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说过席老师喜欢吃桃子。”小姑娘又看了看那盆生瓜子:“我就说你怎么突然给我买瓜子吃了,原来如此。”她说着有点痛心疾首道:“哥,你真偏心。”
“你不也吃了。”
“那能一样吗?关键不是我吃没吃,而是你是专门为旁人买的,我是顺带。”
“她不是旁人。”
“……”骆盈瞪着他:“哥,你听话能不能听重点?”
“那就是重点。”非常重。
“……”
骆盈深感他哥有了媳妇忘了妹,交流有障碍,她磨磨牙,抱着小灰灰去村上溜达,大黄追在后面,欢快的摇尾巴。
二楼窗户边,席轻淡淡看着这一幕,黝黑的眸子复杂难掩,手中香烟一根接着一根,烟雾丝丝缕缕穿过缝隙,飘向远方,最终随风而逝,什么也留不下。
很久,她才掐灭烟头,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看教科书。
骆离忙到月亮初升才结束,他匆匆冲了个冷水澡,再出来时,主屋已然上好了热饭,他坐在席轻旁边,给她夹了几道菜,复又低头兀自吃饭,两人间没有任何交流。
席轻是不知道说什么,他是话太多,找不到切入点。
饭桌上的另外三人时不时看向两人,最后还是陈玉莲开了口,笑道:“席老师这个月住得怎么样?可还过得去?”
“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