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斯皮尔，张开怀抱就要将卫绾用在怀里。
然而还没等近身，就被身后一股怪力拉了回去。
斯皮尔只能笑着道：“哦亲爱的！能看到你活着回来真好！你不知道凤简直要被吓……唔！好痛！”
斯皮尔话还没说完，凤兮缓步上前，眼中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欣喜：“回来就好。”
什么话也没多说，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回来就好。
斯皮尔翻了个大白眼，絮絮叨叨地说道：“你不知道凤那个家伙，知道你可能会死在那个位面，简直要吓死了！甚至找到了老太太，才把哈都送了过去，好在你没事，否则这家伙会把自己大卸大块的！”
“什么意思？我要死了？”卫绾困惑地望着斯皮尔。
“你话太多了！”凤兮语带警告。
斯皮尔缩了一下肩膀，但不知想到了什么还是硬着头皮道：“你难道不知道从你开始寻找卫阳灵体的时候就在这里默默等待吗？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一旦去了那个并不是任务的位面，如果找不到卫阳的灵体，那么连你自己也回不来了。所以凤才会一直等在这里，生怕你遇到什么危险。”
斯皮尔望了一眼满是不悦的凤兮，叹气道：“如果你出了什么事，他愿意陪你一同赴死。”
卫绾诧异往望着凤兮，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她对他是什么感觉呢？
爱？
喜欢？
都谈不上。
可为什么听到斯皮尔的话，心里竟然会难受。
他瘦了很多很多，再也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
他爱着她，这么危险的事，明明可以阻止她，可他却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