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枭手里还余着半根烟,又啜了一口,在楼梯的扶手上很重地碾一碾。
“白凛,顶流的位置我已经帮你拿到了,再多我也帮不了你,”他回过身,朝酒店内走去,“你什么时候才能弄清楚,想要的不是我,而只是往上爬,只是别人得不到的东西,来满足你永远也满足不了的虚荣心。”
白凛怔然,原来在陆子枭眼里,他是这样的人。
无情地把他当做一个跳板,一个情人,一个展览品。
可是他分明能够感受到原主此刻的内心其实真爱着他,是一些误会引发陆子枭无端的揣测,将原主一再推远,才让他最终走向无法回头的道路。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白凛望着陆子枭正等电梯的背影,跟上前去,扯了扯他大衣的衣角。
“别抽烟了,对身体不好,我以后不会让你生气了,对不起。”
原主的记忆中,陆子枭以前只有很生气难过的时候才会抽烟,他要替原主把心里话都说出来。
——
陆子枭的背影一怔,但没有回头,更没有扔掉手里的烟蒂,只是挣脱开他的手,走进电梯。
“幼稚。”
他面无表情的脸和走廊里的白凛正对着,直到电梯门缓缓关闭。
白凛后退几步,有些无力地瘫坐在地毯上,额头上全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