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动窄腰磨蹭着美人儿的娇软处,美人想要张嘴低喘就被死死守住的大舌搜刮里面的香甜津液。
也不脱亵裤就这样一下一下沉稳有力的顶撞那湿热的宝穴,时而顶到那娇艳小核引得女子婉转娇吟,时而把女子纱布亵裤顶进小洞惹得女子轻颤娇喘。
古色生香的床榻摇摇晃晃,伴随着床榻痛苦的“吱呀吱呀”声是女子断断续续的哭吟:“啊……莫…莫再顶了……明月…受不住了……”
从上往下望去,女子的身影都被黎啸天肌肉鼓起的高大身体遮得结结实实,只看到铺散的青丝和一双穿着白色亵裤夹紧男人结实腰身的双腿。男人条理分明的肌肉密布汗水,疯狂耸动着紧致的臀部,男子雪白的亵裤被顶出一块大帐篷,帐篷的顶端早已湿润,时不时冲撞女子的腿心,牵出缕缕银丝。随着男子疯狂的动作,俩人的亵裤越来越湿。最后男子猛地一顶,硕大的龟头居然挤进了那紧窄的嫩穴!绸缎裹着男人天生就硕大如鸡蛋大的龟头挤进紧窄的小穴,对敏感的肉穴而言这绸缎再丝滑都如粗制麻布一般凹凸不平,摩挲穴口处的媚肉,再加上男人的肉棒传来能几乎灼烧她的炽热叫她头脑一片空白。
“啊!”女子惊叫,被突如其来的酸痛和潮穴深处的汹涌。
惊醒过来的黎啸天强忍住继续下去的欲望,抽开了身子,两人的亵裤早已湿的不成样,连身下的被褥都被打湿。黎啸天脱下自己沾满精水的亵裤,弃在一旁。望着女子两腿无力闭拢,只能张着腿露出亵裤湿哒哒紧贴她双腿的区域,就像失禁般,艳红小嘴气喘吁吁。刚刚软下去的昂然又有些抬头,厚着脸皮的撂下衣袍看起来什么事都没有,只是那娇娇小小的人儿胸脯布满青痕,满面潮红,双眼失神,下身更是一片狼藉。
黎啸天咽了咽口水,忐忑的开口:“明月……”暗自期盼佳人未曾清醒。
那双清澈的大眼默默垂泪,梨花带泪好不可怜:“……公爹。”声音还带着几分情欲的沙哑。
黎啸天撇开眼,期期艾艾地道:”你要不要先…清洗一下?“
那双还噙着泪的大眼哀怨地看着他:“明月没力气了。”
最后黎啸天硬着头皮,按着欲望替明月清洗一番,脱下明月亵裤时,几缕白液竟然从那还在收缩抽搐的小口里流出滴在地上,画出雪白的水花,淫靡绯色。
黎啸天震惊,翻开儿媳妇脱下的亵裤一看,竟有一个小破洞,一个将军府的少夫人是不可能穿破衣的,所以他居然肏破了儿媳妇的亵裤!仅是这般想两腿间又是一股燥意。
不敢再去想,匆匆洗好,柳明月竟在不知不觉中睡去。
柳明月暗想:再不睡又不能再来一发,只能相顾无言的尴尬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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