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离开之后，方总关上门看向灵曦。
“鬼仙大人和……祁少是怎么认识的？”
在不清楚灵曦的身份之前，方总还是小心了一些。
灵曦面无表情：“是我将他救出来了。”
救出来？
方总仔细品了这三个字。
祁北给他说过的，他之前一直被祁野囚禁在十九层地狱，是一个鬼魂将他救出来的。
就是她吗？
可是就算是鬼仙，想要从十九层地狱将祁北救出来还是很困难的吧？
方总侧头，想要从灵曦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可惜，灵曦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什么也看不出来。
思考了一下之后，方总又问了一句：“那大人为什么要帮助祁少，而与祁野为敌？”
现在祁北和祁野是不对付的，帮助祁北不是直接和祁野为敌吗？
“因为是他。”灵曦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又补充：“你话很多，我找你来是问你问题，不是给你答疑的。”
方总：“……”
你要是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来加害陛下的？
因为实力的差距，这句话方总只是在心里面想了想，而没有直接说出来。
至少现在他没有看出来这个鬼仙有害陛下的样子，所以没有必要撕破脸。
“那鬼仙大人就问吧，在下知道的一定就告诉你。”方总说。
当然，这句话只是客套而已。
灵曦看他一眼，然后直接问：“你们为什么要拆这栋楼？”
方总是个人精，脸上没有露出丝毫异样，他笑着说：“在下是一个商人，自然是为了赚钱。”
灵曦睨他：“说谎。”
方总心惊了一下。
混迹商场多年，他自认为自己这方面还是做得不错的，那么，她是怎么看出来自己在说谎的。
也许？只是在诈自己。
方总压下自己心里面的忐忑，笑着说了一句：“在下并没有骗大人的必要。”
“可是你确实骗我了。”
如果不是知道这个家伙是祁北的人，没有伤害祁北的意思，灵曦可能就直接上去踹他了。
过了几秒之后，灵曦补充一句：“我不会害祁北，是我将他救出来的，我会负责的。”
看着灵曦依旧没有表情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方总就愿意相信灵曦了。
他又看一眼祁北。
虽然灵曦将祁北带到这里了，但是她确实没有做任何伤害祁北的事。
而且那天祁北是自愿离开的。
纠结了好一会儿之后，方总开口：“拆楼是因为这下面有我们想要的东西，这件东西关乎祁少可不可以找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从祁野那里，灵曦知道祁北的鬼王的位置是逆天换命从祁北的手里面抢到的。
那么他们说的自己的东西，就是这个鬼王之位？还是属于祁北的命？
想着，灵曦就直接问出来了：“你们是为了鬼王之位来的？”
要是鬼王之位，那很简单，将祁野踢下位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