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大姑娘的,害不害臊,再不下去,等会来了猎人,回村把这事传了出去,你可就嫁不了那书生了。”
君轻半阖着眸子,适当翘起二郎腿:“那便不嫁。传出去正好,你坏了我名声,还不得娶我,不对,是我娶你。”
“你果然疯了。”少年双臂撑起前身:“跟着我可没饭吃,你不是最怕饿吗?做了我婆娘可得天天饿肚子。”
她摇了摇头,纠正道:“是你做我婆娘。”
少年:“……”
这天没法聊了,他还是自救吧。
“你在做什么?”君轻挑眉。
“挖坑。”
“你挖了也没用,我还坐这。”她又拍了两下。
他龇了龇牙:“我挖个坑把脑袋埋进去,免得叫人看见。”她不嫌丢人他还嫌呢。
“你还怕被人看见?”君轻笑了,根据原身记忆,这个位面小东西五行就缺德,皮厚得不行。
少年恼怒:“你个傻子居然还笑话我,你自己就是个笑话。”
“那你笑我。”
少年:“……”
当无耻遇到泼皮,是节操与节操的较量,是脸皮薄厚的对决。
他不再理会对方,伸手够到一根粗壮点的干枝,在地上挖了起来。
君轻坐在他身上,老神在在欣赏着,时不时占两下便宜,惹得对方更深的瞪视。
“话说,你踢我的事一笔勾销了,但我救了你,这账还没算呢。”她拍了拍他肩头,如黑曜石般的丹凤眼勾起戏谑:“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如何?”
少年扭过头看她,骄阳之下,她一身红嫁衣,艳得晃眼。
他眯了眯桃眸:“你把我扔进河里,我还没指责你谋杀呢,居然想要我报恩,三丫,我看你这疯病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