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想法也只是那么一秒,薄轻将情绪掩藏得很好,在外界看来,她还是那个温雅清矜的贵公子,禁欲脱俗,高不可攀。
她轻笑:“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口腔可还难受,我以前也被烫伤过,脱了整整一层皮,还是上了药才好的,你怎么样?”
苏离感受一下道:“没什么异样,不严重。”他想了想又问:“你当时是不是很疼?”
薄轻不明所以笑了下,没什么语气地说:“不疼。”
早已习惯疼痛,那点疼算什么。
他好似不能理解,但人家不愿多说,他也不是个多话的人。
两人间谁都没再说话,拐弯走进教学楼,穿过一道四井天,坐上电梯,一点点升高,平静的沉默在两人间流淌,一直到进入教室。
刘浩宇抬眸瞥了眼苏离,将书本立高些,继续偷偷打游戏。
时间转眼来到周六,薄轻午休睡得正好,被手机铃声吵醒了,她打开看了看,是闻秋的消息。
她没什么表情的关掉手机,下了床。
宿舍内,除了好学的苏离,所有人都在床上躺着,刘浩宇听到有人下床,赶忙从帐帘后伸出脑袋,笑嘻嘻道:“薄少,今天中午怎么起这么早?要不要联个机,一起开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