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自制的人居然会喝酒?就不怕仇家找上门来吗?
白凛满脸震惊,他被人抱着转了个身直直栽倒在床上,男人用膝盖抵住他的身体,将他整个人牢牢卡在身下。
铺天盖地的酒气扑面而来,尤其是莫隽月不停在脖颈处磨蹭,呼出的鼻息几乎要把他熏醉过去,白凛推了推,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
“莫隽月!快起来!”白凛又害怕又生气,任谁被压得毫无反手之力也不会开心,更让他气愤的是莫隽月居然去喝酒,那表情看了让人……让人心动。
“别喊了娘子,我不聋。”
喝醉酒的莫隽月跟个三岁小孩似的,对于白凛的反抗很是生气,一个用力直接把双手按在身体上面,又不知从哪里摸出根布条,牢牢捆住。
“给你打了个漂亮的结,当成礼物送给我好不好?”
莫隽月满意地点点头,语气中带了几分夸耀,然后顺从地低下头,似是在等人摸摸头安慰。
这下白凛彻底没了招,手被捆住不能动弹,腿也伸不直,更可怕的是据他的经验,一旦发生这样的情况,接下来的基本都是拉灯情节。
果不其然,下一秒,铺天盖地的酒气席卷而来,男人倚了上来,唇瓣轻轻与少年的额头相贴,白凛脸红心跳面红耳赤。
不过男人似乎只沉迷于亲吻,将白凛当成新奇的玩具般爱不释手,直到他实在呼吸不过来,双腿开始不停蹬才停止。
白凛眼神迷离,正是拉灯的好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