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无人回他,打斗声还在继续。
“骆离,嫂子!你们没事吧?”他焦急的又叫一声,然而屋内依旧没有应答。
“骆离,你在干什么?嫂子,他是不是在打你?”红毛怪越想越有可能,骆离这些年没少去拘留所,别看他憨傻,揍起人来可不轻,席轻一个女人根本不是他对手,这么想着,他更加急切,敲门道:“骆离,你赶紧住手!不然……我我我报警了!”
里面动静终于停了下来,此刻两人缠在一处,难舍难分,男人松开她,擦了擦额头汗珠,看向门口方向:“我们没事!睡你的觉!”
红毛怪不信,只道:“嫂子,你说句话,你还好吗?”
“我没事。”她应了一声。
红毛怪微微松口气,可还是不放心的叮嘱一句:“骆离,你那么壮一个糙汉子,让着点嫂子,有事好好说,别把人伤了。”
“知道了,赶紧睡觉吧你。”骆离站起身开了灯,地上不少玻璃渣,零零散散铺了半地,墙壁相框脱落,窗帘也被拉扯得要掉不掉。他粗粗拾掇一番看向她:“床单给我,铺床。”
她依言递过去,里面的衣袍松松垮垮,本就轻如薄纱,此刻更是遮不住春色,一览无余。
骆离眸色微深,垂眸撇过视线忙活起来。
十分钟后,屋内再次陷入黑暗,两人比肩躺在床上,沉默无言。
窗外,风还在刮,雨还在下,树梢摇晃,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一半投射在半掉的窗帘上,另一半映在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