腰,随着萧秋雨的动作向上抬臀。

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萧白缈腿根的肌肉细细抽动着,肉穴深处涌出更多淫水,随着萧秋雨的手指抽插慢慢流出,如蜂蜜一般滴落在被面上。

萧白缈的眼泪顺着眼角落下,屁股追逐着在他体内作祟的手指,已经射过一次的小肉棒又精神抖擞起来,随着他摆腰的动作在萧秋雨面前乱晃。

萧秋雨微微低下头,凑近那小家伙。

萧白缈的性器不大,虽然已经涨大挺立,却依旧是漂亮的粉红色,柱身上也没有那些虬结凸起的青筋,两颗圆润小巧的卵蛋挂在下面,玉铃铛似的,显得干净又可爱。

萧秋雨越凑越近,眼睁睁看着那小东西在他的注视下又硬了几分,颤颤巍巍地沁出汁水。

他笑了笑,伸出舌头舔掉了那蜜汁。

“啊啊啊——————!”

滚烫的舌尖贴合着龟头的弧度重重擦过,将整个龟头包住,极度销魂的快感让萧白缈瞬间精关大开,但他的马眼被萧秋雨的舌尖堵住,精液积聚的射不出来,快感逐渐演化成一种磨人的苦闷。

萧白缈无助地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他的身体痉挛地抽动着,失神地看着萧秋雨。

“求……求你……别再…哈……折磨我……”

萧秋雨心脏蓦地抽痛,他神色不动,放开萧白缈的龟头,一股稀薄的精液顿时涌出马眼,失禁一般断断续续地往外流。

不给萧白缈休息的时间,萧秋雨提起他的双腿,将他整个对折起来,膝盖压过头顶。

“乖,睁开眼。”萧秋雨俯下身,凑近萧白缈,逼迫萧白缈直视他。

“看着我,看着这里……”

萧白缈浑浑噩噩地顺从着他的话语,低头看向两人的下体。

这个姿势,他可以很轻易地看到一切,他看着萧秋雨紫涨粗长的肉茎抵住他,那画面让他觉得有些羞耻,他想闭上眼,却又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情不自禁地盯着那里看。

萧秋雨摆着腰,仔细欣赏着那艳红的小嘴一张一合嘬吸他龟头的画面,接着极慢地顶进去,眼看着布满青筋的肉刃没入淫荡的小穴。

“你知道乾元和坤泽之间的标记吗?”他进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停下来,低声问道。

萧白缈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是茫然地看着他。

“坤泽的这里……还有一张小嘴!”

最后一个字伴随着一记顶撞落下,萧秋雨向下一沉腰,胯部狠狠撞击在萧白缈的腿间,粗大的肉棍猛地顶入一个柔软紧致的小口!

“!!———”

萧白缈猛地扬起头,一瞬间,他的眼前白光一片,听不见也看不见,只有潮水般的快感席卷全身。他张了张嘴,想喊叫,却只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短促的气音,几息之后,他的胸口忽然剧烈地起伏了几下,嗬嗬地喘起气来!

顶到了……

太爽了……

坚硬灼烫的龟头破开身体,操进发情后自动打开的含实腔,填满空虚的腔体,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要将自己的身体向身上的男人全部打开,要讨好他,挽留他,勾引他继续更狠更快地操弄他的痒处。

“嗯……呼……再、再来……”

萧白缈抱住萧秋雨的脖子,挂在他身上,自觉地收缩穴口夹住萧秋雨。

“再深一点……求你……好痒…唔啊……”

湿滑细腻的穴肉疯了一般蠕动抽搐,紧紧吸吮着萧秋雨的龟头,簇拥着他的龟头朝更舒服的地方顶撞。他的肉茎泡在温热的淫水里,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能搅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萧秋雨几乎骑在萧白缈的屁股上,缓慢但有力地操着萧白缈的含实腔。

“只要在坤泽的情期操进含实腔,将我的东西射在里面,就能给你烙下烙印,若是运气好,还能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萧白缈瞪大眼睛,忽然放开萧秋雨,用力挣扎起来!

他越是挣扎,小穴就吸得越紧,萧秋雨的肉茎都被嘬得有些疼了,他吸了口气,将性器抽出一半,接着用力往下一坐。

啪!

“唔……”

萧白缈的挣扎顷刻间被击碎,他翻着白眼,一双已经脱力的手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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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环在萧秋雨的肩上。

萧秋雨的力道太疯狂了,不容他有半点逃离的可能,灭顶的快感不断侵袭着他,他昏昏沉沉,感觉自己快要被萧秋雨操死了。

但只是这样还不够,他扭动屁股,委屈地看着萧秋雨。

“前面……难受……”

萧秋雨啪啪操着萧白缈的小穴,一边将温热的淫水捣得到处都是,一边抽出手撸了把他的小肉棒。萧白缈立刻呻吟起来,声音甜腻勾人,“不够……”

那小巧的肉茎备受冷落,孤零零地夹在两腿中间,得不到丝毫的抚慰,好不容易被萧秋雨碰了碰,它立刻欢快地吐出汁水。

萧秋雨停下操弄的动作,手指从茎身滑到囊袋,将那小东西仔仔细细地抚慰了一遍。

“真可怜。”他淡淡道,“不如你自己碰一碰?”

“我……我碰不到……”萧白缈委屈地哭道。

“可以的。”萧秋雨说,“很简单。”

说着将萧白缈的屁股抬得更高,双腿更用力地向前压,直到萧白缈几乎蜷着身体倒立起来。

他重新插进萧白缈的小穴里,肉茎自上而下将他贯穿,那小肉棒在他的大力操弄下吐着水乱晃,一下下地擦过萧白缈的嘴唇。

“含住它。”

萧白缈的思绪混乱不堪,他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萧秋雨的意思。他看着萧秋雨裹满淫水的肉茎在他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然后鬼使神差地张开嘴,探出舌尖。

“唔……”他的舌尖胡乱舔弄着龟头,每次萧秋雨操到底的时候,他的小肉棒都能顶进自己的嘴里,被自己的口腔包住。

萧秋雨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眼都红了,他死死盯着萧白缈迷离的表情和透红的舌尖,胯下突然更加猛烈地律动起来。

萧白缈被顶得无法呼吸,他吐出自己的肉棒,那被堵在喉咙里的浪叫也跟着冲出口。

唔啊啊啊……操死我……哥哥……啊……”

“唔……操死你!!你是我的……我的……”萧秋雨咬着牙,飞快抽出肉茎,将萧白缈掀翻在床上,随后抓住他的腰向后一撞,粗暴地将自己的肉茎捣入含实腔中,奋力挤压着含实腔中漫溢的淫液,接着又俯下身,一口咬住他后颈的腺体。那埋在萧白缈体内的阴茎突突跳动着,将精液一滴不剩地灌进去。

“啊啊啊啊!!!”

饱胀、满足……无数复杂的感觉淹没了萧白缈,他的小肉棒抖了抖,却没能射出东西,反而是后穴的淫液在萧秋雨的挤压下,从两人相连的地方噗嗤噗嗤迸溅出来。

精液灌注进含实腔的一瞬,就在萧白缈的体内烙下了属于萧秋雨的印记。萧秋雨的射精持续了很长时间,这期间他的肉茎变得异常粗大,那种几乎要将肚子都撑破的恐惧让萧白缈害怕极了,不禁挪动膝盖向前逃离,然而无论他怎么努力,那跟大得骇人的肉茎都始终卡在他的含实腔里,没有半点滑出的迹象。他像是从后穴里长出了一根水淋淋的肉尾,将他和身上的男人紧密地连接起来,无法分离。

萧秋雨将他整个压在身下,分开他的腿,卡在含实腔里的肉茎轻轻戳刺,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你是我的了。”

萧白缈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他喘息着,在萧秋雨温柔的顶弄中睡了过去。

坤泽的情期往往要持续好几天之久,萧秋雨等萧白缈睡熟之后,才轻手轻脚地下床出了门。

他找的这个地方是一间乐坊,他是这里的常客,知道这里的人都是中庸,不用担心他们会被坤泽的信素影响,而且这里的环境很好,也不会被打扰。

他吩咐小厮去弄些饭菜,又要了桶水,在小厮准备的这段时间内,他回到房间。

床铺上乱糟糟的,被子也湿漉漉的,已经不能用了,萧秋雨将那被子扔在一边,又将萧白缈的衣服捡起来。

虽然萧白缈的衣服也没好到哪里去,但总比沾满了精液汗水的被子好一点,萧秋雨抖了抖那件外袍,正要给萧白缈盖上,一个锦囊突然从衣服里掉了出来,他捡起那锦囊,就见上面扎口的绳子已经散开,一条金链从里面露了出来。

萧秋雨以为这是什么人送给萧白缈的定情信物,随手把里面的东西抽了出来,却在看清那东西的瞬间如遭雷劈,一股凉意从头顶直冲而下,袭遍他的全身。

那是一枚让他感到无比熟悉的长命锁。

他盯着那长命锁,连呼吸都忘了。

他终于知道萧白缈为什么那么抗拒和他在一起,终于明白为什么萧白缈会叫他哥哥……他愣愣地抬起头,看向床上熟睡中的人。

他刚刚……标记了自己的亲弟弟。

霍谦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这辈子也会有鬼鬼祟祟溜门撬窗的一天,以往他顶着霍家二公子的身份,在京中不说能横着走,至少无论他走到哪里,大家都会卖他个面子。然而这一次,当他在街上跟丢了萧白缈,耗费近两个时辰将他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遍,最后终于来到这乐坊的时候,竟然被这里的小厮拦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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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说今晚有人包了场,不能请霍谦进去。

霍谦在来这里之前也去找过萧秋雨,得知他没有回家后,猜想他多半正和萧白缈在一起,这让他稍微放下心来——萧白缈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如果他和萧秋雨在一起,那他至少不会有什么危险。也是因此,他才会想到来乐坊寻找。这里曾是他和萧秋雨经常聚会的地方,如果别处都找不到,那他也只能来这里碰碰运气。

结果就是他找到了人,但是进不来。

于是他只好换了个方式进来。虽然硬闯也没人能拦得住他,

霍谦并不担心得罪乐坊背后的主人,如果真要硬闯,这里的人也拦不住他,但是那样会把事闹大,他不想从外面的人口中听到那些风言风语。

所以他选择了从窗户进去。

他挂在乐坊的窗户外,一边警惕有没有被人发现,一边在心中发誓这辈子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等他板着一张脸,做贼一般跳进房间内时,就发现房间内一片狼籍,充斥着信素和性事后特有的淫靡味道。他的好友萧秋雨愣愣地坐在床尾,纱幔后的床上影影绰绰地映出一个人的身影,不用看,他也知道那就是他要找的人。

萧秋雨此时也回过神来,他迅速收拾好自己的表情,手一翻,把那枚长命锁收进怀里。

“你怎么来了?”

刚一开口,他就被自己的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好在霍谦的注意力全都在床上的人身上,没注意到他的异样。

“我出来找他的。”霍谦低下头,有些不悦地摸了摸萧白缈后颈上的齿痕。

“你做的太狠了。”

他在床边坐下来,刚要帮萧白缈盖好,萧秋雨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霍谦找了一晚上人,还被个小厮堵在门外,本来就有气,再被萧秋雨这么一抓,顿时更生气了,他瞪着萧秋雨:“怎么?我不能碰?”

“不是……”萧秋雨的声音越来越低,他攥着拳,不敢去看床上的萧白缈。

“我刚刚……标记了他……”

霍谦浑身一震,松柏味的信素霎时喷薄而出,压下了房间里所有的味道。他瞪着萧秋雨,仿佛一头暴怒中的雄狮,那眼神凶恶得活像是要把萧秋雨撕了。

萧秋雨本能地释放信素与他对峙,但他的信素刚飘出来,突然又全都压了下去。

萧白缈还在这里,乾元之间用来互相压制的信素都有极强的侵略性,他根本承受不住。

况且,就算没有这一层原因,萧秋雨也不会还手。

他理亏。

霍谦在暴怒过后也意识到了不对,他收起信素,帮床上的人把衣服盖好。

“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坤泽一生只能被一个人标记,不是我就是你。只是突然得知这件事,还是会觉得愤怒。”

他低头吻了吻萧白缈的脸,“等你醒了,再来补偿我吧。”

床上的人在睡梦中轻轻呻吟起来,两条长腿也开始不安分地乱动。

萧秋雨一惊,他最后看了眼萧白缈的侧脸,对霍谦道:“你在这里陪着他吧。”

“你刚刚标记了他,这个时候不在这里守着他,要去哪里?”

萧秋雨一阵苦涩,他当然也想在这里守着萧白缈,可是萧白缈或许已经知道了他是他哥哥,这个时候,他未必想看到这个引出他情期,还不顾他意愿标记了他的哥哥。

而且……萧秋雨心里发酸,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萧白缈。

他原本想着无论如何都要把萧白缈拘在自己身边,可是现在,那个长命锁还在他怀里,他没办法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床上的萧白缈越来越不安分,就在萧秋雨发呆的时候,他睁开了眼。

“你醒了?”

萧秋雨如梦初醒,也飞快跑到床边。

萧白缈任由霍谦把他从床上扶起来,倚在他的怀里不说话。

之前发情的时候没觉得,现在回想起来,萧秋雨用的姿势太极限了,搞得他腰疼背疼脖子疼,尤其是脖子,跟断了也没两样了。

萧秋雨紧张地问:“有哪里不舒服吗?”

萧白缈瞥他一眼,“你为什么还在?滚!”

快点回去消化消化这令人震惊的事实,然后来和我兄弟相认。

萧秋雨一愣,唇边泛起一丝苦笑。

果然……萧白缈果然不想看到他。

他怕再待下去要惹萧白缈生气,便起身对霍谦道:“你照顾好他,我先走了。”

萧秋雨走后,霍谦的脸色也彻底沉下来了。

他帮萧白缈揉着腰,动作轻柔体贴,身上的气息却阴沉的要命。

萧白缈还没睡够,便躺在霍谦怀里闭目养神。刚闭上眼,就感觉有个滚烫的东西戳在他的屁股上。

坤泽在情期基本都是要在床上度过的,萧白缈现在也依然很不好受,他很想做,可他实在太累了,所以他希望霍谦能用个轻松点的姿势。

但他没想到,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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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今天居然只看不动了。

这家伙什么时候变柳下惠了?

萧白缈觉得有哪里不对,仔细一想,才发现霍谦好半天都没说话了。平时他的话也不多,但不会这样一言不发。萧白缈不禁有些奇怪,睁开眼问:“你怎么了?”

霍谦低着头,声音有点闷:“他标记了你。”

“所以?”萧白缈问。

“一个坤泽一生只能被一个乾元标记。”霍谦继续道。他现在很生气,但是又舍不得对萧白缈发脾气,想操人,可看到萧白缈累成这个样子,他又不忍心,所以无论是气还是鸡巴,都只能先暂时憋着了。

霍谦前半辈子勾心斗角汲汲营营,经历了那么多起起伏伏,这还是第一次尝到挫败的感觉。

他进门时的那种气势已经没了,现在整个人都有些颓丧。

“我不能标记你了,我输了。”

萧白缈:“……”

“你今天特意自己出来,也是为了来找他吗?”

这倒是真的……

萧白缈突然有点心虚,又觉得霍谦今天出奇的反常,以往他不是这种性格啊?他不是沉稳果断心狠手辣的吗?怎么……忽然就感伤起来了?

萧白缈早就习惯了强势的霍谦,眼下霍谦这个样子太诡异了,他忍了一下,便忍无可忍,不耐烦地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霍谦一把搂住他的腰,恶狠狠地道:“我很生气!我现在恨不能操死你,一遍一遍反复标记你,把所有的东西都灌给你!直到把萧秋雨的烙印从你身体里洗掉!”

但是他知道这不可能了,无论如何,他永远都不能在萧白缈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了。

萧白缈被霍谦这一番豪言壮语惊到了,“所以?”

霍谦大手一捏他裸露在外的屁股。

“所以你快点休息,我要把从萧秋雨这里吃到的亏连本带利赢回来!”

萧白缈:“……”

说来说去核心思想只有一个。

他一使劲将霍谦推到在床上,接着三两下解开他的腰带。

霍谦的胯间的巨物早就硬成石头了,萧白缈刚扯下他的裤子,那东西立刻挣开束缚弹跳出来,直挺挺地立着。

萧白缈抬腿跨坐在霍谦身上,姿势一变,萧秋雨射进他体内的精液就顺着穴口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沾湿了他的大腿内侧,他毫不在意,两手撑在霍谦的胸膛上,扭着屁股去追逐那巨硕肉茎,对准角度后,快准狠地直接坐了下去。

这一下直接操到了含实腔深处,萧白缈哆嗦了一下,手臂一软,趴在了霍谦的身上。

“快动一动。”

他晃了晃含着霍谦鸡巴的屁股,催促道:“我好累。”

霍谦一个善抓时机的商人,哪会错过这种机会,立刻抓住他饱满柔软的臀肉向两边拉扯,然后一翻身,将萧白缈压在床上。

“你躺着就好,剩下的交给我。”

萧秋雨出了乐坊就回了侯府,进门后又马不停蹄地直奔萧秋声的住处。

自从萧父下令让萧秋声“闭门思过”后,萧秋声的房间就被锁起来了,只有几个奉命看守的下人站在门外。

萧秋雨让下人打开了门,又让他们退得远远的。

萧秋声就坐在桌边,他没换衣服,头发蓬乱,见了萧秋雨,还笑嘻嘻地和他打了个招呼。

“这不是哥哥吗?怎么?又想来问你弟弟的下落啊?”

他喝了口隔夜的茶水,老神在在地道:“要我说,你还是别找了,我继续做你的弟弟不好吗?母亲体弱,你们又找不到真正的萧秋声,现在把事情捅出来,对萧家有什么好处吗?有我在,至少母亲不会伤心。”

“不用了。”萧秋雨低声道:“我找到我弟弟了。”

闻言,萧秋声先是一惊,他不相信萧秋雨和萧白缈居然这么简单就相认了,这就意味着他手上的筹码少了一个,但是转念他又放下心来,觉得事情还没那么糟。

“是嘛?”他阴阳怪气地道,“那恭喜啊,如果把这个消息告诉母亲的话,她一定会很开心的。对了,你把他带回侯府了吗?”

“看你这表情,是没带回来了?为什么呢?”

萧秋雨怒上心头,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早就知道!”

萧秋声被萧秋雨掐得喘不过气,憋得满脸通红,本能地去抓挠他的手。

萧秋雨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直到看到萧秋声开始翻白眼了,他才甩手把他扔到地上。

萧秋声猛咳了几声,盯着萧秋雨放声大笑:“看来萧白缈真是你弟弟啊?哈哈哈哈哈……是啊……咳!我早就知道了,就在你们上床的时候!”

“和自己的亲弟弟上床的感觉爽吗?哈哈哈……”萧秋声像个毫无理智的疯子,满脸痛快地道:“你真是太蠢了,连我都看出来了,你却一直都没发现,他都叫你哥哥了,这么明显,你还是没发现哈哈哈哈!!”

萧秋雨胸口起伏,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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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反驳萧秋声的话,他没看出来,萧白缈的外貌和他们并不相像,而他叫他哥哥……他一直以为那只是床上的情趣,从来没有往别处想过,因为他从没怀疑过萧秋声不是他的弟弟。

“现在怎么样?傻眼了吧?”萧秋声从地上爬起来,“你找到他能怎么样呢?你能把他带回来吗?你要怎么跟你的爹娘交代?告诉他们你操了你的亲弟弟?兄弟乱伦……知道这些,你母亲怕是要当场被你们气死!即使你爹娘察觉不到,你们这样的关系,要怎么再以兄弟相称?还不如就装作不知道,我做侯府的少爷帮你稳住局面,你娘不会伤心痛苦,侯府的名声也不会有损,你甚至可以继续和他在一起,娶他进门,让他以你的坤泽的身份回到侯府,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萧秋雨沉默了,他觉得自己是疯了,居然真的开始在思考萧秋声这些话的可行性了。

远在乐坊,正被霍谦翻来覆去反复操弄的萧白缈得到系统反馈的消息,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这哥看起来成熟冷静,没想到居然还有疯批潜质呢?

虽然他觉得萧秋声的提议可行性不大,毕竟还有萧父坐镇,可万一萧秋雨真的脑子抽了,和萧秋声联起手来,其实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万一萧秋声继续霸占着侯府少爷的身份,那他这任务不就失败了吗?

所幸没过多久,萧白缈就又收到系统反馈。

萧秋雨还是拎得清的,无论他和萧白缈之间的事怎么解决,他都不会让萧秋声霸占着他弟弟的身份。

萧白缈放下心来,决定还是得搞点动作,断绝任务失败的一切可能。

所以等他好不容易渡过了情期后,他就摸进了侯府的卧房。

他从系统那里搞来了一块干冰,悄无声息地扔到了卧房里。

冰凉的雾气开始慢慢飘散,萧白缈站在其中,幽幽喊道:“爹……娘……”

月光透过窗子照进卧房,萧白缈的身影在干冰的雾气中若隐若现,配合突然下降的室内气温……如果他再哭上几嗓子,这场景恐怕就要变成厉鬼索命了。

萧白缈也不想这样,不过永安候武将出身,如果他只是单纯地潜进侯府卧房说他是来托梦的……他怕永安候一剑把他劈了。所以总得搞点能烘托气氛的东西,让他的出现显得更玄乎一点。

不过尽管萧白缈已经尽力表达了自己的友善……永安侯还是在惊醒之后抄起床边的宝剑向他刺来。

萧白缈默默道了声抱歉,又道:“爹……”

萧侯爷拿剑的手一颤,剑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你……你是……”

萧白缈不回答,他躲在白茫茫的雾气里,又幽幽叫道:“娘……”

萧夫人一头雾水:“你是谁?”

“娘……是我啊……我是声儿……”

萧夫人更迷惑了:“你是声儿?可我的声儿就在家里啊?”

萧白缈不回答,再接再厉继续卖惨:“声儿好想你啊,声儿这些年过得好苦啊……”

“声、声儿……”已经得知真相的萧侯爷朝前走了一步,“你在哪儿啊?”

萧夫人这下彻底糊涂了,如果她先前对萧白缈的话只是疑惑,那萧侯爷的话就是勾起了她的疑心,她难以置信地看了看浓雾中的萧白缈,又转头看向自己的丈夫。

“夫君?这是怎么回事?”

萧侯爷一僵。

眼看目的达到,萧白缈怕再待下去就要露馅,趁两人顾不上他,悄悄退出了房间。

这次的故弄玄虚很有效,雾气散尽后,永安侯夫妇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只以为自己是做了一个颇为真实的梦。

萧白缈感觉就算察觉到了可疑之处,他们也顾不上了。

果然,萧夫人完全没有管这次托梦到底是真是假,她的注意力全都在萧侯爷那句话上,执意要从萧侯爷口中寻求一个答案。

萧侯爷对萧夫人珍而重之,既怕她知道真相后伤心,又怕她急坏了身体,深思熟虑后,还是把萧秋雨一起找来,慢慢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她。

萧夫人听完后险些昏过去。

一个不知哪里来的小子,冒充她心心念念的小儿子欺骗她这么多年,而她真正的儿子却只能在梦里对他们诉苦……一想到这些,她就恨不得撕了萧秋声。

萧侯爷一直陪在夫人身边安慰着她,同时命萧秋雨去审问萧秋声。

萧秋声之前曾提到过只有他知道他们儿子的下落,萧侯爷虽然认为这其中有萧秋声为了自保编造谎言的可能,但也不排除他说的是真的,既然萧夫人已经知道了萧秋声是冒名顶替了,自然就不会为他担忧了,他们也就不用顾及萧秋声的死活了。

萧夫人受了打击,尽管有萧侯爷悉心安慰,还是大病了一场。

萧白缈得知后,特意前去看望。

“多谢你了……”萧夫人拉着萧白缈的手,她很喜欢这个孩子,一直希望他能和萧秋雨能在一起,可惜萧家出了这种事,她也不好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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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点了吗?”萧白缈有些愧疚,无论他怎么做,似乎都无法避免不了对萧夫人的伤害,他没有办法,只能尽可能地弥补。

“好多了。”萧夫人慈爱地看着萧白缈,如果她的声儿没丢,现在也应该和这孩子差不多大了。

想着,她轻叹一声:“若你是我的儿子就好了。”

萧白缈心口揪痛,他看着萧夫人渐生皱纹的眼尾,即使他对她没有什么亲情可言,此时也无法不共情这位可怜的母亲。

他道:“若是您不嫌弃,就把我当成您的儿子吧,我以后天天都来陪您。”

萧夫人眼中泪光一闪而过,既惊讶又欣喜:“听你这样说,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呢?既然日后都是一家人,不如让雨儿为你收拾房间,你就在侯府住下吧?”

萧白缈同意了。

于是晚间,萧夫人就命人摆了筵席。

萧秋雨没想到萧白缈会主动过来,在萧夫人说出以后萧白缈就是她的儿子的时候,他惊得连茶盏都打翻了。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犹豫是否将萧白缈就是自己亲弟弟的事告诉父母,萧白缈不仅是他的弟弟,更是他的爱人,可偏偏这两个身份是无法并存的,他一旦说出真相,就意味他和萧白缈就永远不可能了,可如果不说,这个家就永远也不能完整,父母的心结就永远无法解开,这也是他不想看到的。

进退两难间,萧秋雨还是决定问问萧白缈怎么想的。

萧白缈的住处被萧秋雨安排在自己的隔壁,筵席结束后,他跟着萧白缈进了他的住处。

萧白缈朝他伸出手:“长命锁还我。”

萧秋雨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而后才反应过来,就着这个话头问道:“你……你这些年去哪儿了?”

“还能去哪儿?”萧白缈淡然道,“被牙婆几经转卖,最后流落街头,被师父收养,帮着他偷东西过活。”

萧秋雨喉咙发苦,干巴巴地道:“那……那你这些年怎么不回来?爹娘都很牵挂你。”

萧白缈随口胡诌:“被拐后生了场大病,醒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直到不久前才想起来。”

“哦……”萧秋雨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命运弄人,如果萧白缈没有失忆,如果他没有对萧白缈生出感情,或者他们没有发生关系,事情都不至于到现在这一步。沉默片刻,他又问:“那天,是你把他带到客栈的吗?”

这个他当然就是指那个冒牌货了,萧白缈点头,“是我。”

“你想恢复身份吗?”

萧白缈看他一眼,这不是废话吗?

萧秋雨心直往下沉,“那我们呢?爹娘都知道我心悦于你,还曾劝我去追求你。”

“当时你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也没答应过你,那至多只能算是个误会。”萧白缈叹道:“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和萧秋雨的纠葛本就不在他的计划内,他最首要做的,还是完成任务。

萧秋雨一震,一颗心彻底跌入谷底。

他不敢再在这里待下去,他怕萧白缈要回长命锁,转身夺路而逃。

他在自己的院子里坐了一夜,试图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可惜毫无头绪。

几天后,一直等不到萧白缈回霍家的霍谦坐不住了,直接杀进了侯府。一进门,他就看出萧秋雨神色不对。

萧秋雨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好歹霍谦算是知情人,纠结之下,他就将事情对霍谦和盘托出。

霍谦听后久久不能平静,放在以前,他可能会庆幸,这样一来萧秋雨就没法和他争了,可是现在他已经没有了这种想法。萧秋雨已经标记了萧白缈,他已经是萧白缈的乾元了,标记不只是一个简单的烙印,还意味着乾元和坤泽会贯穿彼此的一生,那些抑制的药物毕竟不是万能的,如果有一天,药物对萧白缈不再有效,他还是得靠萧秋雨的信素和抚慰度过情期。

这段关系是斩不断的。

一番深思熟虑后,霍谦将其中利害告诉了萧白缈。

“我自然也希望你能与侯爷和夫人相认。”他劝道,“但是和秋雨……就保持这样吧?如何?你扪心自问,你对他当真没有一点亲情以外的感情吗?”

萧白缈愣了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明白你是怕侯爷和夫人伤心,但事已至此,命运弄人,我们只能接受。只要掩藏好一点,侯爷和夫人不会知道的。”

萧白缈没说话。

在萧白缈一天天的陪伴中,萧夫人的身体渐渐好了起来,但她的眼中总是带着一抹忧虑,无人的时候常常独自叹气,再也没有从前无忧的样子。

萧白缈默默看着,转身招来一个小厮。

“带我去见萧秋雨。”

萧秋雨生怕萧白缈把长命锁要回去,自那天之后,就成了一只惊弓之鸟,时时刻刻都在恐惧着最后一刻的到来,除非必要,他都不敢和萧白缈见面,总觉得多僵持一天,他就能晚一天失去萧白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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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萧白缈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萧白缈没理他,而是看向房间角落里的萧秋声。

萧秋声被锁住了手脚,蓬头垢面,已经连乞丐都不如了,他仰头望着萧白缈,眼里全是恶毒。

萧白缈低头看他:“你恨我?”

“呵……”萧秋声嗤笑一声,“同样是人,你们就生来富贵,而我就贱如泥尘,这也罢了,明明是你母亲擅自把我当成了你,明明是他们非要给我富贵的生活,如今却又一脚把我踢开!你让我怎么能不恨?!”

“你不会是觉得你的恨很有道理吧?”萧白缈淡淡道,“你自己都觉得自己贱如泥尘,难道还要别人高看你吗?真要恨,你也只能恨自己没投好胎,关别人什么事?你没嘴吗?别人错认了你,你不会说吗?既然知道那些东西不属于你,为什么还要拿呢?说到底,就是贪而已。”

萧秋声瞪着他:“你知道什么?”

贫苦人家的日子有多难过,像萧白缈这样的大少爷怎么会知道呢?表面说的头头是道,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该和萧秋声说的话都说完了,萧白缈终于转身看向萧秋雨。

“长命锁可以还我了吗?”

萧秋雨站在那里,两只手死死捂住胸口的金锁,表情像是要哭出来了。

“笨蛋。”萧白缈叹了口气。

“你难道忘了?我可是从不失手的千面大盗,如果我真的想要拿回长命锁,你根本就阻止不了。”

萧秋雨闻言先是一愣,良久后,他才终于反应过来萧白缈话里的意思,瞪大双眼,一脸不敢置信。

萧白缈白了他一眼。

果然是个笨蛋。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萧夫人独自一人坐在凉亭里,望着满院的残花发呆。

一阵微风吹过,她低下头,用绣帕按了按自己的眼角。

萧白缈慢慢走进凉亭。

“您怎么哭了?”

“哦……风迷了眼睛。”萧夫人拉着萧白缈坐下,“没出去玩?”

“没有。”萧白缈冲她笑了笑,“明日是您的生辰,我是特意来给您送礼的。”

萧夫人一听,顿时打起精神,期待道:“是什么礼?”

“这个嘛……您先闭上眼,然后把手伸出来。”

“这孩子……怎么还神神秘秘的。”萧夫人口中嗔怪,脸上却露出个笑容来,按照萧白缈说的闭上眼睛,将手朝前伸了伸。

片刻后,她就感觉到有个冰冰凉凉的物件被放在她的手里,然后有一双温暖的手握住她,把那东西包在她的手心里。

她疑惑地摩挲着那东西,越摩挲,越觉得那形状很熟悉。

她的心突突地跳起来,猛地睁开眼——

萧白缈微笑地看着她。

“娘……”

礼同掌判,合二姓以嘉姻,诗咏宜家,敦百年之静好……

近两个月,永安侯府可以说是故事不断。

先是传出侯府八年前认回的二少爷是个冒牌货,萧家人将其拆穿后,却并没有过多追究他冒名顶替的事,只是让他归还了他从萧家拿走的金银,然后将他连同他那年迈的父母一并送回了乡下。

至于冒牌货为什么会露馅……那是因为萧家真正的二公子回来了,二公子在外这些年吃了很多苦头,还生了场大病,最近才恢复了记忆,这才能得上天眷顾,回到家中。这让京中的众多百姓在同情永安侯一家的同时,也对那个冒名顶替者更加嗤之以鼻。

而在萧家二少爷会到家中后不久,霍家的现任当家人霍谦就请了媒人上门提亲,据说霍二公子与萧家二少爷早就相识,之前传闻说他有了喜欢的人,那个人就是萧二少爷。

这两个人一个乾元一坤泽,两家又是世交,正是佳偶天成,萧侯爷和萧夫人也已经同意了两人的婚事,如今两家正在紧张筹备婚礼,过几日就要成婚了。

侯府里,萧白缈住的院子被各种装满了金银珠宝、衣料绸缎的箱子挤得满满当当。萧秋雨接过单子看了眼,仍觉得不够,又命管家再去库房挑些好东西。

萧白缈很无奈:“您别让他装了,霍谦饿不着我……”

“我当然放心那孩子。”萧夫人拉着他的手,“但相信是相信,嫁妆还是得准备的。”

萧白缈嘴角一抽。

嫁妆……

行吧……他确实是要嫁人来着。

萧夫人有些不舍地抹了下眼角,萧白缈刚刚回来,她其实不想让他那么快就成亲的,但是霍谦真心实意上门提亲,她也看出自己的小儿子与他两心相悦,既然两人有情,她这个做娘的又为什么要横加阻拦呢?所以虽然不舍,终究是儿子的终身大事更重要,便也同意了。

萧白缈也知道她不舍,便安慰她,霍家和萧家离得不远,日后他会经常回来看她和父亲的。

萧夫人很欣慰,因为一直觉得对萧白缈有所亏欠,这次准备嫁妆的时候就给萧秋雨下了令,让他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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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能装的好东西都给装进嫁妆里。

萧秋雨也不负母亲的嘱托,这不,管家在他的授意下,又带人弄来了两箱东西。

萧白缈实在受不了了,“哥!”

萧秋雨立时回过头。

“别塞了,你是要把家里的库房都搬空吗?”萧白缈开玩笑道:“你把东西都给我了,等日后你成亲的时候,拿什么去下定啊?”

萧秋雨扬起嘴角,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他没说什么,转身继续张罗。

萧夫人看着自己的大儿子,心里一个咯噔。

她当然还记得小儿子没有回家的时候,大儿子就对他有意,当时她还曾鼓励过大儿子,让他试着去追求,后来又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她措手不及,也就忘了这回事。

如今小儿子平安归来,又即将有自己的归宿,她当然十分高兴,可是大儿子呢?

两人的关系已经转变,可是感情这种东西,又怎么可能是说转变就能转变的呢?

萧夫人心情复杂,晚间,她将这样的忧虑讲给了自己的夫君。

萧侯爷沉吟半晌,轻轻叹了口气。

“多给他些时间吧,等时间久了,或许就能放下了,这两个孩子也是可怜,别对他太苛责了。”

萧夫人和他一样心疼孩子,如今好不容易一家团聚,她只希望两个孩子都能够幸福。

霍谦和萧白缈在大雪这天成了婚。

当天,霍谦穿着大红的喜服,和一众宾客一齐等在侯府的正厅里。

“来了来了……”

宾客骚动起来,随着一声唱喝,同样穿着一身大红的萧秋雨带着萧白缈出现在正厅门口。

霍谦看着美得动人心魄的萧白缈,平日冷肃的脸上不由露出些许笑容。

萧秋雨牵着萧白缈的手,将他交到了霍谦手中。

他笑着看两人拜别父母,离开侯府,脑中回想的却是去正厅之前的事。

萧白缈没有让母亲帮他梳头,而是选了萧秋雨帮他。

萧白缈的头发柔软顺滑,萧秋雨拿着梳子,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头乌发,自上而下,轻柔地梳理。

他的动作很慢,怕萧白缈疼,也怕时间过得太快。

终于将玉冠戴好,萧秋雨朝他伸出手。

萧白缈却在这时屏退了下人。

萧秋雨不明所以。

“那天我问你,等你成亲的时候要拿什么去下定,你没说话。是不是不打算成亲了?”

萧秋雨眸光一黯。

萧白缈看了看他,接着道:“那可不行,我怎么能看着自己的亲哥哥终身不娶呢。”

萧秋雨猛然抬头,抓着他惶急道:“你想让我娶亲?可是我们说好了的,你后悔了?”

他像是什么即将被主人抛弃的动物,满脸都写着恐惧和急切,萧白缈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我没后悔。”

萧秋雨疑惑道:“那……”

“我是说,既然你是我的乾元,那我今天成亲,自然是要和你拜堂的。”

萧秋雨呆滞地啊了一声,木愣愣地任由萧白缈把那红绸花的一端塞到他手里。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直到萧白缈转身和他面对面,他才回过神来,一瞬间无数欣喜涌上心头,与自己心爱的坤泽一起低下头去。

“夫妻对拜。”

拜过天地,萧秋雨起身,嘟囔道:“这么说来,送入洞房应该也得有我才对。”

萧白缈把手搭在他的手心中。

“这个就得你自己想办法了。

阳春三月,春花烂漫,久居京中的达官显贵们纷纷呼朋唤友,趁着这好春色出城踏青。

霍谦也不例外,提前几天让管家通知城外庄子上的下人,要他们把庄子里都收拾好,他要带萧白缈去赏春花。

他原本想的是就他们两个去玩几天,然而萧秋雨不知从哪儿得到了消息,出发当天神不知鬼不觉地摸了过来。

当霍谦掀开管家套好的车,发现本该空无一人的马车里居然坐着个萧秋雨的时候,他的心情是崩溃的。

谁家新婚夫夫出门还要带上大舅哥啊?

霍谦很愤怒,指着车里的萧秋雨,对傻了眼的管家冷冷道:“把他给我扔下来。”

管家干笑两声,苦哈哈地对着马车里的人点头哈腰。

萧白缈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场景。

“你也要去?”

“带我吗?”萧秋雨半躺在马车里,“我和霍谦也好久没有结伴同游过了,和你……还从来没有过呢。”

萧白缈无所谓:“那就去吧。”

霍谦冷着脸,“自己去骑马。”

“马车这么大,用不着骑马吧?”

霍谦的脸更冷了,他一字一顿道:“去、骑、马!”

萧秋雨不动。

萧白缈看着那布置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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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马车,秒懂了霍谦的意思。

他对管家道:“去牵马吧。”

管家牵了马过来,志得意满的霍谦和委屈可怜的萧秋雨眼睁睁地看着萧白缈接过缰绳和鞭子,然后……

他自己翻身上马,骑着马走了。

萧秋雨:“……”

霍谦:“……”

两个乾元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对视一眼,暗暗叹气。

外面萧白缈心情却很好,骑马比起坐车要快得多,他先一步到达山下,此时满山桃花盛开,花香沁人,他忍不住运起轻功,直上山顶。

等萧秋雨和霍谦坐着马车悠哉悠哉到达山下,萧白缈已经如一只春燕般翩然离去了。

山间春色盎然,三个人游玩了一日,直到夜里才回到霍家位于山上的庄子里。

庄子上的下人在浴池里洒满了桃花,萧白缈很喜欢,在里面多泡了会儿,等他泡够了出了浴室后,却发现自己原本放在外间的白色里衣被换成了一身雪白的纱衣,旁边还摆着金钗步摇,鞋子也不见了。

萧白缈脸一黑。

又是纱衣。

那纱衣薄如蝉翼,几近透明,穿上和没穿也没什么大区别,准备这些的人想干什么,不言而喻。

萧白缈捻起那流苏步摇端详了一下,反手插到了自己的发间。

卧房里,萧秋雨和霍谦已经在等他了,见他进来,一左一右拉住他的手,把他带到桌边。

萧白缈任他们拉着,懒洋洋地问:“你们又想玩什么花样?”

萧秋雨亲了亲他的手指,哑声道:“我小时候,曾经听过一个故事。说某朝有位皇后,身轻能作掌上舞,缈儿身姿轻盈,又身负绝世轻功,想来若跳起舞来,应该会比那位皇后还要美艳。”

萧白缈看看两人,“想看我跳舞?”

霍谦和萧秋雨齐齐点头。

萧白缈一笑,脚尖一点,飞身跃起,珠翠碰撞发出的脆响,他轻飘飘地落在卧房正中的圆桌,旋即细腰一拧,在桌上旋转起来。

雪白纱衣宛如莲花盛放,他微微曲起的腿就成了花蕊。萧秋雨和霍谦同时抬头,几乎看呆了。

萧白缈的动作轻快,两条嫩白的花蕊在红裙间舞动摇摆,挺翘的臀宛如即将孕育果实的子房,小巧的肉茎还软着,随着他的动作一甩一甩的。

萧秋雨和霍谦看着,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突然,萧白缈高高跃起,偏离了桌面,霍谦以为他是转晕后偏离了方向,忙伸出手要接住他,然而萧白缈却没有如他所想扑进他的怀里,而是足尖一点,直接站在了他的掌心里。

身披白衣的坤泽犹如一只振翅欲飞的仙鹤,单脚撑在乾元手上,他的上身前倾,一条腿向后高高抬起,白纱裙摆因他抬腿的动作被撩开,将他裙下的风景一览无遗地暴露在两个乾元的眼前。

萧白缈摆动腰肢,长发飘逸,头上金钗步摇丁零作响,他从霍谦的手中跳到萧秋雨的肩头,再飞身回到桌面,脚尖在桌面上连续轻点,从始至终没有发出过一丝脚步声。

莲花开了又谢,终于,花瓣零落在地,半遮住玉白的花蕊。萧白缈两腿反折,跪躺在圆桌上,一头乌发自桌边垂落,他轻轻吐息,胸口一上一下地起伏着。

霍谦忍不住走到桌边,伸手摸了摸他的侧脸,随即,这不老实的手顺着他的侧脸滑到颈侧,拨开半透的衣襟。

萧白缈有些累,也懒得去阻止。

于是霍谦的动作更加大胆起来,他肆意拨弄着两颗艳红的乳头,很快就让它们充血挺立起来。

萧白缈微微蹙眉,将胸膛向上挺了挺。

他想把弯折的腿放平,不料刚一动,就被萧秋雨按住了。

“在我看来,无论那位皇后有多美,都是及不上缈儿的。”他的手隔着纱衣抚摸过萧白缈的大腿,接着握住他腿间蛰伏的小肉茎,“看,缈儿的身体多软啊。”

乳头和肉棒都被照顾着,萧白缈呼吸一紧,舒服地呻吟出声,他的两只手死死抠住圆桌边沿,忍不住将胸膛挺得更高了些。

与这两个地方相对的,是身体其他部位的空虚。萧白缈很想让萧秋雨和霍谦碰碰其他的地方,比如他的腿,他的小腹,然而这两个男人似乎是打算慢慢来,他们不慌不忙,温热的大手只在他的乳头和肉棒上游移。

“唔……”

一小股淫液从龟头顶端的小口中溢出,沾湿了套在上面的布料,留下一块深色的痕迹,萧秋雨停下撸动的动作,将早就硬挺起来的小肉茎套在薄纱之中,隔着纱衣,将那小肉茎一含到底。

“啊……”

萧白缈小腹一抖,敏感的肉茎同时感受到了口腔的温热柔软与纱衣略带颗粒感的触感,险些直接射出来。他死死忍住,腿根因此绷得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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