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至此处,宋经元抬眸看向宋怀瑾。
宋怀瑾满意点头,喝了口茶:“如今你已是秀才,经过两年钻研,明年参加乡试自是合情合理,回去后且好好准备吧,唐夫子是当世大儒,与他做学问切不可心急。”
说了一长串,宋怀瑾又抿了口茶。
“儿子明白,还请父亲放心。”宋经元认真道。
宋怀瑾放下茶杯,似是漫不经心出声:“轻哥儿最近书读得怎么样?”
“二弟他天资自是极好的,只是贪玩些,才会慢怠了书本。”宋经元垂眸。
宋怀瑾意味不明看了对方一眼,半晌开口:“最近府中可有发生什么事情?”
宋经元不明所以,皱眉思索一番道:“父亲离京三月,家中一切正常,除了今日下午二弟磕伤了头,不过现下已然活动如常,想来也没有什么问题。”
“嗯。”宋怀瑾拿起桌上的书,继续道:“你们是兄弟,轻哥儿要是有什么不懂之处,你这个当兄长的左不过要提点几句。对了,如今你已十九,再过半年,婚期即至,不日我就要南下,不知何时能归,你的亲事还得指望你祖母,你自己也准备一下。”
“是,儿子谢父亲关心。”宋经元回道。
宋怀瑾点点头,没打算再说什么,挥了挥手,让其下去。
“那儿子退下了。”
语罢,宋经元抬脚出了书房。
人走后,宋怀瑾翻了几页书,召来小斯,打听一番府里之事,确定与宋经元所说一致,这才微压心中异样,和几位下属继续商讨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