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怎么了？”
白凛喉咙这回快要干到冒烟，稍稍说两句话都难受的不行。
“没什么事，就是磕到了脑袋还没恢复。”
俞昊空那躲躲闪闪的目光明显是有事，白凛制止住他倒水的动作，目光迥然的看着他，逼问。
起先俞昊空不愿意说，在白凛的再三追问下，才吞吞吐吐吐出实情。
原来白凛那下从楼梯上摔下来磕到了后脑勺，因为撞得太厉害脑子里形成了淤血块，又因为它存在的位置太敏感，一个不小心便可能扩散，所以医院也不敢轻易动手术。
导致的后遗症便是时不时的剧烈疼痛以及昏迷。
“没事，我已经跟你联系好国外的医院，都是最好的脑科医生接诊过很多比你还要严重的情况。”俞昊空紧紧握住他得手，生怕他因为接受不了而自暴自弃。
他没敢把后果告诉白凛，这种情况如果淤血没有清理干净，可能会导致不可逆转的脑损伤，到时别说是医生这么精细的活，就连长期思考都可能导致剧烈的头痛。
白凛沉默了许久，开口道：“俞昊空，咱们离婚吧。”
“为什么？”俞昊空没有料到白凛会突然说这个，满脸不解。
“我的情况很糟糕，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