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曦反问：“为什么不能承认？我很厉害的。”
对于灵曦的这句话，没有一个人回答。
商暮在沉默几秒之后看着灵曦说：“你看来是很想要和西启皇去西启？”
这句话问出来之后，空气立刻就沉重了。
除了灵曦和商暮还有许寒骑之外，别的呼吸都忍不住放轻了。
许寒骑侧头看商暮，心里面思量着商暮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知道楼西是自己安排的细作了吗？
想了一下之后，许寒骑觉得不可能。
若是真的是这样的话，商暮还会将楼西留在自己的身边。
他是一个暴君，而不是一个白痴。
楼西是许寒骑安排的细作的话，就是对他有威胁的人了。
人站得越高，心里面就会越不安定。
他们会极力去排查一切不安定的因素。
这个时候，灵曦的声音再次响起来：“不是，我只是说实话而已。”
商暮挑眉：“这么说来，还是朕冤枉你了？”
灵曦点头。
许寒骑盯着灵曦，双眼微眯。
他发现不对了。
这个人东厂的厂公虽然长得和楼西一模一样，但是脾气秉性确实完全不一样。
许寒骑和楼西是一起长大的，他是很了解楼西的。
楼西这个人向来稳重内敛，根本是不会说出这些话来的。
所以，这个人是楼西吗？
许寒骑的心里面还不是很肯定。
毕竟，他是见过有人脾气大变的。
他心里面还是觉得有可能灵曦是遇到了什么时候，脾气大变。
一模一样的脸，还是有些难以找到。
或许，一会儿他可以确认一下。
若不是楼西，可是试着招揽一下。招揽不了的话，就直接杀了。
若是楼西，真的背叛了自己的话，也是可以杀了的。
在许寒骑的心里面闪过这些想法之后，灵曦好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一样，转头看向他。
许寒骑看着灵曦没有说话。
灵曦只是看了许寒骑一眼之后，就收回视线了。
看灵曦的样子，好像是一点也不在乎许寒骑一样。
灵曦的样子，让许寒骑更加怀疑灵曦是不是楼西了。
他心里面是很清楚的，楼西喜欢自己。
可是现在的灵曦，从样子上面来看，根本是看不出来他是喜欢自己的。
许寒骑想得入神，商暮忽然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许寒骑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身体甚至明显的抖了一下。
注意到许寒骑的表现，商暮眼底闪过一点笑意，嘴角明显是上扬了一些。
可是，他很快就将嘴角的弧度给压下去了。
他看着灵曦，好像是没有看到许寒骑的反应似的。
商暮板着脸：“朕是皇帝，朕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