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时,两人回了薄家。
当再次踩上柔软的深棕色绒毛毯,青年总有一种想要打滚的冲动。
与北欧那边的临时住处相比,这里不要舒服太多。
他躺在柔软的绒毯上,舒服的发出哼唧声。
苏父是在今年夏天的时候释放出狱的,按照盗取公司机密的罪责,根本不会这么快被释放,不用想都知道里面有谁的手笔,为此,苏离感动了好一阵子,对薄轻是百依百顺,表现是史无前例的乖。
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格外短暂,在七月份时,苏离收到一通电话,祖母去世了。
一瞬间,他五雷轰顶,关于那位老人的所有画面在脑中闪过。
他哭得泣不成声,想要回苏家一趟。
青年是完全低估了薄轻的残忍与冷血。
他这个请求一说出口,瞬间被对方驳回,坚决而强硬,没有任何挽留的余地。
如果他再闹,绝对相信那人能弄一个现场直播给他看,对于死者,薄轻骨子里就缺少一份敬畏与尊重,活人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死人。
苏离坐在柔软的地毯上,双目空洞。
再一次的脑中浮现那个自己一直不想面对的问题。
他被囚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