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听明了她的话语后,木琮忍不住侧目:
“当真?”
这事儿,虽于他无碍,但她竟不怕那些个流言蜚语么?
闵怜坚定的颌首:
“当真。”
见她神色真挚,木琮心中明了她是确定的,略一思索过后,立时就有了主意。
“也可,我自有法子。”
不过是一小小的县官,又能掀起什么风浪。说白了,若非这只小兔子实在惹人喜爱,他何曾瞧得起他半分。
二人商定了一番,却是把旖旎的心思给去了。
说到底是要成婚的,当真胡闹了也不好,她本就要顶着流言蜚语,这会儿可不敢再多闹些婚前胡来的话。只是除了这,还有别的法子不是?
于是她扯了木琮上榻,从善如流的脱了他的衣袍:
“我们试试别的玩法。”
说这话时,她兀自笑的得意,眉梢眼角都是止不住的娇媚。
木琮倒也有几分兴致,瞧着她在自个儿身上作乱。起先倒也正常,他乐在其中,及至闵怜笑眯眯的抽出了绸带,将他双手双脚绑起来时,他才觉察出不对来。
然而为时已晚……
那绸带滑腻又冰凉,在她手里细细的拂过他的手臂,时不时的蹭在他鼻尖,有些茸茸的痒感。
闵怜另抽了一根缠在手腕上,一手解开他裤子,将微微挺立的玉柱捏在了手里。
未经人事的颜色却是粉嫩喜人,木琮本就生的精致,如今就连这物也漂亮可爱,让她愈发的兴致勃勃。
她屈指轻弹了一记,那玉柱便似感应到了什么,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圆润的指尖滑过圆头,在那缝隙出微微一按,便有清黏的液体钻出来,露珠儿一般,晶莹剔透。
她顺着形状涂抹下去,感受着手下那物渐渐膨胀到她有些难以把握,虬结的脉络带着滚烫的温度,对她叫嚣着蓬勃的欲望。
她咬了咬唇,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
手腕上的绸带终于派上了用场,被她小心翼翼的缚在了那物之上,不紧不松,却总是恶意的撩动着,冰凉与温热交替,让木琮忍不住呻吟出声。
闵怜见他双眸幽深,便知他已动情。
她微微起身,转而坐在了木琮的腰间,将那物贴向了洁白的小腹,轻轻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