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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生怕死的病患x邪恶诱惑的死神(4)
“古斯塔夫,”柔媚的嗓音里蕴藏说不出的诱惑感,幽暗的走廊里,高跟鞋敲击着地面‘噔噔’作响,人影从黑暗中走出,走廊的窗户折射出血月的红光。身姿妙曼,前凸后翘的身材包裹在西装裙里,黑色半透明的丝袜透着几分肉色,女人的脸带着一副黑框眼镜,本该呆板的眼镜却被这个妩媚的女人带出了禁欲的诱惑,“刚刚你去哪里了?”
女人的脸小巧精致,媚眼如丝,红唇饱满,卷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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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红发与小玛丽不一样,大波浪卷的酒红色头发妆点出成熟的女人味,是个能叫男人见了就升起欲望的女人。
媚眼带着几分挑逗与勾引意味,直勾勾盯视前面高大的男人。
古斯塔夫转过身,燕尾服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长身玉立,只是站在那里便有种深刻地优雅气质,“贝琳达,你是在查岗吗?”,男人的反问声低沉中暗含一丝笑意,意味不明的笑意。
贝琳达勾着红唇,扭着纤细的腰肢,风情万种地一步步走近男人,男人恐怖的非人类头骨并没有叫她恐惧,相反她的眼里是浓郁的性趣,玉臂轻抬,搭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朱唇低语呢喃,黑丝包裹的右腿轻轻抬起,在男人大腿那里磨蹭,一系列的举动是成年男女都心知肚明的‘暗示’。
“贝琳达,你的小情人来找你了。”男人不为所动,语调轻柔优雅,似是亲昵的情人间温柔的爱语却是在行动上有礼地拒绝。将女人的手臂放下,直视从方才女人来的方向看去,那里正走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脑袋也是一个鸟类头骨。
鸟骨头微微一个颔首,点头示意来人便优雅离去。来的男人搂着贝琳达的细腰,往回走去。女人微微侧过首,看着那迈着不急不缓的步伐,逐渐远去的男人……古斯塔夫。
古斯塔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昏暗的房间对他而言并不影响视物,长腿走向一幅巨大的油画,画上是一个巨大的骷髅,身背后是一个时钟,骷髅拿着巨柄镰刀俯视地上的各色人类,人类们不着寸缕,全部赤身裸体,有的白花花的肉体纠缠,有的酒池肉林,各种人类的欲望在这幅画上呈现出丑陋,而他们的手总是会不自觉地向骷髅伸去,却看不到那巨大的镰刀在他们背后如同收个稻子的镰刀,对他们蠢蠢欲动。整幅巨画色彩阴郁,人物的表情栩栩如生,情与欲的表现淋漓尽致。
古斯塔夫从自己的西服上掏出怀表,怀表的外观并不干净,反而还有出古老的锈铁在上面,他按开按钮,将怀表打开,里面只有一个指针,却并没有走动,他将怀表一侧的调整钮上轻轻一转,此刻油画上骷髅身背后的时钟也在转动,二者一起转动,发出了“滴答滴答”的时钟走动声,只见一道血光从怀表上跑出,吸入油画内。
顿时,这幅油画上多了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妇女,浑身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伤痕,她抓着原本就在画上的一位俊美男人的鸡巴似要往自己的腿间放去,妇女的右手却向那画中的骷髅指去。
古斯塔夫将怀表收回,画上的时钟也停止转动,他十分悠哉地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伫立在画前,静静观赏,最后将暗红的酒水倒入地毯,扔下玻璃杯。
“97。”
“玛丽,你表现得很好,十分勇敢。”说话的人是玛丽的主治医生,乔伊斯医生,也是那天与姑妈一起进来的那位俊朗男人。乔伊斯收拾好针管,摸了摸玛丽的小脑袋,她卷曲的小乱毛看起来有些顽皮然后摸上去却能感受到发丝的柔软。
玛丽很喜欢乔伊斯医生,俊美如古希腊神明中的太阳神阿波罗,散发着光芒,如同太阳的温暖,是个能轻易就叫人信赖的医生,而且说话十分温柔,最主要是扎针准确,之前给她扎针的是个实习医生,左手乌青一片都没有扎准,还怪她的小手太胖,让他找不准地方。
玛丽的情况比原本预计的还要严重,乔伊斯皱了皱眉。病床上躺着近几个月来渐渐削瘦的红发少女,面容苍白无力,那双碧绿通透的眼眸在瘦下来的小脸上变得愈加醒目,让人会第一时间就忍不住望向她那双盈盈动人的碧眼。
在病人面前,乔伊斯不打算说些什么,他走了出去,在门口等着来探望玛丽的希娜。
希娜准时地在每个周六的11点来探望玛丽,她期望可爱的玛丽能快快好起来,担心小玛丽在病房里太过孤单,便每周六休息时去探望玛丽。这一天她刚走近玛丽的病房,就看到了那个英俊的男人好似在等候着她。
希娜忍不住颦了颦秀眉,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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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生怕死的病患x邪恶诱惑的死神(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