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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白天特别长,现在晚上九点半,天还很亮。温迪在街上溜达一圈,并没有找到想找的人,她原以为战后的城市会很混乱,恶人随处可见,可是并没有。
她准备回酒店休息,开了一天的车,着实有点累,不过回去之前要买点酒,因为这个世界的酒酿的很好,喝过一次她就爱上了。
从酒馆出来时天才有些黑,温迪打开车门时听到了呼救的声音,她抬头四处张望,确定声音是从马路对面的巷子里传来的,本不想多管闲事,可呼救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绝望,让她不忍忽视。
温迪走近一看,原来是一个光头大汉在猥亵一个男孩,男孩身量看着不大,十四五岁的年纪,他的双手被光头男反扣住,腿也被光头男给夹住,挣扎不了,只能痛哭求饶,“呜呜~你放了我吧~呜呜~救命~”
光头男则淫笑着,低头在男孩的发间深吸一口气,“嘿嘿,真香,想走,可没那么容易,小宝贝可真能叫,不过这叫声还是等到床上再叫吧。”
“呜呜~不要,不要,快放我走。”
光头男伸出小手指,抠了抠耳朵,“嘿嘿,想走啊,先让哥几个爽够了再说,别嚎了,吵。”
“不要~呜呜~救命啊!”
“闭嘴,叫你别吵了,别惹我,我可是会打人的。”
“呜呜~救命啊~救命啊!”男孩根本没心思听光头男说什么,他只想回家,离开这个坏人。
“骚货,这么晚在外面晃不就是想找男人肏你吗,装什么装。”光头男见女孩冥顽不灵,扬起了巴掌朝他扇去。
这时,温迪拿出大腿上别着的刀朝光头男丢去。
“啊!是谁!他娘的是谁!”刀很精准地扎入光头男的手掌,光头男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刀吓得懵了两秒,接着一阵痛感袭来,他看着穿透手掌的刀和大片溢出的鲜血,终于痛呼出声。
“姑奶奶在此,你想如何?”温迪背靠着巷口,手里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军刀,刀身上森冷的寒芒看得光头男手心一痛,他心里骂娘,嘴上却强撑镇定,“你想怎样,我没招你惹你,你为何要为难我。”
“你长得就很欠揍,你不知道吗?”
“你这个贱人,老子弄死你。”光头男松开男孩,朝温迪扑了过来,他想着温迪是个女人,再厉害不过是手中有把刀,而他,手里也有一把刀,他这么大的个子收拾一个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满怀信心的光头男冲到温迪身前事也看清了她的长相,不错,年轻漂亮,比那男娃娃好多了,绑回去可以好好肏段日子。
可惜,他的如意算盘终究要落空,温迪一个抬腿,光头男就倒飞出去。庞大的身躯砸到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光头男滑落在地,嗷嗷呼痛,他心道不妙,想要逃离,可温迪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呢。
温迪的动作很快,眨眼便来到光头男身前,一脚踩在他的身上,令他动弹不得。
“还不离开”,这话是对呆站着的男孩说的,可能是被这变故吓到了,温迪出声才把他的魂儿给叫回,男孩回神后低着头拔腿就跑,那速度好似后头有鬼追一般,温迪见此摇了摇头,后看向光头男,“喜欢走旱道?”
“女英雄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光头男被温迪踩在脚下,分毫动弹不得,他双手高举头顶,做投降状,心里对她的忌惮更深了,只怪自己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倒是可以放过你这条狗命,不过,你得替我办件事,办好了不仅饶了你,还会给你一笔银子,如何?”
席政宽醒来发现眼前一片漆黑,这是哪里?他不是和尚姝洁她们吃夜宵吗,他记得尚姝洁喝醉了趴在桌上睡着了,阚心炎则是喝多去了洗手间,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们人呢?自己这是在哪?“姝洁,尚姝洁,你在吗?说话!”
“老大,快看,这男的终于醒了。”
听到此话,脸上有道刀疤的光头男人朝席政宽看去,“嘿嘿,醒了啊,那还等什么,上啊。”
席政宽没有得到温迪的回应,反而是听到几道不怀好意的话音,接着是悉悉索索的脱衣声,他直觉不妙,立马出声警告,“你们是什么人,我警告你们,最好别乱动,我是国家授予的少将席政宽,如果你们敢对我不利,你们一定会死的很惨。”可惜他虚弱的身体发出的声音透着股无力,不管他表情如何凶狠,怎么看都像只纸老虎。
“哈哈,就你,还少将,吹牛也不打草稿,你要是少将我就是国家主席了,席政宽是吧,就叫你小宽好了,我这么告诉你,不用等你弄死我,我们哥几个现在就能弄死你信不信,不过你长得这么可口,哥几个当然不会舍得这么让你死。”刀疤男说着,看向一边的瘸腿男人,“瘸子,你说是吧。”
“疤哥说的是,咱们要让他欲仙欲死。”
“哈哈,这个词用得好,欲仙欲死,真妙,瘸哥不愧是上过大学的文化人,说起话来就是不一样。”
瘸腿男人睨了眼拍他马屁的侏儒男,不屑的笑了笑,然后讨好的看向刀疤男人,“疤哥,怎么弄?”
', ' ')('“瞎子,给你个美差,去,给小宽把衣服脱了。”
“是”,默默站在角落像个隐形人似的瞎眼男人站了出来,拄着盲棍摸索着朝席政宽走去。
“滚开、不要过来!”席政宽躺在地上,手被绑住,眼睛被遮住,一只脚还打着石膏,唯剩的一只好腿四处乱踢。
好巧不巧,瞎眼男人的盲棍正好被席政宽踢飞了,然后一个趔趄,瞎眼男人往前一扑,就摔在了席政宽的身上。
一边,几个男人见此场景哈哈大笑,“哈哈哈,小宽这是等不及了,直接送瞎子扑他身上呢。”
“滚开!滚开!”席政宽胡乱踢打着身上的人,可并没起到作用,反而使局面更加糟糕。瞎眼男人手忙脚乱地四处摸索,想要起来,可是看不见,翻爬的时候压到了席政宽腰上的伤口,疼得他痛呼出声。
一番折腾下来,瞎子终是将席政宽的衣服扒了个干净。
“这脸上长得白白净净,身上怎么坑坑洼洼的。”瘸腿男人不爽地抱怨着,他哪里知道席政宽真的是军人,也真的是将军,军人多的是磕磕碰碰,身上有伤疤在所难免,尽管席政宽现在是少将,可以前当兵时身上留下的疤痕却不会随着时间消失。
“那些都不重要,肏起来舒服才是真的,你看他这屁股,又白又大还很紧实,肯定很会夹。”刀疤男舔了舔下唇,搓着手朝席政宽走近,他将席政宽翻了个面,使他趴在地上,然后掰开席政宽的屁股,“还是个粉的,哈哈,看来小宽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小宽别急,哥哥这就让你享受,嘿嘿。”刀疤男大笑着,急不可耐地解开裤子。
席政宽想要杀了这些人,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除了叫骂和放狠话什么都做不了。
“小宽你这嘴巴可真臭,我劝你闭上嘴哦,不然我就辛苦一下,帮你把舌头给嘎了,省得你在这喷屎。”闻言,席政宽住了嘴,可刀疤男却没停下动作,他吐了口唾沫涂在身下挺立的鸡巴上,用力掐住身下想要爬走的席政宽,一个用力怼了进去。
“啊啊!”席政宽感觉身体被利刃一寸一寸的扎入,直至贯穿,很痛很痛,但是除了无边无际的痛更多的是屈辱,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一个男人给压了。他在心里强迫自己,先忍住,活下来,等他出去,这些人都别想死的痛快。
“疤哥,滋味怎么样?”侏儒男凑近观看,手却在裤子里一下一下的撸动着。
“可真紧,夹死老子了,这骚货夹得老子鸡巴动都动不了。”刀疤男的脸上渗出一层薄汗,眉头微皱,下身则用力的往前挤入。
“嘿嘿,那是疤哥你的家伙大,肏得他舒服呢,所以他才夹那么紧,不肯松开,怕你拔出去就没大鸡巴肏他了。”
“嘿嘿,小宽你说是不是矮子说的这样啊,我就肏得你这么爽吗,第一次就上瘾了。”刀疤男好似听不见席政宽的惨叫,边说边拍打席政宽的臀部,“不过喜欢也不能夹这么紧哦,放松点,让哥哥好好操你。”
席政宽忍得一口银牙快要咬碎了,实在是太痛了,感觉全身都在颤抖,痛得发抖,那里尤甚。他想制止,让身上的男人停下他荒唐的举动,可是现实总是那么不尽人意,身上的男人好似找到了感觉,进入他的动作变得有节奏起来,一下又一下,又重又深,弄得他苦不堪言,恨不得一死了之。
不知过了多久,他发现他能看见了,眼睛上的绑带不知怎么碰掉了,然后他就看见自己的前面站着个小学生身高的男人,那人正对着他笑得一脸猥琐,他继续向周围看,发现两边各有一个男人,都在他的身上到处抚摸,而压着他肏弄的是一个脸上有道疤的光头男人。
他看着眼下的一切,什么都没说,只继续闭上双眼,装起死人。他好像是麻木了般,其实不,他心里很清楚,哭喊求饶并没有作用,反而可能像这些人之前所说,割了他的舌头。可让他低三下四讨好这些混混,那也绝无可能,只希望逃走的机会快点来临。
“疤哥,好了没,你这也太持久了吧,我快忍不住了,照顾下兄弟啊,快点射吧。”瘸腿男人看向刀疤男,眼露渴望,手中的动作飞快。
“斯~这小屁眼太会夹了,不让我出来啊,兄弟们别急,见者有份,他又不会跑了,总会轮到你们的。”
听到此话的席政宽又惊又怒,再也忍不住,睁开那双染血的眸,怒视着几人,“你们都要来?”
“这不明摆着嘛,还用问,嗤~”瘸腿男人嘲讽一笑,后又像自嘲般,“哥几个白天出去讨钱,风雨无阻的,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有钱能吃个饱饭,再就是找个娘们。不过现在女人少,有女人也轮不到我们这样的,没女人只能将就一下男人咯,既然你落到我们手上,就说明我们有缘分,放心,我们不会亏待你的,咱哥几个会好好满足你,一定把你肏饱。”
站在席政宽前面的侏儒男人突然开口:“疤哥,他这嘴巴闲的很,不如让小弟替他堵上吧。”
刀疤男点头应允,“行,那矮子你上。”
“切,你也不怕命根子被他咬断。”瘸腿男人斜睨着两人,嘴
', ' ')('里不忘调侃。
“他敢,到时候牙给他拔了,天天让兄弟们肏。”侏儒男露出那口不整齐的大黄牙朝席政宽森冷一笑,手中动作不停,捏住席政宽的下颚,跪坐在席政宽的脑袋前,挺着下身的鸡巴朝席政宽的嘴里挺入,“怎么样,大吧,是不是第一次吃这么大的鸡巴。”
别看侏儒男个子小小的,可他的鸡巴却是成人大小,尤其是长在一副矮小身体上显得格外的大,侏儒男的鸡巴虽然比不上刀疤男的粗长,却比瘸腿男和瞎眼男要大得多。这不,一下子就将席政宽的嘴塞得满满当当,再不得语言。
“啊!”侏儒男痛呼一声,将鸡巴从席政宽的嘴里抽出后,立马给了他一巴掌,“你他娘还真敢咬,看来是真不想要这口牙了。”
席政宽见侏儒男人充满怒火的脸,担心牙齿,不由解释道:“我不是故意咬你的,是有人掐我奶头,我太痛了。”
侏儒男闻言,抬头看了看正在席政宽身上揉捏的瘸腿男人,不过他没说什么,而是转头看向另一侧已经停下手的瞎眼男人,“瞎子,你是不是想死,没轻没重的,老子要是被咬断了,你的鸡巴也别想要了。”
瞎眼男人没有吭声,只是后退了几步,不再碰席政宽。
“吵什么吵,不玩滚开,这屁眼可真紧,夹死老子了。”刀疤男不耐烦地训斥几句,然后加快了挺动的速度。
席政宽的肛门流了很多血,一滴一滴地落下,他的身下已经蓄了一小滩,可刀疤男丝毫怜惜都没有,他射完后肛门便被瘸腿男人占领,肠道内有血还有刀疤男留下的精液,瘸腿男人的鸡巴本就不大,连润滑液都不用,很顺利地插入了席政宽的肛门。
另一边,酒睡后的温迪并没有被阚心炎叫醒,他从厕所出来后立马就发现席政宽的失踪,但他没有慌乱,而是结了账,然后将温迪送回酒店。
温迪喝睡了,阚心炎喝得也不少,他本想好好睡一觉,可惜还有个丢失的席政宽,他想走的,可是他看了眼腰上紧搂着自己的手,终究是舍不得离开。至于席政宽,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失踪又如何,是死是活他都无所谓,不对,是死了更好。
两人躺在床上,阚心炎很紧张,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房间里只听得到温迪的鼾声,阚心炎看着温迪的睡颜,睡着的她没了令他不舒服的眼神,也没了让他不舒服的声音,这样真好,他越看越喜欢,不知不觉中,他慢慢地凑近,直至吻上了温迪的下巴。
草,这逼崽子竟然敢亲她,要不是她现在装睡,铁道给他俩大逼斗。不管温迪内心如何抓狂,面上却分毫未动,依旧睡得死死的,只是嘴里的牙齿用力地咬着,好像咬的是阚心炎一样。
好在阚心炎没有更过分的行为,不然她绝对会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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