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困了,那便眯一会儿吧。”君轻把人抱在腿上,揽着他劲瘦的腰枝,还时不时拍两下后背,这模样跟哄孩子似的。
陆离整张脸像是水中菡萏,白净的肌肤一点点晕开粉色,脸上烫得如同星火燎原。
他害臊的挣扎起来,愠声道:“君轻,我不管你以前是男是女,反正现在是女子,在外面就还有女人的样子,我是你夫君,你要听我的,快松开。”
“你再说一遍,谁是谁夫君?”她捏住他下颌,嗓音像是灌了铅水,有点沉,小东西还想做老攻,门都没有。
陆离扭动脑袋,又被掰了回来,几次之后,下巴上印出了两道红痕,他疼得咬紧牙关,眼尾也因为用力泛起瑰色:“你松手。”
“想都别想。”君轻直接将人打横抱在怀里:“叫声夫君。”
他撇过头,下颌绷得紧紧的,上下起伏的胸口表明他被气得不轻。
“呵,很好。”她双臂使力,似要把人嵌入体内:“以后有的是机会。”
“绝不可能!”陆离瞪着她,双手挡在二人之间,试图撑开点缝隙。
“倒是有骨气。”君轻没再和他继续争辩,驾驶着牛车一路回了村。
少年趴在她怀里,只觉得这辈子的人都丢光了,虽然以前已经丟得差不多了,但能留一点是一点。
他正想着,身体突然腾空,反应过来后,已然被丟在床上,君轻顺道端了一盘糕点放在柜子上,目光幽凉刺骨,毫无情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