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哦了一声,指尖还在编辑短信。
他没忍住问了句:“那个人是谁?”
左轻按了回车键,抬眸说:“我在美国的导师,科尼西斯老教授。”
温离点点头:“他找你是有事吗?”
“嗯。”她想了想说:“他底下的私人医院出现一种非常罕见的腹膜炎类疾病,想让我回美国一趟,病人情况看样子挺糟糕的。”
他并不懂医学,但听到对方要走,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非牛顿体在发酵,下意识的抗拒外界的侵略,想要以同样的坚硬反击。
“……那你什么时候走?”温离望着他问,琥珀色的琉璃眸里闪过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东西,即便知道了,他也不会明白那是什么,至少现在的他完全不明白。
左轻好笑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手机界面里再次弹出消息,她淡淡瞥了眼,将之放入口袋:“你这模样看起来倒像是舍不得我?”
温离没说话,他脑中乱糟糟的,在思索对方话里的意思。
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左轻直接关机:“老教授那边我会有交代,像这样的病例从来不缺乏医学爱好者参与研究,哈佛那边的团队多的是天才和鬼才,我这样说你能懂吗?”
他张着口,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那你是不走了。”
左轻摇了摇头:“只是这次不走,目前对方的筹码不够,吸引不了我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