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炸了”
宴烊头包着纱布,紧的要命,还能感觉麻药褪去后的痛感。
简直生不如死!
为什么他要坐那一辆车?还耍酷的没有系安全带!
宴烊痛的五官都扭曲了,凶巴巴的对着一边输液的护士吼道:“喂,我好疼啊,能不能给我一剂镇定剂?我想睡觉”
“不行,护士长说不能用,会产生抗体,用多了不好”
小护士有点柔柔弱弱的,抬起了药盘转身就走。
“喂!”
宴烊眼巴巴的见就这样走了,现在他说话也不能大声,要不然说扯着脑袋的。
手上也被插着,宴烊觉得他今年可能是捣了倒霉蛋的窝,要不然为什么就他这么背?
夜晚,他睡的特别不安稳,头上的伤口让他痛的嗷嗷叫。
豆十六来查房的时候就听见小声的哭泣声。
奇怪的看了眼病房门号编码,是炮灰大大啊。
为什么有人哭啊,豆十六推门而入。
床上得声音截然而止,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个脑袋探了出来,勾人的眼角还有点红润。
“怎么了?”
豆十六将手里的病例放下,蹙眉走过去,看着他鼻子也红红的。
真不敢相信,这个臭脾气的宴烊会哭成这个样子。
让豆十六微微惊讶,不过她面色还是平平静静,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她的询问也是医生普通的话语,但是落倒了好面子的宴烊耳里就是大大的丢脸!
“你……你怎么没敲门就进来!”
宴烊是真的炸毛了,一下子用力吼了出来,只感觉头冽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