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一半,双唇被封,未出之言尽数被君轻吞入口中。
半晌,直到对方桃眸渐散才松口:“这才叫欺人太甚,兄长可记住了?”
顾离一双眸子瞪着君轻,眼尾泛红,挣扎两下:“君轻,你太过分了!”
“过分?若是兄长再动,我不介意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过分。”
语罢,指尖抚过对方唇瓣,微肿,变态满足。
顾离撇过脑袋,逃离对方魔爪,气愤回头,不说话。
君轻也不恼,佳人在怀,良辰尔,遂翻起书页,细细看了起来。
顾离犹如一拳头打在棉花上,视线渐渐落回书本,愈发专注。
君轻唇瓣微勾,惬意得很。
两人就这么看到将近亥时方结束。
君轻阖上书,将人放下,起身道:“天色已深,该休息了。”
顾离背过身,显然还在气着。
“兄长这般,莫不是想让弟弟我哄上一二?”君轻走近几分道。
顾离:“…”
扫了眼窗户,树影斑驳,摇摇晃晃,离某人远点出声:“夜已重,你该早些回去了。”
这就是赶人了。
君轻并未戳破对方心思,凑近对方耳蜗,气若游丝:“兄长,来日方长呢。”
语罢转身朝外走去。
人走后,顾离摸了摸耳朵,有些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