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上跟来一只刚满月的灰色小奶狗,咬着席轻裤脚不放,它津津有味的嚼着,应该是在磨牙。
她一走动,小狗就挂在上面,双脚蜷起,偶尔擦着地面,借了力,又缩了回去,骆离看得焦急,弯腰将小狗扯了下去,他动作很轻,怕伤了它,小东西偏以为人家好欺负,咬着他衣角,像是要粘在上面。
“村子里狗有些多,一窝一窝的,几乎每家都有养,用来看家护院什么的,等大些还能卖钱。”他解释道。
席轻看着一人一狗,一个扒拉,一个又粘上来,总觉得这一幕有点熟悉,脑中飞快的闪过什么,却什么也没留住。
“没事。”她低低笑了一声,如同清泉相碰,清越好听。
骆离终于把小狗成功扯下来,目光带着警惕的瞥着它,站在它和女人中间,防止小家伙再粘上席轻。
“它倒是活泼有趣,不若讨来养着。”她建议道。
“你喜欢养狗?”
“没养过,可以试试。”
“那我明天来这家商量一下。”他看向小灰狗的目光柔和不少:“我家里也有。”
“多大了?”
“有这么高。”他边走边在大腿处比划一个高度:“在村里,是顶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