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喘息,便迎来了男人狂风骤雨的肏干,樱桃小唇只来得及哦哦呻吟。绵密的穴肉狠命紧绞那狠狠鞭挞自己的肉棍,无奈如以卵击石无力制服那粗长硬物,叫那物什以势如破竹之势闹得那淫水潺潺的水帘洞天翻地覆。
酥麻软骨的身子时不时弓起腰肢,嘴里咬着被褥将那诱人的呻吟咽下。交合处的淫水爱液洒满床榻,幽然垂落的幔帐上倒映人影绰绰,不断晃动摇曳的人影暧昧的交缠。
安陵颠簸不止的被动晃荡着身体,朦胧打量身上淌着性感汗水的男人。
顺滑青丝轻柔扫过艳红掐痕的胸脯,汗水划过线条分明的健实胸膛,紧抿的薄唇含着因花穴紧咬而舒爽不已的呻吟,莹莹透白的肌肤叫女子都艳羡不已。疏离冷淡的文雅学士正挺着腰身努力肏干自己年轻的师母。
如此挞伐不休的肏弄叫水做的人儿潮吹数次,整个人都湿淋淋的好似刚从水中捞起,尤其是下身被男人屡屡称赞的骚穴更是湿得不像话。几番缠绵,不知几何。垂泪的火烛已成灰烬,昏暗的香闺叫那赤身裸肉之间的拍打声清晰分明,纸窗外扰人的蝉声都难敌这男女之间欲火燃烧的欢爱声。
安陵只觉得四肢酸软,脑袋昏沉,整个人好似个面团任由男人捏圆戳扁,翻来覆去,肆意折叠,在第三次迎接男人炽热的精水贯入时终是无力昏睡过去。
面容静美的女子安逸睡去,床沿处静坐着身材颀长的男子。月光悠悠穿透薄纸的木窗,给这一方地处一点光亮。照亮了男人俊美无涛的面容,月光将男人的脸照得森森冰冷,浑然不觉是方才与床上妇人火热缠绵的男人。
莹白的指尖是一枚方才在衣物中找出的新木珠,木珠在指尖悠然玩转。就是这么一枚小小珠子里面竟暗藏未来的重要大事,如今晚的刺杀,如未来的天灾。
微侧过俊颜,打量安然入睡的人儿,勾出一抹玩味意味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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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荡坏心的继母x心怀不轨的女婿(14)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