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明天去领证。”
“不要。”他继续摇头:“太早了。”
君轻掰过他脑袋,细细擦拭对方泪水:“现在可以说说为什么哭了吗?”
喻离再次沉默,须臾道:“你会一直陪着我么?”
“嗯,一直。”君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所以有什么事都不要瞒我,让我守护你好么?”
他没说话,鼻子一酸,忍不住呜咽出来。
她最见不得小东西哭,因为那是一种信号,会诱发猛兽觉醒的信号。
君轻有些焦躁,强自压抑着那股冲动,深吸一口气,掐着耐心道:“你到底怎么了?”
喻离浑无所觉,伸手搂住她的脖颈,断断续续道:“我刚才…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然后呢?”
“我爸问我要……”他咬着唇,说不下去,他一个工作人士,和一名学生提这事,真是臊得慌,还很羞耻,伤自尊。
“找你要钱?”君轻猜测道。
喻离依旧保持沉默,紧咬的下唇表达他的不安。
“仔细说说。”她伸手释放他唇瓣,语气带着一丝命令:“告诉我。”
他焦虑的垂眸,纤长的睫羽微微颤抖,死死揪住衣角:“我姐跟人打了架…对方要赔偿…五十万…今晚是最后期限。”
“就为这事?”君轻摸了摸他脑袋,传导着安抚之意,温和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攻是什么人,因为钱的事哭,显得我多没用。”
喻离双耳红透,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可……”
“没什么可是。”君轻宠溺的揉了揉他发顶,诱哄道:“我的就是你的,要是觉得不安,我们就早点领证,以后家里银行卡都归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