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离黑皮子染上不可查的红:“新来的老师。”
妇人仔细瞧着席轻,脸上笑意不曾褪去,眼尾处褶起皱纹:“快让人家进屋坐。”
“哎。”男人高兴应着,拿过毛巾擦了擦凳子,放在席轻腿边。
女人放下背包,坐在上面,屋内光线有些暗淡,从窗户往外看,还能瞧见门口的那颗柿子树,上面挂满了绿色的果子,结着一层霜白,有些泛了小半淡黄。
她安安静静坐在屋内,妇人出门将蒜绳挂在房檐下,又折了回来,笑道:“您喜欢吃什么,我让大娃去村里的商店买些。”
席轻摸了摸口袋的半包烟,回道:“不用了,跟着你们吃。”
妇人热络的与她聊了几句就出去了,屋内只剩下一对孤男寡女。
她低着头扣弄手指,目光懒散,他盯着她瞧,专注认真,两人间沉默无可避免。
“学校在南面,从我家门口拐个弯,经过一个鱼塘就到了,我待会送你去。”骆离没话找话道。
“好。”她低低应了一声,右手按在口袋处,慢慢摸索着烟盒。
男人瞧见这个动作,站起身走到屋外,此刻窗台上正晒着一堆南瓜籽,他剥了一颗尝尝,应该晒得差不多了,他用手将它刮进掌心,走进屋递给席轻:“这是小妹晒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