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轻递过去一张纸:“自己擦干眼泪,然后跪好。”
温离没接,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又回到最开始的话题,难堪与羞辱一并袭来,难受得他有点喘不过气,他低着头问:“……能不能不跪?”
对方直接给了否定回答。
他心跌至谷底,没有了任何侥幸。
温离望了眼大门,想着要不要再试一次,也许就跑出去了呢?
左轻好似看穿了他心中所想,忽然嘲弄地笑了一声,把人拉进怀里,捂住对方嘴巴。
熟悉的操作让他瞬间惊恐地挣扎起来,牙齿咬住她掌心,那人却似乎感觉不到疼,动作比之上次在厕所时还要粗暴。
温离一下子崩溃了,呜呜地哭了起来。
左轻将他的衣服收了起来,空调温度稍微调高,确保对方不会生病。
做完这一切,冷冷睨着他说:“你不听话,我只能这么做了,门就在那边,如果还想逃,现在就可以走,我绝不会拦你,机会只有这一次。”
她总喜欢用最平淡地语气说着最残酷地话。
温离哭得泣不成声,他抱着膝盖,双肩不停地打颤,皮肤泛起粉色。左轻坐在椅中,从她这个角度还能看到几根肋骨,并不好看,太瘦了。