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
然而任司九如何叫,那女人只是淡定收拾好东西离开屋子。
在很有苗疆特色的竹屋住了好些日子,作为医者,司九清楚知道,她的身子已经完全恢复,也因为她精通医理,仗着有些浅显的内力将脉搏伪装成不好不坏的模样,明明已经超过了正常人恢复的时限,幸好女人只是诧异了会,没有强行赶司九离开。
转眼又是三天,司九与自称阿竹的女人越发熟悉,实在担忧司九如体内不安分的子蛊,司九在药田拦住阿竹。
“竹姨,我求你了,求求你告诉我圣女在哪好不好!?”司九跪下抱住阿竹的大腿。
“……圣女已经死了。”
“……不可能,圣教以圣女为尊,怎么可能在圣女死了之后,都只说她在隐居。”
“唉,你在这也呆了不短时日,你可知道你每日喝的药水是什么?”
“……这与圣女有什么联系。”
“五泉林并不是因为有五口泉水称作五泉林,而是那一口日夜交替时涌出五色泉水的药泉,那些传闻不过是我们苗疆为了保护药泉散播出去的,你先前去的那个地方不过是陷阱,真正的密地就是这里,但这些日子,你可见过除我和你之外的活人。”
“……你,你是?”
“我不是圣女,我只是赎罪的人罢了,所以你要是找圣女的话,我只劝你赶紧走吧,她早已亡故。”
“那你为何救我?”
“因为你是似水楼的人,我们圣教与似水楼颇有渊源,我才会救下你。”
“…我不信,是不是你就是圣女,你在骗我。”
“傻孩子,你见过哪个圣女身边什么人都没有,每天不练功不制蛊,在这里照顾你这个假病人的。”
说的也是,“可是金丝子母蛊,如果圣女死了,中了子母蛊的人,该怎么办。”
阿竹眼里闪过恍然,原来是为了子母蛊而来,不动声色的扶住司九回竹屋,“那东西一般只用在主仆之间,使用前还要仆人心甘情愿的献出舌尖血,怎么那样的蛊还有人想解?”
“……我的妹妹,她幼时年少无知被下了这蛊毒,如今她与那母蛊宿主有了点矛盾,我不忍妹妹发作时的痛苦,因此想解了这个霸道的子母蛊。”迷迷糊糊的说了这番话,随后司九就被阿竹一掌劈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