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轻唇瓣弯起,小家伙脾气见长。
果然还是自己太宠他了呢。
抬脚捞起怄气的某男人:“洗澡吃饭。”
傅离耳根子通红,不说话。时间转眼来到月圆之夜。
巫族老者在天黑前就来到了傅家,眼巴巴的等着今晚的历史性时刻。
然,看到傅家奴仆来来往往,看到君轻慢条斯理投喂傅离,看到天色一点点黑了下去…
傅家上下没一人理会他,尬坐了整整一晚上。
随着指针转到十一点,老者再也坐不住,看向君轻。
君轻没打算为难他,东西也收了,该做的事她自然会做。
“子时已到。”君轻说了句就往顶楼走去。
老者紧紧跟上。
君轻打开房间的窗户,一轮圆月悬于高空。
月圆之夜,阴气最重,同样的,更易于沟通天地,所下的诅咒桎梏性最强。
“我要你以心头血起誓下咒。”君轻看向窗外高悬的月亮,清冷的月辉洒在她身上,如图披上一层神秘的纱衣。
“好。”老者没有犹豫,他巫族血脉本就异于常人,取几滴心头血也不是大事。
君轻没有回头,不过须臾,屋内红光大盛,咒誓已成。
老者捂着尚在流血的心脏看向君轻。
拉起纱窗,君轻转身。
本就朦胧的月色经过纱窗过滤,更显昏暗。
也不耽搁,手腕翻转,一道神力从指尖射出,直直没入老者心脏之处。
同一时间,本是晴朗的夜空忽然阴云密布,雷声轰鸣,地面上狂风大作,呼呼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