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亭离诚恳致谢:“多谢净空师傅,我和阿凛这段时日给你添麻烦了。”
净空摇摇头,道:“殷施主,不用客气,老衲幼时受你母后恩情,她仙逝之前不放心你们两兄弟,后悔当初一时冲动做出了违背天地道义的事,担心你们两兄弟为争皇位做出手足相残的事,特有交代若是发生了,就让老衲阻止你们。”
“可你母后却想不到你们并没有因为皇位争夺,却因为一个男人挣得头破血流。”
净空喟然长叹,道:“这恐怕就是命啊!”
殷亭离没有听母后说过这件事,正欲开口问道,却被净空一手止住:“殷施主,我们的缘分也就到此为止了,在世人眼里你已是个死人,京城不是你的久留之地,你应该走远一点,不然老衲做的一切怕就是白费了。”
殷亭离沉默了片刻,把思绪都理了一遍,看着躺在床上的白凛,道:“净空师傅,无论你为什么会帮我,但你始终都是我和阿凛的恩人,就算没有你的话我也会带阿凛走的,我不会让净空师傅难做。”
净空只满意的点了点头,带着静心出去了。
白凛在梵心寺又修养了几日,这几日里殷亭离忙前忙后的打理着一切,安置了一辆宽敞的马车,又在里面敲敲打打的。
月九看着王爷撸着袖子,干得还真起劲儿,连忙上前问道:“主子金枝玉叶,这等俗事就交给卑职做就行了。”
“不用了,我怕你做不好,你若是闲的没事儿做,就去替静心小师傅扫下落叶。”殷亭离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