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挑唇,丝毫不见紧张。
“你是我婆娘。”
她低低笑了起来:“我不记得我们结过婚。”
“我们昨晚睡在一起,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
“嗤。”她伸手抚过他眉眼,鼻梁,下巴,再到喉结:“照你这么说,我都能开后宫了。”
她是警校毕业,野外训练时,无可避免要与男人一起风餐露宿。
骆离掌心收紧:“你和很多人那样做过?”
“对。”
这个回答让他胸口起伏不断,珀眸渐渐幽深,二话不说低头咬住她脖颈:“那这个呢?我是不是第一个?”
他一错不错盯着她,眼底似是藏着一头雄狮,随时都可能冲出来咬死猎物。
“你猜。”
“是不是!”
她望着他没说话。
“到底是不是!”他加重语气。
“不管是不是,我总是要回去的。”
风很大,雨很急,似乎无休无止。
骆离忽然不想再问下去了,低头含住她唇瓣,像是头野兽,毫无章法的撕咬起来。
他想,如果她是他的,她就走不掉了。
有压迫就有反抗,与昨晚一样,二人打得难舍难分,骆离失了控,赤红着眼,他要得到她,此刻他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她浴袍滑落,他浴巾散开,却依旧缠打在一处,像是兽人世界中,雄性生物出于本能的占有。
第n次的,他压住她,正要继续下一步动作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